几年前,靠写作和拍电影在上海买了7套房子,身价过亿的郭敬明一时风光无限好,好到让人不敢提他“抄袭”的事。
偏偏他却遇到了易立竞。
易立竞问:“抄袭风波这件事算你吃的苦头吗?”
郭敬明遮遮掩掩:“我觉得是一种成长吧……”
易立竞继续追问:“你06年发生的抄袭事件,与你现在所提倡保护知识产权有怎样出入与矛盾?”
一向巧舌如簧的郭敬明紧张到不停地喝水,缓解尴尬。甚至气愤到直接开口喊:“差不多了这个问题,下一个吧。”
易立竞令人窒息的灵魂拷问式采访,让很多明星都无法招架。
就连段子手李诞都被她问得收起了招牌式的“眯眼傻笑”。
易立竞在某综艺节目中吐槽李诞:“我们曾经是同事,他在南方周刊做实习生的时候,我是那儿的高级主笔,记者中的最高职位,没见过面。为什么呢?李诞,是我站得太高了吗?”
要知道李诞早年可是以文艺青年自居,还出过好几本书的作家。一下子就被易立竞揭了短。
都说眼睛小的男人,心眼也容易小。这不,李诞马上就补刀易立竞:
十年前我在某周刊实习的时候,易立竞是那个杂志的高级主笔,我在走廊里看到她,我说易老师好,她没理我,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年。
我为什么要做这个补刀环节?我是为了让这个节目更好看吗?我是为了让易立竞不好看。
当李诞嬉皮笑脸地说出那句“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年”,你一定觉得妙,觉得搞笑,但是你却不知道这十年背后的故事。
李诞是如何从一个不起眼的实习生,蜕变成身价过亿的企业家的?
今天,我们就来了解一下长在笑点上的男人——李诞。
李诞高中的时候特别叛逆,学习成绩下滑严重,高考落榜后再次复读,勉强考上广州一所不太知名的大学。
李诞上大学时,经常在网上写段子,积累了大量的粉丝,广告商邀约不停。
骨子里文人的清高,让他选择了去某周刊当实习生,放弃了赚快钱的机会。
有一次,在电梯里他听见一个记者说可以轻易地买到春运的火车票,他的价值观被击得粉碎。
他突然觉得和世界较劲没意思,顺应这个社会,不要有道德洁癖。
于是,李诞进入了广告行业,开始了卖字的生涯。
2012年,李诞开始在王自健主持的脱口秀节目《今晚80后脱口秀》中写段子,
仅仅5年的时间,李诞就从幕后走到了台前,成了中国脱口秀行业的年轻一代icon。再后来,他做了《吐槽大会》的策划人,节目点击量破15亿。
据悉,成立于2014年的笑果文化,估值超过30亿。31岁的李瑞超持有4.5%的股份,身价上亿。
李瑞超何许人?正是李诞。
嘴里不停呐喊着“人间不值得”,目前已经成为了4家企业的股东,而且还是9家企业的控股人。
而那些把这句“人间不值得”奉为圭臬的青年们,不是在996中煎熬着,就是在孩子的屎尿屁中煎熬着。
千万不要听那些劝你佛系生活的话,因为最后你真的就成只吃素,吃不起荤的“真佛”,而劝你的人却躺在马尔代夫享受着海水与阳光。
李诞佛系管理公司,让很多网友都羡慕他的员工。他说公司的上班时间是下午两点,只要干完活,下班时间随意,甚至只要干完活,不来公司都可以。
为什么下午两点才上班?李诞说自己起不来。
同样都是开公司,你说你起早摸黑去公司开会,看方案,见客户等等,忙得连轴转,一年下来还不知道是亏还是赚。
你再看看人家李诞,睡到自然醒,下午茶时间才到公司,一年下来公司盈利轻松过亿。
李诞最大的荒诞不是他的段子,而是他用“丧文化”创造出来的市场。
他不仅仅是一个优秀的段子手,还是一个优秀的营销师。
他知道大众的笑点在哪里,痛点在哪里,他懂得如何挑逗大众敏感的神经。
李诞曾问许知远想以怎样的方式死去,许知远说“在女人身上死去”。
李诞告诫他:“在公众话语场,永远不要用‘女人’这个词儿,而是用‘女孩儿’。”
还一本正经地补充:别让自己显得油腻,别挑战大多数人的道德防线。相信我,我是做大众娱乐的。
当年许知远要能有李诞洞察世事的能力,就不会撰文《庸众的胜利》,大张旗鼓地批判韩寒了。
你看看人家李诞多聪明,看别人不顺眼,就开口吐槽,对方要生气了,他便以“开玩笑地”搪塞过去。
李诞也曾将幽默定义为“恐惧的制造与消除”。
每一个看似脱口而出的梗,其实都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话。
他不断地制造大众的恐惧(玩梗),又等待着烦躁的时代很快将它遗忘。
李诞应该想不到自己也有翻车的时候。李诞因为一句广告词“我的职场救身衣,一个让女性轻松躺赢职场的装备”,彻底惹怒了女孩们。
就连中央政法委都点名批评李诞:“玩梗须有边界。”
尽管李诞赶忙道歉,但还是得不到网友的原谅。
靠卖字实现自我价值的李诞,不可能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攻击性多大。
他只是故伎重演,再次想挑动大众的神经,制作话题,然后拉动产品的知名度。
只是没有料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女性同胞,会群起而攻之。
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挑战大众道德防线的李诞,最终还是在利益面前,踩中了女性最敏感的防线。
只能说,李诞还是太低估了女性的力量。
十年后,易立竞还是那个易立竞,许知远也还是那个许知远,他们依旧恪守着文人的那份严谨和内涵。
而李诞早已不是当年的文艺青年,他一边说着又丧又佛的思想,一边干着“人间值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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