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9日,上海大学第二十届运动会现场,奥运冠军许昕从上海大学党委书记成旦红手上接过聘用证书,成了上海大学体育学院客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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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昕一起出席受聘仪式的,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就是七次登上世界冠军宝座,共摘取56枚金牌的乒乓球界的传奇人物曹燕华。

只见主席台上的曹燕华端庄大方,腰板笔直,气质出众,一点都不像60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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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曹燕华,在80年代可谓是家喻户晓的运动员,特别是她与施之皓的爱情,更是成为体坛的一段佳话。

可惜这对佳人却没走到最后,在结婚15年后他们选择了离婚,如今,一晃22年过去了,他们各自的人生怎样了呢?

1985年,刚刚夺得世锦赛两项冠军的曹丽华突然退役,这个拿过7个世乒赛冠军年仅22岁的女运动员,让所有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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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任国家体委训练局副局长的李富荣,用“她的退役可以说是中国乒乓球队的一大损失”来评价曹燕华的退役。

关于曹燕华退役的原因,一直以来有两种说法。

其一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1980年,曹燕华一连拿下了7个公开赛冠军,成了国家队名符其实的“乒乓一姐”,

与此同时,队里发现一名队员患有乙肝,尽管那名队员非常优秀,但还是被送回了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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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曹燕华也染上了,好在她的转氨酶不高,传染性不大,因此被继续留了下来。

为了安全起见,队里给曹燕华单独安排了一间宿舍。

但乒乓球训练强度高,对身体素质要求也高,渐渐地,曹燕华有些力不从心,一场比赛下来经常疲惫不堪。

1985年,曹燕华在拿下第38届世乒赛女子单打和混合双打两个冠军后,毫不犹豫选择了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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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因为爱情:

这个原因也是传得最广大家最愿意相信的。

在国家队,曹燕华在专业方面可以形容为天赋异禀,但同时她的桀骜不驯在队里也是有名的。

当时国家队对运动员要求很高:不许谈恋爱,不许穿奇装异服,不许烫头发,不许抽烟........

但这些规定,曹燕华几乎都踩了红线或在红线的边缘徘徊,主教练周兰荪经常像父亲一样苦口婆心地劝她,希望她以赛事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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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处在青春期的曹燕华,哪里那么容易改变,她不仅抽烟烫头,而且还偷偷和队员谈起了恋爱。

有一段时间,她与施之皓的爱情,在队里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两人不仅在训练时卿卿我我,而且很多时候,别人还在刻苦训练时,她和施之皓就偷偷溜出去约会了。

有一次正常训练期间,曹燕华却不见踪影,和她对打的队员在一旁干着急,

教练以为曹燕华在宿舍,赶紧让另一个队员去看看,可宿舍同样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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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曹燕会出意外,教练赶紧把这个情况报给了主管教练,同时报告这种情况的,还有男队施之皓的教练。

好在两人在训练快结束时终于回来了,没有引起更大范围的不良影响,但两人恋爱这件事,算是在队里挂上了号。

当心思都在另一个人身上时,曹燕华的状态又怎么会好。

为了保住曹燕华的状态,队里把施之皓退回了八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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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之皓离开后,曹燕华不负众望,一连拿下了4个冠军后,她选择了退役。

退役后,曹燕华很快就和施之皓结婚。

80年代最红的乒乓球红星,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结婚后,曹燕华和施之皓先到日本学习了一年。

那时候,优秀球员退役后的主要出路,大都选择出国打球或是出国做教练,蔡振华如此,施之皓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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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德国格伦藻乒乓球俱乐部向施之皓发出执教邀请,曹燕华随丈夫一起前往,开启了他们婚姻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这两个心心相印的年轻人,虽然一开始语言不通,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他们住着带游泳池的大别墅,每天早晨,曹燕华做好早餐,两人一起吃完早餐后,

施之皓去上班,曹丽华就去超市采购,顺便留意附近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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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施之皓下班,曹燕华已做好晚餐,两人吃完晚饭,就手拉手去语言培训班,

周末的时候,他们就开车去附近的景点游玩,遇到长假,两人就自驾去更远的地方。

格伦藻在德国地图上几乎找不到,但并不妨碍这里景色迷人,蓝天、白云、四季分明,是一个特别宜居的小镇。

没有经济压力,又有爱人陪伴在侧,这样的神仙日子,却并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

曹燕华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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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5岁开始练乒乓球,15岁进国家队,之后就是日复一日地练球比赛,忙碌高压力似乎成了她生命的底色,

现在陡然停下来,没有压力,也没有目标,时间长了,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深深的失落笼罩着她。

在格伦藻小镇,她是施太太,而不再是那个乒乓球坛上叱咤风云的冠军曹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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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没有事业,更没有鲜花和掌声,这种落差,换任何一个人都会不舒服,何况是刚刚二十出头的曹燕华。

她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

在朋友的建议下,曹燕华开起了一个中餐厅。

小镇上厨师不好招,曹燕华就亲自动手,用自己的拿手菜做招牌菜,没想到生意还不错。

等到餐厅渐渐有了规模,曹燕华又开起了贸易公司,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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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的几年时间里,曹燕华的收入反而比施之皓还高,这事,曹燕华没想到,施之皓更没想到。

但这些事业做得再成功,于曹燕华来说,都只是副业,她心中依然放不下乒乓球。

而对于施之皓来说,他再努力再优秀,再受人尊重,但在内心深处,却始终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电视剧《天道》中,芮小丹拥有在德国的永久居留权,母亲也在德国,但她却放弃这些优渥条件,回到中国做了一名普通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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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符合常人的操作,令所有人不解。

丁元英评价她是“一种病态的生活”,但却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芮小丹)想要的,是融入主流社会的归属感。

恰恰是这种归属感,是每一个海外游子内心所缺失的,也是他们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施之皓如此,曹燕华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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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施之皓和曹燕华回国探亲,时任国家队主管教练的蔡振华,向施之皓发出了回国执教的邀请。

施之皓和曹燕华谈恋爱时,蔡振华还是两人情书的传递人,面对老朋友的邀请,施之皓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们一起回国了,只不过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

一回国,曹燕华就做起了自己最爱的乒乓球事业,她开了一个乒乓球培训学校,培养有乒乓球天赋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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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内经济的蓬勃发展,越来越多的家长愿意在孩子身上投入,体育项目也不再是成绩不好的孩子们的另一条出路了。

越来越多的家长意识到,孩子搞体育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曹燕华的学校很快就做起来了,她变得越来越忙。

当忙得脚不着地的时候,她只能将儿子施泽西交给父母帮忙带。

同时,她想能有一个人能帮帮自己,让自己疲惫时能靠一靠。

她和施之皓长谈了几次,当时施之皓虽然在国家队执教,成绩却并不突出,她希望施之皓能从国家队出来,夫妻俩一起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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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做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平台不同而已。

如果施之皓没有在德国执教过,他可能会答应,但正是在德国执教的经历,施之皓太明白荣誉感的重要性了。

在国家队带来的荣誉感,岂是一个培训机构可以比的。

他不想从国家队离职,同时,他也劝曹燕华, 不要把自己弄得太辛苦。

不同的人生追求,注定两人的婚姻将会矛盾重重。

每次好不容易见一面,却往往以争吵结束,两人谁都无法说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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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儿子施泽西就要上小学了,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一个星期也见不到两次,令他的性格有些孤僻。

2000年,曹燕华最后一次找施之皓长谈,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谈不成功,两人就离婚。

常年两地分居,双方都不能给到对方情绪价值,也不能在事业上得到支持,这样的婚姻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沟通的结果可想而知,明知是这个结果,曹燕华还是哭 了,第二天,两人一起走进了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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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为了照顾儿子和施之皓父母的情绪,夫妻俩选择了隐瞒。

每个周末,曹燕华依然像从前那样,带着儿子去看爷爷奶奶,她忙的时候,也会请爷爷奶奶帮忙接送一下施泽西。

2000年8月,施之皓主管的队员在悉尼奥运会上,取得了一金两银的好成绩,施之皓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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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他利用假期去上海看望儿子,为了不让儿子看出破绽,他像往常一样“回家”,到家时,曹燕华也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儿子拉着爸爸的手,别提多开心。

饭后,施之皓又陪儿子玩乒乓球,堆积木。

临睡前,施泽西特别懂事,他拉着爸爸的手参观自己的新房间,然后又叮嘱爸爸妈妈:你们俩睡这个房间。

听完儿子这话,施之皓不由地望向了曹燕华,发现对方的眼神中也有心酸,那一刻,他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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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施之皓父母同过70岁生日,曹燕华早早买好礼物,又帮忙张罗好饭店,忙里忙外。

生日宴上,施之皓的父母都没有看出儿子媳妇有什么异样,老爷子和夫人开开心心过了个生日。

曹燕华的付出,施之皓十分感激,不过他也清楚,他和曹燕华,可以是好朋友,却难以做夫妻。

2005年,施之皓成了中国女队主教练,事业上了一个台阶,次年的世乒赛,中国女队夺得团体冠军,施之皓的能力终于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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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视上看到女队夺冠的消息,曹燕华和儿子给施之皓发去了祝贺短信。

2007年世乒赛,中国女队再创辉煌,一举夺得了女单,女双,混双三枚金牌,曹燕华看到这个消息,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忍不住给施之皓打去电话:老施,好样的。

施之皓的事业步步高升,曹燕华也不例外,没有了想让人帮一把的心理,她把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

除了招优秀教练,她也四处找有天赋的学员,圆一个她的奥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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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燕华退役时,乒乓球还未进入奥运会比赛项目,因此,奥运冠军成了她一个无法实现的梦。

但是,她相信她的学员中肯定会出奥运冠军。

实际上也是如此。

2001年,曹燕华从江苏队挖来了汤志贤,与汤志贤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叫许昕的少年。

许昕5岁开始学习打球,基本功很好,但左手直板的打法在曹燕华看来已经很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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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汤志贤十分看好许昕,他对曹燕华说:你看他打一场比赛再评价。

许昕和其他队员不同,他平时训练时看起来“懒懒的”,但总能在赛场上超常发挥,汤志贤也是在赛场上“发现”许昕的。

果然,许昕打了一场比赛后,曹燕华就改变了她的看法。

她和汤志贤一起,着力培养许昕,许昕在两位老师的帮助下,进步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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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许昕进了上海队,并很快在上海队崭露头角,获得世界青少年乒乓球挑战赛团体、单打、双打三项冠军。

2006年,年仅16岁的许昕进了国家队,并被秦志戬教练收到门下。

2016年巴西奥运会,许昕和队友们夺得男子团体冠军,曹燕华的奥运冠军梦,终于在26岁的许昕身上圆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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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取得巨大突破的同时,低调的曹燕华在感情上也有了归宿。

这一次,她没有再找圈内人,而是找了一名十分帅气的圈外人。

圈外老公十分支持曹燕华的事业,愿意在事业上做曹燕华的助手,这让曹燕华十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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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曹燕华事业家庭皆取得成功相同,施之皓在离婚后,也找到了人生的挚爱, 不过他找的不仅依然是圈内人,而且还是他的徒弟。

她就是乒乓球运动员李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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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雅典奥运会前夕,国家队清理了三对谈恋爱的队员,他们分别是:

马琳和白杨,王皓和范瑛,侯英超和李楠,其中马琳和王皓因为是种子选手留了下来,其他四个人,都退回了省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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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侯英超和李楠这一对,后来又凭借自己的实力重回国家队,但他们的感情,也在这一退一进中消失殆尽。

李楠回国家队后,其主教练正是施之皓。

施之皓自己做教练后,才发现年轻运动员、特别是女运动员谈恋爱对成绩的发挥影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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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张怡宁与一名圈外男友陷入了热恋中,平时训练十分刻苦的她,自从陷入热恋后,每天一到下等5点半就拎包走了,不愿意多练一分钟。

张怡宁的情况,很快被她的主管教练发现,他马上告诫张怡宁:

你这样下去可能会影响到你拿冠军,甚至会影响到你的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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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张怡宁清醒,很快调整状态,没有因为谈恋爱影响成绩。

正因为如此,施之皓做教练后,十分注意队员们的状态。发现有什么异常,就会及时与她们沟通。

当时李楠刚回国家队不久,与侯英超分手令她情绪一度低落,施之皓因此对她关注要比其他队员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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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父如兄的教练事无巨细地关心自己,令李楠特别感动。

渐渐地,她有什么心事,都喜欢和施之皓倾诉,在她心里,年长自己22岁的施之皓就像自己的兄长一样。

知道施之皓已单身多年,李楠也会趁着休息的空档,帮施之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收拾屋子,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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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两人对彼此都有了一种特别的情愫,但谁也不敢表白。

施之皓已离婚多年,他十分渴望身边能有一个知暖知热的人,但他太忙,忙得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接触异性。

对李楠,他有心动却不敢行动,一则对方比自己小22岁,二则如果两人恋爱,意味着李楠必须离开国家队,这样对人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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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不敢行动的,还有李楠。

在她看来,施教练是女队的主管教练,而她只是一个成绩不太突出的普通球员,两人在社会地位上差距太大。

但爱情来了有时挡也挡不住。

有一次,北京突然降温,施之皓不小心感冒了,头晕得无法走路,他只得临时请假。

李楠听说后,利用中午休息的空档,给他送来了清淡的饭菜和感冒药,并叮嘱他快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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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之皓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施之皓回国十年以来,唯一一次从异性身上感受到温暖,他忍不住地说:李楠,谢谢你。

李楠莞尔一笑,说:有什么好谢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天天照顾你啊。

看到李楠热烈的眼神,施之皓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五个字,我求之不得

两人就这样确定了恋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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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影响不好,恋爱的第二年,李楠选择了退役,一年后,他们举行了婚礼,并很快有了孩子。

施之皓将女儿的名字取为施泽楠,由此能看出他对李楠有多满意。

与曹燕华事业型不同的是,李楠是一个居家型的女人,这也是施之皓认定她的重要原因。

从怀孕之初到孩子出生,李楠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搞定一切,一个人去产检,一个人对付孕期的各种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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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为了不影响施之皓备战伦敦奥运会,李楠回天津待产。

女儿出生时,施之皓只在家待了三天,三天后又匆匆赶回队里。

但对于这一切,李楠却没有一句怨言。

也许,从嫁给施之皓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独自承受一切的准备,坚决不给施之皓拖后腿。

李楠的付出没有白费,2012年奥运会,乒乓球女队获得了女单、女团两项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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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之皓从伦敦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赶去天津看望妻女。

看到妻子憔悴的面庞和女儿粉嘟嘟的小脸,施之皓既愧疚又欢喜,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妻子。

2012年,53岁的施之皓将中国女乒交到了孔令辉手上,女乒完成新老交替,他终于功成名就地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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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到了2014年,因为郭跃退回到省队,施之皓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郭跃两次夺得奥运团体冠军,被退回省队时刚刚26岁,因此在很多人看来,是因为施之皓不重用她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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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之所以有这种看法,是因为施之皓在担任女乒主教练期间,曾不止一次表态运动员不仅要知道训练,而且也要积极学习文化知识。

而这句话似乎是专指郭跃。

郭跃6岁开始打球,8岁进省体校,因此在文化知识方面亏欠的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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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施之皓认为,乒乓球是一项技术性非常强的运动,队员需要有很好的理解和分析能力,

在这一点上,郭跃显然是不足的。

有时教练讲的一些东西,郭跃都无法理解,这限制了她的进一步发展。

这也可以理解为,为何两届奥运会,郭跃都不是奥运军团的核心球员。

当外界的质疑扑面而来时,施之皓气得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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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安慰他,你不要管别人说什么,你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听了妻子的话,施之皓决定不去理那些流言蜚语。

郭跃在退回省队后,也没有继续做教练员,而是去了清华大学读金融,毕业后成了一名白领丽人。

这个结果,恐怕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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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之皓从教练岗位退下后,成了上海体育学院的副院长,妻子李楠,也是学院的一名乒乓球教练。

他终于有时间陪妻子了,也可以给女儿更多的爱了。

细看国家队的教练们,几乎每一个成功教练背后,都有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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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燕华事业心重并没有错,但嫁给同样以事业为重的施之皓,这段婚姻就注定不会走太远。

再找另一半时,她选择了能配合自己事业的另一半,这是施之皓无法给他的。

同样,施之皓娶李楠,也是基于同样的考虑,曹燕华事业心重,无法在家相夫教子。

反观李楠,能够给到施之皓最好的关怀和照顾。

如今,30岁的李泽西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对年幼时父母离婚的阴影,他早已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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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走父母搞体育的老路,而是成了一名日语翻译。

这一切,似乎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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