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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第50回吴用用连环计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鲁智深走了八九天,来到东京,这东京真是热闹,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嘈杂,买卖多样,商家林立。智深也不稀罕,问清了路,就来到了相国寺。这相国寺金碧辉煌,壮观无比。鲁智深走进山门,把书信递给了守门的,守门的看鲁智深长得凶猛,手提禅杖,腰挎戒刀,十分害怕,慌忙把鲁智深领到方丈那里。
智清长老看了智真的书信,心中不太满意,便以劳累为借口让鲁智深先去歇息,找来了都寺,监寺和几个管事的僧人,说:“我在五台山的师兄把一个多次大闹禅堂的醉鬼介绍给我,还要给他一个管事的职位。不收他吧,抹不开脸,收下他吧,如果在这东京地面闹出事来,可不是玩的。”一个管事地说:“这个鲁智深人高马大,满脸杀气,根本不像个出家人,容易吓坏了香客。”都寺说:“师傅,酸枣门外有片菜园,总被一帮地痞无赖骚扰,还有些军人在里面放马,谁也管不了他们,倒不如让他去管里那菜园,况且香客来了也看不见他。”智清说:“嗯,这个主意好。”
鲁智深吃过饭,来见智清,智清说让他去看管菜园。鲁智深不高兴了,说:“我师父叫我来做个管事的,怎么让我去看菜园?”首座说:“当管事的也得一步步来,等你有了功劳自然会升一级。那个菜园经常有地痞流氓出入,极难管理,你若是干好了,就给你升职。”鲁智深一想,几个地痞无赖还不好对付,便答应下来。书记僧写了一张通知贴在菜园子门口,第二天,鲁智深走马上任。
菜园附近住着二三十个无业游民和混混,为首的一个叫过街老鼠张三,另一个叫青草蛇李四,没事就去菜园子偷菜卖钱。这一天,他们看见菜园门前贴着一张通知,说是相国寺派鲁鲁智深来管菜园,任何人不得再来骚扰。张三和李四找来同伴一商量,要给鲁智深来个下马威,好任由他们以后偷菜。
鲁智深同管菜园的和尚办了交接,来到菜地巡视。张三李四一帮人嘻嘻哈哈走了过来,远远打招呼,说是菜园子附近的邻居。鲁智深刚来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也想交几个朋友,不知是计,迎了过去。等智深走近了,张三、李四等人一拥而上,抱腿的抱腿,抓胳膊的抓胳膊,还有的在后边推后背。他们的计策是想把智深扔进旁边的粪坑。不成想一帮人使了吃奶的劲,智深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智深已看破了这些人的诡计,哈哈一笑,使劲伸开双臂身子一挺,这几个混混当时就被智深的力道崩开了,没等起身,智深一脚一个,两个混混像车轮一样滚进粪坑。张三扭身刚想逃走,智深一把抓住它的腰带把他腾空举起。智深将近一米九,加上胳臂,足有快三米高了,张三在空中吓得乱蹬乱刨,大喊大叫:“大师傅,大哥,我服了,快放我下来。”智深说:“你想下来,那我就成全你。”直接把张三大头朝下扔进粪坑。
李四一帮人吓傻了,转身就想跑。智深大喊:“谁敢逃,我把谁扔粪坑里!”这些混混都不敢再动。李四出头说:“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鲁智深看粪坑里的三个人一身臭粪,满头白蛆乱爬,说:“先把他们捞上来。”一堆人赶紧捞上张三他们,到池子里洗了洗,匀了件衣裳给他们穿,之后张三、李四领着大家给智深赔礼。鲁智深说:“就你们几个小卡拉还想玩我?他妈的,老子当年跟西夏人打仗,千军万马也没放在眼里。”
张三、李四战战兢兢问:“大哥过去在边关任职?”鲁智深:“嗯”。张三说:“那大哥给我们讲讲呗,我们这些人都爱听打仗的事。”
鲁智深:“那好办,下次你们带酒来,我边喝边讲才痛快。”
第二天,张三李四一大帮人凑了些钱,买了十瓶酒,还牵了一头猪,请鲁智深喝酒。智深让大家就在院子里收拾了,在一株垂杨树下摆开席面。大伙正兴高采烈地吃着喝着,听鲁智深白话吹牛逼,忽听树上的乌鸦不停地叫,十分扫兴。有的说:“这玩意太烦人,还不吉利,把它赶走得了。”有人听了就去找梯子,要上树去拆乌鸦窝。鲁智深问:“你们要干什么?”张三说:“大哥,这乌鸦一直叫,怕不吉利,搬个梯子上去,把它赶走。”鲁智深说:“快拉倒吧,废那屌劲,看我的。”说完把僧衣脱了,露出一身刺青,来到树下,把树晃了晃,弯腰双手抱住树身,猛一使劲,竟把树连根拔了出来。众人一齐大喊“我操”。都跪下,说:“大哥你真是金刚罗汉下凡,我们也算是有福之人,竟然开了眼界。”鲁智深说:“这算什么,明天我练练兵器,让你们看。”
从此,张三李四一帮闲汉对鲁智深服服帖帖,不仅不敢祸害菜园,还经常买酒买肉请鲁智深吃。过了几天,鲁智深感到总是吃人家的不太好意思,就拿钱让跑腿的去买了好酒和猪羊,回请他们。因天气炎热,酒席就摆在院中槐树下。鲁智深高兴,取出六十斤禅杖,抡得风车一样,呼呼生风,大家一齐喝彩。
鲁智深玩的正起劲,忽听墙外有人高声喝彩:“好”。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看鲁智深耍禅杖,四周静悄悄的,这叫好的声音当然被鲁智深听见,扭头看去,是一个中年人在墙头看自己练武。李四说:“大哥,这个人说好,那大哥的功夫肯定贼牛逼。”
鲁智深问:“他是谁?干啥的?”李四说:“他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官豹子头林冲。”鲁智深听了冲那人大喊:“老兄,你过来,我有话说。”林冲一手搭住围墙腾地跳了过来。鲁智深问:“听说你是80万禁军的教官,豹子头林冲?”
林冲说:“是,我是在禁军里上班,师兄你法名叫什么?”鲁智深说:“我是渭州来的,叫鲁达,原来是小种经略相公帐的提辖官,因为杀的人多,特出家为僧。我年幼的时候来禁军学习,见过你父亲林提辖。”林冲听了非常高兴,说:“那你可就是大哥了。”鲁智深问:“兄弟今天怎么来到这里?”林冲说:“我和妻子到隔壁岳庙还愿,听说这里有人耍刀弄枪很厉害,职业病犯了,就让丫鬟陪妻子去烧香,我在这边看边等。”鲁智深说:“我刚到东京,也没个说话的人,咱俩拜个把子,怎么样?”林冲说:“大哥真是爽快的人,我林冲就喜欢结交英雄好汉,哪天我买来贡品,咱俩磕头拜兄弟。”鲁智深说:“今天赶上了,先坐下喝点。”林冲也不拘谨,坐下就喝。
刚喝三杯,话说不到三句,林冲的丫鬟锦儿在墙豁子边高喊:“林大哥,不好了,你快来,有几个流氓正在五岳楼下面调戏大嫂。”
林冲一听腾地起身,跟鲁智深说:“大哥,你先喝着,我去看看。”说完快步跑过去直接跳出墙豁子,匆忙赶到五岳楼。只见一伙年轻浮夸子弟,正拿着弹弓、吹筒、捕鸟杆站在桥头起哄,扶梯上一个穿着富贵的小青年,张开双臂正拦着媳妇。林冲快步走上前,一把拽过那人肩头,挥拳就要打,这时林冲认出,这人是顶头上司的上司太尉高俅的儿子高衙内。衙内在过去是官名,到了宋朝就是官宦子弟的代名词,按现在的话就是官二代。
高俅与他儿子高衙内的关系也十分奇葩。高俅始终没有娶妻生子,所以他没有儿女,但是高俅当了太尉,身份地位显赫,就得考虑后代问题。因为在古时候如果没有后代会被人笑话,所以高俅就认了个干儿子。可是这个干儿子竟然是高俅叔叔的儿子,所以等于是高俅认了自己的堂弟当儿子,如果论起族谱来,高衙内是高俅的弟弟。又是儿子又是弟弟的,高俅对高衙内很亲。
这小子仗着高俅的背景,在东京城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专爱奸淫他人妻女,无人敢管,是有名的“花花太岁”。他看林冲要揍他,不服气地说:“林冲,你要干啥?跟你有鸡毛关系?”林冲强忍怒火,说:“没事,衙内,我就是想告诉你,这女的是我媳妇。”旁边一起跟高衙内胡闹的混混怕林冲动手,嬉皮笑脸地说:“林大哥,我们的确不认识你媳妇,一场误会,不好意思哈。”一帮人插科打诨劝了林冲,又去劝高衙内,趁这个机会林冲拉着媳妇走了。
刚转过街口,就看见鲁智深手提禅杖,带着张三李四一帮人跑来,说:“兄弟,那流氓在哪呢?我来帮你揍他。”原来鲁智深人高马大跳跃功夫不行,他跳不过墙围子,只得从大门出来,慢了半拍。林冲说:“那小痞子是高太尉的儿子,他妈的跟我媳妇动手动脚的。我本来想揍他一顿,但他爹是高太尉,想想拉倒算了,妈的!今天便宜了这个小逼崽子。”鲁智深说:“你怕他爹是当官的,我可不怕,啥时我看见那个小逼崽子,我给你出气,让他吃我三拳去陪镇关西。”
人说来也怪,像高衙内这种条件的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呢?可他偏偏就想着林冲的媳妇,茶不思饭不想,弄得自己精神萎靡,日渐消瘦,像抽大烟一样人不人鬼不鬼,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鬼迷心窍吧。
高衙内身边有个一起胡闹的玩伴,常常巴结衙内,叫富安,绰号干鸟头,他一眼就看穿高衙内的心事,说:“衙内最近闷闷不乐,是不是想要林冲的媳妇?”衙内说:“你他妈的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想啥你都知道。真是的,自从那天看见林冲的媳妇,我现在看别的女人都没感觉。要是能得到她,死也值。”
富安笑笑,说:“这有啥难的?不就是林冲的媳妇吗!”衙内知道富安鬼点子多,问:“你有好办法搞到她?”富安说:“太尉身边有个虞候,叫陆谦,他跟林冲关系好。明天衙内让陆谦请林冲去家里喝酒,半途让他们去酒店,我们再把他媳妇骗到陆谦家,衙内到时候就可得手,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有事,衙内可说是林冲的媳妇先勾引你,谁能怎么样?”衙内听了,说:“这主意太好了。”虞候就是普通的办事员或工作人员,地位比较低,大概类似于今天的行政秘书,因为是在太尉身边,所以才显得身份尊贵一点。。
衙内叫人找来陆谦,把事说明了,陆谦跟李冲十分要好,但是为了讨衙内高兴日后在太尉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朋友也不要了。
这天林冲下班在家,忽听有人问:“林冲在家吗?”林冲一看,是陆谦。陆谦说:“很长时间不见了,咱俩去我家喝点唠唠嗑。”林冲与他从小一起读书,多年的交情了,也不怀疑,便跟媳妇和丫鬟打个招呼离开了家。二人路过樊楼酒店,那樊楼酒店高大宏伟,为天下第一名楼。陆谦说:“我家中也什么菜,不如到樊楼酒店里吃点。”李冲说:“也好。”二人上了楼找个雅间。
陆谦点了几样名菜、果品,俩人边喝边聊,酒过三巡,林冲出来小解,正巧碰见丫鬟锦儿在大街上狂奔,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啊!救救我家大嫂,谁看见我大哥林教官了?”。林冲赶忙截住锦儿,问:“怎么了?”锦儿说:“哎呀妈呀,大哥快去你朋友陆谦家,你和那个姓陆的走了不一会儿,一个男的来说‘林教头和陆谦吃酒,突然犯病,一头栽倒不会动了。’大嫂慌忙去了陆家,结果又碰上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把大嫂堵在楼上。”
林冲一听马上就往陆谦家跑,因为武艺高强再加上着急所以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陆谦家,只听楼上的媳妇说:“高衙内,我丈夫也在公家上班,你怎么能欺负良家妇女?”又听高衙内说:“小娘儿们,我一心想着你,只要你跟了我,要啥有啥。”林冲大喊:“媳妇,快开门,我来了。操你妈的,高衙内,我真给你脸了,我他妈今天弄死你!”林冲媳妇听出林冲的声音,忙来开门。高衙内惧怕林冲吓得心脏差点吐出来,慌忙打开窗户逃走。林冲进来,知道这是陆谦和高衙内定下的圈套,不由怒气冲天,把陆谦家砸了个稀烂。
林冲把媳妇和锦儿送回家,揣了把牛耳尖刀,直奔樊楼酒店,陆谦早跑了。又到陆家门前蹲了一夜,也不见人。林冲怒气冲冲,回到家,媳妇劝说:“还好,没出什么事,我看就算了,你别找他们了,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林冲说:“最可气的就是陆谦这小子,跟我是发小,也来骗我。还有那个高衙内,我非给他几刀。”陆谦知道林冲找自己,躲在殿帅府内不敢回家。林冲在殿帅府门口连等几天,也没等到陆谦。第四天,鲁智深找上门来,俩人喝了一顿酒。以后他俩每天会面,不是你请我,就是我请你,时间一长,林冲倒不怎么记恨陆谦了。
再说高衙内逃回太尉府,又惊又吓,还想念林冲媳妇,再一听说林冲天天在殿帅府门口晃悠,他也不敢出门,天天窝在家里竟然一病不起,躺在床上日渐憔悴,就快挂了。高俅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派老管家负责日夜守候,调理衙内,但是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陆谦、富安就出馊主意,只要设法弄死林冲,抢来林冲媳妇,衙内的病立马就能痊愈。老管家无奈只好向高俅说出衙内得病的实情和陆谦、富安的计策。高俅想了很久,为了这个宝贝过继的儿子加弟弟,也顾不上林冲是个正直得力的教官了。找来陆谦、富安二人,讨论了一下具体干掉林冲的细节。
一天林冲下班回家,走到街口,看见一个男的穿着一件旧战袍,怀里抱着一把刀,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没个识货的,可惜我这口宝刀。”林冲未理会。那汉子又说:“这么大个东京竟没有一个识得兵器的。”林冲转头又瞅瞅,那人嗖地抽出刀来,顿觉寒气逼人,特意在林冲面前晃了晃。林冲说:“拿来我看看。”看了几眼脱口说:“确实是好刀!你卖多少钱?”卖刀地说:“要价三千贯,实要二千贯。”林冲说:“这刀也值二千贯,只是一般人不会买。要是一千贯,我就要了。”卖刀的说:“行,好不容易碰见个识货的,黄金当生铁卖了,要不是着急用钱,我肯定不卖。”林冲说:“跟我回家拿钱去。”
回到家,卖刀的拿上钱就走了。林冲暗想:听说高太尉有口宝刀,轻易不肯让人看,今日我也买了口宝刀,有机会跟他比一比。
第二天傍晚,两个当差的找上门来,说:“林教官,高太尉听说你买了一口好刀,要跟你比一比。”林冲边换衣服边问:“我怎么没见过你俩?”当差的说:“我们是新人,被老人叫来跑腿。”林冲心中嘀咕着,哪个多嘴的,我昨天才买了宝刀,今天高太尉就知道了?二人领着林冲进了殿帅府,来到大厅,说:“太尉在后堂。”又领着林冲过了几道门,李冲没来过后堂,三转五转整的迷迷瞪瞪,最后到了一个大堂前。
当差的说:“你等一会儿,我们去请太尉。”两人进去好一阵子不见出来。林冲感觉心烦,仔细瞅瞅周围,突然看见大堂的牌匾上有四个肃穆的青色大字:“白虎节堂”。我操,林冲心里一抖,顿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上来。
白虎堂是军机重地,是研究敌国军情和军队调动,作战的绝密场所,未经邀请任何人不得进入。不是一个小小的教官能来的地方。林冲正想离开,却看见高俅在几个虞候和一帮卫士的簇拥下走进来。
林冲躲不开还没等开口敬礼,高球喊起来:“林冲,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带着刀进入白虎节堂,难道是想刺杀我吗”林冲忙说:“太尉,是您派人叫我来比刀的。”高俅说:“胡扯,我哪派人叫你了?我派的人在哪呢?擅入白虎堂就是死罪,何况还带着刀?来人,给我把这小子抓了,斩首示众!”话音未落,两边厢房里顿时冲出几十个护卫,早准备好了勾绳,瞬间就把不知所措的林冲绑了起来,要推出去砍头。
林冲大喊冤枉。高俅想了想,林冲平时没什么毛病,武艺很好,禁军里从上到下很多人都认识他,如果连个认罪书都没有就杀了,可能会引来很多流言蜚语。于是让人把林冲送到开封府,让滕知府审理判决后再开刀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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