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教会有一支叫做“复兴派”(Revivalists),做礼拜后每每举行公开的忏悔,长篇大论叙述过往的罪恶。发起人把自己描写成凶徒与淫棍,越坏越动听,烘云托月,衬出今日的善良,得救后的快乐。在美国的穷乡僻壤,没有大腿戏可看的地方,村民唯一的娱乐便是这些有声有色酣畅淋漓的忏悔。

2022-02-26 08:54:36

可是,他虽然对大自然的女儿充满了卢骚式的景仰,他不由自主地要教她认字。他不能抵抗这诱惑。以往的中国学者有过这样一个普遍的嗜好:教姨太太读书。其实,教太太也未尝不可,如果太太生得美丽,但是这一类的风流蕴藉的勾当往往要到暮年的时候,退休以后,才有这闲心,收个“红袖添香”的女弟子以娱晚景,太太显然是不合格了。

更正以下:这里应该是卢梭式的景仰。红袖添香:红袖添香是一个汉语成语,拼音为hóng xiù tiān xiāng,形容有美女在旁做伴读书。典出自宋代词人赵彦端《鹊桥仙(送路勉道赴长乐)》 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便忍听、离弦声断。 乘鸾宝扇,凌波微步,好在清池凉馆。直饶书与荔枝来,问纤手、谁传冰碗。

2022-02-26 09:04:50

渔家女”的恋人乐意教她书,所以“渔家女”之受教育完全是为了她的先生的享受。

存一个想法:“现代女人化妆也是这样的吗?”我只能说内心确实有这样的私心存在,但我不能以偏概全到推己及人。我承认我有的时候化妆是为了让我喜欢的人看到我最漂亮的样子,但其中还涉及到自我满足,嫉妒心,以及攀比欲的成分。

2022-02-26 09:08:44

·最近在看《1984》,笔记应该是不会日更,看完再出,嗯,是打算这个样子,还有就是我发现微信读书的笔记有一点难导出,不像我用zlibrary下载电子书,然后用neat reader导一样那么方便。

·我发现我自己貌似最近存在一个审美瓶颈期了,想着新的一年换一个头像吧,堆糖上搜了一圈,发现没有一张是自己一眼就喜欢的,果然,原来是看惯了原来头像里的人,所以现在用的还是邱天。但是换了一张。

朋友昨天晚上问:“换头像是有什么大动作的意思吗?”其实不是,换头像可能是心情好,也可能是心情不好。比如我心情好的时候,我就觉得,嗯头像也要新新的,于是就闲着无聊想换;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换头更像是一种宣泄,因为无处可说,一种誓不言改的气息,一种情绪的接口,现代人换头像都有一种决别的味道。

张爱玲传中的优美句(张爱玲全集-银宫就学记)(1)

还是堆糖的邱天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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