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就是太情绪化了晚上回来吃饭时闷闷不乐,虽然非亲非故的,还是有些伤感,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鞋匠补鞋的?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鞋匠补鞋的(修鞋匠老陈头)

鞋匠补鞋的

我这人就是太情绪化了。

晚上回来吃饭时闷闷不乐,虽然非亲非故的,还是有些伤感。

今天下午是我四月以来,因为一双鞋头坏了,第三次去找老陈头修鞋,老地方还是空空如也。

走到对面的小店里,我忍不住地问了店主“老姐姐,对面修鞋的老陈头怎么几个月没出摊子的”,“哎 他永远来不了了,走半年多了,这半年有好多人找他补鞋”,这老姐姐迟疑会应答着,“噢,是什么病啊”?“没听说什么病,老死的吧”,老姐姐不无遗憾的答话,让我有点盲然。

我骑电瓶车回家的路上,回想起老陈头的一幕幕。

退休后,我搬到城交结合部的带有小家院的安置小区居住,三天两头去小区后的露头菜场买菜。由于时间宽松,遇到什么人都能拉呱几句。有一天,买好菜到菜场西头,鞋后跟突然绊掉了,正在尴尬为难时,望到菜场尽头的大路边有修鞋老人。

修鞋匠用十多分钟时间把我的鞋后跟钉牢,他又细心地把其他小毛病整理一下并清洁了鞋面。象新鞋一样,我穿在脚上感到挺舒服的。我心想至少也得十大几块钱,随口问一句“多少钱”,“给六块钱吧”,修鞋匠答到。我估计是为了做以后的生意,第一次少收点钱,以后再宰你。

也巧,这时他没有多少活做,我坐在他的小马扎上,与他胡侃起来。侃后知道他姓陈(我就叫他老陈头),2019年时他已82岁,老伴几年前过世了,两个儿子早成家了,有两个孙子、两个孙女,孙辈已有两个大学毕业工作了,还有两个读高中。“怎么你都八十多岁了,儿孙满堂,不在家享清福,还出来苦钱,是不是儿孙不养活你啊”,我问他。老陈头忙答“不是儿孙不养活,我现在也没什么大毛病,能走能动的,能苦就苦两个,现在年轻人花费大,也不容易,用一点钱都向儿孙张嘴也不好意思”。

是啊,都八十多岁了,仍然为儿孙着想,尽量减少儿孙负担,用儿孙的钱还感到不好意思,多么可敬的老人啊。

之后,我每次去买菜,只要老陈头不忙活,我都会与他侃侃。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刚坐下,就来了一个十二三岁的汗流满面的小男孩,抱着溜旱冰鞋,拉链坏了要修,还有一双运动鞋要补。我想这回老陈头要发一笔小财喽。两双鞋修好后,小男孩递过一张百元大钞。老陈头望小男孩说了句“有小点票子吗”老陈头问,小男孩又递过二十元钱的票子,老陈头将手在自己的皮围裙上擦了擦,接过钱又在自己的小钱柜里找出五元钱递给小男孩。

我在想,老陈头就是收小男孩四五十元钱也没什么问题啊,偏偏就收十几元。我还看到老陈头不管给大人还是小孩做活,都是认认真真、有板有眼的,而且收的辛苦钱特别公道。这大摡就是人们常说的童叟无欺吧。

去年夏天的一天下午,天气异常沉闷,让人透不过气来,天空黑云压城,远处不时传来轰轰的雷鸣声。老陈头做完一单活,急忙收摊子准备回家,这时一阔少妇背着斜挎小包,一瘸一拐地急匆匆大声向老陈头呼喊“老人家,等等……”,老陈头望去,少妇的高跟鞋后跟跑掉了,迟疑了一下,又重新撑起遮阳伞,支好订鞋机……。

两天后的下午,我又坐到老陈头的小马扎上,他不停地咳嗽,我问“怎么咳嗽的”,“前天下午被大雨淋湿衣服,可能着凉了”,他答。“你要不苦少妇的一二十块钱,不就不会着凉了吗”,“人家急难的时候,能伸手帮一下,就帮一下”,他仍平淡的与我闲聊,……。

这老陈头说走就走了,他那瘦高的身景、黑黑的面庞、微微的驼背、满手老茧甚至于手指甲里的油渍都在我脑海里回放……。

往事晚秋

2022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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