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村生活#

文艺青年差距(文艺青年与精神小伙)(1)

咱们先说好,我这里说“文艺青年”和“精神小伙”不是骂人。

这本书本是费先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西南联大时的讲义,拿到现在来看依然很贴合实际,其中说的有些东西,只是变了个样子,换了个形式。

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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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好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群体有很多共同点。都是年轻人,都充满激情,都不畏目光,都在成熟后甩掉了各自的名号。他们都是自我发展史中一个小小的片段。

他们唯一不同的是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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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孩子在教室里认字认不过教授们的孩子,和教授的孩子在田野里捉蚱蜢捉不过乡下孩子,在意义上是相同的。”

费先生那个年代,乡下孩子没有识字的需要,农村生活必备的知识全都通过父母口口相传。辨识野菜,使用农具,什么日子该播种收割,什么日子该施肥灌溉,不需要文字地承载就可以传承。这些知识可以让他们在农村像祖辈一样生存下去。

城里人生存不依靠土地,或者说没有土地可依靠,所以只能用其他类型的知识换来价值。

种地的知识也是知识,而且是人类历史传承最悠久的知识之一。所以在本质上,挥锄头和敲键盘是一回事,没有高低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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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青年和精神小伙都可以通过音乐、影像、装扮、团体收获同样的喜悦——精神共鸣的喜悦。

快乐是情绪,没有“高级”快乐与“低俗”快乐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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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艺青年的讽刺和精神小伙的嘲笑,是“子非鱼”的问题,是眼界的问题,是思辨的问题。

我也许无法依靠摇花手获得快乐,但我这样的伪文青在这里和大家聊聊感悟,也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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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时经常被扔到乡下过暑假,我是长孙,却得被几个弟弟领着抓知了,否则我连一个都找不到。弟弟们会指给我看,递过竹竿,教我预测知了逃跑的方向,帮判断风摇晃竹竿的影响,告诉我要决绝、不犹豫,抓住时机。

我的农民弟弟带我抓住了儿时的夏天。

随着年龄增长,我越来越庆幸曾有过乡土生活的经验,让我有根扎在泥土里,不怕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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