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仲马的《茶花女》名扬天下,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被公认为世界通俗小说中的扛鼎之作。若说有相似之处,莫过于是19世纪活跃在法国文坛上的父子作家。
法国作家雨果曾说过:大仲马是天才,小仲马是人才。
之所以读《基督山伯爵》是因为小仲马的缘故,我清楚的记得小仲马在《茶花女》序言记录过这么一段话:“孩子,我最得意的作品是你。”不得不说,我被这对父子的特殊感情所渲染了,于是我怀着好奇读完了这本扛鼎之作。
故事讲述19世纪法国皇帝拿破仑“百日王朝”时期,法老号大副爱德蒙·邓蒂斯受船长委托,为拿破仑党人送了一封信,遭到两个卑鄙小人和法官的陷害,被打入黑牢。后经过精心策划,惩罚了仇人。该故事充满传奇色彩,奇特新颖,引人入胜。
主人公爱德蒙·唐泰斯蒙冤入狱,在狱中的经历以及越狱后化名基督山伯爵成功报恩复仇的经过。其中,基督山伯爵报恩复仇的过程占据了整部小说的绝大篇幅。在报仇的同时又跨越了波旁复辟王朝和七月王朝这两大历史时期。
而作者大仲马对于人物描写做了很多渲染和诠释。在起初法老号到达马赛时,唐泰斯和莫雷尔对拿破仑的敬爱之情溢于言表,之后在对上层社会的描写时,我们又能看到贵族对反复辟人民的憎恨、厌恶和惊恐的言论。
1814年,欧洲封建君主的反法联盟击垮拿波伦帝国(也称波拿巴帝国),使在1789年资产阶级革命中被迫下台的波旁王朝重新回到历史的舞台中。人民痛恨复辟政权,于是把流放在爱尔巴岛的拿破仑当作反复辟的象征,期盼他的归来,封建复辟与当时人民的反复辟,构成了波旁复辟王朝的主要社会矛盾。
唐泰斯在狱中度过了漫长的十四年,幸好他遇到了法里亚神甫,不仅弄明白了他入狱的原因,让他知道了人世的险恶,而且还习得了各种知识本领,最终,他于1829年成功越狱,而这个时间,也正好是波旁复辟王朝灭亡的前一年。
爱德蒙·唐泰斯所经历过的不幸是无人能比的,在四面环海、不见天日的死牢中被关押了整整十九年。在狱中,他并没有绝望,而是努力地向神甫学习各种知识,不仅我钦佩他的毅力,神甫同样也“钦佩这个年轻人”更是为他创造了许多条件。
整部巨作是以伯爵先生留给马克西米利安的一封信结尾的,其中,伯爵先生告诫马克西米利安的一段话令我记忆犹新:
“在这世界上既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只有一种状况和另一种状况的比较,如此而已。只有体验过极度不幸的人,才能品尝到极度的幸福,直至天主垂允为人类揭示未来图景的那一天来到之前,人类的所有智慧就包含在这五个字里面‘等待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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