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康妮

李连杰四个师妹现状(她给李连杰看家)(1)

监制崔宝珠

9月8日,崔宝珠在香港去世。

崔宝珠,香港著名导演、制片人、监制,人称“宝珠姐”,香港电影圈里的金字招牌。监制代表作品有:《黄飞鸿》(1990)、《太极张三丰》(1993)、《方世玉》(1993)、《卧虎藏龙》(2000)、《功夫》(2004)、《霍元甲》(2006)、《长江七号》(2008)、《白蛇传说》(2011)。在成为金牌监制前,曾为多部名片担任美术指导,包括徐克执导的《黄飞鸿》、程小东执导的《倩女幽魂三之道道道》等。本刊于2011年曾做过“十大金牌监制”选题,介绍了宝珠姐从业中的一两事。

李连杰四个师妹现状(她给李连杰看家)(2)

李连杰和崔宝珠在《白蛇传说》发布会上

2011年,在《白蛇传说》的发布会上,主演李连杰非常郑重地向大家介绍崔宝珠女士。因为,当年李连杰打江山的时候,“崔宝珠女士帮我看了20年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个电影她监制,找到我,我理应还这个人情债。”颇有几分动情的意味。

如果不是这一次李连杰这样正式介绍,恐怕崔宝珠这三个字更加不为人知晓了。

李连杰与宝珠姐的第一次合作是在电影《黄飞鸿》(1991)中,崔宝珠是制作总监,李连杰是主演。

虽然那时候李连杰已经红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但是去香港拍电影,对他而言还是陌生。何况,两地的拍摄进度和模式的巨大差别,一时间难以适应。但崔宝珠却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演员,处处帮忙,一直都让李连杰感念在心。

在魏君子2011年写的文章《新航标:崔宝珠李连杰正说“正东”二十年》中,他这样评价两人合作的正东制片有限公司——

“由李连杰、崔宝珠成立于1991年的‘正东’,正是这批独立制片公司的重要成员:直至1995年,虽只推出过五部影片,却拥有明确的创作路线、特色的产业运作、及以‘监制’为重的内部核心,正因如此,‘正东’虽已走过二十年,仍在香港乃至华语电影史上留下一抹亮色。”

《方世玉》《太极张三丰》都是这一时期的产物。

李连杰四个师妹现状(她给李连杰看家)(3)

《方世玉》是李连杰和崔宝珠创立的正东第一部作品

1997年,李连杰接受好莱坞的邀请,去拍《致命武器4》,两人才“分手”,宝珠姐留在香港,继续她喜爱的动作片拍摄,并维持着“正东”的运营。

后来李安在筹备武侠片《卧虎藏龙》时,曾有意与李连杰合作,李连杰虽然没有出演,但他给李安推荐了经验丰富的制片人崔宝珠。

崔宝珠早先看过李安导演的《喜宴》《推手》,一直比较喜欢他的风格,也很想做这部戏。虽然之前李安就知道了崔宝珠的名气,但没有共过事。最后在李连杰的特别推荐下,崔宝珠帮李安搭班子,选演员,解决了电影制作上的所有事儿,让李安导演省了不少心。

偏爱动作片,因为她觉得动作片的市场更广阔,无论是亚洲、欧美甚至是南非都会有市场。从八十年代初的《撞到正》、《投奔怒海》,到九十年代的《方世玉》、《精武英雄》,再到后来的《卧虎藏龙》、《霍元甲》、《长江七号》等,留下了一连串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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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武英雄》是正东公司想开创的另一种武侠风潮,只是当时在香港不太成功,后来因为昆汀的推荐在西方大火

崔宝珠第一次担任制片人,是许鞍华执导的《撞到正》。后来她又先后担任了许鞍华的《胡越的故事》、《投奔怒海》等影片的幕后制片人。在一次女性电影人座谈会上,导演许鞍华提到了两个人的一段故事:

“记得上个世纪80年代,在拍外景的时候,有一些黑帮的人来收费用。这些人都是拿着西瓜刀跑来,当时我们拍夜班的戏。我就记得宝珠姐叫我,导演你跟他们先走,我来解决这件事。后来我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解决的。”

同时在会的崔宝珠接着回应:“那时候我能怎么办呀?只能扮野,装作自己很懂黑帮的样子,去跟他们谈判。一群男人,手里都带着家伙,我一个女人,说实话我心里也怕啊。好在许鞍华也真的很聪明,我记得是拍到最后一个镜头,那一帮人就站在镜头前面要收钱。我退到镜头以外,让那些人过来,等许鞍华拍完之后,我就让人把所有的装备、演员都撤走,只留一辆车在现场,开着门。然后我就走过去和那些人说,坏了,我的演员掉到水里了,我要送她去医院。然后就上车走掉了。所以那一次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其实这个方法不是很健康,大家以后千万别学我。我一直以来都认为导演是电影的灵魂,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排除困难,给他们提供好的制作环境罢了。”

监制就是个“管家婆”,在一部电影里,监制扮演很多个角色,既能碰到黑帮闹场子,也能遇上无限信任、举公司之力支持她项目的老板。个中辛苦故事,宝珠姐鲜少为外人道。

身在幕后这么多年,崔宝珠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当问题出现的时候,大家都会跑过来问,“崔宝珠,该怎么办?”金牌监制也正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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