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电影《大决战》三部曲的朋友们应该对辽沈战役开局的那段陕北黄河开河的画面印象深刻,场面之宏大令人惊叹。

而在黄河开河前,镜头由远及近,给到一个身披军大衣的伟岸身影,独自一人缓步走上黄土高坡。

迎着远处的朝霞,站在高岗上以坚毅的目光远眺黄河冰面解冻,仿佛预示着旧中国的覆灭、新中国的崛起,为整部电影乃至整个《大决战》三部曲拉开了波澜壮阔的序幕。

这个伟岸的身影,正是由著名特型演员古月所扮演的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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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饰演的毛主席

上一点年纪的人,对于影视剧中毛主席的形象,第一反应就是古月在《大决战》《开国大典》《西安事变》等影视剧中塑造的毛主席形象。

他是新中国最为著名的特型演员,从1979年被叶剑英元帅选为扮演毛主席荧幕形象的不二人选后,多次在影视剧中扮演毛主席,以形神兼备的形象、谈吐不凡的气度,和精湛的演技,赢得了无数观众朋友的喜爱。

他的表演,也为后来饰演毛主席的唐国强、王霙、刘烨等演员提供了绝佳模板,成为了毛主席银幕形象的“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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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在《开国大典》中的角色

但遗憾的是,2005年7月,古月老师因大面积心肌梗塞抢救无效而去世,享年68岁。

他的葬礼在广州进行,家人亲属和圈内好友纷纷赶来送别,包括邓小平的扮演者、古月的圈内好友卢奇,还有同样饰演毛主席的唐国强。

他们都表示,古月是一位优秀的演员、一个德才兼备的好人,他的离开是中国影视界的巨大损失。

那么,这位一生只扮演过毛主席这一位角色的特型演员,他的人生之路是怎样走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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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葬礼

叶剑英元帅亲自选中,毛主席女儿抱着他痛哭

古月本命胡诗学,1937年出生于湖北武汉,他的父母都是革命烈士,从小在位于广西桂林的一所孤儿院长大,只有自己的姐姐陪伴。

1949年全国解放时,他和姐姐被解放军救了出来,从此加入了部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古月原本是昆明军区的文化科长,主要负责文化宣传工作,并非科班演员出身。

1976年毛主席逝世后,国务院文化部和解放军总政治部下达通知,在全国全军范围内海选适合塑造无产阶级革命领袖的特型演员,拍摄讲述老一辈革命家丰功伟绩的影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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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

前期海选已经有很多角色被定了下来,比如饰演周恩来的王铁成、饰演朱德的刘怀正等人。

但是由于角色形象的特殊性,扮演毛主席的演员一直没定下来,有20多位酷似毛泽东中青年时代形象的演员作为候选,这其中有话剧演员,也有一些军旅歌唱家,也有古月这样毫无表演经验(只是长得像)的军队干部。

这可让文化部的领导犯了难,为了力求还原毛主席的形象,他们请时任中央军委副主席的叶剑英元帅来定夺扮演毛主席的人选。

叶帅与毛主席共事40余年,是最了解主席的人之一。军委秘书长耿飚把这20多名演员的照片送到了叶帅办公室,80多岁高龄的叶帅带上老花镜,又拿起放大镜,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仔细审看,并来回对比,难以下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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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剑英

许久,他拿起了一张照片,站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问耿飚:“耿飚同志,你坐在这里,来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同志的经历。”

耿飚见叶帅心中有了初步人选,拿起照片后便开始介绍这名演员的经历:“叶帅,此人是昆明军区的一位文化干部,名叫胡诗学,是总政文化部副部长胡可通知发现的......您觉得他像主席?”

“像,真的是很像!”叶帅点点头兴奋地说。

古月之所以报名,不只是因为胡可副部长的发掘,更因为他自己的先天条件实在太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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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

从小时候一直到成年,总有人跟他说“你长得像毛主席”,甚至在一次出差途中的火车上,有个坐在他对面的乘客一直盯着他看,给古月看得有点发毛。

“你为啥一路都在盯着我看?”古月问那位乘客?

“你长得很像他。”腼腆的乘客拿出了自己手上的画,那是一幅《毛主席去安源》的油画。

这让他大为震惊,他并没有见过毛主席,回去以后还自己买了一副《毛主席去安源》的优化,仔细模仿毛主席的发型和神态,还请姐姐看自己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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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毛主席去安源》

等到文化部和总政的通知下发后,古月在胡可部长的推荐下拍摄了毛主席形象的定妆照。

化好妆站在镜头前,就连化妆师和摄影师都忍不住惊叫:“太像了,比我们团的‘毛主席’像多了!”

就这样,叶帅拿起红笔,在古月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圈。

1980年1月,古月正式进入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的特型演员组。

为了让自己的名字更为好记,他把姓氏“胡”拆成古月作为自己的艺名。自那之后,“胡诗学”这个名字的使用频率越来越低,“古月”成为了他的新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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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成为八一制片厂演员

不过,扮演毛主席的压力可想而知,就像叶帅嘱咐他说过的那样:“演毛主席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在模仿的同时,把自己的演技体现出来。”

谨记叶帅教导的古月,自己看过很多毛主席的影像资料和书籍,还跟自己身为文工团话剧演员的时任妻子桂萍取经。

初次触电的经历并不顺利。古月参演的第一部影片是《西安事变》,由于在摄像机前十分紧张,他说台词十分支支吾吾,达不到影片拍摄的要求,以至于浪费了不少胶片。

他下决心要演好毛主席的形象,开始调节心态,虚心向片场的其他演员和导演们请教,终于克服了心理关,通过他及其贴切的外貌形象,再配上精进的演技,《西安事变》成功杀青。

此后古月的演艺生涯逐渐走上快车道,先后出演了多部革命影视剧作品。而他形神兼备的毛主席形象不仅得到了观众的认可,甚至还引来了毛主席女儿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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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

在拍摄电影《走出西柏坡》的时候,毛主席的小女儿李讷刚好在片场附近,便前来探班。看到刚拍完还未来得及换装的古月,李讷一下子愣住了——眼前这个身材高大、面容慈祥的演员实在是太像毛主席了。

她不禁回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激动地抱住了古月大哭,临别之际还像古月深深鞠了一躬,让整个剧组的人员为之动容。

这是古月演艺生涯最为自豪的经历,也是对他的形象和演技最大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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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讷

为进入角色倾尽全力,留下了健康隐患

据统计,古月的整个演员生涯共扮演了84次毛主席,是出演毛主席次数最多的演员。“演毛主席是我终身的使命和任务,我会一直演下去,给后代留下鲜活的毛主席形象。”这是古月对于自己的郑重要求。

他并非科班演员出身,通过演技塑造形象是他的一大短板,于是,古月花了很大功夫来自学表演,经过不断努力,逐渐从《西安事变》时的紧张和生涩,达到了《毛泽东的故事》《开国大典》《大决战》时期的自然与成熟。

不过,古月扮演毛主席最大的优势是他的形象以及气质,在这方面他所下的功夫更大。或者说,形象气质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演技。

特型演员的全称是“特殊造型演员”,是由于达到特定的艺术效果以及剧情的需要,使用的具有特殊外形条件的角色扮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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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饰演毛主席

作为毛主席的特型演员,除了形似之外,更重要的是“神似”,这样才能最大程度还原毛主席的形象。

为了达到最佳视觉效果,古月研究了很多资料,付出了很多精力,把自己活成了第二个“毛主席”。

毛主席是湖南人,非常喜欢吃辣椒,甚至一顿三餐都少不了辣椒。于是辣椒成为了古月必不可少的食物,刚开始被呛得满脸流泪,经常要喝很多水,逐渐适应了之后才摆脱了对水的依赖。

毛主席烟瘾非常大,手不离烟,一边抽烟一边沉思成为了主席的招牌动作。

古月此前并不抽烟,但为了力求真实,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烟鬼”,从纪录片里找到了很多毛主席点烟抽烟的镜头,从细节入手一点点模仿,直到把毛主席抽烟的场景完美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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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饰演的毛主席

扮演老年毛主席的时候,由于主席晚年头发稀疏,古月本人头发十分浓密,所以要用胶水粘上假发套。

然而古月对酒精过敏,为了不影响拍摄进度,他没有把此事告诉化妆师,结果拍摄完成后他的头皮出现了病变和腐烂,这让与他搭档饰演周恩来的特型演员刘劲佩服不已;

毛主席为人大气,走路带风,举手投足间领袖气质尽显。古月先模仿,再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对于主席在不同心情和不同场合时走路的步态有了更深层次的刻画;

毛主席热爱游泳,特别是冬泳,古月也开始苦练游泳。而《毛泽东的故事》中有一个毛主席跳入冰冷的河水中的镜头。

为了这个镜头,古月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在大冬天跳进水里,还要模仿主席兴奋惬意的表情。结果是,镜头拍完后的古月得了重感冒,卧床休息了一个星期,剧组的拍摄工作都不得不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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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在河里游泳

如此敬业的付出,让古月的表演从形象到演技都愈加炉火纯青,得到了中央领导和普通群众的一致好评。

他得到了各部门领导的接见,很多观众走在路上认出他来都争相跟他握手要签名,中央领导慰问演员合影留念的时候甚至请古月站在中间,因为他代表着毛主席的形象,这让古月受宠若惊。

但是,古月在长年累月拍摄的过程中,也因为这样全情投入的态度,留下了身体上的巨大隐患:

狂吃辣椒灌凉水让他患上了胃病,抽烟太多导致他的嗓子经常不舒服。在片场有时候经常要通宵拍戏,作息十分不规律,保持身材要减肥,有时候甚至要长时间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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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饰演的毛主席在抽烟

更何况,古月40多岁才正式开始表演生涯,并不像年轻人那样恢复快,很多时候都是在硬撑着工作,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扮演邓小平的特型演员、古月好友卢奇就说,古月的身体本来是很好的。但正是因为太好,他自己一点也不注意保养,最终积重难返,导致了他心脏病突发。

古月曾经说过,他有一个很大的目标,就是能够演足100部毛主席的作品。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就在他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的时候,身体却撑不住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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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

卢奇现场回忆点滴,唐国强悼念

2005年7月2日,古月在广东三水人民医院溘然长逝。消息传来令人震惊,众多圈中好友以及他的家人一时间都无法接受。

古月的葬礼于2005年7月5日在广州殡仪馆举行。葬礼现场庄严肃穆,古月身穿着绿色军装,铺着八一军旗,静静躺在灵床上,面容平和安详,接受亲友们的瞻仰和告别。遗体告别室内外摆满了花圈,上面写着送花圈的人寄托的哀思。

他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军人,单位领导、生前的战友以及诸多好友纷纷赶来送行,并对古月家属表示了慰问。一些身穿军装的年轻战士们,脱帽别在肩章上行注目礼缓缓从古月的遗体旁边经过,很多战士都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古月一生共有三段婚姻,第一任妻子由于留存的资料极少已不可考,在他最早的婚姻登记状况中写的是“丧偶”;第二任妻子是前文中提到的桂萍,后因生活聚少离多、性格不合导致感情破裂而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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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遗体告别仪式

第三任妻子张燕,成为陪伴古月走完人生旅程的人。

张燕守在灵床前,挂着泪珠、颤抖着双手与前来慰问的亲友们握手,不断对对方说着“感谢”。古月的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陪伴在张燕身旁,孩子们难掩哀伤的情绪,低头垂泪,泣不成声。

古月的姐姐当年已经70多岁了,满头白发,葬礼上哭到几乎昏厥。古月和姐姐是烈士遗孤,从小相依为命一同长大,是上一辈留下来的彼此唯一的血亲。

弟弟的去世非常突然,让姐姐毫无心理准备,她本以为自己会先于弟弟离开这个世界......

圈内诸多好友来到现场吊唁,以寄托哀思。古月生前的好友,也是一同拍戏的搭档:饰演邓小平的特型演员卢奇,饰演刘少奇的特型演员郭法曾,以及更多合作过的演员搭档,有时间的都来到了葬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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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奇饰演的邓小平

卢奇也是军人,当天他带着黑色墨镜,面色阴沉,在古月的遗体前注视良久,深深鞠躬,表达对老朋友、老搭档、老战友的送别。

面对媒体的镜头,与古月私交甚好的卢奇向记者讲述了古月突然发病的情况:原来,7月初的时候,古月与卢奇一同应邀前往广西桂林参加一个影视基地破土动工仪式,恰逢古月的儿子从国外回来,古月便邀请卢奇一同前往广东游玩。

当时他们两家人住在佛山市三水市。7月正值盛夏酷暑,天气异常闷热,2日晚回到三水市住地休息的时候,他突然对夫人说胸口不舒服、憋闷、喘不上气来,夫人见状立即拨打了120急救车,卢奇帮忙将古月护送到救护车上。

然而,20分钟后,救护车还未抵达医院,古月就已经停止了呼吸。临终前,卢奇和家人们始终陪在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企图将他从死神那里拯救回来,却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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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

“从发病到去世还不到一个小时......”卢奇说道这里,眼眶湿润了。

“这是中国影视界的一个巨大损失!他饰演的毛泽东形象深入人心,受到观众们的喜爱和肯定,我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演得比他更好!”在场的记者与亲朋好友无不动容。

另一位扮演毛泽东的著名演员唐国强,在古月葬礼时表达了慰问。由于工作安排,他没能前往葬礼现场亲临祭奠,而是向古月的家人赠送了花圈,表达了哀思。

有记者联系到了唐国强,想请他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唐国强表示不愿意多说,电话里的声音十分低沉:

“他的去世让我心情很不好,真的没想到,一位这么优秀的演员,就这样离开了我们......”当记者提出让唐国强回顾一下与古月生平的交往时,唐国强婉言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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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强饰演的毛主席

唐国强也曾多次饰演毛泽东,他在饰演前曾多次找到前辈古月请教,可见二人有一定的交情。

古月对于青年演员、晚辈后生的请教从来都不吝帮助,他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好演员继承自己的衣钵,将不同年龄段的毛主席呈现给观众,让人们看到一个更加饱满立体的毛泽东形象。

唐国强没有令古月失望。自从古月离去后,唐国强就成为了扮演毛主席的头号特型演员。

尽管作为国家一级演员的他,他的角色表中每一个人物都如雷贯耳,最为人熟知的有秦始皇、汉宣帝、诸葛亮、明成祖朱棣、名相张居正、清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等等。

但是,他最为深入人心、也是他本人最熟悉的角色,还是中年之后的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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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强饰演的诸葛亮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21年底,唐国强出演毛泽东的次数已经超过40次,去年打破中国影视票房纪录的电影《长津湖》,里面的毛泽东就是由唐国强老师所饰演的。

唐国强对于古月是这样评价的:“扮演毛泽东的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长处,然而古月的扮相和气质是无法复制的。他是我们所有演员的榜样!”

斯人已去,但是他为人们留下了极为丰厚的文化遗产。

古月是荧幕上毛主席形象的化身,他他并不是科班出身,却用自己敬业的工作态度、传神的表演形象和风格,为扮演毛主席的演员们提供了一本厚重的教科书。

古月的精湛表演也为他赢得了表演行业的肯定。凭借《开国大典》和《毛泽东的故事》两度问鼎“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演员,也就是“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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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强饰演的毛主席

尽管在如今已经市场化的影视行业中,不太可能出现一位一生只演毛主席的演员,可古月在扮演毛主席时的专业程度以及刻苦精神,依然影响了后来人。

同样曾经多次饰演毛主席的青年演员刘烨就表示,他从古月老师饰演的毛泽东那里学到了很多,并且“将自己的成长注入了角色中,演出一个有血有肉的毛泽东”。

但是,古月也给后来的演员提供了一个反面案例,那就是对于自己身体的保养。

卢奇在回顾与古月交往的时候就曾说,古月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可能就是因为太好了,让他自己没有注重保养,拍戏的时候经常通宵研究剧本,也不按期体检,吃辣椒喝凉水学冬泳这种事儿更是家常便饭。

就算是为了塑造角色需要,也需要估计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张有弛才是最正确最健康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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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烨饰演的毛主席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话不是别人说的,正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毛主席酷爱体育运动,特别是游泳,1966年73岁高龄还曾经横渡长江,令人惊叹。

他也曾经为了工作通宵达旦不吃不睡,但基本上他都能把睡眠时间补回来。饰演毛主席、向毛主席学习,不能只学习外表和皮毛,不是么?

但无论如何,我们依然十分怀念那个由古月塑造的毛主席形象。笔者印象最深的,就是电影《大决战之淮海战役》中,“毛主席”在淮海战役战前准备会上的那段令人热血沸腾的慷慨陈词:

“抗日战争急不得,解放战争拖不得......我们不怕燃烧,我们不怕白热化,我们不怕烫着这里、烫着那里,我们的手不能发抖啊!”“(会战兵力)六十万对八十万,这是一锅夹生饭,夹生就夹生,也要把他吃下去!”

向老一辈特型演员、表演艺术家古月老师致敬!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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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宗珊 吴冬妮 张学军.特型演员古月病逝 唐国强:痛失一位好演员[N].国际在线综合,2005-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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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何竞.从古月“忘了自己”说起[J].百姓生活,2014-04(020).

[5]顾育豹.叶剑英拍板“银幕毛泽东”[J].党史天地,2009-11(038-039).

[6]王仁颖.古月,您可以晚点走吗?——特型演员古月因心肌梗塞在广东三水逝世[J].家庭医学·新健康,2005-08(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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