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每个家庭都有几张银行卡,每个城镇的大街几乎都能找到几大银行的营业厅,工、建、农、中四大银行,金融业的发达,方便了我们的生活比起大银行的气派,农村信用合作社的招牌视乎显得有点不起眼,但每每看到“农村信用合作社”这几个字,思绪就不由得又回到已经遥远的童年,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农村信用合作社怎么盈利?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农村信用合作社怎么盈利(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前世今生)

农村信用合作社怎么盈利

现在几乎每个家庭都有几张银行卡,每个城镇的大街几乎都能找到几大银行的营业厅,工、建、农、中四大银行,金融业的发达,方便了我们的生活。比起大银行的气派,农村信用合作社的招牌视乎显得有点不起眼,但每每看到“农村信用合作社”这几个字,思绪就不由得又回到已经遥远的童年。

那些人,那些事,也许中国的金融史上不会留下痕迹,研究农村的学者也不会去注意,但他们确实存在过。

记得好像是78年,信用合作社在村里的信贷员突然病故,信用社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代替,毕竟需要有一定的会计基础,于是就让在村里当会计的父亲代理,谁知父亲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79年,联产承包责任开始实施,分田、分牛羊,基本上没什么实际工作信贷员活儿也多起来,这就是清理社员欠原来生产队的债务。以前,社员挣得工分根本就不够付口粮款,因此,家家每年都要欠生产队的口粮款,年年积累越欠越多,我家就因为欠生产队的债务,家里唯一的一口大柜子被抬走(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给送了回来)。生产队解散了,社员欠的钱并没有免掉,而是转到信用社,变成贷款(可能生产队买供应粮就是贷的款)。

那是一个赤贫的年代,虽然分了地,但大多数人家没钱买花肥、种子,信用社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化肥款、扶贫款成了及时雨,原本没什么实际事可做的信贷员的活儿就多了起来,每每父亲从乡里开会回来,我家就挤满了迫不及待的人群。

不仅是农耕需要钱,老人看病、孩子娶媳妇、上学,借贷无门的村人把信用社当成了唯一希望。(在改革开放初期,信用社对联产承包责任顺利实施,农村社会稳定功不可没。)

“制造”两个“首富”

土地改革后,生产队解散,集体的一些资产也出售给了村民,磨坊是每个村最大的一个资产项目,包括磨面、榨油、土豆淀粉加工等几台机器。我外婆家所在的村子出售磨坊时,几家都出来竞争,虽然那时村子的人家都很贫穷,但难免有一些富户。有一家说他家有八百块钱,谁也别想和他家争。年青气盛的小舅(母亲的堂弟)不服气,就和那家人竞价,出到九百元,那家人拿不出这么多钱,只好放弃。

刚刚结了婚的小舅其实连五十块钱都拿不出来,竞价后就到我家找父亲帮忙,父亲到信用社替他申请了一笔贷款,让小舅顺利拿下磨坊。

小舅妈是一个勤劳能干的媳妇,一边开磨坊一边养了五六口猪。磨面、榨油,机器里难免有麸皮、油渣清不干净,自然就成了开磨坊人家的“福利”,也是养猪的好饲料。那时养猪是一家最大收入来源,养的猪越多,能卖的钱越多,何况小舅还有磨坊的收入,不到两年,就成了村里最有钱的人。

我们村是由两个自然村组成,另一个小村有几十户人家,但也有一个小磨坊,但这个小村磨坊出售却没人买,这个村的人是真穷,买不起。大刘是这个村最穷的一家,为了给老爹治病负债累累。磨坊让他看到了希望,于是找父亲希望能够贷款买磨坊。先前,大刘为了给老爹治病贷款和信用社的老主任吵过架,主任说了决不能贷款给大刘(他家确实穷,没有还款能力)。父亲觉得大刘买磨坊不会赔钱,村里也支持(原因是没人愿意买),父亲还是请示了社里,贷款给了大刘。

大刘接手了磨坊不仅磨面、养猪,还加工了油、土豆淀粉去别的村换榨油的菜子、土豆,不几年就还清了外债和贷款,他也成了小村里最受人佩服的人。

“二道贩子”

土地承包后,人们的商品意识也提高了,村子里出现了一些做小买卖的村民,开始是收羊毛。那时家家都养着几头羊,羊毛也是村里人除了养猪以外的一项重要收入。村子里的有十几个青壮年骑着自行车到偏远的村庄收来羊毛,再卖到收购站。这些人为了收羊毛有时候跑的很远,据说有人沿着公路一直跑到千里之外的多伦,村里人叫他们“二道贩子”,这些“二道贩子”做生意的本钱都是从父亲这里贷的款。都是乡里乡亲,父亲对这些脑子活泛的村人给了大力的支持。这些人“倒卖”的货物也越来越多,从镇里批发蔬菜水果、日用品到各村叫卖。那时据说是一个经济学家写了一片文章,对农村出现的“二道贩子”现象给予了高度肯定。(我在收音机里听过这篇文章,感觉象是一篇散文,也许是播音员播的太有感情了。)

村子的几个“二道贩子”后来还进了城,成了个体户,生意做的有声有色,许多年以后,年节里还不忘到我家看望父亲。由于父亲的这份差事,解了许多人家的燃眉之急,也有人给父亲送礼,村里人都穷,也就是拎一瓶酒,红帖子二锅头、黑帖子沙城老窖。社里的郭大爷隔三差五到我家查账,一碟炒土豆丝、一碟咸菜,一瓶酒,父亲和郭大爷喝得津津有味,郭大爷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喜欢偷着让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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