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和一个姑娘合租过,除了不打扫卫生,垃圾堆在门口,叫外卖从不自己开门,洗完衣服永远忘记收,甚至忘记洗衣机里是自己的衣服,打游戏扯着嗓子问候对方各种亲戚,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之外,其他一切都还好,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和情侣合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和情侣合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和异性合租是种怎样的体验)

和情侣合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曾经和一个姑娘合租过,除了不打扫卫生,垃圾堆在门口,叫外卖从不自己开门,洗完衣服永远忘记收,甚至忘记洗衣机里是自己的衣服,打游戏扯着嗓子问候对方各种亲戚,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之外,其他一切都还好。

从帮她开门接的黄焖鸡,隔着房门传出的消音98k声,以及来访男性朋友的数量和频率来看,她每天的生活节奏十分简单,大致就是:吃鸡,吃鸡,吃鸡。

我无意对他人的生活方式进行评价,不过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她夜里上厕所从来不冲马桶。

无数个阳光并不明媚的清晨,我对着马桶里的隔夜尿陷入沉思,揣测她的遗尿动机。每当我以为找到了真相,却马上被新的证据和想法推翻。

首先,这肯定不是宣示马桶主权对吧。我知道很多动物有这种习性,不过直到她搬走,我也没发现她有变身狼人,狐狸之类的迹象,也没在其他地方发现她的领地标记。

虽然她毛发脱落的厉害,经常堵下水道,害我不得不买很多一次性手套定期清理,虽然她作息规律和猫科动物高度相似,虽然她与异性的交往方式十分传统(石器时代之前的传统)......

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没素质。这个理由简单粗暴,可以解释掉大部分我们无法认同的行为。

不过正是因为它简单粗暴,所以必定不是问题的根源,无法追溯某个行为的最原始动机。除了过过嘴瘾,与自身相对照,获得一些优越感之外,并不解决什么实际问题。

而且如果只是没素质,那她为什么白天会记得冲呢。为什么每次我实在受不了砸门声,帮她取了外卖时,她居然还知道说谢谢呢,对吧。

后来,我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我们的马桶可能被工程师精心调教过,声浪巨大且澎湃,每次冲水都让我有一种站在钱塘江看涨潮的错觉。

而她的房门正对着卫生间,距离很近,也许她一直苦恼于这台12缸自然吸气马桶的咆哮,抱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态度,选择不冲马桶,避免影响我的睡眠。也许她本打算留到第二天早上再冲,只不过我起得太早,每次都赶在她前面进入卫生间。

这个想法一诞生,她瞬间变得没那么面目可憎了,反而透露出一丝心思细腻、注重细节,担心夜里冲马桶会影响室友睡眠的小善良。

不过若真是如此,那她半夜劈里啪啦敲键盘,扯着嗓子叫嚣要与对方母亲发生某种不可描述的身体接触,凌晨一两点还打开那台患了癫痫,甩干时不扶着能离家出走的洗衣机的行为,又该作何解释呢?

显然,这个推断也站不住脚。

我在这里卡了很久,说服不了自己,又找不出新的证据。

好在此事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困扰,只是时常会纠结,应该先冲马桶,避免自己与她发生某种意义上的体液接触,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节省一箱水。

答案会随着我当月的消费额度和进账收入不断变化。

有段时间,她去了西藏,可能是荡涤心灵,或者荡涤身体去了,毕竟男性朋友实在太多。(考验分词断句能力的时候到了)

那时我无比怀念她,因为新买的顶配耳塞、耳包,隔音加厚棉被,主动降噪枕头全都用不上了,家里安静的让人无所适从。

不过这也让我有机会静下心来,重新思考她为什么夜里上厕所不冲马桶的问题。

很快,这个项目的研究又有了新进展:我们的马桶虽然中气十足,但毕竟年龄大了,前列腺......哦不,冲水阀什么的可能多少有些问题。

青壮年马桶,稍稍一按就能冲掉整水箱的水,而这台年迈的马桶,需要按住按钮,耐心等待某个临界点的到来,否则大概率会冲不出来,或只能挤出来几滴。

而且,冲完后要再按一下,确认按钮是否回弹,否则会一边上水一边冲水,稍加改造就能解决小学数学中“多长时间灌满游泳池”的问题,十分益智。

也许她半夜上厕所时,总是匆匆一按,急着回到游戏里问候对方家谱,没耐心等待这台可怜的老马桶完成它的使命。

这个想法曾一度让我豁然开朗。因为并不是每个早晨,马桶里都是扎啤色的,偶尔有那么几次,也会清澈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昨晚死屋里了。

所以情况可能是这样的:在等待游戏开局或已经成盒时,就不必那么着急,她会耐心按住老马桶的前列腺......我是说冲水阀,等它冲完。

而当她背着98k,抱着M416蹲在某个犄角旮旯时,上厕所就成了一件不得不速战速决的事,显然不该苛求她浪费太多时间在冲水上,也不该苛求她把卫生纸精准地投进纸篓,毕竟绝地战场瞬息万变,险象环生。

当然,这个理由也并不是毫无破绽。事实上,直到她搬走,我也没有完全搞清楚这个问题。但是我想我搞清楚了另一个问题:西藏,除了能荡涤一个人的钱包,什么都荡涤不了。

她回来后,生活很快回到正轨——

门口的垃圾袋,癫痫的洗衣机,消音的98k,某个倒霉蛋的家谱,以及可怜的老马桶......

耳塞,耳包,隔音被,降噪枕......

直到那天看见她在打包行李,我们进行了有史以来时间最长、字数最多的一次谈话——

“要搬走了吗”

“嗯,搬走了”

她走时,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桌上还留了一束花,开的特别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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