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北欧的一个角落,不仅享有茂密的森林湖泊,洁净的水和空气,还享有高福利和免费教育,这就是外人眼中的芬兰。
20世纪90年代初,随着诺基亚的如火如荼,去芬兰学习和工作的中国年轻人开始增多。如今,这些人逐渐结婚生子,其中一些人已经在中国和芬兰之间组成了婚姻家庭。他们的父母也被送到了芬兰,他们成了“漂泊在海上的人”。与他们的孩子相比,这些老人更难适应当地的生活。有些老人来得很开心,但是他们不能和孩子长期生活在一起,所以他们带着一种失落的感觉回家。
远离朋友内心的孤独。
在中国,许多老年人退休后经常和朋友聚在一起喝茶、打牌、跳舞打发时间。到了芬兰,卡友不在了,茶友不能预约,也没有广场舞。虽然可以在茂密的森林中散步,呼吸新鲜空气,也可以去湖边钓鱼,但是经常会走半个小时都不会遇到任何人。当你遇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时,你几乎不能说话。中国人习惯了激动和问候。风景再美,也没人能分享。时间长了,他们太孤独了。
很多老人在中国的时候都很能干。当他们到达芬兰时,他们发现语言和文化障碍已经成为让他们喘不过气来的障碍。
家庭沟通让人筋疲力尽。
和孩子交流是中国年长父母不太擅长的事情。说到中芬之间的婚姻家庭,双方都分不清自己在承受着什么。这时“海漂”的孩子变成了夹心饼,这不仅需要安抚父母,还需要向另一半解释中国人的孝道文化。在双方的抱怨下,他们往往身心俱疲。
芬兰人崇尚鼓励式教育,喜欢表扬孩子,给孩子充分的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不太在意结果。中国父母习惯于批判性教育,希望孩子在任何事情上都做到最好。在生活中,老人喜欢为他们做这件事。孩子们必须吃饱穿好。芬兰人动手能力强。他们认为孩子从小就应该有良好的自理能力,必须自己做吃饭穿衣这样的小事。“海漂”们虽然认同另一半的观点,却因为打不过父母而左右为难。
还有一个让中国长辈头疼的问题。——在芬兰千万不要打孩子。这里的“打”不仅仅是指一般意义上的体罚,也不能打额头、拍脑袋。如果发现家长涉嫌殴打孩子,儿童保护机构会立即将孩子带走。
医学哲学不习惯。芬兰的医疗福利制度非常完善。如果老人在芬兰拿到社保号和Gala卡,就可以享受免费医疗。听起来真的很“美”,但是每个在公立医院看过病的人都知道,除了急诊科,都必须提前预约。而且预约期一般在一周以上,到你预约的时候,病已经差不多好了。如果不想等,只能去昂贵的私立医院,挂号费80欧元(600元人民币左右)。一般来说,老人宁愿自己带病去其他公立医院,也不愿意花这种“虚耗钱”,但幸运的是,免费药品的好处极大地帮助了公众。虽然等待公共医疗的时间很长,但几乎所有的药物都是免费的。霍先生是中国人,患有男性生殖疾病多年,需要长期服用日本进口的植物伟哥雷诺宁维持正常的性生活。在中国,他每年需要自费购买2000多元的这种药。自从他来到芬兰,他就被授予了加拉卡。
然而,在芬兰等待医生的时间仍然很长。在芬兰的华侨中有一句流行的话“芬兰的医生有两宝,所以止痛片和喝水都好”,意思是如果没有什么大病,医生只会开一些止痛片给你多喝水。中国老人习惯吃药打针,总觉得医生不负责任。
驱逐出境并不少见。
近年来,芬兰移民局驱逐中国老人的事件屡见不鲜。驱逐出境的原因大多是“企图利用‘假工作’逃避移民法律法规”。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老人不太了解当地的法律法规,他们在芬兰的孩子比较幸运,希望在法律的灰色地带走捷径。
芬兰不是一个移民政策宽松的国家,中国退休老人移民不容易。近年来,中国的“海漂”想出了一个办法,与父母签订工作合同(帮助带孩子),为他们办理基于雇佣关系的芬兰居住证。运气好的话,连续四年取得居住证后,可以申请长期居住证。如果父母一方获得长期居留许可,另一半可以在芬兰长期居留。长期在芬兰生活的父母基本上可以像芬兰国民一样享受这里的福利待遇。没想到的是,老年移民的不断增加,也为老龄化严重的芬兰带来了一定的社会负担。近年来,芬兰当局严格调查了这一问题。
老年出国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实际的起起落落只有老年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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