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战斗——柯罗连科。

每个人都不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上,上演着并非我们选择的剧本,但在舞台上,我们可以选择‘躺平’,也可以选择竭尽全力,直至谢幕。

听障男孩考上北大(听障女孩考上厦大博士)(1)

(赵蚰竹,图片来源网络)

根据新生儿疾病筛选统计数据表明,每1000名新生儿当中就会有1—2名弱听、听力受阻、听力障碍的孩子,赵蚰竹就是其中之一。

赵蚰竹,辽宁省辽阳市人,患有先天性神经性耳聋,但她直到四岁才被确诊,当时左耳接近全聋,右耳的听力损失达到了80分贝,属于重度性耳聋,医生建议植入人工耳蜗或者佩戴助听器。

人工耳蜗费用十分昂贵,而且父母也担心手术会带来极大的风险,他们就给赵蚰竹戴上助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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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赵蚰竹,图片来源网络)

即便如此,一家人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父母带着赵蚰竹四处看医生,也吃过一些偏方,甚至找人算了命;算命先生说她的名字不太好,得改一下(原名赵金姗);因为赵蚰竹属鸡,妈妈就在名字里面加了“虫”,就是希望“鸡”能把这个“虫”吃掉。

父母尝试了所有能尝试的东西,可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

为了能让赵蚰竹正常的生活,妈妈开始教她说话,教她学习唇语;因为听不见,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发声,发声正不正确,这一部分只能由妈妈来引导,学会了拼音,又学音标,别人四五年级开始学英语,他在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基础英语。

赵蚰竹始终都记得妈妈说过的一句话,算是她的口头禅,她每次都说:“笨鸟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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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蚰竹的作文,图片来源网络)

小时候她也不太懂,妈妈也没有过多地去解释,从小到大她的学业课程都被排得满满的,就连周末和寒暑假她都在学习,除了母亲安排的学习任务外,还要上补习班;妈妈是一位护士,每天都非常忙,但她总是会抽出时间来陪她读书。

赵蚰竹说自己患的大前庭导水管综合征,剧烈运动或者外力打击,甚至就连哭,都有可能导致全聋。

赵蚰竹就出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第一次完全听不到声音的时候,她非常的害怕,小时候写作文的时候,她还给海伦凯勒写过一封信。

在信中说:我曾怨恨过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我曾怨恨过父母为什么给我一双失聪的耳朵;我曾怨恨过这人世间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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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蚰竹在鼓浪屿,图片来源网络)

赵蚰竹也曾感受过被人孤立,也曾因耳聋而自卑,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她说:我现在的状态就好像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在这个屋子里面只有一扇窗,正常来讲,这扇窗是完全透明、通亮的;但我这扇窗是封闭的,只留有一个拳头大的孔,在这个黑暗的小孔里挣扎;赵蚰竹渴望像正常人一样“听见世界”,她很努力地表现自己,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被人看到。

伴随着年龄长大,她越来越了解自己、也更加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与其自暴自弃,不如拾起这些负面情绪,化悲愤为力量。

赵蚰竹从小学到高中,除了运动机能,音乐方面的才能,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了本科后能接触到的社交圈大了一些,不过对她来讲社交的圈子也就那么一点,可能是从小养成的读书习惯,她时常都会泡在图书馆。

大三那年她原本是想要保研,但没保上,为此还哭了一场,第二天上午调整好心情准备考研却发现耳朵又突然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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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蚰竹接受采访,图片来源网络)

2019年考上了厦门大学博士研究生,她的人生面临着很多抉择,选择厦门大学海洋事务专业也是考虑到交流方面,因为从事科研工作,跟人交流会比较少,当然,选择这个专业也是基于自己的爱好;她想要为社会做点什么,想要成为中国的“海伦凯勒”。

2021年底,中国聋人协会主席了解赵蚰竹的经历,他建议赵蚰竹能够接受人工耳蜗植入手术,并为她提供一些公益援助。

赵蚰竹也有自己的顾虑,虽然她以后从事的工作可能会很少跟人打交道,但多少还是需要听力的,她说服了父母完成了手术,虽然有些声音很吵,但她表示,能听多一点,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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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蚰竹的照片,图片来源网络)

人这一生会遇见很多艰难困苦,每一次‘遇见’都是幸运的,偶尔也会碰到挫折;重要的是,面对困难你是否会有所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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