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是什么?作家应该是什么?,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一位书友的作品?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一位书友的作品(无的放矢之札记一)

一位书友的作品

作家是什么?

作家应该是什么?

谁是作家?

谁应该是作家?

我自诩为作家,然而若要我回答以上问题,那我只好对自己是作家这件事进行否定。我说自己是作家是有目的还是无目的呢?我的写作到底是有目的还是无目的呢?但凡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无论如何回答都将掉进语言逻辑的陷阱里。有朋友说我说话很中性,给人一种看破不说破的感觉;也有人说我的文章有鲁迅的痕迹,但我给人的感觉大抵只剩下鲁迅先生语境里的自以为是了。我无法定义自己,也无法定义自己的写作,因为我就是无的放矢。若你用无的放矢定义我,我能欣然接受,但那或许并不是真的我,其实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无的放矢。

我本不屑于对概念进行具体的阐释,然这毕竟也是我的义务。无的放矢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一种价值观,它仅代表了我的一些个人思考。无的放矢的无的指的是一种豁达的心态,这个词很飘忽但并不难理解,相较于老子的道更具象些。无的翻译为漫无目的似乎也未尝不可,漫无目的看似彷徨实则是超然与从容。蚂蚁的劳作看似漫无目的,是可笑的,是悲剧性的,然而它们也是超然的和从容的。它们没有伟而且大的念想,它们纯粹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它们专注于当下的行为,严肃且认真地忙碌着。很多人类有伟而且大的目标,这个目标牵引着他们,包括但不限于他们的身体、思想和行动。为此,他们可以奋不顾身,他们可以不择手段,他们可以歇斯底里,他们可以丧心病狂的。这样的人多了,社会就显现出急功近利、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甚至无情无义来。他们奉行“挡我者死,顺我者昌”,他们奉行“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从某种角度看,有的有时比无的更具破坏性,更加可怖。这当然仅仅是从某种角度看而已,换个角度就未必了,有的有时候比无的更能促进人类物质文明的进步。很显然,无为而治的老庄社会肯定无法取得如西方资本主义社会般的物质成就。若单纯从个体层面分析,老庄所描绘的生活图景也是令人心驰神往的,我想这也只能是少数人的选择,绝大多数人是无法选择的。换言之,我们个体有较多的选择,但社会主流的选择并不多。举个例子,江河里的水都是从高处往低处流的,然而具体到水分子就可能有时从低处往高处走,但归根结底还是要从高处往低处流的。我们常说,个人、国家与民族是密不可分的,如今更是扩展到了整个宇宙。我们关注碳排放,我们关注环境污染,我们关注太空垃圾,我们关注外星文明。我们之所以关注,是因为这些与我们是相关的,即使不是密不可分的但绝不是遥不可及的。我们个体可以选择无的,但我们归根结底还是在跟着社会潮流走。这句话有点无奈,但绝不是绝望,而是希望。

社会潮流滚滚而行,我们个体很多时候并不能把握住方向,只有退潮了才知道谁在裸泳。前几年活跃在网络上的公知(意见领袖),如今却是过街老鼠。那些年的公知,的确有不少人很偏执,他们为了否定而否定,唯恐不能哗众而取宠。如今网络上也有不少走极端路线的人,他们很是以为跟对了潮流,他们是成竹在胸的,他们是意气风发的。我建议个体还是少点方向性好些,一旦潮流方向变了,个体只能被拍死在沙滩上。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高晓松。我是非常想写点东西,一点有点思想的东西,一点人畜无害的东西。我早前说过我的写作就是聊天,我常常声明我的写作是无意义的,然而写作之后的事情我是把握不住的了。我的写作要坚持无的,要尽量做到无的放矢。我的写作就是放矢,我要极力假装无目的的写作,也就是无的放矢。我是反对躺平的,我是反对纵欲的,我是反对轻贱生命的。他们有些人是空洞的,有些人是无聊的,有些人是无奈的,有些人是压抑的,有些人是怯弱的,有些人是懒惰的。在现实中,放矢就是我们要用尽当下的能力去充实自己。你当下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当下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不能让自己迷失在无效的踟蹰里,不能让自己流连于空洞的安逸中。譬如,我以前有很多写作目标,我经常对自己的写作进行评价,非常在意别人对我写作的评价,这些让我的写作经常遇到瓶颈,我时常有种无以为继的感觉。现在我想明白了,我生命不止就写作不止,这或将是我证明生命存续的标尺。至于我写了些什么,写的怎么样,读者如何评价它们,它们有何社会影响,这些都是我无法把握的,也是我必须忽略的,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漫无目的的写作。

请记住分子是永不停息地做无规则的运动,它们显得那样的无足轻重,但对于分子本身却意味着全部。朋友,无的放矢好啊,真滴好;无的放矢棒啊,真滴棒!无的释放了生活的压力,放矢充实了我们的生命,无的放矢的人生态度或许是当下这个魔幻社会的不二选择。

2021年9月26日作家子音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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