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伊始,大风降温,冬日的英雄本色犹存,我终于放心北面的空调间还能继续维持天然冰箱的作用,过年的馒头、炸萝卜丝丸子,以及几条鱼和一只鸡,皆存放无虞。最给力的还是老公新给买的长款羽绒服,仍能有的放矢,为了给足老公面子,哪怕是在前几日气温回升,我仍是上街时穿,遛狗时穿,再加上顶着一头方便面,打眼一看,那就是躁热的罗文姬。
入夜,黑魆魆的海面点点绰绰着避风船舶的灯影,此时的夜空已被大风扫得清明、星际可见,月亮高调地泛着油光,形状由韭菜盒子趋向馅饼。打小我对月亮的感知就是与吃相关,丝毫不理解举头明月思故乡的感时伤怀,即使听了嫦娥奔月的故事,也会认为嫦娥是奔着月饼去的,况且吴刚还有桂花酒呢,我时常把各种故事串烧在一起,浮想联翩。
新京报书评周刊有一篇关于童话推介的文章,文中写道:“没有人可以拒绝童话,因为童话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文字自由移动又复合的文体,它们像火焰一样燃烧在故事中心,词语慢慢靠拢,从阿拉丁神灯中聚集成精怪,捕获读者的灵魂。童话的消失就意味着童年的消逝,一旦我们不再相信童话,所有的魔盒都会向我们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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