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于晏陈意涵第一次相会(听说下雨天彭于晏和陈意涵更配哦)(1)

文/黄鑫亮

《听说》是雨中即景式的爱情,淅淅沥沥的雨声会遮掩住黄天阔和秧秧的声音,让他们误以为对方是听障人士,而秧秧的姐姐就是为了参加听障奥运会的选手。你听说过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陈意涵是“巧克力女孩”,吃一块全身就充满元气,《花儿与少年》里你已经看到了她穿男装喝红酒,剑桥长跑和仰卧起坐一气呵成,《听说》里的陈意涵一天打几分工,体力充沛,初尝口里的巧克力苦味,她总能品尝出丝滑般的香甜,这又与陈意涵出道之前打工被星探发现不谋而合,这块巧克力融化掉能够浸润味蕾,《听说》里的艰辛陈意涵早已吃过消化,这才有了她眉眼里不做作的达观和励志。

或许刚从《激战》的肌肉男视觉里抽离出来乍看《听说》的纯情大男孩会不适应,可彭于晏就是下雨天的音乐,前者的他是磅礴的拥有线条美的古典音乐,如同竞技之中的雕像;到了《听说》就立刻转换声调变成一首清新的民谣,雨打屋檐、雨吻树叶、脚抚摸着路上的积水,都是它的章节和旋律。彭于晏制作爱心便当、傻傻的等着电脑前的回复、扮成一棵移动的大树,与其他音乐曲风来看,民谣笨拙、一根筋的就像天阔,可一把木吉他弹拨的弦上,分明跳动着爱情的声音。

恍如一个网络的人们都呼唤着“我想静静”,《听说》里寂静却不沉默的格调恰是应景的。爱情励志电影里充斥着太多依靠包袱推进的电影,剪辑一个又一个镜头,男女主角谈一场恋爱就是说一场相声,裹挟几句文艺腔调的鸡汤式台词,现实里恋爱中的男生越来越会说了,他们张口就会咏叹出电影里的经典台词,可说到底他们谈的都是电影里的爱情,包装过的爱情。有人会真认为谈恋爱就是要靠“谈”的,可“说”的能力的所谓增强背后是听的退化,他们沉浸于自己布局的世界里,压根找不到与女孩的世界的契合点,他们真需要看《听说》,看陈意涵如同儿时乡间水塘般清澈的大眼睛,让他们能回忆和重建起小时候听蛙鸣的声音、听小鱼吐泡泡的声音、听蜻蜓给池塘点赞的声音。当你无需用力倾听,女孩的心思和想法你都能领会,你就像片尾所说的“爱情跟梦想都是很奇妙的事情,不用听不用说也不用被翻译,就能感受它”,恋爱里的无声恰似最好的共鸣。

台湾的景、人、情都浑然一体的小清新爱情片,这是东方婉约爱情文化抵挡欧美如狼似虎的爱情的最后一道防线。似乎大多数人都逐渐接受了西方电影里舌头缱绻、肉体碰撞和身体进入标榜的深层次体会爱情,无所谓哪一种方式离爱情更近,但至少有一种东方式的迈向爱情的路,这就是《诗经》里的爱情,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两个有情人之间的猜想和琢磨,《听说》里不能用言语交流的两人以揣摩彼此心里的想法为乐,这是《诗经》里跃入21世纪的有情人,守望与期盼是东方爱情的要义,西方的爱情如火,东方的爱情似水,下雨天的雨滴滋润着有情人的心窝,消减着躁动,冲刷着误解。

几乎每一部台湾的爱情片里都会出现男女主角骑机车的场景,《听说》亦不能免俗。彭于晏与陈意涵,一辆机车,弯弯曲曲的台北街道,湛蓝的天空,清澈的空气,阳光倾洒到他们的脸上,柔和而又灿烂,只是有别于其他同类型的影片,《听说》是雨转晴,滴入天阔和秧秧心头的雨水,他们积累起小朋参加听障人士奥运会泳池里的一汪碧水。

彭于晏陈意涵第一次相会(听说下雨天彭于晏和陈意涵更配哦)(2)

泳池边奔跑的秧秧就像大水鸟,可却让天阔爱上了她,他给秧秧发的一条短信:地球上的热带雨林目前正以每秒钟1公顷,相当于2个美式足球场的速度消失,造成每天有137个品种的动植物从地球上消失。以这种情况来看,水鸟有一天也可能会绝种,所以为了避免你绝种,你要赶紧把你眼前的这棵树搬回家养。长久的爱情无需站立更无需依偎,只要栖息,像水鸟栖息着大树,热带雨林逐渐消失,就把大树养进家里给水鸟温暖的港湾;只要爱情雨不停,热带雨林是会逐渐变大的,水鸟不会因为要时刻栖息于树上,而禁锢了它的飞行,这棵树足够繁茂,水鸟怎么飞都飞不出树的枝丫,这棵树为了水鸟俨然长成了热带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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