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交岔小径花园我在昨天晚上的梦里可能没有博尔赫斯考虑得那样复杂、深隧我去买春了,又不完全是,那个房间里的画面太像蒙克的油画,好几张床上的人一律都扭曲变了形,我长久凝望着七彩被面上的花饰,一朵牵牛花充满灵性,曼陀罗花透出邪恶,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刘灵记录?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刘灵记录(刘灵做过的梦记录)

刘灵记录

我的交岔小径花园

我在昨天晚上的梦里可能没有博尔赫斯考虑得那样复杂、深隧。我去买春了,又不完全是,那个房间里的画面太像蒙克的油画,好几张床上的人一律都扭曲变了形,我长久凝望着七彩被面上的花饰,一朵牵牛花充满灵性,曼陀罗花透出邪恶。

其实我自己也渴望出卖,更伪善,假装卖艺不卖身。做这种梦可能是一个朋友白天引起的,他发了个视频,像人妖的家伙在莫名其妙跳舞,中不中西不西,扭捏作态,我实在欣赏不了,还说“代表中国”夺了金奖,气的就是他或她居然可以夸张到“代表中国”,我愤怒地回应也明显是偷换概念,不自觉当了喷子。这样,我就梦到自己也在那个华丽的变幻无常舞台上,分明就是一张大床,连我的命运也变得扑朔迷离。那个叫什么春楼的地方确实是个迷宫,我还是千方百计选择逃走。

当掀掉被子的时候,她怀里不光有刚分娩的一个婴孩,甚至还缠绕着几条毒蛇,连吐的蛇信都看得清清楚楚,简直是对纯洁生命活生生的粘污。无论对方百般挑逗,我还是离开了那个房间,来到隔壁。

如果说,逃离本身是件光明正大的事情,迷宫里这帮年轻人中难保没有一两个喜欢打抱不平的,我的宝贝,那么,可能就有好戏瞧了。D城组织的这个群魔乱舞也太不“耗子尾汁”了,那个由资本控制的活动完全没有人性,表演不光儿戏,是闹剧,更变态。我的朋友积极投入,冒着被开除公职的危险又为了什么,百思不解。

“不就想弄几个小钱周济家里吗?娶老婆生孩子要花一大笔钱,全都是被现实生活所逼呀!”隔壁的那家伙坐桌子边缘说。

另外那个年轻帅哥是个同性恋者,肯定没有宝宝,难怪没有切身体会,所以显得冷酷到底。一个劲埋怨社会,没有任何人宽容他的“爱情”,像置身于这种如此没心没肺的城堡,或者说是个迷宫、花园,活该不辨雌雄。舞台上所表演的东西,质量不过关,卖不出去,长期抑郁,迟早非得爆炸。再加上资本无限扩张,经不起多次摧残,感觉到受侮辱的观众,正好有了看笑话的好机会。其实我那个朋友A特别缺社会经验,对无聊把戏从来都看不清楚。

尽管我嘴上把A骂了个狗血淋头,内心却佩服他的勇敢,我们事实上都是诈骗犯。

“艺术也讲究信用,别轻易消费观众的审美,你们也不想想,靠骗大家非但不光彩不说,骗得手一次还能骗得了二次吗?”

“绝对料想不到,当真有人心甘情愿。”

意思是背鼓上门找打。送货上门,先把清单看完。A想说的是节目单,我根本停不下来,也不信他是真正导演。一个提线木偶而已,资本才是最恶心的幕后黑手。那群玩家在交岔小径的花园里喝着洋酒。再说,连我自己都已经分明是“表演艺术家”了,又何来的勇气指责我的朋友呢。

俗话说,同行相嫉妒,何况是灯光舞台上大家必须要靠激烈的竞争才能生存,平白无故,非给自己树个对手又有什么好处。我偏偏逃不脱宿命,非出面帮朋友忙不可,简直就相当于在灯光秀的剧情中平添了自杀细节。我的性格就是软弱,苍白。

难怪我一辈子吃亏,这交岔小径的花园其实又是个野生动物园,掩盖在华丽外衣下面,自然界的规则从来都是强者淘汰弱者。我只好灰溜溜又离开第二个房间,也就是表演舞台。我穿过了老城门,有个络腮胡在城楼上观风景,似曾相识。从城门(梦境貌似老东门文昌阁那个)进不去,正在改造,成了个大工地,哪怕翻山越岭都不行。我看到根钢筋,也是奇了怪,这根钢筋在从前一个梦里出现过,当时我说那个城楼上的熟人偷了钢筋他不承认,现在又堂而皇之出现,据为己有。哪里是钢筋呢,明明就是大殿上击杀秦始皇的那把剑,这次可并不是图穷匕首见,而是从古墓中挖掘出来,悬于城门。我从旁边一个花园逃走,记得从前是民办学校。那地方变成了一个茶馆,上次想拍个记录片还和刘旭在那里喝茶。我告诉他,我弟弟在那里读的小学,应该是二年级,他是68年的,结果在一件大事情上笑了被喊家长,他至今怀恨在心。我脚上踩了滑板,顺大马路陡坡而下,在车流中横冲直撞突然察觉没有办法制动,我恐惧症犯了。冲过了红灯,交警在身后追赶,大呼小叫。

我手腕突然让人抓住了,车过头看,原来是印刷厂的小杨,他有个亲戚是电视台的老台长。他是个好人,三十年前某杂志社的车从黄果树瀑布回来出了车祸,他凑巧参与救人。我去医学院看望一个受伤的朋友,刚坐下他也来了,这样我俩成了朋友。昨天晚上的梦里他居然出现了,其实我俩差不多二十年没再见过,梦里剧情就变细腻了,我俩在城郊结合部找路进城,始终找不对路。从花园栅栏翻过去,他倒是轻松就过去了,我却力不从心,栅栏那边又是水洼。好不容易过去,我俩走在一个复杂立交桥下,头顶到处漏水,形同几十处小瀑布。口渴得厉害,刚才翻栅栏的时候手弄脏了,那些掉落的水线都够不着。他走在我前面下石梯子坎去接水洗手,我抬起头看那水分明是从一个公共厕所经白色管子流出来的,喊已经来不及,不止洗了手,而且还用嘴对着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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