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鹏,男,中共党员,四川天府新区南湖小学(含北区)党总支书记、校长,市优秀校长,市骨干教师,祝长水名校长工作室成员、向尧名校长工作室成员。)
让死者安息的永远是亲情
———《天蓝色的彼岸》读后感
在成都2022年“7.15”这波疫情防控之际,我拜读了英国亚历克斯•希勒著、吕良忠翻译的《天蓝色的彼岸》这本书。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是一个名叫哈里的男孩,因为姐姐不借给他笔,他和姐姐阿蛋吵了一架,然后他出去买笔时出了车祸,被一辆大卡车撞死了。死后,他来到了“他乡”结识了一个名叫阿瑟的幽灵(他也变成了幽灵,凡人看不见听不见他们,只有幽灵彼此可以),他们在“他乡”与其他幽灵四处游荡时,逐渐明白唯一可以“前行”的办法就是解决那些还没有完成的事情,然后抛开过去,才能走向天蓝色的彼岸。阿瑟带着哈里来到了人间转了一圈后,最后他们都走向了天蓝色的彼岸,铸就新思想,成为新生命的一部分。
哈里在天堂遇到的好朋友阿瑟是维多利亚时代的男孩,他的衣服破烂不堪,全是补丁。阿瑟也没见过父母,只有一颗妈妈衣服上的珍珠母纽扣,并且他说,他找不到妈妈是不会去天蓝色的彼岸的。在这之后阿瑟带着哈里回到了人间,哈里去了自己的学校发现有一名叫鲍勃•安德森的新生占了自己的挂衣钩、午餐饭盒“地盘”、课桌,以及他在足球队的中场位置。他想到了阿瑟对他说的话:“别抱太大希望,哈里。不要对别人抱太大的期望,这样你就不会失望。”哈里的心情好了一些,然后哈里回了家,用意念让笔在纸上写字,向姐姐道了歉,完成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完的事”,然后和阿瑟一起去了天蓝色的彼岸。
正如书封面上的一句“所有的告别,都是生命的重逢与绽放,感动世界万千心灵的生命寓言。”文中很多这样的句子,值得细细揣摩与品味。“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魔鬼,只是有些人为了归咎于别人或者吓唬小孩子,才创造了魔鬼。其实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真的,魔鬼只存在于人类自己的创造里。魔鬼、恐惧、担心和所有可以吓唬人的东西,以及那些藏在衣柜里的怪物,都不过是人类自己的创造,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世上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是最好的朋友和最大的敌人,竟然可以成为最亲密的朋友。”“离了谁,地球都在转。”“一个外表和能力都比不上你一半的人,竟然会抢了你的挂衣钩、你的地盘、你的课桌和你喜欢的爱慕者。这是为什么?就因为他活着。这就是理由。”“老想着要是过去怎么样?现在就不会怎么样?又有什么用呢?”“当有人没完没了的去烦你时,你只希望他们立即消失,让你一个人待着。可有一天他们真的消失了,真的让你一个人待着,你又并不会感到开心,有时还会更加孤独。”“当梦想可以实现时,那就不再是你的梦想,你已经开始去梦想着别的梦想了。”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的疼痛科主任,安宁疗护团队的负责人路桂军,这些年来一直致力于推广生死教育。2021年3月27日,路桂军在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生命文化学院举行了一场属于自己的“葬礼”。路桂军体验完自己的“葬礼”后表示,在生者看来,成长是个线性的过程,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由死望生,你才会发现,一个人真正的成长,是在他死亡之前那短暂的时刻完成的。如果没有“人死观”,只有人生观,你做的所有事情,并没有考虑到为死的这一刻做准备,那到了生死关头,你很可能“三观尽毁”。想清楚死亡这件事,才能真正确立人生的终局意思。离死亡越近,人们的人生特质反而表现得越突出。
时时可死,步步求生。
美好社会的标志不仅是物质富裕,甚至也不全是精神充实,还有对伤者、病人和老人的关怀,对逝者的追思。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年老时,想起去世的父亲,他写了一本怀念父亲的书,叫《弃猫》。村上春树写道:“我们不过是无数滴落向宽阔大地的雨滴中寂寂无闻的一滴,固然是真实存在的,却也是可以被替代的一滴。但在这滴雨水中,有它独一无二的记忆。一滴雨珠有它自己的历史,有将这历史传承下去的责任和义务。这一点我们不应忘记。即使它会被轻易吞没,失去个体的轮廓,被某一个整体替代,从而逐渐消失。不,应该说,正因为它会被某一个整体取代从而逐渐消失,我们才更应该铭记。”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能让死者安息的永远是亲情。
7月18日,文鹏写于籍田教师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