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自媒体号,截止到中午十二点时,突然新增了20个关注,这让我很开心,也很惶恐,

连续五天没有更新了,还有朋友不嫌弃,从我写过的故事中,挑选他们认为有价值的文章,帮我分享给他们身边的朋友,或者他们所在的群里,这需要多大的热情和善意啊!

昨天晚上,太太还批评我太容易感动,被某位朋友坑了那么惨,还总念叨他的好,一再维护和让利,活该我发不了大财。

我还笑着回她,“只有多记他人对我们的好,我们才能感受到这世界更多的美好。”

果然啊,今天中午就收到了这个惊喜,这份感动,谢谢你们,谢谢每一个支持我自媒体创业实践的朋友——认识的,不认识的,我都真心地感谢你们,也送给你们我最真诚的祝福。

2,

连续五天没有更新文章,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在思考写什么内容,才是对大家真正有意义的?

前一段时间,就俄乌战争、台海问题写了一些文章,呼吁中国人应该有自己的中国立场,中国思考,不可在民族大义问题上,被民族敌人利用和挑拨。

那时候俄乌战争没进入真正的战略转折点,很多朋友仇视俄罗斯,翻前苏联的旧账,丝毫没有意识到目前的俄罗斯,不管它有意还是无意,都是在为中国挡劫——至少是分摊来自美国和美国同盟国的压力。

我重点陈述两个观点:第一,那个侵吞中国利益的前苏联,既包括俄罗斯,也包括乌克兰;所以因为前苏联的旧怨,仇视俄罗斯而支持乌克兰,根本站不住脚,是不懂历史的人,在拿历史说事。第二,俄乌战争爆发,我们同情乌克兰是人道主义的正确,但俄国与美国彻底决裂,对中国利益而言,绝对是利大于弊,这是民族正确,也是历史正确。

那个阶段的俄乌战争,普京没有退路,但俄罗斯还可能有更多选择——但俄罗斯一旦选择倒向西方,这对中华民族来说,绝对是弊大于利的。

直到俄罗斯吞下乌克兰四块土地,并且公开搞了四地区的公投入俄,宣称这四块土地是俄罗斯领土之后,俄乌战争才出现了真正的战略转折:在与美国和美国的同盟国的博弈中,不止是普京没有退路了,俄罗斯也没有退路了。

乌克兰再怎么打这场仗,都已经成了最大的输家,这种战略上的惨败,用多少场战役上的胜利,都扭转不了。

除非美国真的有可以反制核武器的大杀器,否则美国一定会在最后关头与俄罗斯坐到谈判桌上。到了那个时候,千疮百孔的乌克兰,就是美国和俄罗斯一道烤全羊,丧失了大国地位,也丧失了对自己命运的掌控。

历史就是这么残酷。

俄乌战争进展到这个阶段,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因为真正正确的那些推测,目前说出来只能证明自己的一时聪明,但对整个中华民族而言,却弊大于利——我不能做分析鸡肋的杨修。

但俄乌之外,关于中美关系,我们可以自己在脑海推演一下:俄乌战争爆发后,美国在与俄罗斯激烈斗争的情况下,还敢在台湾问题上,一直挑衅中国底线,冒着同时与中国、俄国两个大国开战的风险,触犯中国核心利益,那么,在美国与俄罗斯完成对乌克兰的利益切割后,美国会放下它对中国利益的敌意吗?

俄罗斯不再牵制美国之后,美国对中国的挑衅和敌意,会升级还是降级?

致敬最默默无闻的人(几段闲话致敬致谢默默帮助我的朋友)(1)

3,

这些事关中国利益、中国立场的国际问题分析之外,我想到一个非常好的故事,却怕写出来后,写得俗套了,对不起这个故事,也怕这个故事写出来,火候把握不准,给自己增添罪过。

题材是关于和尚,寺庙,红尘,姑娘的,作为一个九成九的信佛之人,去规劝世人不要迷信寺庙,不要迷信寺庙里的佛菩萨,也不要迷信那些和尚,而是善待红尘中的缘起缘灭,我知道自己是善意的,也可能对许多普通人的修行有帮助,但有无冒犯神佛之过错呢?

虽然我执着于劝世人“佛法不离世间法”,希望每一个人都在家庭关系和工作关系的磨练中,修得人性的圆满,修得智慧的圆满,远离“一步踏入佛门”的贪心贼念,但我亲身经历过的两个灵异事件,依然让我对红尘之外的存在,抱有敬畏之心。

(1)1993年前后,我高声读着书,突然就哇哇大哭起来。

没有任何事情刺激到我,或者说我没有感到任何的悲伤,头脑也是非常的清醒,但我就那样嚎啕大哭起来。

身边的同学诧异地看向我,我也觉得羞愧,想让自己停止哭泣,可就是停不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大声哭泣,只好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招呼同村的同学,“玉清叔,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还停不下来,你送我回家吧。”

玉清叔扶着我,走出学校的大门,我突然就止住了哇哇大哭,但肚子却疼了起来。

如果你是学校的老师,你一定觉得我在装哭,目的是为了早退。

我们村距离学校三里路,到家后,父亲和母亲听说我的症状,就把三婶叫过来了。

三婶拿来一个碗,用水将碗装了七八成满,又取出一双筷子(也可能是一只筷子,这个细节记忆得没那么清楚),嘴里念念有词一段时间后,将筷子插在水碗中,大声喝道,“如果是少满的爷爷,你就站住,我让他给你烧点纸钱。”

喝完这句话,三婶松开扶筷子的手,筷子立刻倒了。

三婶再次将筷子插在水碗中,大声喝道,“如果是少满的奶奶,你就站住,我让他给你烧点纸钱。”

喝完这句话,三婶又松开扶筷子的手,筷子再次倒下。

三婶再次将筷子插在水碗中,大声喝道,“如果是少满的叔叔,你就站住,我让他给你烧点纸钱。”

喝完这句话,三婶又松开扶筷子的手,筷子却稳稳地立在了碗中。

“知道你想少满了。今天就让他去给你烧点纸钱,你走吧。”三婶说道。

筷子倒了,我的腹部疼痛,居然也真的消失了。

(2)还是我读初中的时候,父亲在平顶山的一个煤矿打工。一天晚上,他睡到半夜,就听到有个老婆婆看着他叹息,“这是个好人啊!”

父亲醒了后,总觉得怪异,下煤窑后就多留了个心眼,时刻警惕矿窑里的动静,后来真的第一个发现了危险,他立刻扔下工具,一边高声招呼工友们逃命,一边向窑外奔跑——在他们逃出煤窑之后,那煤窑也真的塌了。

父亲立刻辞去煤窑的工作,赶回南阳老家。

那天晚自习放学后,我正在老伟家的院子看电视(那时候的村子里,有电视的人家,不到五分之一。谁家放了电视,没电视的就会围过去看),突然感觉背后有个人一直盯着我看,我一回头,就看到了父亲,吓得一个激灵。

他去平顶山挖煤两个月了,用命换钱供我读书,回来就发现我在邻居家看电视,我觉得他一定会很失望吧?所以我判断,他一定会好好教训我一顿的。

我跟他打了个招呼,立刻低下头,灰溜溜地向家里走去。

父亲居然没有批评我,他与我并肩走着,突然心有余悸地叹口气道,“人还是要做好人啊!”

说完这句话,父亲就把他的那个梦境与如何逃命的故事,告诉了我。

这个也是93年前后的事情,父亲在2018年去世前,被病痛残酷折磨了半年多,心里有很多不甘和不解,我在病床前陪了他半年多,我们交流了太多让人绝望的问题,其中就有善恶报应这个问题。

父亲:你总说有善恶报应,我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还会遭这么大罪?想死死不了,想活救不活。

我:有善恶报应的,还记得你在平顶山挖煤时候,梦到的那个老婆婆救你的事情吗?这还是你告诉我的,我一直都记着。

父亲:那我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罪(痛苦)呢?

我在父亲的这个问题面前,是崩溃的,绝望的,我穷尽我学过的所有知识,都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但是,看着父亲问我这个问题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给他个说法,或者说是寄托,让他找到那些苦痛的意义——尽管他们可能没有意义,我也必须让父亲相信这是有价值的。

我(哽咽):就因为你是个好人啊,所以你才会在活着的时候,受这么大的罪。

父亲:为什么?

我极力挤出笑意,胡编乱造道:好人做的好事多,做的坏事少,所以活着的时候,多受一些苦,就把那些坏事的罪过抵消了,到了阴间不用受罚,直接投胎转世,下辈子就能干干净净做个更好的人,有个更好的轮回。你活着的时候遭这么大罪,但有我们家人陪着,渴了有人送水,饿了有人送饭,痛苦的时候有人陪着安慰。那些真正的坏人死了后,孤零零到了阴曹地府,受苦受罚的时候,渴了没人送水,饿了没人送饭,痛苦的时候没人安慰。

父亲听过我这番话,才把眼神从我脸上挪开,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

之后,我多次去郑州城隍庙跪拜,但这个一向对我很灵验的地方,也在父亲这件事情上,不再灵验了。

我又连夜开车赶到九华山,跪拜十殿阎王,跪拜地藏王菩萨,见到庙门就进,见到神像就跪拜,但父亲的痛苦,并无减轻分毫;父亲的寿命,依然没有增长半分。

父亲去世后,我的心里,几乎打下了一个死结。

我怨恨过很多亲人,包括我自己,甚至包括那些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神佛。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问了自己一个问题:父亲真的能够活到现在,他看到我这个样子,能活得开心吗?能过得幸福吗?

如果真有轮回,他早去下一个轮回五年,与和我这样的儿子再过五年相比,哪一个更幸运呢?

父亲去世后的我,自暴自弃,怨天尤人,让母亲担忧和不痛快,让太太担忧和不痛快,让姐姐妹妹担忧和不痛快,让儿子缺乏足够的父爱,对于这些活着的亲人来说,我就是他们的不幸,我就是他们的地狱。

我如果不改造这样的自己,任何亲人离开我,都可能是他们的解脱。

反之呢?

善待身边每一个亲人,用心关怀他们的关切,尽可能地给身边的亲人带去快乐或者智慧,我也可以与他们一起,在人间创造天堂般的快乐,并在人间享受这天堂般的快乐。

这就是我思考的一些新推论,奉劝世人多对身边亲人付出善意,多在红尘中下功夫,这比烧香拜佛还要重要,未必正确,我想通过一个故事将他们完整地表达出来,故事大纲也构思好了,只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个故事讲出来后,是在积德呢,还是在单纯的破坏?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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