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519年12月中旬,带领五艘探险船在大西洋上航行数月的麦哲伦等人终于航行到了里约热内卢河口附近,从法理上来讲,此地属于葡萄牙人的势力范围,但麦哲伦探险舰队在这里完全没有受到葡萄牙人的干扰,因为此时葡萄牙人才占领此地不到二十年,还未在此地建立永久殖民地,港口里也没有任何葡萄牙人的船只,因此麦哲伦等人放心抛锚停船。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1)

探险舰队

这是麦哲伦第一次到访巴西,此前他仅仅只在著名探险家亚美利哥·韦斯普奇的游记中看到过关于此地的记载,而与韦斯普奇的观点一样,麦哲伦也认为里约热内卢是块好地方。此时的这块土地还没有经受“文明社会”的破坏,其自然景观简直无异于天堂,而在麦哲伦之后的环球航行中,他也仅仅遇到了这么一块天堂般的地方,因此此地给麦哲伦和他的同伴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这片土地气候宜人,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有些参天大树从不落叶,常年散发着香甜的芬芳,而且结出各种各样的水果,这些水果不仅味道上佳,还对身体有益。田地里长满了香草、鲜花和带甜味的根茎植物,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自己身处人间天堂。”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2)

请注意以上的这段描述直接来自于一位到访巴西的欧洲探险家的游记中,虽然描述得很夺人眼球,让人不敢相信,但请注意这段描述并不是作者天马行空式的吹嘘,而是他自己的真实自我认知,大部分叙述都与事实相符,因此被历史学家称为是“地理大发现时代现实主义叙事方式的先驱”。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3)

探险家

在这片如天堂般的土地上还生活着许多印第安人,他们自称“阿巴”(Aba,印第安语“人”的意思),这些印第安人大都只穿一条兜裆裤,赤裸着上身,仅头部佩戴有羽毛制作的头饰,这些印第安人属于分布广泛的瓜拉尼部落(Guarani)的一支,在麦哲伦登陆那天,这些印第安人对麦哲伦舰队表示了欢迎和好感。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4)

探险家和印第安人

登陆后,麦哲伦发现这些印第安人的风俗习惯非常特别,与西班牙和葡萄牙完全不同,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这些印第安人大多聚居在茅草搭建的草屋内,每间茅屋能住12个家庭之多,这些印第安人的个头普遍很矮,很少有人的身高能达到1.55米,不过他们的身体虽然不高,却非常粗壮。关于这些印第安人的性格和行事,探险家们记录了许多,也夸赞了许多,对其多有描述:

“(印第安人)他们没有法律,没有信仰,就这样顺其自然地活着。他们不认可‘灵魂不死’这一观念,也没有私有财产,因为一切都为整个部落共有。他们没有设置国家和省份的边界,更没有国王!他们不服从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他们没有正义心,也不懂得感恩,因为正义之举和感恩对他们来说都是多余的。”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5)

但相比于巴西优美的自然环境,当地的印第安人却让麦哲伦等探险家总是不安,感到不寒而栗,这与印第安人的生活传统和习俗有关:

“(印第安人)这些人习惯在自己嘴唇和脸颊上钻孔,然后往孔里放骨头和石头。千万别以为这些孔很小,绝大多数土著人有三个孔,有些人甚至打了九个孔,然后把绿色和雪白色的石头塞进去,这些石头就跟加泰罗尼亚产的李子一样大,整张脸看起来很怪异,他们说这样会显得更凶猛,这真是极其野蛮的做法。”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6)

除了印第安人这种自残式的风俗让欧洲探险家们难以接受,觉得非常怪异以外,来自于欧洲天主教国家的探险家们还非常反感印第安人的传统婚姻和生理习俗。这也难怪,谁让探险家们都来自保守的天主教社会里呢,他们很难接受印第安人的一夫多妻制:

“印第安男人不喜欢从一而终,他们想娶多少老婆就娶多少,而且不需要很多结婚仪式。据我们所知,有个印第安人娶了十个老婆,深受其他人的羡慕。假如其中一个老婆出轨,他就会惩罚她,把她暴揍一顿。”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7)

除此之外,里约热内卢的印第安人还有一些更让欧洲探险者们所不能接受的习惯,比如食人风俗。在他们的记录中,他们称印第安人是好战的民族,喜欢互相残杀,但在战争中,他们又毫无战术和章法可言,只会征求长者的意见来决定是否战争,以及何时战争。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8)

不过印第安人虽然好战,但是却没有对麦哲伦等人进行任何的袭击,反而表示了欢迎和好感,因为麦哲伦舰队到达里约热内卢的这天,该地区碰巧结束了已经连续了两个多月的干旱,在麦哲伦登陆当天下起了暴雨,这在迷信的印第安人看来很是神奇,就好似是白人为他们带来了雨水一样,麦哲伦的一位记录官在航海日记中记录道:

“当地居民都说我们是上天的使者,是我们带来了降雨。”

这让印第安人对白人非常好奇,所以也就没有发动攻击的想法,关于印第安人对麦哲伦舰队这样类似的误会还有很多,比如印第安人甚至觉得白人的大船是一种活物,能生孩子:

“(印第安人)他们以为舰船上的小艇是舰船的孩子,当运输船员上岸的小艇从舰船上放下来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舰船生下了小艇呢。”

在这样情况下,里约热内卢的印第安人对麦哲伦舰队的船员们礼遇有加,友善的甚至让船员们都有点不敢相信,直言自己来到了天堂。

麦哲伦与土著人(土著人娶了十个老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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