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南,1950年生,江苏宜兴人。1962年步入画道,初学芥子园画谱,后学吴昌硕,旁涉黄宾虹、齐白石,为当代大写意花鸟画代表性画家。
曾获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研究院美术学术奖、黄宾虹奖、傅抱石奖等。现为江苏省国画院艺委会委员、陕西国画院名誉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
人,尤其是当代人有时会自以为是,可能时常会为画作色彩的调配而得意。殊不知由太阳的七色光所蕴育出大自然各种花朵万紫千红的魅力,岂是人工可以比拟?真可谓天工开物,神鬼莫测。
因为要写花,所以先讲了几句色彩。讲到大自然的色彩当然非花莫属。人类生活再怎么也离不开色彩。
只要讲色彩就必然离不开花朵。事实上,人类对色彩的认知,不管承不承认,毫无疑问是千姿百态,说不清,道不尽。微妙的花朵,起到了启迪人们对色彩审美的作用。(瞿宇辉)
吴冠南小时候总欢喜泡在几个种了满院花儿的邻居大人们那里。在上午或下午,在整半天整半天的长年呆看中,对花儿各种风晴雨露,花开花落的状态,真的是体会得太多太多了。
他说:记得邻居爱种花的王先生说他,你小小年纪,不意倒也有点天生的“佛性”。因为当时年少,不解其意,问他原因,他讲,什么原因呀?花即是佛,佛即是花。你长大了就懂了。
后来,吴冠南仍然常常思量着关于这花即是佛,佛即是花的事,心想花儿带给人间的一切美好,都只有给予,从不计回报,以及它们统一的,亘古不变的无语、无欲、无求、无悔。这种品德不正是与佛的境界同出一辙吗?(瞿宇辉)
其实佛与花儿本来就存在着不解之缘。否则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怎么会永远端坐莲花呢?又怎么会有万古不灭的《妙法莲华经》呢?又怎么会有“拈花一笑”的佛门禅语呢?
吴冠南已经过去的大半生,的确是见花如佛。大半世看花、画花的虔诚和辛苦,想必也算是与花与佛的一种宿缘吧。
有一首诗写得蛮好:“愿生西方净土中,九品莲花为父母。花开见佛悟无生,不退菩萨为伴侣。”这首诗的意义是一种佛门的回向诗。例如你一生诵念阿弥陀佛越好,往生就越有可能去向西方极乐世界。
吴冠南将一生视花如佛,是否也可以等同于一生诵念阿弥陀佛的功德呢?他大约知道,本心是佛,佛是本心的含义。随着年龄的增长,吴冠南会时常告诫自己对一切不要心存奢望,明白得即是失,失即是得。
一心学佛门之苦修,修得一切随缘的心态,便大约可以接近我即是花,我即是佛,我即是我的大乘之境了吧?当然,吴冠南在修,永远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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