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学的功夫也难不倒资质过人的吕玲绮
无论是刀枪剑戟都耍的有模有样
他人眼中的武学奇才
心中却始终有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
儿时阴影、梦中恶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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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名册·群
群-吕玲绮
Part1 设计细节鉴赏
头上红翎乃是英武勇猛之人的象征
更是乃父曾经常做的打扮
少年时的偶像
家传的霸王戟法
过于刚猛壮烈
不适宜女子习练
悟性极高的吕玲绮
另辟蹊径
以单手短戟施展画戟的招式
少女的柔美
在战场上难免被人小觑
内难以树立威仪,
外不能震慑敌手
那便以恶鬼之相示人
盾锋所向之处,
所向披靡
变身后形象
化身修罗
紫色的焰火在周遭跳动
带着焚烬一切的力量
以神魔之姿
屹立人间
Part2 武将技能
此技能来源于测试服,具体数据以游戏环境为准
- 武将变身
无双天赋—形态变身:战斗过程中,玄金武将会获得气势积累,每次行动以及受到伤害均会获得气势;当气势值达到最大时,武将会变身,获得全新形象以及护盾,前两次行动免疫大部分控制,武将技能获得强化,并大幅提升自身伤害能力;护盾消失后,取消变身状态。整局战斗中,变身可触发次数有限
- 超合技能特色
释放技能后为特定单位叠加一定层数的杀机
杀机:每层杀机附带固定爆伤加成以及防御穿透属性;普攻攻击时,如果有杀机,消耗一层杀机改为释放超合技能;释放技能时,如果有杀机,消耗一层杀机,额外对残血单位造成巨额伤害
- 变身技能特色
变身技能:对敌方全体造成无双伤害,并清除【五级】大量增益及所有低级增益,回复大量龙魂并获得额外属性加成
超合强化—怯意:施加满层怯意,每层怯意会降低最终减伤,敌方获得高级增益时,消耗一层怯意并将增益无效
- 阵营指挥
吕玲绮开局获得固定层数的杀机;击杀目标时,敌方全体获得一层脆弱,吕玲绮额外获得大量属性提升
- 玄金天赋
玄金武将施加的状态不会被玄金及以下品质道具清除、抵御、转移及复制。
Part3 语音台词
➤ 我一定会胜过父亲的!
➤ 才不要嫁给袁术的儿子。
➤ 凌统、曹植都不抗揍,还是星彩妹妹让人喜欢。
➤ 做人就要像楚霸王。
➤ 行军打仗怕辛苦,不如回家卖红薯。
➤ 这么软弱的男人,我一拳下去肯定会哭很久吧?
➤ 海外真的有仙山吗?不知道仙人经不经打……
➤ 男人?哼!
➤ 能接住我三招,就算你有本事。
Part4 人物传记-神魔吕玲绮
大雪萧萧,满船凉月。
临江远眺,东海郡中,一座山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极为热闹豪奢。
郡外江边,则有一点孤灯如豆。
灯是白纸糊成的,烛光摇曳,时明时暗,在这个漫长的雪夜之中,仿佛稍不留神,就要被冰冷的雪花吞没。
江上雾气渐浓,忽有一叶孤舟,缓缓破雾而出。
小舟轻浅,当真只有极小极窄的扁扁一叶,船尾蓑翁持桨,船头则端坐着一名少女,低首沉吟,蜂腰猿背,眉眼静谧,满头青丝用一根木钗随意收了,束在脑后。
孤灯燃处,隐约听见女孩低低啜泣,极为悲怨。
少女仿佛被这声音惊动,抬眼看向岸边,果见那灯笼边上,正跪着一个小小女孩,浑身缟素,面前还躺着一具尸体,血迹早已冰冷,看模样,应当是女孩的父兄辈。
少女皱了皱眉,反手一翻,自船舱中抽出一根翠绿的竹篙,往江中一撑,整个人身形猛地一长,借着竹篙弓而复弹的起势,轻轻巧巧地落在了江边岸上。
女孩正在低声哭泣,忽然身边锐风掠过,她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抬头。
少女恰好也在低头看她。
四目相对,女孩看的愣了一下——她从小在郡外农田中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看的姐姐,剑眉硬挺,琼鼻樱唇,一双眼睛冰冷冷地,却没有半点恶意,只是带着些许毫不掩饰的自矜。
她以前以为,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子,就是麋家山庄里的少夫人了,可那少夫人和眼前的姐姐比起来,几乎就像是石块比之玉翠,判若云泥一般。
“你为什么在哭?”
少女问,她的声音也冰冷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在女孩的心里,却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我爹死了。”
女孩说着,鼻子一酸,眼圈又便红了。
“是冻死的吗?”
少女似乎觉得站着说话不太方便,索性单膝跪地,平视着眼前的白衣女孩。
“不,不是。”
女孩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角眼看便扯了下去,似乎又要哭出来,却努力忍住,颤声道:“他是被人……被人打死的……”
少女的目光里,仿佛有寒芒一闪而过,她若无其事,轻飘飘地问道:“谁杀的,为什么杀他?”
“因为,因为我爹是铁匠……麋家的老爷要他打造一把铁枪,可打好了之后,又嫌他打的不好,不肯给钱,我爹跟他们理论,他们却笑,说神兵出世,要见血开锋才行,然后,然后就一枪……一枪把我爹给……”
“麋家?”
“嗯……麋……麋家……”
女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是怯了,她又是气怒,又是委屈害怕,不敢大声说出来,只敢用眼神瞥向远处城中,灯火鼎沸的山庄胜景,想起父亲的惨死,低头看看尸体,眼泪夺眶而出,可她又不想让眼前的姐姐看笑话,只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哽咽道。
“那你想报仇吗?”少女忽然道。
“想!我想替我爹报仇!”女孩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可是下一秒,她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可是我,我办不到……我打不过他们……”
“你还小,打不过也正常。可是你可以花钱,找一个人,替你把凶手杀了。”少女的语气平平淡淡,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我没钱……”女孩的头低的更低的,她扯着自己的衣角,努力不让委屈蔓延开来,她觉得自己老是这么哭哭啼啼的,一定很惹眼前的姐姐厌烦,可她才九岁,她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没关系,你有多少钱,告诉姐姐。”
少女伸出手,擦了擦女孩的脸蛋,然后忽然一笑。
女孩仿佛被少女的笑容感染了一样,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少女,想了想,将手伸进衣兜里,抓了又抓,最后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摊开手心。
三枚铜钱。
破破烂烂的三枚铜钱。
“只有三文钱啊,那可不太够。”少女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一点点的促狭,仿佛在故意逗着这个女孩。
女孩却顿时急了,她紧张地两只小手握成了拳,然后松开,眼睛直溜溜地乱转,努力回想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还有一个鸡蛋,在家里,是家里母鸡自己生的,好大好大的一个鸡蛋……”
说着说着,她看着少女,小嘴一扁,眼泪刷地一下又落了下来:“……可我只有这么多了,别的什么都没了。”
“三文钱加一个鸡蛋吗?”少女却不笑了,她抬起头,像是很认真地算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冲女孩伸出手,“那差不多够了。”
女孩愣住了。
“够……够什么?”
“够买那个麋家老爷的脑袋了。本来也值不了太多。”
少女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庄,忽然伸出手,从女孩的掌心里拿起那三枚铜钱,擦了擦,然后郑重其事地放进了怀里。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这三文钱算是定金,鸡蛋是尾款。等我拿到了他的脑袋,再来找你换。”
说着,少女举步就要前行。
忽然,她的衣角被女孩拉住了。
回头,女孩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脱口而出:“姐姐,我,我跟你一起去。”
“跟我一起?”少女这次却怔住了,转念一想,忽然笑道,“怎么,怕姐姐是骗子,贪了你的三文钱吗?”
“不,不是,我相信姐姐!”
女孩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说道:“但是,但是爹爹告诉过我,别人好心帮我们的时候,我们不能自己反而袖手旁观。姐姐是为我报仇,我虽然年纪小,却也不能就在这儿等着,我……我跟姐姐一起去!”
“你不害怕吗?”
“我怕,但……但是……怕,怕也要去!”女孩用力地挺起了小小的胸膛,低下头,看了父亲的尸首一眼,眼眶登时红了,“我如果就在这儿等着的话,爹爹在天上看着,也会看不起我这个女儿的。”
少女出奇地沉默了一下。
“你爹爹……很了不起。”
“起码在教育女儿上,比我爹强十倍,一百倍。”
“你也比当年的我,有勇气很多。”
少女牵起了女孩的手,一边往城里走着,一边轻声细语,跟她聊着天。
女孩紧紧地抓着姐姐的手,虽然雪夜寒冷,可一股暖流却从她的心中升了起来,她忍不住地想要和这个陌生的姐姐亲近起来,好奇问道:“姐姐,你爹爹也是个铁匠吗?”
“铁匠?不,他是……嗯……一个莽夫吧。”
“莽夫?”
“对,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力气比别人大一点,胆子也比别人大一点,所以,比普通人更能打一点而已。”
“姐姐的爹爹打架很厉害?”
“嗯,有点厉害吧。”
“有点是多厉害啊?”
“他啊……有一次一个人跟三个人打架,对方一个拿着剑,一个拿着一把大刀,还有一个用蛇矛,都来围着捅他,可他都没打输呢。”
“能一个打三个吗,好厉害啊。”
“对啊,是挺厉害的吧。”
……
后来,人们经常说起那个晚上的故事。
东海麋家,世代豪奢,哪怕是当今三国乱世之中,依旧堪称阀阅门庭,令人望而生畏。
其宗族长子麋竺,乃是当今西蜀国舅,其妹麋夫人,更是汉中王的正妻,当今太子刘禅的亲目,长坂坡一战中,为了保全子嗣,托孤赵云,投井自尽身亡,汉中王至今感念,每每垂泪,对麋家可谓照顾非常;
而分家麋芳,则叛蜀投吴,兵拜将军,虽无功业,但东吴念着这份情份,更有千金马骨之意,自然也不会找麋家的麻烦;
至于这东海郡,本便地处大魏脚下,麋家世代经营,根基稳固,更兼奢豪,门下土地粮草,金银无数,深得大魏拉拢,亲近还来不及,毋提招惹之事。
当代麋家家主麋竹,更是深以为豪,自诩三国皆有麋家之资,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壮阔豪情,更有甚者,在山庄之中设下百兵大宴,搜罗天下名将兵刃,或有原版,或请高手匠人造作,耗费无数,每逢初一十五,必开宴席,展览百兵,席上对着兵刃,排列座次,臧否天下英雄。
乱世三国,可连这三国的君主,都与麋家交好,哪里有吃了熊心豹子胆,不长眼的混账家伙,敢来麋家捣乱的?
可那天晚上,偏偏出现了一个。
据有人信誓旦旦地说,那天晚上,他亲眼在宴席上所见,闯入山庄的,是一个极为艳丽的美貌少女,身边还牵着一个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小女童。
门卫想要拦她,可她一出手,两个门卫就飞撞上了边上的围墙,当场昏了过去。
然后少女牵着女童,一步步走上台阶,进了宴席大厅。
麋家门客无数,不少人自诩勇武,见了有人闯入门中,自然要争相出头,以在麋竹面前卖个好处。
可那个少女,却当真如同鬼魅一般。
百兵宴上,她随手即器,每拿起一把兵刃,就有一个门客惨死在她面前。
而她的语气,仿佛对这些兵刃,早已烂熟于心,甚至颇为不屑一顾一般。
“这等凡铁,也敢铸作关外华家的大夏龙雀?”
“轻了!潘凤上将的巨斧,岂止这区区四十斤?”
“当年典韦能提人做戟,杀同疯魔,若非胡车儿偷了他惯用的兵刃,岂会身死宛城?你这两把是什么东西,糊弄孩子的玩具吗?”
“唔……小霸王的霸王枪,这把居然是个真的?东吴没跟你要回去?”
“呵,你就把这东西……叫做青龙偃月刀?”
……
一路闲庭信步,却杀出了一条令人心惊胆寒的血路,直至走到了麋竹的面前。
那个前一秒还在豪言壮语,谈笑天下英雄的中年男人,如今却瘫软在了座位上,颤声瑟瑟:“你……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得罪我麋家,将会是什么下场?”
“麋家?”
少女歪着头,轻声问道:“很有名吗?”
“当然!天下闻名!!”麋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眼神里都多了几分胆色,“吾弟糜竺,乃是当今汉中王的国舅爷,吾兄麋晔,如今在大魏丞相府里……”
“汉中王?是刘备吗?”
“不错,正是刘皇叔!”
“他被我们家当狗一样追着打的时候,你那个什么弟弟……糜竺,在哪里?”
“……”
满场寂静。
人们都以为这个少女失心疯了,竟敢自称追着汉中王,还像狗一样的打?孰不知道这句话只要传了出去,便是满门倾覆之灾!那五虎上将,卧龙凤雏,岂有一个饶的了她的?
“至于大魏丞相,曹操?”
“……是。”糜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少女,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似的。
然而就是这个疯子,杀穿了他整个麋家!
“那也算不得什么,当年我爹饶过他的命,他得势的时候,却杀了我爹。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嘛,曹阿瞒便是这样的货色,算我爹自己眼瞎,怪不得旁人——你所谓的天下闻名的麋家,就是指俩人的麾下走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麋竹终于觉得畏惧了,哪怕是麋家这两个字,如今也无法给他任何的安全感,他只能撕心裂肺地问出这最后一句话。
下一秒,血光在他的眼前绽开。
“哦,我叫吕玲绮,用你们的话说,应该算是,九原吕家?”
“温侯吕布的,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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