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陈凯歌,你会想到什么?
可能你会想到:知识分子、悲天悯人、《黄土地》里那片广袤而苍凉的农村。
但是关于陈凯歌身上那种神秘的魅惑,却一直无人提及。
比方说我就很好奇,他的女朋友个顶个的漂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仅如此,我注意到这些女孩个个来头不简单,有的常年称霸春晚,有的外公是开国中将,有的人妈妈当英文教师很出名,给毛主席补习过英语;后爸外交家乔冠华,历史课本上《乔的笑》。
喔,我是不是还忘说了,她们个个都爱陈凯歌爱得死去活来。66岁的凯歌,还有让人肝颤的冲动。
姜文的童年女神,洪晃女士在《我为什么和陈凯歌离婚》一文中提到,自己和陈凯歌离婚后看过纽约的心理医生。
他们分开的原因也很简单,凯歌身边往上凑的美女太多,让洪晃人生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嫉妒。
我虽然没有过泼妇的行为,但是有泼妇的欲望。本山子多年来的梦中情人,倪萍女士在散文集《日子》里描述自己和陈凯歌分手后的心理感受。
极度悲伤,难过,肠子被灰洗过了。著名演员陈红女士,大院背景,年轻时性格吊得就像《大江大河》里的梁思申。第一次和陈凯歌谈恋爱时,立刻喜滋滋地和剧组的马景涛聊起。
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他又高又帅。
陈凯歌在北京电影学院的靓照。凯歌一米八六,在北电读书时相当引人注目
没错,凯歌的魅惑听着就像是种玄学。有人轻率地认为,只要谁当上了著名导演都和他待遇差不多。
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
就像小时候那盒水浒英雄卡,有个小朋友手里每张都是如意卡,你以为他是个挂逼,却看不到他为小浣熊氪了多少金。
陈凯歌在追女仔上是真的很用心。
凯歌有四段感情经历。
第一任妻子是圈外人,据说也是佳丽。
第二任洪晃,很多人拿出《一步之遥》里洪晃扮演周韵妈妈的剧照,来证明陈凯歌眼光不准。其实洪晃年轻时清秀高挑。在陈丹青眼中,洪晃的形象就有点儿像现在的798女孩,又飒又时髦。
(我)在八十年代见她,时人称“妞”,细高个儿,叼根坤烟,开口“你丫、你丫”的,在电影院门口等凯歌。
这样的酷女孩,陈凯歌是怎么追求的呢?
这两天有人踅摸出洪晃编剧的电影《无穷动》,认定里面有一段描写前卫艺术家的台词,说的就是前夫陈凯歌。
从这段叙述里,懵懂少女洪晃被艺术家扯入一场半痴半迷的文艺梦境,在凌晨四点对方仍然滔滔不绝的大嘴中感受到了丝丝眩晕,最终在景山公园的山头上得到了精神升华。
这个艺术家则被称为当代mindfuck第一人。
我跟你谈恋爱,你跟我玩脑袋
先不说这段脑交能否对号入座。在恋情的最开始,陈凯歌很明白洪晃十分欣赏自己的才华。1987年,洪晃26岁,从纽约回到了北京。她看了陈凯歌的电影《黄土地》,开始对导演感兴趣。
那年陈凯歌35岁,两人认识后没过多久,陈凯歌申请了留学金留美,洪晃也回到纽约,开始了恋爱。
1987年,我刚刚看完电影《黄土地》。很难想像《黄土地》给了我多大震撼。我12岁就到了美国,此后我能接触的只有美国的大片和欧洲的艺术片,《黄土地》里那些诗一样苍凉深邃的画面一下子把我击倒了。没想到,很快我就认识了《黄土地》的导演陈凯歌。陈凯歌很会编些故事讨洪晃开心,就跟谈恋爱时男生打语音讲睡前故事一样。我们印象里陈凯歌拍的电影充斥着家国苦闷,实际上他在洪晃面前俏皮得很。
有回他给洪晃寄来了一个录音带,叫做《毛主义者剧本》。一看就是给从小留美的女孩洪晃特供。
那个剧本叫《毛主义者在纽约》,是个黑色幽默的片子,讲一个穷困潦倒、住地下室、在中餐厅端盘子、送外卖的中国艺术家,有天半夜回家看见一个画廊里面ANDY WARHOL的作品“毛泽东”,标价好几万美金,非常不服气,心说天安门城楼上都是我画的,凭什么我送外卖,这老外到能画毛主席赚大钱?!为了打动酷女孩洪晃,陈凯歌不止在语言上模仿纽约高级文青伍迪艾伦,也在外形上重拳出击。
谈恋爱时,陈凯歌比较拮据,一次和洪晃去柏林,却花很多钱买下了一件皮衣。这个来自北京四合院的乖乖男孩,在纽约尽情地抖出内心骚情,也赢得了洪晃的心。
1993年,两人因性格不合离婚,实际上之前已经分居。洪晃在纽约,陈凯歌回了北京,认识了倪萍。在确认恋情后,倪萍搬进了陈凯歌住的北京友谊宾馆。
由于陈凯歌和倪萍没有结婚,且都很有涵养,谈恋爱时倪萍没有告诉电视台的同事,分手后两人也从不接受采访。
这段恋情的石锤来自一位北影厂的老导演。1994年底,陈凯歌的父亲陈怀皑离世,当时倪萍在葬礼当天穿一身黑衣出现,陈家人介绍倪萍时,说这是凯歌的未婚妻。
事实上,倪萍性格和洪晃差得不止一点半点。如果说洪晃是纽约街头那个吸女士烟的安妮·霍尔,倪萍就是会在日漫里才会出现的梦幻人妻。
倪萍小时候父母离异,是姥姥拉扯大的。表面上倪萍十分坚强,儿子得重病时刚好是年底,她还要主持春晚,那场春晚我看了,倪萍的眼神不露一丝惶恐哀痛。但骨子里倪萍十分需要爱和稳定的情感关系。
她的随笔集里有一句话最能看出她对婚姻的看法:男人给女人最大的承诺就是婚姻。
《山菊花》倪萍剧照。倪萍和朱时茂并称革命电影里的中华两大骄傲儿女
遇到传统女孩倪萍时,陈凯歌已经是42岁的中年人了,离过两次婚。倪萍比他小六岁,也离过一次婚。
彭浩翔在《AV》里引用过陈凯歌的一句话,“当我们自以为对这个世界已相当重要,而世界才刚刚准备原谅你的幼稚。”陈凯歌收起了和洪晃谈恋爱时的轻快俏皮,取而代之的是给予倪萍一个男人的承诺。
在随笔集里,倪萍提到陈凯歌曾经多次跟她说:“嫁给我吧,跟我过吧。”
恋爱期间两人多次将结婚提上日程,但由于倪萍刚刚进入央视,事业处于上升期,也就没有结婚。
但冥冥之中,总是差了这么一点时机,最终两人还是没有走到一起。
有个值得一提的细节是1994年时陈凯歌在苏州拍摄《风月》时,每到周末,陈凯歌会和剧组工作人员一起观看倪萍主持的“综艺大观”节目。
毕飞宇曾经说,别看陈凯歌这样,其实他对情感很敏感。我觉得这个细节可见一斑。
陈凯歌的第四段恋情是和陈红。
陈红的外公是开国中将唐天际,母亲也当过兵。她对陈凯歌的好感来自那部《大阅兵》。
“我从小喜欢当兵的男人,觉得他们好威风,好高大帅气。凯歌在《大阅兵》里把男人、部队的气势拍得非常性感,非常到位,给人一种强烈的吸引,那种男性的吸引力。”1992年两人打过一个照面。陈红跟着别的导演去看陈凯歌拍《霸王别姬》。陈凯歌对陈红也留下了极深印象,这个女孩的侧脸就像油画一样美丽。
1995年陈凯歌和陈红在一个聚会上熟了起来,喝了一点酒后,两人来到走廊上说话。那时陈红26岁,比陈凯歌小了17岁,但是丝毫不怯场。
陈凯歌说:“我挺喜欢你的性格。你挺简单,挺直的。”陈红立刻回:“是吗?喜欢我性格的人多了。”陈凯歌不禁一乐。“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我,女演员都怕我。”陈红说。“我干吗要怕你,你是老虎还是豹子?你是人我也是人,我凭什么要怕你啊?”可以看出,陈红的性格率直,不扭捏做作。她就像一个跃跃欲试的少年,在谈恋爱时更想要一个强大的对手。
于是陈凯歌发动了攻势。
“以后经常请你去看看演出,可以吗?”
之后,他们开始经常去看演出,还去听过坂本龙一的音乐会。
在1996年,陈凯歌向陈红求婚了,求婚的誓词有点苏,还有点儿纯洁的理想主义。
“你要答应我,结了婚,就不允许离婚,这是我跟你结婚唯一的条件。”
很多人惋惜陈红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转到了幕后,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陈红成了中国最著名的制片人之一。我觉得这同样很了不起。
陈红的性格强势,她不需要有人奉承她的美貌,更不需要依附男人。在他们组成家庭以后,陈凯歌从来不夸她美丽,但在一个电影拍完后,会郑重地说:“谢谢你在这部电影辛苦地工作。”
陈凯歌对待电影极度投入,但在关心陈红上从不懈怠。
有一次冬天,编剧来陈凯歌家里讨论《刺秦》的剧本。陈红洗完澡,赤脚跑到楼下听他们聊。陈凯歌忽然对她说:
“红红,你把袜子穿上,会感冒的。”
如果是我,会一直让她赤着
袜子成为了他们爱情的信物。有一次节目上,陈凯歌送了陈红一个神秘礼物。打开一看是一盒袜子。他在信里写,希望你能学会照顾自己,改掉不喜欢穿袜子的习惯。
他们的爱情细水长流。陈凯歌参加朱军的节目,朱军展开煽情大法,说你的生命里是不是有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人,让你感到生命的温暖。陈凯歌羞涩地笑了一下,说:
“是啊,就是这个人在开播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跟我说裤子上有个洞,让我录节目的时候用手遮上点。”
有的人觉得曾经陈红那么美丽,现在衰老肿胀是一件很让人心痛的事。
但其实衰老并没有那么可怕,人总会变老。在一张照片里,陈红笑得面容夸张,陈凯歌还像看个宝贝儿一样看着她。
现在的社会有种浮躁的风气,所有人的时间都很宝贵,爱情更像是一场交换条件的博弈。于是美感消失了,爱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消耗。很少再看到陈凯歌这样谈恋爱,内心细腻懂得照顾伴侣的需求,却也不失独立高贵。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奇怪他的女朋友都那么漂亮。在恋爱中,这样的人是不是更有魅力呢?
所以说现在的人谈恋爱,不妨学学陈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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