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在2020年樱花开遍古城街巷的时候,被按下暂停键,陷入一场“浩劫”,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大理客栈攻略?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大理客栈攻略
大理,在2020年樱花开遍古城街巷的时候,被按下暂停键,陷入一场“浩劫”。
有人问,一座突然空了的城,还会回归原本喧闹的轨迹吗?
有人说,一场风波席卷了这座城,它还会好吗?
我说,会的。
人们不会忘却,我们都曾热烈地爱着这西南隅的城。大理的医生们此刻正在前线战斗,大理的老朋友们正在志愿岗位保护着这座城,远在他乡的大理人正在为他们的家乡发光发热。
所有生活在大理的人,都在拼尽全力为它在这个春天盛放。
空的城,关的店空的城,关的店。年吞吐量160万的大理机场,停了;昔日人群密匝的高铁站,冷清了;人挤人的古城街道,空无一人;客栈、海稍鱼店、银器店、土特产店,关了。
春天到了,阴霾笼罩下的大理,偶尔才有零星的行人戴着口寨行色匆匆而过。从西伯利亚远道而来的红嘴鸥,盘旋在洱海,可能从没想到今年扑了个空。最早一批移民超过30年的“新大理人”,都说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清净的城。
有人在拍下“20200202的大理”时, 感叹它本该是喧闹的,充满江湖气的,永远热气升腾的城。
“堵”“挤”,才是大理的打开方式我曾把大理视作我的第二故乡。
不同于北上广白领们向往而不得的“诗和远方”“理想国”,作为云南的邻居成都人,一场说走就走的大理之行是随时可实现的梦。也不必将“一张机票、两种生活”列入都市重压之下的未来计划,因为我曾拥有你们羡慕不来的长达4年“每天和苍山洱海一起醒来”的大理生活。
我所认识的大理,是从第一眼苍山和洱海的一见钟情开始的;是从每天清晨白族阿孃背着竹箩卖花开始的;是从古城的银器店阿鹏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开始的;是在人民路酒吧驻场歌手的最后一首民谣里结束的。
我所认识的大理人,内心是干净透亮的,人性是纯朴善良的。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把自己变成“新大理人”,在这里把生活过成诗。他们,从来没有把大理当做乌托邦,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在大理过最接近生活真相的日子。
“堵”“挤”是大理的关键词。记忆中的大理,热闹才是主旋律。人民路水泄不通的游客和来自世界各地的文艺青年摆摊开店,红龙井的酒吧街永远热火朝天,洋人街的老外们悠闲地过着小日子……
想现在就出发大理,打卡每个小酒馆这座城市太安静了,还好,我还有很多残存的回忆。
想现在就出门,几小时高铁,坐上2路车抵达古城,穿过熟悉的复兴路,此时一定满城樱花雨。去吃一顿私房海稍鱼,去人民路吃再回首凉鸡米线;去床单厂文艺一把,亲手做个手工给心爱之人;古城南门的“古城漫步”打卡,再偷偷爬上南门的城楼;人民路的小酒馆挨个打卡,老外占领的坏猴子、一瓶酒可以坐一天的大冰的小屋、年代感的飘香酒馆,“雨绵绵的下过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你爱的民谣会被谁唱起?你又会听到谁的大理故事?这次一定要找到海豚阿的书店,一定要去柴米多市集……
是的,若我再次去往大理,要和途中遇见的每一个人说一句,很高兴遇见!
2020年,大理可以重启吗?热切爱着这座城的人,太多了。
“如果能早来大理,《天龙八部》可能会写得更好一些”,“我没来过大理写大理,大概前世是大理人”。金庸先生笔下的大理,海晏河清,百姓安乐。
大理的文艺基因,百前就已种下。老舍到大理考察,形容大理的模样:“城中看不出怎样富庶,也没有多少很体面的建筑,但是在晴和的阳光下,大家从从容容的做着事情,使人感到安全静美。”
“可以晒暖整个脊背和脊椎,人像充电的电池,一格格被输满太阳的能量”。 作家绿妖、周云蓬、民谣歌手张玮玮,他们曾住在大理,一起喝茶晒太阳,从天明到太阳藏进苍山。
作家许崧描述大理近似中国版的格林威治村。他在大理住了10年,写完《西亚走着瞧》,两个随身包变成了几卡车也拉不完的家当。和一群朋友经历了翻天覆地的10年,他说“大理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最幸福的十年。”原本计划出发漫游一年的许崧,或许也得暂停脚步吧。
在这一场风暴之下,一切都变了。
这漫长又艰难的2020年,可以重启吗?
“一些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留给时间。炙热的可以变成温暖,沉重的可以变得轻飘飘。 ”旅居大理的漫画家寂地,依然相信美好。
“金花妹,要不要买花?”
在一场风波过后,这个西南角的城市,热闹会再次升腾。白族阿孃们,坐在墙角边晒太阳边敲银器,静静看着外来人上演的故事。北上广的文艺女青年,穿着扎染衣裙,来追她们的梦。那些成都的东北的民谣歌手,背着吉他从东南亚游历至此……
春暖花开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摘下口罩,重拾属于大理的温暖与美好!
(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