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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金瓶梅七十一回概括(大话金瓶梅七十一)

大话金瓶梅七十一回概括

话说西门庆与潘金莲两个洗完澡,在房里睡觉。春梅则坐在走廊下的一张凉椅上纳鞋。只见琴童在角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头观看。春梅问道:“你在干嘛呢,有事没事啊你?”

琴童看见秋菊,脑袋顶着石头在院子里面跪着,然后他就悄悄的用手往秋菊那边指。春梅骂道:“你这个怪囚根子!有甚话,你直接说就行了,指手画脚的干嘛呀?”

琴童笑了半天,才说:“看坟的张安,在外边等爹说话哩。”

春梅道:“你这贼囚根子!张安就张安把,你这大惊小怪的干嘛呀,跟见了鬼似的!悄悄的的,爹跟娘睡着了。你要是把他们弄醒了,小心你这一身贼肉。你叫张安在外边先等会儿”

琴童儿走出来到外边,等了半天,也没瞧见西门庆出来,一会儿来到角门口探望,问道:“春梅姐,爹起来了没?”

春梅道:“怪囚!你这吓我一跳,有没有点正事儿了你,两头跑的跟游魂儿似的!”

琴童道:“春梅姐,这张安等爹说了话,人家还要赶着出门呢,怕天晚了。”

春梅道:“我跟你说啊,爹娘正睡的香呢,你敢叫你叫去,我是不敢,你叫张安在等会儿吧,要是太晚了你就叫他明日再来。”

正说着,不想西门庆在房里听见了,于是就把春梅叫进房,问他跟谁说话呢。春梅道:“琴童说坟上张安儿在外边呢,要见爹,有话跟爹说。”

西门庆道:“你把衣服拿给我,我过去瞅瞅去。”春梅一面打发西门庆穿衣裳,金莲在旁边便问:“张安来家有什么事儿吗?”

西门庆道:“张安前日来说,咱家坟隔壁赵寡妇家庄子儿连地都要卖,价钱是三百两银子。我寻思要不给他二百五十两银子,让张安跟他谈谈去。要是成了呢,就叫贲四和陈姐夫兑点银子给她送过去。他那里面有一眼井,四个井圈打水。我要是买了她这庄子,咱这展开合为一处,里面盖三间卷棚,三间厅房,弄个叠山子花园、再搭个松墙槐树棚,咱再置办一个景亭、射箭厅,里面还能打球。最多也就破费几两银子,咱收拾收拾后边也的确用的上。”

金莲道:“也罢,咱买了罢。明日你娘们上坟,到那还可以好好的游玩一番呢。”说完了,西门庆便去前边和张安说话去了。

金莲便从床上起来,坐在镜台前,重新的又补了补妆,整了整发型。然后出来到院子里面要打秋菊。然后春梅就去外边叫了琴童拿板子来。潘金莲用脚踢了一些秋菊,说道:“我叫你拿酒,你干嘛拿冷酒给你爹吃?这没大没小的,说着你,你还敢顶嘴!”喝声:“叫琴童给我好好打这奴才二十板子!”那琴童拿起板子,才打到十板子上,多亏了李瓶儿笑嘻嘻走过来劝住了,饶了他十板。

金莲教秋菊给与李瓶儿磕了头,就把他放起来了,让他去厨房里去了。李瓶儿道:“老潘领了个十五岁的丫头,后边二姐姐买了房里使唤,要七两五钱银子。请你过去瞧瞧。”

于是金莲就跟李瓶儿一块去后边了。李娇儿果然问西门庆要了七两银子买了这个丫头,改名夏花儿,留在房中使唤,不在话下。

单表来保同吴主管押送生辰担,正值夏天天气很热,路上也不好走,免不得饥餐渴饮。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东京万寿门外,找了客店住下。到第二天,就来到了天汉桥蔡太师府门前等着。

来保教吴主管押着礼物,他穿上青衣,迳向守门官吏唱了个喏。那守门官吏问道:“你是那来到呀?”

来保道:“我是山东清河县西门员外家的人,我是来给老爷送献生辰礼物。”

官吏骂道:“你个贼少死的野囚军!在你们那里兴什么东门员外、西门员外?俺老爷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论三台八位,不论公子王孙,谁敢在老爷府前这么称呼?你趁早该干嘛干嘛去!”

这会儿从府里出来的人里头,有人认识来宝,便安抚来保说道:“这个看门的官吏是刚来的,也才来了没几天,他不认的你,你呀这边也别怪罪他。你要是想见老爷,你稍等一下,我把翟大叔来给叫出来。”

这来保便向袖中取出一包银子,重一两,送给那人。那人道:“我倒无所谓,这钱你也别给我了。要不你再添一分,给门口两个官吏,你也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来保连忙拿出三包银子来,每人一两,都打发了。那官吏才有些笑容儿,说道:“你既是清河县来的,那就稍等会,我领你先见见翟管家。老爷才从上清宝霄宫进了香回来,正在书房里睡觉呢!”

等了一会儿,翟管家出来了,穿着凉鞋净袜,青丝绢道袍。来保见了,忙磕下头去。翟管家答礼相还,说道:“辛苦辛苦。你这是来给老爷进生辰礼来了?”

来保先递上一封揭帖,叫下人捧着一对南京尺头,三十两白金,说道:“家主西门庆,多上覆翟爹,说也没什么可表示的,这点儿薄礼,与翟爹赏人用吧。前者盐客王四的事,也多蒙翟爹费心。”翟谦道:“此礼我本不当受。罢,罢,我且收下。”来保又递上太师寿礼帖儿,看了,还付与来保,吩咐把礼抬进来,到二门里首伺候。原来二门西首有三间房子,来往杂人都在那里喝茶。片刻,一个小童拿了两盏茶来,给来保、吴主管吃了。

没等一会儿蔡太师就从厅里头出来了。翟谦先禀明了太师,然后命来宝吴主管进见,跪于台桌底下。翟谦先把寿礼揭帖呈递给太师观看,来保、吴主管各各自抬他们的大箱子小箱子的礼物。

但见:黄烘烘金壶玉盏,白晃晃减飒仙人。锦绣蟒衣,五彩夺目;南京纻缎,金碧交辉。汤羊美酒,尽贴封皮;异果时新,高堆盘盒。这让人看了,如何不喜呀。

看了他们带着这些礼物,蔡太师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呀,这礼物如此贵重,让老夫怎么好收啊,还是拿回去吧。”

来保看蔡太师这么说,慌的急忙跪下说道:“太师老爷,小的主人西门庆说也没什么可孝敬您的,就这点小东西,说献给老爷让您赏人就行了,您还是收了吧。”

太师道:“既然是你主人的一片心意,也别让你白跑一趟,这礼物,我就暂且收下吧。”

说完以后,左右伺候的人就把这礼品给搬了下去,然后蔡太师又说道:“前日那沧州客人,王四等人之事,我已经差人下书,与你巡抚侯爷说了,这事儿,有没有结果呀?”

来保道:“蒙老爷天恩,书到,众盐客就都放出来了。”

太师又向来保说道:“几次承蒙你主人费心,我也没什么礼物回报,这可如何是好啊。你主人身上现在可有没有什么官役。”

来保道:“太师老爷,小人主人就是一届乡民,没有官役。”

太师道:“既无官役,昨日朝廷赐了我几张空名告身札付,我安你主人在你那山东提刑所,做个理刑副千户,顶补千户贺金的缺,您看好不好?”

来保慌的叩头谢道:“蒙老爷天高地厚之恩,小的家主举家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您的恩情啊。”

于是蔡太师就换堂候官抬书案过来,即时签押了一道空名告身札付,把西门庆名字填注上面,列衔金吾卫衣左所副千户、山东等处提刑所理刑。

签压完了之后又向来保道:“你二人替我进献生辰礼物,多有辛苦。”因问:“来保,后边跪着的是你什么人啊?”

来保刚要说他是伙计,结果那吴主管赶忙向前两步说道:“小的实西门庆的小舅子,名唤吴典恩。”

太师道:“你既然是西门庆的小舅子,我看你仪表堂堂,我安排你在清河县做个驿丞,你去不去。”那吴典恩慌的磕头如捣蒜。

然后蔡太师又取过一张札付来,把来保名字填写山东郓王府,做了一名校尉。他两人都给蔡太师磕头谢了,领了札付。吩咐明日早晨,吏、兵二部挂号,讨勘合,限日上任应役。又吩咐翟谦西厢房管待酒饭,讨十两银子与他二人做路费,不在话下。

看官听说:那时徽宗,天下失政,奸臣当道,谗佞盈朝,高、杨、童、蔡四个奸党,在朝中卖官鬻狱,贿赂公行,悬秤升官,指方补价。夤缘钻刺者,骤升美任;贤能廉直者,经岁不除。以致风俗颓败,赃官污吏遍满天下,役烦赋兴,民穷盗起,天下骚然。不因奸臣居台辅,合是中原血染人。

当下翟谦把来保、吴主管邀到厢房管待,大盘大碗的好好饱餐了一顿。正吃着呢,翟谦向来保问:“我有一件事,央及你爹替我处理一下,就是不知道你爹能不能答应?”

来保道:“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我这不是还指着您在老爷面前多美言几句呢,甭管什么事儿,您这先吩咐下来。我这都给你去办了。”

翟谦道:“我也不瞒你说,我只有一个娘子。我年将四十,常有疾病,身边通无所出。我想着你帮我求求你爹,你们那处有好人才女子,替我寻一个送来。该多少财礼,我一一并奉送过去。”说完,写了一封信给来保让两人带回去,又送二人五两盘缠。来保再三不肯受,说道:“刚才老爷已经奖赏过了。这个就不用了,翟爹还收回去罢。”

翟谦道:“老爷给的是老爷的,我给的是我的,你不必推辞。”

当下吃完了酒饭,翟谦说:“如今我这里替你差个办事官,跟你一块道住的地方,明早好往吏、兵二部挂号,你们领了勘合,好起身。省的名头来回折腾。我吩咐了去,部里不敢迟滞你文书。”然后就叫了个办事官,名唤李中友:“你与二位明日同到部里挂了号,讨勘合来回我话。”那员官与来保、吴典恩作辞,出的府门,来到天汉桥街上白酒店内会话。

来保管待酒饭,又与了李中友三两银子,约定明日绝早先到吏部,然后到兵部,都挂号讨了勘合。部里的人,听说是太师老爷府里的,谁敢迟滞,颠倒奉行。一套手续全部办好了,就把来保填注在本处山东郓王府当差。又拿了个拜帖,回翟管家。不消两日,把事情干得完备。然后两人就起身,连夜赶回清河县来给西门庆报喜。正是:富贵必因奸巧得,功名全仗邓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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