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最具影响力的美剧,估计很多人会提起《火线》。2019年9月,英国《卫报》评选21世纪100部最佳电视剧,《火线》名列第2位。这部讲述美国警察与犯罪团伙间交锋的故事,在美国在巴尔的摩市实地取景,而前资深记者、原著作者大卫·西蒙担任制片人兼领衔编剧。
美剧《火线》的故事,改编自大卫·西蒙的犯罪纪实文学《凶年》。作者用纪实手法,根据自己1988年以实习警察身份深入警局一整年的调查报道写就这本书,对于美国的社会犯罪现象以及警察的执法行为做了真实披露,因而获得1992年度爱伦•坡最佳真实罪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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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Jury of Books
评审团
本期书目
《凶年》(全2册)
著者:[美]大卫·西蒙
译者:徐展雄
版本:上海译文出版社 2021年4月
作者简介:
大卫•西蒙(Simon D.),美国著名电视剧监制、编剧及作家。前《巴尔的摩太阳报》记者。他的纪实作品《凶年》荣获1992年度爱伦•坡最佳真实罪案奖。根据《凶年》改编的《凶案组:街头生活》和《火线》都成为了经典剧集,被誉为美剧黄金时代的代表作,彰显了美剧在文学性及社会批评方面的可能性。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凶杀是这里的日常,街头是他们的战场。
他们直面死亡冷酷无情,对待尸体一视同仁,
他们插科打诨脏话连篇,率真诚实嫉恶如仇。
他们被街头百姓白眼嫌弃,遭警局高层出卖牺牲。
他们与疑犯斗法、跟证人周旋、同律师角力,
他们是践行正义的巴尔的摩警探,
是一群不够坚定但足够可爱的理想主义者。
巴尔的摩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之一,平均每三天就有两个人死于非命。这让该城警局重案组成为了政治、新闻、腐败和善恶的漩涡中心。大卫•西蒙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被允许无限制跟踪报道巴尔的摩警局重案组的新闻记者。他用纪实手法,根据自己1988年以实习警察身份深入警局一整年的调查报道写就《凶年》一书,对于美国的社会犯罪现象以及警察的执法行为做了真实披露。
它为何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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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线叙事、全景描写,真实记录凶案组警探们的完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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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改编成美剧《火线》《凶案组:街头生活》等,并被誉为美剧黄金时代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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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完全深入到警探们的外表之下、意识之中,才写就了这本卓越的作品。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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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警察故事总是兴趣盎然……大卫·西蒙的这部作品显然是所有警察故事里最真实、最残酷、最值得一读的杰作。
——《华盛顿邮报》
《凶年》抢先读 (节选)
1月20日,星期三
凶案组咖啡室长方形的墙面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壁纸,它覆盖了墙面的绝大部分。它的上方铺着一层透明塑料片,由黑色的直线分成了六大块。
右边三大块的最上方写着罗伯特·斯坦顿警督的名字,他是凶案组第二轮值队的头头。他左边的平行处是加里·达达里奥警督的名字,而在他之下又有三个大块。这两个名字下方是几位警司的名字:达达里奥管辖的是麦克拉尼、朗兹曼和诺兰;斯坦顿管辖的则是钱尔斯、拉马蒂尼和巴里克。
位于每个警司名牌下方的是凶案受害者的名字,这些人都是今年第一个月的首批死者。用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名字意味着此案已经告破,而用红色记号笔写的则仍在调查中。每个死者的左边都有案件的序列号——88001是本年度的第一起案件,88002则是第二起,依此类推。而死者名字的右边是一个或几个字母——A代表着鲍曼、B代表着加维、C代表着麦克埃利斯特——它们一一对应着负责此案的警探,他们的名字都处于每大块的最下方。
当一个警司或警督想要了解某位主责警探所负责案件的进展时,他们便可以浏览一下这张长方形壁纸。这是个相当有效的列表。他们不仅能了解到,比如说,汤姆·佩勒格利尼正在负责鲁迪·纽森的案件,而且能从红色记号笔这一信息了解到这个案件至今未破。正因如此,凶案组的长官们都把这张白色长方形壁纸视为确保责任关系和工作进度的必要工具。也正因如此,凶案组的警探们把这张壁纸视为痛苦的源头。他们早已记不清到底是谁创造了它,那些警司和警督不是退休了就是已经去世了,可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这个玩意竟然有这么长的生命力。它简直是个不可饶恕的造物。而尽管警督们对它充满怨恨,他们还是简单地称它为“板儿”。
美剧《火线》剧照。
当轮值警督加里·达达里奥——他的伙计称他为Dee、LTD或直接叫他“主教阁下”——等待咖啡壶被装满时,他会像一位神父一般迈向“板儿”这个“太阳神神殿”,他瞥了一眼他名下的红字和黑字,然后便了然于胸了——在他所管辖的三位警司中,到底哪位遵从了他的戒律,哪位又成了迷途羔羊。他还可以仔细检查每个案件旁边的编码字母,也对手下的十五位警探有了了解。“板儿”会揭露所有秘密:它记录的是每个警探的过去与未来——有人破了好多起家庭内部凶杀案,死者的家属都见证了整个过程,因此他得心应手、轻而易举地赚了不少加班工资;有人负责的却是排屋里的毒品谋杀案,他没有一个目击证人,于是处处碰壁、百思不得其解;有人碰巧遇上了自杀,死者还留下了遗嘱,他因此不费吹灰之力便完成了工作;有人则踩了狗屎碰上了一具无法验明身份的尸体,还是被捆绑起来塞在一辆机场租赁用车的后车厢里的。
今天,当轮值警督达达里奥来到咖啡室时,他所看到的是一面糟糕透顶的“板儿”——他名下的所有案件都是红色的。斯坦顿那一班人马是在新年第一天的午夜开始工作的,他们在1月1号的清晨便接到了五起凶杀案。可是,其中四起都是因为有人喝醉酒起了争执开的枪,或是意外走火,因此早就告破,只有一起至今仍然由红色记号笔标注着。一星期之后,凶案组的两队人马换了班,斯坦顿的人换成了白天工作,而达达里奥的人则负责下午4点到午夜12点以及午夜的轮值。他们所负责的今年第一批凶案便随之而来。1月10日,诺兰的分队接到了第一起案子,那是一个贩毒抢劫案,受害者在道奇车后座被刺死了。同一天晚上,麦克拉尼的分队也在查尔斯村下城区接到了一起谜案,一个中年同性恋刚打开自家公寓的大门,便被人用猎枪打死。在朗兹曼的分队中,接到第一起案子的是法勒泰齐,那是一起发生在罗格尼尔高地的抢劫案,受害者是被活活打死的,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在此之后,麦克埃利斯特终于把红字变成了黑字——在狄隆街上,有人朝一位十五岁白人男孩的心脏捅了好几刀,这只是因为他欠了二十元的毒债。麦克埃利斯特很快就抓到了嫌疑犯。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星期里,“板儿”上全变成了红字。艾迪·布朗和瓦尔特梅耶接到了一起发生在瓦尔布鲁克公寓的案子。一位名为肯尼·万斯的死者背身躺在了公寓一楼的走道里,他的右眼被刺成了一摊血污。由于凶手对尸体造成的创伤,布朗起初并没有认出他来,但其实他很早就认识此人了:说实在的,每个曾在巴尔的摩西区工作过的人都认识万斯。万斯是布隆代尔修车厂的老板,长期和赌徒与汽车窃贼打交道,后来他开始参与毒品买卖,真正的大麻烦也便随之而来。万斯案件发生两晚之后,朗兹曼的人手接到了鲁迪·纽森案和罗伊·约翰森案。在此之后,路泽尼街又发生了致死两人的案件:两帮贩毒者为一片区域产生了争执,其中一方派人带枪闯入一间毒品窝藏点疯狂扫射,从而导致两人死亡、两人受伤。当然了,活下来的人像得了健忘症,根本不想告诉警方到底是谁干了这事。
于是,达达里奥总共有八起案子、九具尸体,这其中只有一起已经告破,另外一起快要申请逮捕令。掐指一算,这破案率是如此之低,以至于我们完全可以论定,达达里奥肯定是目前上级最为不满的警督。
“长官,我不得不说,”跟随着达达里奥走进咖啡室的麦克拉尼说,“不过,我相信,以您的智慧,也早已注意到了这一点……”
“继续,我好心的警司。”
“……我们这边板儿上的红字可真多呀。”
“可不是吗。”达达里奥说。他喜欢谦和而不失威严地和下属说话,他的下属也乐得享受这种对话方式。
“长官,我有个提议。”
“麦克拉尼警司,我洗耳恭听着呢。”
“如果我们用黑笔写未破案件,用红笔写已破案件的话,板儿或许能好看些。”麦克拉尼说,“老板们至少会被糊弄一阵子。”
“这的确是个好想法。”
“当然了。”麦克拉尼继续说,“与此同时,我们还是会争取破案,多抓几个人回来。”
“这也是个好想法。” 麦克拉尼勉强地笑了笑。加里·达达里奥的警司和警探都把这位上司视作好心肠的“明君”,他只需要下属的破案能力以及对他的忠诚。作为回报,当他本人的上司脑门充血、胡乱下达命令时,他总是会慷慨地支持和庇护他们。达达里奥身材高大,顶着一头稀松的银发,说话举动都不愠不火,却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在他晋升到这一职位之前,警局长期以来都被爱尔兰裔统治着,然后意大利裔短暂地接管了统治权,他便是这一时期的幸存者。这一阶段始于弗兰克·巴塔格里亚成为局长的那一刻,在此之后,意大利裔成了警司职位的必要条件。但“神圣罗马帝国”只维持了不到四年:1985年,市长注意到了本市人口构成的变化,于是他让巴塔格里亚从局长一职卸任,给了他一份优渥的工资,让他来当自己的幕僚。自此之后,警局的高层便被黑人牢固地把持了。
如果达达里奥就此以凶案组警督一职退休,那么他底下的人则应感谢这一种族支持政策。达达里奥说话温柔、善于思辨,他相信警局不应是个泛军事化的组织,而这种观念鲜有人支持。在警局里,很多领导都会在第一时间威胁他的下属尽快破案,然后监督他们的每个举动、指导他们的每次调查。达达里奥一直认为这种做法是错误的,并很早就学会抑制自己的这一冲动了。在分局里,这样的行为也屡见不鲜。这通常是因为有个新官刚刚上任,他觉得避免让下属把自己看扁的最佳方式就是做一个小鸡肚肠的独裁者。每个分局都有这样的轮值警督和警司——一个警探迟到十分钟打卡,一个巡逻警半夜4点在警车里睡觉,这都不是些大事情,可一旦被他们发现,这些下属就会被命令填写95表格。这样的领导会有两种结局:不是节节高升,就是底下的破案好手们都纷纷离去,落得个人走楼空。
在凶案组,如果一位轮值警督是个独裁者的话,那他更有可能被底下的警探蔑视——事实上,这些警探之所以会在警局的六楼工作,完全是因为他们是整个警局里最优秀的人才。凶案组尊崇的是优胜劣汰的法则:只有能破足够多案件的警探才能留下来,其余一概走人。如果一位警探有资格进入凶案组,并破获四十五起案件,那么他大可不必受警督的颐指气使。当然,警衔的高低固然重要,可在凶案组,如果一位警督每时每刻都要行使他的神圣权力、对下属指手画脚的话,那他最终所得的便是一整群不肯和他交心的警司与过于小心谨慎的警探。最坏的情况是,到那个时候,这些人已经丧失了本能判断,也不愿再干活了。
加里·达达里奥曾经也是这样的人,他也为此付出过代价。而现在,他已经懂得给下属以空间,他明白,自己的工作便是做一部下属与警监及更高层人物之间的缓冲器。他这么做是有相当的风险的,在过去的四年里,他和警监之间的关系便几近崩裂离析过好几次。和他相比,鲍勃·斯坦顿则是更讨警监喜欢的警督。斯坦顿本来是个思想守旧的缉毒组老探员,之后被警监一手提拔为警督,负责凶案组的第二队人马。他的领导风格更加严厉,也赋予警司以更大的权力管理下属,他的警探们无论赚到多少加班费和法庭出席费都一概均摊到整队人马的每个人头上。斯坦顿是个好警督,也是个犀利的警察,这话固然不错,但和达达里奥相比,他就显得过于平均主义和作风古板了。他手下有好几位老警探都已心生去意,想要一有机会便调去达达里奥那一队。
对于那些被达达里奥荣光庇护的警司和警探而言,事情的正反面相当简单明了。他们要做的就是破案。他们必须破解足够多的案件,让破案率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才能证明“主教阁下”和他的管理方式是正确的,也才能回报他对他们的仁慈与爱护。在凶案组,破案率就是试金石,它是一切争论的源头,也是一切争论的终点。
正因如此,此时此刻,达达里奥才会如此怒目圆睁地看着“板儿”靠他名字那一边的红字。这块白板不仅显示了警探之间的对比,也同样显示了两个轮值队伍之间的对比,尽管这种比较只能停留在表面。就这层意义而言,“板儿”——以及它所代表的破案率——把巴尔的摩的凶案组分成了两个互相独立运行的分队。那些在“板儿”还没被发明之前就进入凶案组的老探员总是会怀旧。那个时候,凶案组还是一个整体;那个时候,警探们愿意接手上一班轮值留下来的案件,因为整个凶案组只有一个破案率。“板儿”的产生是为了加强内部凝聚力和负责制,可到头来,它却导致了两班人马——每班都有六个小分队——就红黑字体所代表的破案率互相竞争,好像他们是两组推销雪佛兰车的销售人员。
这一趋势早在斯坦顿来到之前便开始了,但不同警督的不同做事风格会增强这一竞争感。在过去的几年里,两队的警探鲜有交流的时刻,他们只会在交接班的那半小时里打个照面,或者某一正在加班调查案件的警探需要另一队轮值人马出个人手,帮他一起审问犯人或搜查房间。不过,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没人会公然提及竞争关系,但“板儿”发明不久之后,不但是警督和警司,连他们手下的警探都会走进咖啡室盯着它看。他们也会默默地比对自己所在分队或轮班与对方之间的破案率到底孰高孰低。然而,这一做法本身便是反讽的。凶案组的每个警探都同意,“板儿”是个有缺陷的发明,因为它只记录本年度所发生的凶杀案数量。可凶案组的工作远远不仅如此。一个凶案组分队或许会花整整三星期时间来调查警察枪击案、可疑的死亡案件、严重伤人案、绑架案、吸食毒品过量案和其他一切和死亡相关的案件,可所有这些案件都不会用黑字或红字记录在白板上。
即便我们把工作局限在凶杀案这一范围内,“板儿”也不能说明一切。很多案子之所以会告破,完全是因为好运。凶案组的成员总是会把凶杀案分为两类:谜案和易破之案。谜案是指那些真正难解的神秘案件,而易破之案则总是有足够多的证据和一位显而易见的嫌疑人。在一起典型的谜案里,警探会在一条荒芜的小巷里找到一具尸体,可除此之外,他鲜有所得。在一起典型的易破之案里,警探会遇到死者毫无悲痛可言的丈夫,他甚至懒得换身上那件沾满血污的衣服,只要警探稍加拷问,他便会承认是自己杀了这个婊子,并说自己根本不后悔这么做。有的案件需要调查,有的案件只需做做案头工作——凶案组的每个成员都理解并接受这种区别。经常发生的情况是,当警探接到派遣电话时,如果这起案件听上去像是家庭内部暴力案,他的警司就会赶紧派他去接手案件;而如果这起案件听上去像是一起漂亮的毒品谋杀案的话,他的警司就会让他消极怠工、能避则避。
美剧《火线》海报。
当然,“板儿”不会区分仅仅靠了解情况就能破解的易破之案和需靠长期调查才能破解的谜案:它能做出的唯一区别就是破获的黑色与未破的红色。于是,谜案和易破之案之间的区别只会停留在凶案组成员的脑袋里。有的时候,当公共电视正在播放的西部片里,牛仔决斗死在了众人围观的大街上时,老探员们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好吧,哥们儿。这是一起易破之案啊。”
可是,在最近的一段时期,达达里奥的人马很少接到易破之案。在导致约翰·斯科特死亡的梦露街案件发生之后,警监逐步解除了达达里奥和麦克拉尼在此案中的指挥地位,并让沃尔登和詹姆斯直接向行政警督汇报。达达里奥知道,在这个敏感时刻,他更需要“板儿”显示漂亮的破案率了。从某种程度上说,高层解除麦克拉尼的决定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和西区的很多巡逻警相熟,可他们中的某些人恰恰涉嫌这起案件。但达达里奥根本没什么小团体,他已经在凶案组工作九个年头了,他经历过好多起“红球”案件,也对此类案件的解决过程了然于胸。这一次,高层没有让他专案梦露街的敏感事件,而是让他继续负责日常工作,他只能把这个决定理解成高层对他的羞辱。达达里奥和警监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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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 书评周刊编辑部
来源:新京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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