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琴,出生在六十年代初,我的家在江苏南通下边的农村,那时每个县的建制与现在有所不同,那时的县,县下面是区,区下面公社,公社下面是大队,大队下面是生产队。我父亲是农村生产队的队长,母亲是农民,其实生产队队长,也是农民,也得带头带队劳动,然后每天挣工分,每年年底叫按劳取酬。

记得我成长的过程中,家里的日子很苦,平时的口粮只能吃上大半年。上学基本都是不要学费,好像是缴点杂费就行。平时,我们是吃不上猪肉的,只有过年的时候,每个生产队杀年猪,然后每户分点肉回家,留着过年打打牙祭而已。

我虽然是个女娃,但学习成绩还不错,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班上的好学生。一九七八年高中毕业那年,参加了高考,落榜了。这也不奇怪,那时我上的高中叫农中,学的数学叫农用数学,学的化学叫农用化学,没有物理课学的是农业机械。现在想想,那时怎么能考上大学,课程不对嘛。

高中毕业之后,我父亲找了点关系,让我进了一个纺织器材厂,当上了一名临时工。这家厂不在我们本公社,而是在另一个公社,离家得有30里地,比较远,所以我住在厂里的宿舍,一个月抽空回家一趟。

我是一九七九年春节后,去了工厂,开始是在厂里拉丝车间当拉丝工人。过了二个月左右,车间主任看我是个高中生,就让我抽空帮车间写写黑板报,黑板报每个星期更换一次,主要是弄点新闻,写点车间发生的好人好事,还有产品方面的一些东西。

厂里有位管理办公室及后勤的副厂长,姓丁,三十多岁左右,丁副厂长是另一个区的人,他的姑父当时在这个公社担任主管社办工业的副主任,所以他就靠姑父的关系在这家纺器厂担任一个副职。丁副厂长在厂里人缘儿不错,朋友不少,人也爱干净,整个人的感觉干练有风度。

丁副厂长是管办公室一块,各车间黑板报这事他也会来做些检查工作,有一次看过我出的车间黑板报后感觉有新意、有思想,也有内容,排版也不错。于是,他对我做了一些了解,然后找到车间主任,说要将我调到厂办公室工作,说让我学着帮厂里做做文案工作。

在一九八O年三月份,我调到了厂办,那时,我刚过二十岁生日。调到厂办后,我就正式脱产了,工作也轻松多了,当时真的好开心,我从内心里感谢丁副厂长,认为他就是我人生中的伯乐。此后,我称他为师傅。

由于我住在厂里宿舍,平时也很少回家,所以厂里休息天时,我也住在厂里。丁厂长也是外公社人,厂休时也很少回去,有时休息天晚上,他会叫上我去公社大会堂去看电影,那时的电影是大家打发时间的最佳选择。

有时看完电影回到厂里后,丁副厂长也会来我宿舍里坐坐,聊聊天。有一个厂休天,记得是一九八O年的秋末吧,从下午开始就是大风大雨,像是台风性质的那种,晚上一起在丁副厂长宿舍吃的晚饭,两人都喝了一点红酒,吃饭时我还不断地师傅长师傅短的叫着,两人边吃边喝边聊,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已有晚上九点了。饭吃好了,师傅将锅碗都全部收拾利落了。

然后师傅说,送我回宿舍,我们合撑着一把伞来到了我的宿舍,到了宿舍之后,师傅不想走陪着我聊天,然后我被师傅潜规则了。此后,我成了师傅的秘密情人。这件事情持续了大约有九个月时间。因为在一九八一年六月份,丁副厂长调到他家那边的一个厂里去工作了,此后我俩就没有任何联系了。其实,在那日子里,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从内心恨自己,也紧张害怕,害怕事情暴露会丟掉脸面。

我后来凭自己的努力,当上了厂里的办公室主任,也转了正。一九八四年,我遇上了今生的好老公,结婚后生了一个儿子。老公很爱我,我们家庭的生活一直很幸福。

但每每想想自己曾经的那段经历,感觉是自己唯一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家庭的事。这事还无法说出口,就像一根刺一样一直刺着我的心。

人啊,一定要自爱、自重,不能做亏心事,否则将是永远的痛。

@静静的空间:这故事充分说明,世上决无后悔药,一足失则成千古恨。

自重、自爱、自尊很重要。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1)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2)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3)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4)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5)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6)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7)

16岁当厂长(我成了一个副厂长的情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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