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世纪下半叶的壁画(近两千名创作者绘成的战疫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1)

△ 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巨幅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走进泰康同济(武汉)医院门诊大厅,很多人都会被正对入口处的巨幅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吸引。甚至有一些年轻人专程跑到医院来,就为了在壁画前“打个卡”。该巨幅壁画由曾经参加抗击新冠疫情的近两千名医护人员,与艺术家、插画师们共同完成,于端午节期间运抵武汉并完成安装。

16世纪下半叶的壁画(近两千名创作者绘成的战疫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2)

△ 《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壁画(局部)

“如果没有医护人员,这幅壁画是完全不成立的”

壁画创作始于武汉抗击新冠病毒肺炎疫情期间,创作主体是一线抗疫的医护人员。艺术家团队以“希波克拉底誓言”为主题,开始策划整个壁画创作。如何展现希波克拉底誓言?毫无疑问,最好的诠释就是医护人员本身。

创作始于艺术家设置的五个问题:请军队援鄂医疗队的1400多名医务人员,以及泰康同济(武汉)医院近500名员工在白纸上手书或作画回答:包括医生的名字、在这次疫情的战斗中他们最想念的人或物是什么?在前线的时候最想吃的、喝的是什么?回家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以及分别可以用哪四种颜色代表医生的爱心、细心、耐心和责任心?

当一个人面对危险的疫情,与之“结伴而行”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上述五个问题其实就是每个人最基本的七情六欲、最基本的生理需要、最基本的社会属性以及与生俱来的亲情与爱情。

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用手记和简笔画的形式回答了上述问题,记录下当时的真实情感。泰康同济(武汉)医院行政总监张铭介绍说,在当时的情况下,要跑几十公里出去买彩笔都很难,即使有了彩色的笔,也没有时间去涂色,医务工作者是把当时的感触简单地画下来。像曾敏护士长拿的心,上面是用笔写着应该填上什么颜色。但这些记录汇聚起来,真实地反映了人性,以及大家在大灾面前团结一心和共克时艰的精神。

艺术家回忆说:“拿到医护人员的手稿后,一张张扫描,第一天的时候一宿没睡,哭出来了,没想到这些细微的情感能这么打动人。这些画中表现出的真实情感(牵挂家人、想孩子、想爸妈),让看到的人无以言表。我们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艺术,从人而来,小爱的聚集让人间更有秩序,是人类最美好的事物开始的起点。”

在壁画的后期制作阶段,艺术家团队把握背景和字的颜色,一个星期内有7—10个小时沟通壁画创作的情况。基于这幅壁画是一件公共艺术作品的共识,参与的插画师和艺术家都小心地呵护每个医生的每个情感,尽最大可能将医护人员的情感表达出来。

这幅高9.9米,宽6.57米的《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最终以20000米特制麻绳为画面基底材料,用非常复杂的转印技术,把医护人员们的手记还原到了凹凸不平的机理上。之所以选择使用麻绳,不仅因为它质朴无华,更因为它所体现出的连接含义——手工粘贴在画布上的一根根麻绳,既代表一条生命,又像无形的桥梁,连接着医生与患者,连接着泰康与武汉这座英雄的城市,连接着这个城市中的每一个生命,也象征着医护人员为了维护生命紧紧团结在一起的凝聚力。

16世纪下半叶的壁画(近两千名创作者绘成的战疫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3)

△《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壁画(局部)

艺术家团队强调,这幅壁画是两千多个医生、工作人员一起创作的壁画,所有创作者(医生、护士、插画师、艺术工作者)的名字不分先后,从A到Z,如果没有医护人员,这幅壁画是完全不成立的。所以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这些作品,了解医护人员的真情实感。如果日后能避免一些小的误解和伤害,都是特别值的。

“对于生命的态度,是整个壁画最重要的起点”

7月14日,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巨幅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在线发布会举办。在武汉-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北京-线上连线发布会现场,泰康同济(武汉)医院执行院长肖骏、艺术家李博、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副院长柯贤军、泰康同济(武汉)医院行政总监张铭、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儿科护士长王明春、ICU护士长曾敏介绍了泰康同济(武汉)医院抗击疫情其间动人历程及艺术家创作巨幅壁画的背景、理念、创作过程中的真实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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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巨幅壁画《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在线发布会

记者从执行院长肖骏的介绍中了解到,在火线中诞生、战火中开业、战火中成长的泰康同济(武汉)医院,与病毒短兵相接58个日夜后,全院实现“零感染”。军队医疗队支援泰康同济(武汉)医院的1402名官兵,自投入战斗以来,无一人感染。而在军队医疗队抵达前,泰康同济(武汉)医院投入到“隔离病房”内战斗的118名医务人员,也全部实现“零感染”。

此前,泰康同济(武汉)医院组建了网上咨询专家团队,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包括海外留学生、国内的客户、普通患者,咨询量接近万人次、一对一地传达关爱和抚慰。

今年2月8日,经过多次主动请缨,泰康同济(武汉)医院提前投入使用,成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治疗点;2月14日军队医疗队入驻支援,承担起了中重症患者救治任务。经过改造和整合,医院共提供1060张床位。直至新冠患者救治任务胜利完成,医院累计收治患者2060人,收治量仅次于火神山与金银潭医院,是抗疫战场上的主力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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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康同济(武汉)医院

《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壁画讲述的正是这其中感人的故事,其中蕴含的“危难当头,匹夫有责,救死扶伤,实现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的价值底色,为医院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也必将成为泰康同济(武汉)医院的核心理念,永远激励鼓舞泰康未来的发展。院方表示,医院将秉承“尊重生命、关爱生命、礼赞生命”的价值理念,为患者提供高品质的医疗服务,履行好守护市民健康的神圣职责。

“《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是一座纪念碑式的公共艺术”

“当看到这些医生手记原稿时,艺术圈内很多人都泪流不止。”壁画主要创作团队艺术家李博说道。正是因为有这么多医护人员不畏生死的努力,广大百姓才能重新回到健康平安的今天。

如今,这件作品静默无言地伫立在泰康同济(武汉)医院的门诊大厅中,它既是送给每位曾奋战在一线的战疫英雄们的礼物,也成为所有经历过这场疫情的人们拥有的共同纪念——“尊重生命、关爱生命、礼赞生命”,对生命的珍视也是艺术的真谛,《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正是这个理念的最佳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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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命书写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壁画(局部)

医生们寥寥几笔的文字与简笔画,是他们在面对死亡并一直在与死亡同行的极端状态下手书的,没有技巧没有掩饰,就是把最纯粹和真实的情感和盘托出,这赋予了《希波克拉底誓言》生命的温度——它们不再是一个个抽象的文字和符号,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生命体无声的宣告,触及每个观者的灵魂深处。这和许多需要专业知识才能去解读的艺术作品不同,是艺术发挥用生命连接每个人的桥梁作用的最佳例证。

参与这件巨幅壁画作品的ICU护士长曾敏讲述了与艺术家们一起创作的点滴。看到几个月前自己所画的亲身经历时,她仍有些激动。在回答“最想念的人是谁”这个问题的画面中,她画的是在广东工作时认识的同事——在ICU病房工作的主任医师。大年初一,他们拖着行李和十几位医护人员组成的团队驰援湖北,在公安县人民医院接管ICU病房。他们在抗疫工作中相互鼓励,分享工作经验,直至4月离开湖北,也没有能够见一面。曾敏说:“希望来年等到樱花开放的时候,我邀请他来武汉来。非常感谢这些曾经为湖北拼过命的人。”

“在经历磨难的时候,我们更清晰地认识到,最简单最实在的幸福,一直都在身边。”泰康同济(武汉)医院儿科医生张晓鸣也是抗疫亲历者之一,曾经进入隔离病房参与治疗患者,从壁画上找到自己当时创作的内容时,她表示,要更加懂得珍惜,更加学会感恩。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幅壁画不是一幅传统的壁画创作,而是一件公共艺术作品,不是艺术家个人对生死和《希波克拉底誓言》的解读,也不是单纯的艺术与医疗的碰撞,它更像是一座里程碑——通过在武汉抗疫一线近两千名医生的手记,记载了2020年武汉的春天和整个人类的无畏与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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