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种声音,他沙哑而清脆,明亮而遥远。就像是泉水滴在平静的潭面上,滴答滴答,散出一圈一圈波纹,绵延不绝。他应该是刀郎的声音了。只要说起刀郎,脑子里便不自然的响起了那悠扬的旋律,以及那沙哑沧桑的声音。
相信很多读者都知道刀郎,刀郎的简介很多人都一清二楚,百度上也介绍的很详细。在此笔者也就不做累述。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刀郎的歌和刀郎的人。
这是纯粹的男性情歌。简朴而直白, 纯情而执着, 甜密而浪漫。没有一丝的矫情与做作, 干净得如同冰山雪岭上清冽的空气,就像是在大自然的山野大漠之中与平凡人间共同的一场漫天的飞雪….., 白色的雪原是忠贞爱情发生的地方, 如同白色蝴蝶的雪花是爱情的精灵, 雪飞飘飘于荒野之中, 于艰辛的人间, 倾述着理想与现实中的纯美恋歌……。
刀郎的曲风高昂,唱起来朗朗上口,那种旋律很容易就能在听众头脑中刻录下来,形成永久的记忆。刀郎的词也是别具一格另有风采。在刀郎的歌里,他深深的汲取到了少数民族地方文化的营养。他的歌词特点鲜明,他采用了一种长篇叙事风格的写法,大量使用形象贴切的比喻,娓娓道来,类似于行吟诗人般,又仿佛少数民族将历史放置于歌里的感觉,听起来感人至深。一般歌手很忌讳这样写词,但是刀郎却写的很成功。
以《喀什克尔的胡杨》为例:刀郎就运用比喻的手法爱情物化为胡杨,借用胡杨“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腐”的罕有特点来比喻爱情。在歌中,刀郎用上了关于爱情永恒的手法,不老、轮回、转世。如:“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 人世间中流浪,就算我是喀什噶尔的胡杨,我也会仔仔细细找寻你几个世纪,在生命轮回中找到你。” “我不怕雨打风吹日晒被大漠风沙伤害,让心暴露在阳光下对你表白,我宁愿我的身躯被岁月点点风化,也要让你感觉到我的真爱。” “我会默默的祈祷苍天造物对你用心,不要让你变了样子,不管在遥远乡村喧闹都市,我一眼就能够发现你。”将胡杨的特点升华到极致,让听众不得不为爱情所感动。
而《披着羊皮的狼》也是,利用拟人的写作手法,将羊与狼这两种相对立的动物以爱情的线连在一起,展示出爱情超越万物的思想,传达给听众的是一种对门当户对爱情观的补充。狼和羊,这种天与地的差别,因为爱情背负羊皮,而且小心翼翼的接近。他在歌曲中对狼拟人化的心理和立场的绝佳描写是听者禁不住对这样一份假想的爱而恻然。动物如此,何况人乎?每个人应该勇敢的追逐自己的爱情。
总之,刀郎的歌就好像是在给听众讲述一个个故事,所有人都想去了解这个故事的发展情况,但是最终这个故事没有告诉你结局,又好像是在某个途中已经告诉你结局了,让人深入着迷,无法自拔的时刻,又有一点恍惚。这是刀郎歌曲很迷人的地方。
刀郎其人:
刀郎最有特点的应该是他的演唱,略带沙哑的音色与他高亢饱满而极富深情的行腔完美结合,使他对自己的原创情歌和红色歌曲演绎趋于完美,无人能出其右。
著名音乐人宋柯指出,这些年流行乐坛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音乐的时尚化方面,坚持名族特色、坚持最简单的感觉和好听的旋律的作品反而严重匮乏。而刀郎是时代给予我们的馈赠。
同朴树一样,刀郎是一个纯粹的音乐人。只专心于自己的作品,不善于抛头露面。自然和娱乐圈一些大众歌手鲜有交集。或许社会就是这样的,交集多了,就好像是同一等级,免不了一番商业互吹。而刀郎却是一个异类,自然成了利益链尾端被讨伐的对象。
刀郎的成名,高兴的是听众,是消费者;而失落、生气、恼怒的是所谓音乐人、乐评家。如某歌手,以五大三粗之躯,却扭捏矫情地唱虚妄的情爱,他对刀郎的歌很不屑:“那也叫歌?”;如某些乐评家,终于忍不住说刀郎的音乐不叫音乐。“卖石灰见不得粜面的“,人之常情,歌手的吃醋失落,好理解;乐评家应该站在什么立场看一位歌手的歌呢?至少是公正的立场吧?应该是。可是当一个所谓乐评家已经与某种利益链条结合熔铸为一体,成为这个利益链条上的一环、很粗的一环,他就只站在自己利益的立场上说话了——这里说的是他说话,而不是指他如何想。
甚至有些歌手在公众平台上说刀郎的歌是农民唱的。笔者想起了一句诗:“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新中国成立发展至今,难道又要重新划分等级,重分土地了吗?公众人物还是得要注意影响。刀郎歌曲旋律简单、流畅、耐听;歌词有着较强的叙事性和画面感,直白、不复杂;嗓音未经修饰,有质感、有张力。歌中的沧桑,是来自民间的声音,有着最质朴的情感。农民的质朴、务实是中国上下五千年流传至今的宝贵品德,而不应该是某些所谓名人嘲讽的对象。
总结:
刀郎的歌也听了这么多年,现在也不去管好听不好听了,更多的是喜欢这种熟悉的感觉,以及歌词中流露出的对爱情执着的感动与痴迷。歌词中描绘的情景好像就能很轻易的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似的。
小伙伴们,还记得第一次听刀郎的歌是什么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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