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拴成母亲今年68岁了,白发不停地在增多,道道皱纹也在不断地加深她那饱经风霜的手布满了细纹与老茧,粗糙、无肉、瘦小、泛黄,手指有点畸形,伸展不直,关节粗大,双手像长满了刺,碰上去就好像会被扎出血似的血管又青又紫,像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皮肤完全贴近手背上,端着东西,总会微微地颤抖着……紧握母亲的手,我似乎触摸到了她几十年的艰辛与辛劳,奉献与付出,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母亲那苍老的脸?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母亲那苍老的脸(母亲的那双手)

母亲那苍老的脸

金拴成

母亲今年68岁了,白发不停地在增多,道道皱纹也在不断地加深。她那饱经风霜的手布满了细纹与老茧,粗糙、无肉、瘦小、泛黄,手指有点畸形,伸展不直,关节粗大,双手像长满了刺,碰上去就好像会被扎出血似的。血管又青又紫,像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皮肤完全贴近手背上,端着东西,总会微微地颤抖着……紧握母亲的手,我似乎触摸到了她几十年的艰辛与辛劳,奉献与付出。

我出生于陕西关中,家中世代务农,早年间,除了几亩薄田,再无其他营生。在我小时候,为了生计,父亲做起了小本生意——卖甑糕。

甑糕是陕西的特色美食,制作相当复杂,经常通宵达旦;卖甑糕更需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当时,母亲负责做、父亲负责卖。每天下午四点,母亲就要开始忙活了。称米、称枣、洗米,洗枣。最难的还是蒸糕,一层米、一层枣,再一层米加一层枣……为了让乡亲们能一大早就吃到热气腾腾、枣香浓郁、软糯黏甜的甑糕,母亲通常通宵达旦,守在厨房灶火旁,一边拉着风箱,一边向灶内添入树枝或玉米须,控制火势以大火小火反复蒸煮近6个小时。每当完成一系列制作工序,香甜可口的甑糕出锅时,往往已至第二天清晨。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母亲制作甑糕的技艺娴熟,她做的甑糕红白相间、黏糯香甜。这也给了父亲叫卖甑糕的底气,声音坚定而悠远。因为卖甑糕,家里日子变得比较宽裕。但是,因为母亲无论寒暑,不分昼夜地制作甑糕,让她那双美丽的手变得越来越粗糙。

母亲更年轻的时候,双手很细嫩。每当我受委屈哭泣时,她总会轻抚我的脸颊,为我擦去泪水,温柔地说:“别怕,妈妈在哩……”那双手,宛如一股春风,轻轻拂过。

母亲的手也无比灵巧。在那个玩具不多的年代,随便几块碎布,一经母亲之手便成了形态各异的布玩具,或是憨态可掬的小熊,或是扎着小辫的娃娃,或是顶着红冠子的鸡……一根随处可见的小线绳,母亲就能用它和我做游戏,手指翻飞间,线绳变幻着模样。是母亲的那双手丰富了我的童年,带给了我无穷的乐趣。

那时,我还经常看见母亲坐在煤油灯前,借着微光,用她那灵巧的双手扎、顶、拽、拉,为我们全家人做千层底布鞋。她纳的鞋底往往针脚细密,结实耐穿。那一这一线里,溢满了母亲的爱。

如今,母亲老了,她不用再做甑糕,也不用再操持家务了,可她手上的风霜,却宛如刀刻。即便如此,她也从未停下那双饱经沧桑的手。有了孙儿后,她再次拿起了针线。让孙儿有布鞋可穿,是她对孙辈深沉地爱。

灯光下,母亲的背影被拉长。她戴着老花镜,用那双颤抖的手对准针眼,一次又一次。纳鞋底时,时不时拿针划一下头发,一遍又一遍。一不小心,顶针一滑,针尖扎在手上时,她仿佛不知疼痛,用嘴吸一下,继续一针针地缝……

紧握母亲的双手,我的心被上面的痕迹所刺痛。就是母亲的这双手,牵着我迈上了人生之路;就是这双手,擦干了我成长路上的泪水;就是这双手,在我夜读时给我端来热腾腾的鸡蛋面;也是这双手,把我带到生命中的阳光地带。

母亲今年68岁了,她那饱经风霜的手布满了细纹与老茧,但我的记忆中,母亲那双手一直灵巧、细嫩,充满爱。

稿件来源:青海日报客户端 声明:以上内容版权为《青海日报》所属媒体平台所有,未经许可禁止转载,违者必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