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来自河南农村,身材欣长,凹凸有致,再加上18岁的青春年华,很是吸引男人的目光。要说不足,就是雨桐生长在农村,没见过啥世面,乡土气息太重,不够时尚了。

雨桐高中毕业就跟随同乡来到南京打工。一年后,父母为了贪图一笔彩礼,硬是逼着雨桐回到了河南乡下,定了婚。随后没多久,雨桐就结婚生娃了。娃娃三岁,可以上幼儿园了,孩子也有五十岁都不到的爷爷奶奶照顾,雨桐便又来到大城市打工。

雨桐还是跟着同乡来到了南京四年前打过工的饭店,当服务员。雨桐丈夫一直跟着乡里的工程队在外面打工,全国各地,基本跟着工程跑。一次,雨桐积累了几天休息,跑到上海工地去看老公,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雨桐发现老公有外遇了。后来听说,老公在孩子1岁时就同那女人好上了。

雨桐伤心地回到南京,可雨桐奇怪地发现自己不是那么悲伤,也没那么愤怒。可能结婚时就没有多爱,这会发现背叛反而也就没有了刺骨的伤痛。日子一天天,雨桐和老公貌合神离地过着。雨桐也多次希望老公能和那女人分开,甚至一起回老家过年时,联合公公婆婆一起施压老公。每次闹过,老公也答应着,可是雨桐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那女人还是存在的。时间久了,雨桐对老公也就绝望了。后来,雨桐遇到了自己刚来南京打工谈过一阵子短暂恋爱的小伙子。没多久,失落孤单的雨桐就和小伙子住在了一起。二年后,小伙子想结婚了,离开了雨桐。雨桐期间也想过离开自己的老公,离开自己的孩子,和小伙子结婚。但二年的同居,把初恋的美好也消灭殆尽了。小伙子家里穷,还远在湖南,小伙子父母听说雨桐有老公有孩子,对雨桐也是冷冷冰冰。一起柴米油盐后,小伙子懒惰,没有生活情趣的毛病就暴露出来了,对雨桐也是日益不放心上。所以,当小伙子要离开时,雨桐也没多说什么,本来就是露水夫妻。

和小伙子分开半年后,雨桐被一个饭店来的常客喜欢上了。常客大雨桐十来岁,有家室,但好像还是很孤单,经常粘着雨桐。雨桐开始是躲着他的,后来没禁得住常客微信中的甜言蜜语和送花送礼物,与常客同居起来。常客也是真的喜欢雨桐,对雨桐说,她很单纯、很善良、脾气又好,自己在她这很放松,很有大男人的成就感,这些感觉都是家庭不能给予的。一晃之间,雨桐和常客在一起五年了。常客给雨桐租了房子,还让雨桐辞了职,帮她在大市场开了个时装小店。时装小店开了一年多就因亏损厉害关门了,不是雨桐不努力,而是市场确实不景气,再加上电商对实体店的冲击,雨桐这样的小服装店没有些特别的门道,真的很难生存。服装小店关门后,常客让雨桐也不要工作了,就陪着自己。有时两人在一起投入了,也都曾想各自去离婚,然后名正言顺起来。但真的付诸行动后,就发现离婚根本没那么容易,再加上两人也都过了那种能不顾一切的年龄,也没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勇气,他两结婚也就想过、尝试一下,遇到阻力也就都算了。

谈到未来,雨桐也不想多想,就先这么过着。老公那边各玩各的,但每年春节,还是一起回家的。常客这边,雨桐也不想和他分开,时间久了,也是感情深厚了,何况常客还真是喜欢她的。

听完雨桐的叙述,我给她泡了杯来自她河南老家的信阳毛尖。南方有嘉木,就是茶树。茶树基本都在南方生长。北到了河南,基本就是茶树能够自然生长最北之地了。虽说河南信阳已经比较寒冷,并不最利茶树生长,但信阳毛尖却也能跻身中国十大名优绿茶。雨桐也是第一次喝到信阳毛尖,也很惊讶自己的故乡还有如此好茶。我和雨桐说,你就像这河南绿茶,尽管家乡生你养你,你在南方成长地却更滋润,但你的根却终究在河南,又很难摆脱家乡的烙印。

2018.5.21

小说雨桐(都市红尘往事之雨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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