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故,采用第三人称的手法叙事)
1975年9月1日,作为西凤岭大队唯一的女知青苏小楠分配到西凤岭小学教书。
一个城里来的女孩,首先从形象和气质上就能占有优势,皮肤娇好,白嫩嫩的脸蛋,叫人觉得特别好看。再加上苏小楠那淡默的眉毛下,有着一对深潭般明亮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的,神气十足,总是给人有种会说话的感觉,那“扑闪,扑闪”的眼神令人感到是那般的神奇与美妙。
人长美了,自然逗人喜欢。
林芳她们学校的三位女老师对苏小楠不用说特别的好,关心这关心那,生怕她感到生疏不适应,总是问这问那,喜欢围着她转。男老师们呢,更是没有话说的,无论是年长年少,都很喜欢她,甚至有的没事了总会偷偷地看她,欣赏她的美。
在老师们的心目中,西凤岭翠绿点缀映山红的群山,本身就是个孕育美女的地方,西凤岭的女孩个个都长得好看。
不是么,学校的几位女老师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林芳身材娇好,齐耳短发显得精神,皮肤白皙,长得水灵,一对大大的眼睛特别神气,又活泼大方,高中毕业有文化有知识,是公认的西凤岭群山中最美的姑娘。
丁树清的妹妹丁树秀斯斯文文,说话文文雅雅,椭圆脸蛋,白皮肤,时常抿嘴含羞带笑的表情是那般的迷人,眼神充满了至善可亲,给人一种大家淑女的形象与气质。
林三妹呢,细眉细眼,细腰细腿,渗透了满身的秀气。瓜子脸蛋,皮肤不算白,可光滑纯净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微微一笑,嘴角的两边各显现出一个针尖眼的小酒窝,给人感到是那般的可亲可爱。
然而,自从苏小楠来后,西凤岭的人们才知道,山外的世界里,还有比西凤岭长得更美的姑娘。那美有着不一样的神奇与美妙,简直叫人称奇。
在学生中那些孩子们的眼里,审美角度虽然不一样,可同样公认学校最美的老师是他们的苏老师,比林老师、丁老师她们好看。苏小楠的亲和力很强,时间不长,学生们都喜欢上了她。
上文艺课,是几个班的学生们特别惬意的事。他们的苏老师人长得好看,歌唱得更是甜美动人。自从苏小楠给几个班上文艺课后,学校的笑声都欢快多了,课余时间,胆子大点的学生也不怕丑了,常常学着他们苏老师的优雅神态唱出童声清纯好听的歌。
毕业班的数学课可是苏小楠的主课,她当然的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数学课上。苏小楠采取每堂课讲新课前用较短时间对上堂课温习与课堂提问的教学方式,真的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学生们怕课堂上被提问出丑,总会在上数学课前突击温习前面所学的内容。加上苏小楠老师又引导复习归纳,让学生们有个条理清晰的知识强化过程,使学生们的整体成绩迅速提高,就连几个不爱学习的学生也产生了很浓的学习兴趣。
有一天,课堂上鸦雀无声,同学们正在做课堂作业,苏小楠在讲台上聚精会神地看备课本。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她抬起头来,发现黄小惠直盯着她看,看得那般专注。黄小惠是五年级的班长,一个浓眉大眼的高个子女生,长得漂亮,乖巧伶俐学习很扎实。
苏小楠虽然在教学上兢兢业业,对学生的要求甚严,可她本身的活泼单纯似乎促使了师生之间的距离能够更近一些。尤其是课余时间的优美动听的歌声能迅速地感染学生们,让他们迅速地欢快起来。有时在课余娱乐的时候她置身于学生之中,活脱就象一个孩子,只是大些而已。
“黄小惠,作业做完了吗?”
“老师,我已做完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黄小惠抿嘴不作声,好一会了怯怯而道:“老师长得太好看了。我看着老师想,世界上的美是这般的奇妙,老师美得真叫人称奇!”
“你这么小,知道什么叫美,连老师都不知道耶。老师觉得你很美,老师没有你美。”
“哈哈哈” 班上一下子活跃了,孩子们笑了起来。闹得苏小楠也有些不好意思。
已经是下课时间了,苏小楠连忙宣布下课。学生们涌出教室,有调皮的学生边跑边喊:“苏老师长得最美!”
或许山里的孩子原本就有一种压抑,一旦释放起来就有潮涌般浩瀚的声势,。同学们欢乐起来,齐声高喊老师美,搞得苏小楠一下子在同学们的面前面红耳赤,难隐腼腆的表情。
学校东边有条山坳小溪,溪水只有齐腰深,清澈透底,缓缓向南流淌,溪底的山石在涟漪中不停地晃动着。溪边林木茂密,翠绿覆盖,一条走出来的小路在林木中弯曲而下,来到溪边。山溪是学校的用水之源,除了洗菜吃水,老师们洗衣浆裳甚至夏暑洗澡都在这山溪里。
苏小楠爱干净,总是一天好几趟爬上爬下穿过林木小路来到溪边洗这洗那。最初来到溪边的时候,感到好多新奇惊喜,可把她高兴极了,象小孩子一样活跃起来,望着溪边的山林举起双手,对着嘴巴卷起喇叭样,敞开嗓子高声呼唤。山的回音让她清脆甜美的声音在这片群山里久久回荡。
学校里的老师们听到山的回音,张着耳朵听起来,之后无不感慨地说:"好可爱!真还是个孩子!”
十八岁,含苞待放,本身就是个孩子。
学校晚饭后,男老师们三三二二结伴拿着毛巾换洗衣服到山溪去洗澡。没想到苏小楠拿着毛巾洗漱用品兴高采烈地追赶上来,她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洗澡。几个男老师见状一惊,尴尬地在林木小路上站住了,投来惊讶与不解的眼光。
“小苏老师,可能我们山里的规矩与城里不一样的哟。在我们山里是不兴男女在一起洗澡的。”高个子,皮肤白白的,文绉绉满身书生气的青年老师章中新不好意思地解释。
“干嘛有这多规矩?不就是洗澡吗,干嘛就不行?”苏小楠一脸的诧异,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流露出满是疑惑与不解。她原本没有打算转回来的,可看见几个男老师依旧站在林木小路上不动,想到影响了他们,只有怏怏不乐地回来了。
“咯咯咯,还是回来了呀,拦都拦不住!告诉你呀,山里与城里是不同的,男女生怎么能够一起洗澡呢?山溪洗澡只能是男人们的专利。”林芳看苏小楠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笑个不停。
想到山溪洗澡的方便与快乐,苏小楠吃饭前就约林芳她们几个女孩子饭后一起到山溪里洗澡。哪知林芳一副神秘的样子,直望着她笑,用手指着她的额头说:“咯咯咯,亏你想得出来。”
“专利?哼!我要让他不专利!”苏小楠咬了咬下唇,暗自思忖着。林芳平时看起来大大冽冽的,不乏洒脱大方,可是连到山溪里洗个澡都没有这个胆子,还看得神神秘秘的。
看来以后邀林芳是没指望了。树秀过于害羞,胆子又小,也不能指望。林三妹虽然有些腼腆,可比树秀大方, 胆子也大些。对,就找三妹!
转眼到了周末。丁树秀仍然牵挂着哥哥丁树清生气的事,也是为了接苏小楠到家里去玩,邀她周末到她家去。
苏小楠也惦念丁着树清生气的事,望着丁树秀一笑,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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