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一处繁华之地,正是午饭时间,然偌大的一座八方客栈却空无一人,唯大厅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上铺满山珍海味,一中年人正自斟自饮客栈之外传来一声声马蹄声,然后听得一声马匹的长啸,骑马之人正是陈七,下罢马,陈七爱怜地抚摸坐骑,笑道:“真乃一匹好马”马前封笑着牵过缰绳,道:“此马本是良驹,经李老爷锤炼,自然更好陈先生,老爷已在里面等候多时,请进”陈七也不客气,道了句谢,独自走进客栈,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钦天监后来去哪里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钦天监后来去哪里了
京师一处繁华之地,正是午饭时间,然偌大的一座八方客栈却空无一人,唯大厅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上铺满山珍海味,一中年人正自斟自饮。客栈之外传来一声声马蹄声,然后听得一声马匹的长啸,骑马之人正是陈七,下罢马,陈七爱怜地抚摸坐骑,笑道:“真乃一匹好马。”马前封笑着牵过缰绳,道:“此马本是良驹,经李老爷锤炼,自然更好。陈先生,老爷已在里面等候多时,请进。”陈七也不客气,道了句谢,独自走进客栈。
中年人见陈七进来,笑呵呵地上前迎接,道:“先生赏光,请上坐。”二人分主客坐下,陈七一看面前此中年人,乃是一身布衣,落落大方,眼前此人不正是昨日那位,遂道:“阁下可是李顺延?”中年人为陈七斟上一杯酒,笑道:“在下正是李顺延,先生称呼我大哥,如何?”陈七见此人豪爽,也不客气,开口称道:“大哥。”李顺延见陈七也如自己般豪爽,高兴道:“今日冒昧相邀兄弟一聚,酒微菜薄,还望切莫见怪。”陈七看了看桌上之菜肴,鱼翅燕窝分列两边,中放整只烤羔羊,点心皆精致而小巧,有些菜式陈七甚至不曾见过,见李顺延道酒微菜薄,遂道:“大哥,此桌餐食换做银两,恐怕足以让平民百姓用上数年。”李顺延呵呵笑了下,兴许是不好意思,不再多语,劝陈七起筷。
陈七一路北上以来,皆是风餐露宿,何时曾见得如此盛宴。早上起来至今颗粒不进,摸摸肚子也是饥饿之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吃。李顺延见陈七这般吃相,只是笑笑,为其满上杯中之酒,也慢悠悠吃了起来。二人酒足饭饱之后,李顺延问道:“陈兄弟,可够?”陈七有羞于方才吃相之不雅,摇手道:“够了。”李顺延笑道:“既然如此,大哥在此有一事相求,不知兄弟可愿帮忙?”陈七愣了一下,本不想与此等富贵之人有任何干戈,然如今吃人嘴短,而李顺延一直皆是以礼相待,若不帮他一把,实在说不过去。陈七也想听听李顺延所求何事,遂道:“大哥所求何事?若在兄弟范畴之下,定当尽力协助。”李顺延宛然一笑,道:“大哥所求之事定在兄弟能力之下,大哥欲求己将来之运势,不知兄弟可否一泄天机?”陈七喝了口酒,仿若在沉思,并不说话,如此三杯酒下肚,陈七方道:“大哥,何故要一窥天机?”李顺延狡诈一笑,道:“兄弟你算。若兄弟算对,大哥就点一下头。”陈七见李顺延如此说话,知道其显然乃是在试探自己之本领,陈七见此李顺延面相并非大奸大恶之徒,既然其欲一观自己之本事,何不露一手让其瞧瞧,也好叫他心服。
陈七稍稍看了看李顺延,道:“昨日在下已告知大哥乃是天庭饱满,且额头上有伏犀骨,成一方形,贯顶而入百会,实乃万中无一之相,主大富大贵。”李顺延点了点头。陈七继续道:“颧骨不突,并非为官之人。额头并不宽广,而却光如明镜,久经历练之人方会得如此相态,若不曾算错,大哥乃是从商之人。”李顺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陈七又道:“大哥眉毛修长,且眉尾向上,气势凌人,主事业大贵。而大哥周身之气息浑厚,沉稳而着力,以此看来,大哥定乃商界领头之人物。”
李顺延笑笑,举起酒杯,发话道:“兄弟神算,大哥甚是佩服。来,尽饮此杯。”陈七并未拿起杯子,而是道:“大哥欲窥探天机,莫非皆因事业中途出现障碍之故?”李顺延惊奇地看着陈七,道:“兄弟是如何知晓?”陈七道:“大哥眉毛虽好,然末端却出现一折断之处,恐是事业有创伤所致。而大哥周身之气息虽浑厚然却后力不继,补给乏力,料想定乃事业出现差错,难以善后。”李顺延像看怪物一般看着陈七,直看得陈七内心发凉,不好意思道:“兄弟果真乃仙人下凡,大哥佩服得五体投地。”
方才一番对话,李顺延已探知陈七之底细,对其能力恰是十分相信,遂将自己所有之事向陈七一一道来。陈七听罢李顺延的话语,方知道当朝负盛名的商号大盛魁的掌柜,正正就是眼前此李顺延。
大盛魁乃是是山西人开办的对蒙贸易的最大商号,极盛时期有员工六七千人,商队骆驼近二万头。这个大盛魁商号的活动范围主要在喀尔喀四大部、科布多、乌里雅苏台、库伦、恰克图、内蒙各盟旗、新疆乌鲁木齐、库车、伊犁,乃至俄国西伯利亚、莫斯科等地。
李顺延说着,颇为自豪地看了看陈七,为其满上一杯酒,让李顺延脸色转换,暗带焦虑道:“不怕告诉兄弟,大哥这盘生意,就其资本来言,足以用五十两重的银元宝,铺一条从库伦到北京的道路。”陈七听得大盛魁如此兴盛了得,不知李顺延还有何担忧,遂问道:“大哥生意如此之盛,资本如此之雄厚,还有何担忧?”李顺延道:“此正正是我担忧之处。兄弟也知,创业简单守业难,先辈将如此之大的事业交托到我手中,乃是让我将此事业继续下去,然如今大清内忧外患,大盛魁之生意江河日下,我这当掌柜的,可是心急如焚啊,若有个闪失,怎对得住先辈啊。”陈七疑惑,问道:“生意之事,在下并不懂得。大哥相邀,究竟是所为何事?”李顺延也知陈七乃一直性子,遂道:“那大哥也不见外,如今大盛魁内外交困,乃望兄弟于术数之上作个指点,好让我等走出此困局。”
陈七乃想,李顺延此要求并不过分,然其剑眉中断,乃是后天被外气所伤,后力安可再加左右,想到此,陈七乃道:“天命不可为,大哥眉毛已断,气息断续而力继不得,恕在下无能为力。”李顺延笑笑,并不说话,为陈七满上一杯酒,与其碰杯,然后只是安静地喝着酒。
陈七见李顺延沉默,脸上恰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内心觉得过意不去,乃想,此人待我甚好,先前送银,今日宴席。此外,此人且毫无心机地将其一切透露与我,然我不予他帮助,实在是不义气。如今我道不愿助他,此人对我仍旧以礼相待,既然如此,何不帮他一把,也算报答其恩情。
李顺延见陈七发呆,乃拿起杯子道:“兄弟,你我相识一场也乃缘分。来,莫停下,尽饮此杯。”说着,自个连饮三杯,陈七见其如此,遂道:“大哥,法子不是没有,只是大哥是否愿意一试?”李顺延听得陈七之话,慢慢放下手中杯子,喜道:“兄弟所言果然?”陈七点点头,附耳李顺延道:“且教随行之人退下。在下再为大哥一一道来。”李顺延喝令众随行之人,于门外守候,安排妥当放拱手请陈七说话。陈七道:“大哥与商号乃是一体,商号损伤定将连累大哥,而大哥势强,也将惠及商号,故欲救商号,等同于救大哥之运势,大哥之眉乃是后天所创,已不可以人力修复,定将影响大哥事业之运势。据在下推算,大盛魁亡乃是天命之数,天命不可违反,欲强求必定祸害连连。如今唯有一法,可延续大哥之运势六十年,六十年内定报大哥运势不减,商号屹立不倒。”李顺延笑道:“兄弟且说说以何法为之?”陈七道:“寻一穴,葬先辈之骨,借穴之力助后人之势。”
李顺延也乃是一精明生意人,知道如此定必利害相行,遂问道:“如此葬入先祖之骨,可有害处。”陈七道:“大哥命理受损,葬入先辈之骨,将助大哥之运势,然此法乃是以先辈之骨为引,逐渐消耗以聚得穴中之气息,为大哥延续运势。假以时日,先辈之遗骨将会耗尽。”陈七欲助李顺延一臂之力,未想李顺延笑道:“兄弟,大哥已是四十年纪,六十年后岂非一百岁?大哥不敢妄图如此寿命,况损先人之骨以延续自己之运势,大哥确实下不了手。此事万万不可。兄弟美意,大哥心领了。”陈七未想李顺延竟不接受自己所授之法,问道:“那大盛魁之生意如何?大哥甘心如此失去?”李顺延满上一杯酒,道:“大盛魁也曾风光,既然天要亡它,且由得它吧。生死有命,富贵有天。兄弟身为术数中人,定该知晓此理。”陈七欲再劝,然见李顺延立心甚坚,遂也由得他。
李顺延看重陈七之本领,遂劝其开馆授徒,免得流连街头荒废时日。陈七声言本领不足以开馆,还是流连街头,尚落得个逍遥。只见,李顺延招手唤来仆人,在陈七面前放上一布袋,陈七疑惑地看着李顺延,只见其笑道:“此乃大哥一点心意,望兄弟在北京城能作出一番作为。”说着,将布袋推至陈七面前,陈七打开袋口一看,竟是十来枚白花花的银锭,每锭皆是五十两的重量。陈七摇头,将银两退回。李顺延笑笑,为陈七满上一杯酒,方道:“兄弟,你我萍水相逢,既然投缘,何必如此计较呢?此等银两与我来说,实乃九牛一毛,然能用到兄弟之身上,却是我内心的诚意。若兄弟看重我这个大哥,就恳请兄弟接受。”陈七见李顺延如此看重自己,遂也不再推托,接过银两。
二人不再谈论此事,而是尽饮桌上之美酒,把酒谈话,倒也快活,如此直至大醉熏天。当陈七酒醒过后,李顺延已经离去,其留书一封,劝说陈七开馆授徒。陈七也想到,既然于京师寻觅袁枚天之踪影,何不利用看相之人,借以打探袁枚天之消息,也是一极好办法。主意既定,陈七以李顺延所赠之银两,开了一家馆子,凭借一百王神算之名气,此馆子竟是生意兴隆。
数月后,一头骏马飞驰在京师街道之上,上坐一黑衣信使,直奔钦天监府而去,乃至府门,信使扬起手中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直接面见监正。此时,袁枚天正整理各地传来的寻穴报告。信使递上令牌与一蜡封竹筒,袁枚天自是认得此令牌,乃是自己亲自授予沈竹礽,以便其行事,如今信使手持本该是沈竹礽之物面见,莫非沈竹礽发生意外?袁枚天不敢多想,乃询问:“此令牌与竹筒是何人送递?”信使道:“回大人,我等乃赫图阿拉之官驿之信使。三日前一年轻人手持此令牌,让我等日夜兼程,务必尽早将此竹筒送呈大人。我等认得此乃大人之令牌,遂不敢怠慢。”袁枚天点点头,乃让信使与门外等候,自个打开竹筒,里面藏有一信,上书:掌柜的,小的于赫图阿拉已寻得菜谱,王掌柜笑纳。袁枚天惊喜,从竹筒中又翻出一地图,地图顶上乃书着赫图阿拉,地图中央某地,乃以一朱砂点之。袁枚天见此,仰天大笑道:“赫图阿拉!沈竹礽你果然不负我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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