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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与杜淳同居7年因琼瑶剧走红(灵均千古怀沙恨)

曾与杜淳同居7年因琼瑶剧走红

看杜淳的林钧山是要一种心境的,一种静谧的心境。

犹如一幅清新、素雅的水墨画,钧山的美,在灰与白的清色中交织淫浸,又间或几抹浓润的黑色晕染。在这样的淡墨轻岚面前,你不忍去打扰他的宁静,你会不自觉地沉下心来,屏住呼吸,用心灵去感受钧山的墨韵,感受他的性格,他的美丽,让那淡淡的一缕惆怅在风中轻轻飘过。

钧山是美丽的,我知道男人不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但对于钧山,我找不出更恰当的词。他的美,是容貌与心灵的耦合,是行为与意境的交融。他美而清新,眩而淡雅,他是一幅水墨画,在看似单一的墨色中绽放着墨分五彩的绚丽,呈显着别样的风景。这风景是如此唯美,连他的隐痛都有一种特别唯美的意境。面对这样的美丽,我惟有一声轻叹!

《换子成龙》并不是我喜欢的题材类型,它讲述的是“因一个女人换子而引发的纠缠在两个家族和六个年轻人之间的爱与恨,乐与悲”,其故事情节带有浓厚的宿命色彩。对于这类恩恩怨怨、哭哭啼啼、情恨纠葛的电视剧,我似乎已经产生审美疲劳。编剧的肆意纵横,更是在考验我们的智力与忍耐力,是杜淳的演绎慢慢将我拉回荧屏前。因此,故事情节的合理性与逻辑性在我眼里已不重要,我只是透过那些细腻传神的表演画面,去感受另一个杜淳,感受那个叫林钧山的小伙子,感受他的欢笑、憧憬、伤痛、忧郁、徘徊,还有他偶尔爆发的愤怒。

印象中的钧山就没有开怀大笑过,他没有缘由大笑。虽然他从小生活在大户人家,衣食无忧,但他毕竟是在下人身份的笼罩下长大成人的(尽管他实际上是真正的主人),所以他就尤其显得谨慎、谦恭、忍让。而他的眼神,也就尤其有了一种天雄所没有的迷朦与忧郁。正是这一抹幽幽的迷朦,让我认可了杜淳的这个角色。

喜欢他的眼睛,这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流淌着淡淡的喜悦、淡淡的伤心、淡淡的忧郁,还有,淡淡的无奈。一切都是淡淡的,但丰富、淳厚的内心情感又全是通过这淡淡的眼波释放。又说到那句老话了,杜淳是用眼睛在说话、在表现、在传递。钧山的眼神,不同于刘彻的杀剌、梁宏的深邃、中棠的坚毅,他那种平静中带点矜持、迷朦中带点无奈、深情中带点忧伤的眼神,是钧山的撒手锏。钧山籍以征服观众的,也正是这样的眼神。

钧山是一个几乎没有缺点的男人,他漂亮、聪明、能干、平和、谦逊、善良、忠厚、孝顺、宽容、大度,一切都为他人着想。他最大的特点是隐忍,隐忍母亲的偏袒与错爱,隐忍天雄的霸道与无理,隐忍雯月的任性与决然,隐忍春儿的幼稚与怨怒……隐忍,在钧山的生活中无处不在,以至于他的母亲(实际上是养母)秋惜也用“孩子,你这么守本分,这么认命,这是你天生注定的命”来为她的掉包辩解、自我安慰。有人把这种隐忍称之为懦弱,隐忍也好,懦弱也罢,都是人们对同一事物于不同角度的评判。窃以为,这种隐忍恰是钧山的涵养。从某种意义上说,钧山是完美的,但这种完美的角色其实是不讨巧的,因为他完美到不真实;而对这种角色的演绎也是难以掌控和出彩的,因为他容易流于表象和平铺,没有个性张扬的亮点。但杜淳,于平淡中演出了这种不真实的完美,演出了钧山性格里的平和、踏实、善良、专情、隐痛、彷徨……把这种不真实变成了钧山独特的人物魅力。

钧山是剧中主角,他面对的人物众多、关系交错、情感微妙,因此钧山的性格所彰显的色彩也不同。愚以为,钧山的性格正暗合了水墨画里的黑、灰、白三色。我们知道,在色彩里,白色代表着纯净、清白、青春,灰色代表着智力、谦逊、沉郁,黑色则代表了力量、优雅、成熟。钧山的性格里,有阳光纯净的一面,有谦逊压抑的一面,也有刚性成熟的一面。这三种色彩交织融浸,全方位渲染了钧山这个人物。

钧山始一出场,身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白色映衬着他略带婴儿肥的青春脸庞,却是多么俏丽的阳光与朝气。正是这位白衣少年,在河畔的一次邂逅,激起了玉华的爱慕之心、仰慕之情,他的温雅、俊秀、能干,使玉华对他一见钟情、芳心暗许,从此也拉开他多舛的人生序幕。

我非常喜欢钧山与玉华的对手戏,总觉得他们之间的交流,有一种特别隽永的美丽。一个眼神,一个凝眉,都传递着一种意境美。尤其是钧山与玉华的初遇,我认为是全片中最唯美、也是最有意境的片段。“孤舟蓑笠,斜撑瘦竹”,翩翩少年,垂钓河中,静如处子。温婉佳人,在水之湄,顾盼生辉。好一幅景美、意美的双美图!

少年飞身上岸,护救险些落水的佳人,不经意中两人拥抱在一起。他们彼此看得清对方的睫毛,感受着对方的呼吸,眼波的流转,传递着那一瞬间的童话。这个时候的钧山,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晶莹剔透的光芒,加之他的敏捷侠义,怎不令玉华心意荡漾、情窦初开。

这是剔透之纯情!

玉华为错嫁天雄而郁闷伤感,钧山为没能及时制止错误而懊悔自责,俩人同时来到园中散心,他们中间其实就只隔了一堵小小的院墙。他们彼此都已经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叹息,但阴错阳差、天不随人,他们终没能跨过这小小的院墙,终是没能相见。

这是隽永之离情!

从吴东宝家的别园逃出,玉华遇到施救的钧山,那一刻,震惊中的玉华,悲喜交织。她不顾矜持,用颤抖的双手,轻抚钧山的脸颊,眼里的泪,将她积郁多日的思念、委屈、幽怨,尽悉表露。他们逃到祠堂里,玉华一吐相思、幽怨之苦,而钧山的一句“我们这辈子只能是主仆关系”,听得人潸然泪下。这种潸然,尤其因我们知道钧山的真实身份而更多了一分直达心底的隐痛。

这是幽幽之怨情!

不堪忍受天雄的羞辱,怀有身孕的玉华恍惚中跌落水塘。钧山救起落水的玉华,两人在一间旧陋的空屋里临时小憩、烘烤湿衣。一堆篝火,一对璧人,一段时光,玉华彻底告别了她留给钧山的爱情,将曾经深埋于心的爱情,随着篝火燃为灰烬。俩人在空屋里的一番对白,令人唏嘘不已。

这是哀婉之忧情!

在官田,钧山与玉华再次相遇,经历物是人非的两个完美之人,情感与心态,都已经恬淡如水,静美而纯净。他们一起上山采草药,一起交流生活的感知,好一幅淡墨静雅的写意画。

这是恬静之亲情!

喜欢这样的意境,喜欢这样的完美。只是,两个完美之人,终与爱情擦肩而过。

他们有爱情吗?有,又没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屏”,二人初遇时,对于钧山,他是不能开始的,也就没有结束。而对于玉华,她的爱情却刚刚开始。所以,戏剧冲突是必然的,这种冲突,把钧山推上了苦情的祭坛。

祭坛上的钧山,承受了太多的不公、误解、委屈、伤痛。这中间,如果没有准确的演绎与表达,钧山所承载的那些沉重是断不能让人信服的。钧山是个近乎完美的人,完美的人也一样会犯错误,元宵夜,他再遇玉华与春儿,却瞒过天雄,将天雄引开,这是他犯的第一个错误。这个时候的天雄,与钧山情同手足,钧山没有必要对他隐瞒玉华的去向——这是编剧刻意埋下的一个矛盾引线。接受金钗(尽管是被动的),他犯了第二个错误。犹犹豫豫,顾忌过多,没有将金钗及时送还,这是他犯的第三个错误。将金钗交给母亲秋惜,逃避现实,指望他人解决问题,这是他犯的第四个错误。这四个错误走下来,钧山命运里的多舛与悲情也就注定酿成了。人物的多舛与悲情往往是一柄双刃剑,一方面使得剧情更加跌宕而引人,另一方面又可能因过度煽情而生出更多的漏洞。至于观众呢,一面因这些漏洞而郁郁不乐,一面又可能因表演者的诠释而陷于其中。杜淳正是这样的表演者,在《换子》中,他藏匿起自身气质里的硬朗与阳光,将钧山的优柔寡断、忍辱负重、重情重义巧妙地糅合在一起,塑造了林钧山这一个新的艺术形象。他的表演,很大程度上让人忽略了剧情的硬伤。

如果说钧山与玉华的交往是一种纯美隽永的意境,那么钧山与雯月的相爱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隐痛。钧山这个角色一定是杜淳备感压抑的一个角色,但也是非常唯美的一个角色。在杜淳的表演里,他调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透过他迷离的眼神、微颦的眉头、无奈的苦笑、淡涩的忧伤,传递给观众一种让人心酸的哀痛。这种哀痛隐隐的、悄悄的刺激着观者的神经,让人无以言状。整个剧集中,我几乎始终沉于这种心痛而难以释怀。

钧山与雯月青梅竹马、感情笃厚,彼此相知相许。为雯月打架受伤而又一夜未睡的钧山回到陈家,却被母亲秋惜用一句“钧山是下人,怎么能跟少爷比”的理由催促前往绸店干活。这样的直白,实在是对钧山的一种伤害。而善解人意的雯月跟随默然离家的钧山,用温柔的话语安慰钧山,感动着钧山,他轻拥雯月,许她一生。和煦的阳光里,钧山的脸上是那样纯净和温情,宛如一幅朦胧、安详而静谧的水墨淡彩。忘不了另一个场景,钧山与雯月躺在草地上,说着绵绵情话,向往着美好的未来。细腻的画面,呈放着青春的美丽和缠绵的爱意。青春的钧山和雯月,显得非常和谐、漂亮、柔情,让人禁不住地想为他们祝福、祈祷。

唯美的钧山,唯美的杜淳!

钧山雯月的爱情,在一开始就被渲染得浓情蜜意,像雯月探伤、送枕头、为钧山换药……等等这些细节,都表现了两人温馨而亲密的深厚情感。这些场景温馨、美丽而缠绵,仿佛是在为他们日后的离别作的铺垫,因为太过完美的事物是不能长久的。他们有过无忌的欢乐、美丽的憧憬、相约的誓言,但是,世事难料,阴差阳错,完美的钧山,却终没能得到完美的爱情。

当所有人都认定落水的雯月已不在人世时,钧山以他的心灵、他的爱感知着雯月的生存。他痴痴地、固执地在岸边、在水中寻觅,他不知疲倦地行走在下游之地,以期找到雯月的踪迹。

当他们在官田重逢时,似乎已经历了千山万水。钧山用热烈的拥抱温暖雯月,用柔情的话语感动雯月,用殷情的眼睛凝视雯月。然而,钧山一定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拥抱他的爱人,“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此时的雯月,已经心许她的救命恩人、钧山的结拜兄弟李星辉。面对这样的现实,钧山的眼里又一次显现那种隐隐的哀痛、淡淡的迷蒙。

回芦州为父奔丧的雯月,没有听从秋惜玉华的劝阻,仍然坚持返回官田的李家。芦州城外,钧山送别雯月,二人缓缓相行,默默相望,轻轻细语。钧山将雯月退还的玉镯,轻轻戴回雯月的手腕。一方面,钧山是在重诉他的承诺,付出的爱,岂会轻易收回;另一方面,他何尝不是给自己一个念想,一个期待,一个希望呢?他愿意等她,等她回来。呢喃般的细语,听得人满是心酸与伤感;那一双眼睛里,盈满殷殷的情意。在这场戏中,杜淳将他容貌与气质里的魅力发挥到淋漓,那一双眼睛流淌出来的爱怜、温情、幽婉、期翼,简直可以杀人,不明白在这样的眼神凝视下,雯月竟然还会舍得离去。

泪流满面的雯月走了,钧山等来的,是一张结婚的喜帖——雯月与星辉的喜帖。身着白色西服的钧山,参加了雯月的婚礼。看着自己的挚爱,与他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是一种怎样的心痛,又是一种怎样的残酷。眼里闪着泪光,脸上带着微笑,为新人送上祝福,钧山,情何以堪?!尤其是他还要面对星辉的质诘,用“我努力了,她不要我,她要你”这样的话来安抚星辉的不安,让他自己的心再流一次血。钧山,真的好让人心酸、心伤、心痛。完美的钧山,永远只会为别人着想吗?那一身雪白的西服,是在祭奠他逝去的爱情,还是怀念那曾经纯真的情谊?

他也会有恨吗?有,又没有。特别忘不了四十集里的一个镜头:婚后的雯月随星辉一起回到芦州,在玉华的小屋里见到钧山,这时两人有一个较长时间的对视。我从钧山的眼神里,第一次看到了恨,那是稍纵即逝的怨恨,那是刻骨铭心的隐痛。我以为这个眼神太真实了,非常有个性,给钧山的性格里涂抹了一道闪亮的光彩。

因为隐痛,所以唯美!因为善良,所以隐痛!

诚然,生活在隐痛之中的钧山,也不乏轻松开心的时候,比如:与天雄一起打架回到陈家,面对恶人先告状的吴家父子,他默契地配合天雄的假晕,无不透着少年的调皮与得意;和天雄雯月一起,撮合陈牧生与秋惜的婚姻,又透着孩子的孝顺与善良。但这些快乐轻松的时光,在钧山的生活里,实在是太奢侈的片刻。生活给予钧山的,更多的是压抑,是离情,是伤痛。而这种伤痛,又莫不是天雄秋惜福伯春儿们于有意无意间、阴差阳错中所与。

钧山与天雄自幼一块长大,情同手足。他为留洋回来的天雄拉车,与天雄一起打抱不平,为天雄挡上那致命的一刀,与天雄一道冒险去救玉华,主动承担天雄因林怀源而欠下的债务……如此深厚的兄弟情谊,却因天雄对他与玉华的误解而断裂。他一度承受着天雄的狂躁、霸道、无理、报复,承受着天雄强加给他的伤害。在天雄那里,忍辱负重是钧山最真实的写照。

秋惜实际上是钧山的养母,但钧山无论是知情前知情后,都对秋惜以亲娘待之,这是钧山的涵养、厚道、忠实、孝顺。为了救她,钧山将自己卖给了吴东宝;为了顾念她,钧山在私奔的路上撇下了雯月;为了她的自由,钧山不惜付出陈家大宅的代价……但秋惜给与钧山的,却是伤害与哀痛。这个慈悲而又无知的母亲,用她的自以为是、自认为负责的方式,制造了天雄与玉华的错位婚姻,导致了天雄与钧山兄弟之情的断裂,也间接导致了钧山与雯月的爱情悲剧。她强烈的母爱,给陈家带来的是麻烦和不幸,这不幸是钧山哀痛的根源。善良的钧山,只能独自承担来自母亲间接给与他的痛苦与伤情。

福伯是雯月的父亲,在天雄与秋惜、钧山的对立中,他站在了天雄一边。他明知道钧山与雯月的感情,却固执地逼迫雯月嫁给天雄,导致了钧山雯月的私奔,而这个行动,亦是钧山雯月爱情悲剧的序幕。

至于那个玉华的丫头春儿,忠心耿耿,但也冒失的可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春儿自己误导了玉华,又误会了钧山,还反过来迁怒于钧山。正因为她的怨怒,口不遮言,酿成大祸。不过,没有她的曲解与冲动,哪有那么多的矛盾误会和戏剧冲突呢,大概是编剧让她这么样的吧。对于这个冒失而忠心的小丫头带给钧山的麻烦,厚道的钧山大概也只能付之于无奈的一笑。

为着钧山,为着他的这些亲人们,一声叹息吧。

尽管钧山性格里呈放出来的更多的是谦恭、隐忍,如果认为钧山是个一味忍让、懦弱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钧山的隐忍绝不是懦弱,看他打架、救人、赎母等几场戏,就足以表现他性格里男儿刚烈本性的一面,如同水墨画中的那几抹黑色晕染。这也正是钧山这个角色能够立起来的一个原因。

春风阁前,雯月受辱,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与吴东宝及其跟班大打出手;

他尊敬母亲,从不忤逆母亲的意愿。但当他的信任被母亲利用时,他勇敢地指责母亲的错误行为,坚持要赶到赵家以纠正错误(尽管因意外没能做到);

营救玉华一场,钧山那个甩绳动作何其洒脱,借助对手的身体飘然离去,那是一种透着男儿风骨的洒脱;面对如云对玉华的污蔑,他给了如云一记脆生生的耳光;

当天雄赌气说出“当她是一只破鞋让给你”的混账话时,他狠狠地给了天雄几个重拳;

他爱母亲,不惜以陈家大宅的地契去换取秋惜的一纸休书。在与林怀源的较量中,表现出稳重成熟周全果断的处事风格。

最能表现钧山刚烈的,当属二十二集里的那一场打斗。当听到天雄蓄意报复、欲强娶雯月时,钧山内心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不可遏止地爆发了!

一身黑衣的钧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一脚踹开天雄的房门,与天雄从屋内打到屋外。这一架,打得是天昏地暗、血性方刚、草木惊怵、酣畅淋漓——多像水墨画中那一抹浓湿的黑!

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这抹黑色中跃然而出!

生命是什么?生活是什么?我们每一个人走着自己的生活道路,绽放着我们生命的美丽。这路上,会有坎坷,会有失误,会有阴错阳差。有时,错过了似乎就永远错过了,没有岁月可回头。钧山把定情金钗交给母亲,希望母亲能替他解忧。但是,秋惜辜负了一个孩子对母亲至高至纯的信任(这是她最让人无法原谅的地方)。她的固执和自以为是,导致了几个年轻人的不幸。虽然天雄与玉华最终算是破镜重圆了,天雄与钧山的兄弟之情最终也得以修复,但错失雯月的钧山,承受的却是永远的伤痛。

面对钧山的痛,我们会不自觉地想,他为什么要那样呢,他为什么不这样呢?他为什么不能果断一点、勇敢一点、霸道一点,甚至,自私一点。看别人的故事,都觉得应该简简单单。但是,换了自己,就不那么简单了。钧山的成长环境、身世性格,注定了他的处事行为,也注定了他的爱情悲剧。

私奔路上,钧山顾念母亲的处境最终选择了放弃,这是错误,不是罪过。雯月因此而一直不能原谅他,是我无法理解的。用钧山的话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爱,但我现在不得不问,你真的爱过我吗?你过去说过的话,难道只是年少轻狂的童言童语?”钧山的爱,三次都没能唤回雯月的心,她对星辉那样的柔情,却对钧山如此的刚硬,刚硬到不给钧山哪怕一点点改正错误的机会。不知道这究竟是雯月的性格使然还是编剧的刻意所为,只是,无论是哪一点,钧山的痛都是永远的了。

经历太多伤痛的钧山,心如止水,一心只想做个济病救民的好郎中,以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恢复后,他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激动与狂喜。有人认为这个时候的钧山太过冷静,或者说杜淳的表演太过平静,但我认为这恰恰是表演中的一个亮点。从人物来看,经历了那些伤害、离别、心痛的钧山,还有什么能让他的情绪大起大落吗?钧山是水墨画,他的色彩里,没有火红色。

全剧的结尾,孀寡的雯月带着孩子离开芦州,也再一次离开了钧山。钧山的大爱没能留住他青梅竹马的爱人,甚至连一句回来看看的承诺都没有得到,如何不令人唏嘘太息。“汽笛一声肠已断,热泪欲零还住”,钧山的声声呼唤留不住雯月,雯月终于是走了,在轮船的汽笛声中走了,在钧山的泪眼迷蒙中走了。她会回来吗?不知道,我只知道,钧山的痛,永远刻进了他的心底,刻进了他深情而又忧郁的眼眸。他的爱,只留下千古怀沙遗恨,锁往渺渺空楼。

从此,我们记住了那一双迷朦而唯美的眼睛,那是钧山的眼睛。

白色映衬着他略带婴儿肥的青春脸庞,却是多么俏丽的阳光与朝气

钧山的脸上是那样纯净和温情,宛如一幅朦胧、安详而静谧的水墨淡彩

这种潸然,尤其因我们知道钧山的真实身份而更多了一分直达心底的隐痛。

那一身雪白的西服,是在祭奠他逝去的爱情,还是怀念那曾经纯真的情谊?

那是稍纵即逝的怨恨,那是刻骨铭心的隐痛

从此,我们记住了那一双迷朦而唯美的眼睛,那是钧山的眼睛

作者:akangsos|杜淳粉丝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