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方一个偏僻的不知名的山村,四周都是大山,连路都是泥泞的小路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一样,南方的回南天,屋子都有股发霉的味道,床单和被褥都像没有晒干一样,摸起来有种粘稠的湿,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的女孩连名字都没有?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的女孩连名字都没有(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的女孩连名字都没有)

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的女孩连名字都没有

这是南方一个偏僻的不知名的山村,四周都是大山,连路都是泥泞的小路。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一样,南方的回南天,屋子都有股发霉的味道,床单和被褥都像没有晒干一样,摸起来有种粘稠的湿。

四间泥墙砌成的老屋,房间里一个孕妇正躺在床上生产,满身虚汗,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以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难产了一整夜,她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了。又一波疼痛袭来,她五官骤然痛到扭曲,一双手攥死了被角,嘶哑的痛号起来。

“用点力呀,不用力怎么生的出来,真是没用。”床边坐着的一个妇人一脸尖酸刻薄相满是嫌弃的斥责着。

“娘,我看还是去医院吧,这都一晚上了都没生出来,再耽误下去怕是要出事了。”一个和那个妇人长相有些相似的男子,看着床上的因痛苦而满脸扭曲的女人,脸上满是担忧的带点恳求的说着。

这个男人叫李大柱,是床上女人的丈夫,他在这个家里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娘和他爹说了算。

“去什么医院,去医院不用钱吗,哪有那么多钱给她去医院,哪个女人不是在家生产,就她金贵非得去医院才能生?”说完那妇人拿了把剪刀走到床边剪开了孕妇的下体,把小孩拽了出来。

“哇...哇...”

“孩子......”床上的人虚弱的说了一声,费劲抬起的手无力的垂下去,终于失去了气息。

小孩生是下来了,可床上的女人却因为大出血,死在了简陋的木板床上。妇人抱着孩子看了眼,发现是个女孩,念叨着“真是晦气”就把孩子丢在了一边。

李大柱抱起孩子,拿一块布包裹着,看下床上已经没有气息的妻子,终是忍不住留下来两行泪,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四年后......

那是春季的某一天,山上都开满了野花,天刚下过一场雨,山上便冒出来了许多小蘑菇。

一个看起来有三四岁模样的小女孩,却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老妇人的旧衣服,衣服上还打了很多的补丁。背着个小背篓在屋子后的小山林里采摘蘑菇。采够了就往回走,刚走到屋子外用竹子围起来的篱笆门外,就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哭声。

还有她奶奶爷爷奶奶的高兴的大叫声:“哎哟,我的个乖孙子哎,瞧瞧这小懒蛋长得多可爱呀,哈哈哈...”

“是啊是啊,你看看这小眼睛多机灵呀,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人,哈哈哈。”屋子里一群人很热闹,时不时的传出阵阵的笑语。

小女孩好奇又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子门口探着脑袋往里看,这时她爷爷从屋里走出来,一脚踹在了小女孩的肚子上,力气之大,直接将小女孩从堂屋门口踹的飞起,跌到了天井的地上,并且呵斥道:“扫把星,谁准你在这看的,滚!”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因为刚刚撞到了砖头伤到了,也有伤,她抬起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破旧的衣袖上立马被血染红了一片。

小手轻轻的按摩了下被她爷爷踹的肚子,小小的手掌心因为刚刚擦着地被小砂石擦伤了皮,有点刺刺的疼,她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放在嘴边用舌头舔着伤口,强忍着疼痛与不适,怯怯的看着她的爷爷。

“爷爷......”怯怯的带着委屈的叫声,眼眶里印着泪水,可也没有换来她爷爷的疼惜,这是她的至亲啊。

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刻薄的声音:“诶,可不能让那丧门星进屋里来,我的宝贝儿子可不能让她给克了。”

“对对对,叫她走,真是晦气的东西。”一个老妇人的声音的符合着响起。

“娘,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你们能不能....”一个有些懦弱又无力的声音响起,但是没有说完就被刻薄的女声打断了。

“能不能什么呀,你儿子在这呢,你是不是也想让那丧门星把我和儿子都克死呀,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刚刚才拼死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这样对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呀......”说着就哭闹起来,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怎么说也是我女儿呀,你总是一口一个丧门星的叫着,这样不太好。”男子带着的点哀求和商量的口气,希望能说服自己的妻子。

“够了,王氏说的不错,那赔钱货的确就是个丧门星,一出生就克死了她娘,我看就这么着吧,以后就让她睡在外面的小柴房,不能再进屋里,不能靠近主屋十米,免得克了我的乖孙子。”

老妇人抱着婴儿,嫌恶的说着她那个才四岁的孙女。靠在床上的王氏,听到自己的婆婆这样的安排,瞬间就满意了。

李大柱看看自己的媳妇,又看看自己的母亲,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常年生活在父母淫威下的他从不敢反抗。

小女孩只能默默的拿着她的小薄破棉被搬进了厨房傍边用粗木头简陋搭建起来的柴房,那柴房四处透风不说,还堆满了柴火,空余的地方刚好够他佝偻着小身子睡下。

晚上,她看着她爷爷特意杀了一只鸡,还叫了李大柱去买了两斤猪肉回来煮,小女孩也帮着忙前忙后的洗菜。

“妞,爹没用,你不要怪爹。”李大柱看着没人偷偷夹了几块肉给小女孩,一边忍着心里的难受说着。

小女孩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几块肉不断吞咽着口水,她端着碗坐在地上,正要夹肉吃,她的奶奶却突然进来厨房,把菜打起来全部端进了主屋,顺便把她碗里那几块肉也夹走了,小女孩难受着巴拉完碗里的半碗米饭。

外面又下起了雨,倒春寒来临,气温骤降,小女孩自己卷缩在四处漏风的柴房里,将小薄破棉被紧紧的裹紧身子,但还是冷的瑟瑟发抖。

她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笑声,还有时不时飘出来的肉香,馋的不断的吞咽口水,心里很难受,被爷爷踹到的肚子还在隐隐的痛,却连哭都不敢。

在这个家里,她没有哭的资格,爷爷奶奶都不喜欢她,后妈也不喜欢她,她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爷爷叫她扫把星,奶奶和后妈都叫她丧门星,只有他爹叫她妞,可是村里的人说妞是不认识的人对所有女孩子叫法,所以那根本不算名字。

人们总说,人在小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有些人连自己八九岁时候的事情都记不起了。其实那不是没有记忆,而是日子过得太好太快,脑细胞要接受的事物太多,所以将那些过程给遗忘了。

至少对于小女孩来说,这些经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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