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妃是中国四大美人之一,其倾国倾城之貌,据说只有古埃及艳后克利奥佩特拉才能和她相媲美。民间对这样一位旷世无双的美女,有着种种神秘的传说。有说她是天上玉皇大帝宫殿中的玉猫下凡转世。杨玉环小时候不慎跌入水中,虽不曾学过游泳,却能划动四肢轻快地游上岸来,即是一个佐证。有说她是蓬莱狐仙的小女儿脱胎投世,故媚态十足,有一种特别迷人的“狐魅力量”。
杨贵妃究竟是怎样的一位美人,她都美在哪里?其实,今人只能根据史传逸事的记载去揣摩,根据诗人和剧作家对她的浪漫色彩的描写去想象,因此,每个人心目中都可以有他自己所能感受到的杨贵妃,实在无法强求统一。笔者根据自己的理解,试对杨贵妃的美,作一些想象中的描述,大约从四个方面来说。
1.体态容貌方面杨贵妃的美,首先是体态上的丰腴清丽之美。俗谚云:环肥燕瘦,各有其美。所谓“环肥”即指杨玉环的丰满,“燕瘦”是指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环肥燕瘦”足见汉唐审美的不同。汉代崇“瘦”,欣赏女性的纤细苗条、轻盈飘逸之美;唐代崇“肥”,喜爱女性的丰腴充盈、富满润泽之美。杨贵妃的体态正是唐代美女的典型。
然,“肥”的审美内涵,绝不是臃肿、粗壮的涨胖浑圆的女性体态,而是指女性一种丰满的富态,是能给人一种丰柔细腻、恰到好处的美感。杨贵妃的“肥”,给人一种悦目宜人的丰盈之美。她作为绝色美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盛唐风韵的一种折射。
杨贵妃的玉体洁白娇嫩,丰润滑柔,真可谓冰骨雪肌,这与她特喜吃荔枝、龙眼等鲜果有关。杨贵妃的容貌五官,据日本一位专家形容:一张银盆似的圆脸;一双秋水映眸的大眼睛,眼皮眨动时,睑裂显得格外有神,水灵灵,亮闪闪,会说话;一张“爱神型”的小嘴,唇片丰厚,线条优美,极富性感……可惜唐代没有照相器材,无法把贵妃的容貌拍摄下来,这位学者很可能是根据资料和画像研究出来的。
至于杨贵妃的衣着装饰,根据《旧唐书》等记载,说是白杨贵妃开始,上流社会的女子都喜欢穿“胡服”,“胡服”为盛唐时期的时髦服装,杨贵妃常常穿胡服,戴胡帽,骑马在宫中晋见。发型多为梳得高高的高髻,插上各种装饰品。当时流行脸擦白粉在上面补红的红妆,贵妃也是如此,在前额抹上蛋黄粉饰,名曰“额黄”;双眉中间施以朱红叫做“花钿”。据日本美术史家谷信一代说:“唐朝美女盛装法,流行于日本奈良朝贵族女性之间。在绘有唐代美人图的屏风里。可以窥见杨贵妃的美姿艳容。”
2.表情神态方面杨贵妃在表情神态方面的美,突出地表现在女性的“媚”上。“媚”是美的“化静为动”,是种种微妙的动态之美。“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就是写的杨贵妃“媚”的女性魅力。
“媚”是女性特有的一种表情神态美,作为动态美,虽稍纵即逝,却又百看不厌,难以忘怀。梅兰芳先生表演的《贵妃醉酒》,可以说是淋漓尽致地表现了贵妃的种种媚态。
3.灵性才气方面一个女人仅有美貌是不够的,美貌加智慧,才貌双绝方是上乘。杨贵妃就是一个才貌俱佳的女人。史载:杨贵妃通晓音律,精于舞技,是个文化素养很高,艺术气质良好,能歌善舞的佳人,是个富有灵性才气的姑娘。
唐玄宗所以被杨贵妃迷住,情有独钟地专宠于她,与此有相当的关系。试想:皇室普天之下选美,入宫者哪个不是如花似玉,但在灵性才气、艺术技艺上,却都无法和杨贵妃相比。杨贵妃给予唐玄宗的,不仅“悦目”,更兼“赏心”。唐玄宗是个多才多艺的皇帝,只有杨贵妃能与他作艺术上的交流,让他得到精神上的愉悦享受。她是他最佳的艺术佳音。
4.女人性感方面杨贵妃的美,还表现在她的女人性感方面。国人往往忌讳谈“性”,总觉不雅,其实这是美学上很值得研究的一个问题。潘绥铭教授认为“性感”是人类男女极正常极美的一种性心理感受,是一种异性相吸引的性意向。性感也有雅俗之分,可以是一种性欲的骚动,也可以是一种圣洁的美感。
杨贵妃的美,也许远远不止上述的四个方面,管窥蠡测,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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