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源解说天,甲骨文在人(大)的头上加一圆圈指事符号, 表示头顶上的空间有的甲骨文将“大”写成“夫”有的甲骨文将表示的空间的四边形改成两横指事符号(即“上”,表示大地上方的太空)造字本义:人的头顶上方的无边苍穹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二”(大地上方的太空)改成“一”(太初、混沌状态),突出“太空”的含义篆文承续金文字形,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天行健与人合一?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天行健与人合一(天行健与人合一)

天行健与人合一

字源解说

天,甲骨文在人(大)的头上加一圆圈指事符号, 表示头顶上的空间。有的甲骨文将“大”写成“夫”。有的甲骨文将表示的空间的四边形改成两横指事符号(即“上”,表示大地上方的太空)。造字本义:人的头顶上方的无边苍穹。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将甲骨文字形中的“二”(大地上方的太空)改成“一”(太初、混沌状态),突出“太空”的含义。篆文承续金文字形。

《説文解字》: 天,顚也。至高無上,从一、大。天,头顶。至高无上,字形由“一、大”构成。

“天”的本义是“头”或“头顶”,在头上刺字也称“天”,如《周易•睽》:“其人天且劓(yì)。”这是说:那人在额上刺了字又割去鼻子。两眉之间,称为“天庭”,如《三国志•魏书•管辂传》:“此二人天庭及口耳之间,同有凶气。”人的至高无上部分为天(头),由此又引申为自然界的至高无上也为“天”,如王充《论衡•谈天》:“古天与今无异。”就是说:古代的天与现在的天没有什么两样。

谈经论道

天,本义是人头。 在甲骨文和金文中,“天”是突出头大的正面人形,本义为“人头”,后引申为“天空”(因为两者都是至高无上的)。 西汉学者董仲舒说:“天人之际,合而为一。” 北宋学者程颢说:“天人本无二,不必有合。” 在两位学者看来,天与人是一回事,天就是人,人就是天,二者之间可以划等号。

东汉学者郑玄说:“上帝乃天之别名”。这才是“天”的本质。 故可得出如下的等式: 人=天=上帝。(在甲骨文、金文中,天字即正面人形) 这就是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哲学观。天人合一,一即上帝。上帝就是太阳和人。这就是“上帝造物宇宙观”。这是迄今为止人类最先进、最科学、最正确的宇宙观。中华文化信仰体系的一个核心,狭义仅指与地相对的天;广泛意义上的天,即道、太一、大自然、天然宇宙。 天有神格化、人格化的概念,指最高之神,称为皇天、昊天、天皇大帝、皇天上帝、昊天上帝等。在日本,国家领导人被称为"天皇"。天,中华文化信仰体系的一个核心,狭义仅指与地相对的天;广泛意义上的天,即道、太一、大自然、天然宇宙。

天有神格化、人格化的概念,指最高之神,称为皇天、昊天、天皇大帝、皇天上帝、昊天上帝等,即道教和民间信仰中的玉皇上帝(玉皇大帝);又称苍天、上天、上苍、老天、老天爷等,如“天意”、“苍天在上”、“老天有眼”、“奉天承运”、“天谴”、“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的天啊!”、“天啦!”中的“天”。

《毛诗传》:“元气昊大,则称昊天。远视苍苍,则称苍天。此则天以苍昊为体,不入星辰之列。”昊天上帝和天相比,具有一定的人格化的意味。郑玄曰:“上帝者,天之别名也”;另一方面,有时又作了区分,如《汉书》记载:“四年春,郊祀高祖以配天,宗祀孝文皇帝以配上帝”,其中又将天和上帝区分开来,上帝地位低于天。以郑玄为代表的神学体系认为上帝为天之别名,总共有六天、六上帝。六天上帝即昊天上帝与五方上帝。昊天上帝(天皇大帝)为全天之帝;五方天帝各为一方天帝,分别为中央土德黄帝含枢纽、东方木德青帝灵威仰、南方火德赤帝赤熛弩、西方金德白帝白招拒、北方水德玄帝汁光纪。以王肃为代表的宗教系统认为五行人帝可称为上帝,但不可称为天;昊天上帝则可称为天,祭祀昊天上帝即代表祭天。

中华文化中单说上帝即指昊天上帝。六上帝中,五行人帝可称为上帝,但不可称为天;昊天上帝则可称为天,祭祀昊天上帝即代表祭天。按《隋书·礼仪》所载:“五时迎气,皆是祭五行之人帝太皞之属,非祭天也。天称皇天,亦称上帝,亦直称帝。五行人帝亦得称上帝,但不得称天。”周朝以后的儒教继承了周以前的中华宗教信仰传统,因而历代祭天延绵不绝。

春秋战国之时,思想进步,人文理性精神勃发,季梁曰:“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神为人创,民为神主,则上古神秘观念渐消,“皇天上帝”之概念渐由自然之“天”取代,天为道德民意之化身,这构成了后世中国文化信仰的一个基础,而“敬天祭祖”是中国文化中最基本的信仰要素。

天 命

中国古代哲学中“天命”说早在殷周时期已流行。从古器物发掘中所见到的甲骨卜辞,彝器铭文,“受命于天”刻辞的不只一次出现,说明早在殷周时期,天命观就已经在人们的头脑里扎根了。

这用《易经》的话来说,叫做“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一”。对于这里的命,后人注释道:“命者,人所禀受,若贵贱天寿之属也。”

在古人的思想观念中,人们的富贵贫贱、吉凶祸福,以及死生寿夭、穷通得失,乃至科场中举、货殖营利,无一不取决于冥冥之中非人类自身所能把握的一种力量,即命运是也。

命运的观点,在古代源远流长。由夏经商历周,至春秋时,孔子弟子子夏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论语·颜渊》。可见孔门弟子是信奉命运的。孔子进一步指出:“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论语·述而》。宋国的桓魑有一次想谋害他,孔子声称:“天生德于予,桓魑其如予何”(同上)!

在孔子看来,一个人的生死存亡、富贵贫贱完全与高悬于天的命运有关,绝非尘世碌碌众生的力量所能改变。故孔子又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论语·尧日》。

按理说,孔子是个知识渊博的大儒,对于人类社会有着深刻的认识,怎么就会信起命来呢?原来,他早年风尘仆仆,奔走列国,到处推销自己的政治主张,很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可是到了后来,当他碰了一鼻子灰以后,才深深地省悟到,命运之神竟是如此这般的厉害,然而这时他已是个五十左右的人了。“五十而知天命”,就是他从不知命到知命这一思想转化过程的最好说明。与此同时,他不仅“知命”,他和他弟子还不遗余力大肆宣扬“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君子属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侥幸”的思想。

这里他的说教是,一个人的生死贫富,都是命里早就注定了的,作为一个君子来说,非得知命不可,否则就够不上做“君子修的资格。正因为君子是“知命”的,所以他能安分守己,服从老天爷的安排,但是小人却不这样,他们不肯听从天命,往往冒险强求,希望有幸,意得个好结果。

孔子认为贤和不肖是根据才华来划分的,干和不干是人们自己可以把握的,至于机遇好和不好,是时间的问题(既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或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或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或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而是死还是活,那就只得看老天的旨意了。子曰:“古圣人君子博学深谋不遇时者众矣,岂独丘(我孔丘)哉!贤不肖者才也,为不为者人也,遇不遇者时也,死生者命也。”《孔子集语》。

孔子的这种天命思想,又在后来孟子身上得到了新的反映。《孟子·万章》上篇说:“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意思就是,没有人叫他干,而他竟干了,这就是天意,没有人叫他来,而他竟来了,就是命运。同时他还举例说明,尧、舜的儿子都不肖,是因为舜、禹为相的时间太长.所以尧、舜的儿子不有天下;禹的儿子启贤能,而禹为相的时间义短,所以启能得到天下。以上这些,都不是人力所为而自为,不是人力所致而自至。从理来说,这属于天意,对人来说,这属于命运。天和命。实在是一致的。

《孟子》的《尽心章句上》:“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 尽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孟子说:“一切都是命运,顺应它就承受正常的命运。所以知道命运的人不站在危险的墙下。尽力行道而死的人,所承受的是 正常的命运;犯罪受刑而死的人,所承受的是非正常的命运。天底下人的吉凶祸福。无一不是命运,只要顺理而行,接着的就是正命。所以懂得命运的人不站立在有倾倒危险的墙壁下面。因此,尽力行道而死的人所受的是天的正命,犯罪而死的人所受的不是天的正命。这里,孟子虽然认为天命的力量无可抗拒,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应该按照我的仁义而行,不能无缘无故地白白送死。

从统治者到平民百姓,信命的风气一时很盛。早在殷商时期,当时的统治者们,就已习惯于在每做一件事之前,总要先占卜一下天意如何,是凶是吉?后来,又由于人与天地相应观念的影响,更使得人们普遍认为,整个天下的命运和每个个人的命运,都和天时星象有关。《周礼·春官》记载:“冯相氏掌十有二岁,十有二月,十有二辰,十日,二十有八星之位,辨其叙事,以会天位。”保章氏掌天星,以志星辰日月之变动,以观天下之迁,辨其吉凶。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封域皆有分星,以观妖祥。”这是说冯相氏和保章氏,是专管岁时星象,并从而窥探命运从而推测人间吉凶祸福的一种职官。

命数,这是一个复杂而重要的概念。古人认为,对这种数,人们可以通过卜筮等术数手段,得到神的指点和启示,感知和认识它。数是宇宙本质现象在度上的规定,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它是有形的,也是无形的,它是点和线,也是波和场。它是数字的学问,也是哲学的学问。它是清晰的,也是模糊的。

唐刘禹锡在《天论》中认为数是事物内部的联系,凡物必有数,由数可以得理,顺乘其势。他说:“水与舟,二物也。夫物之合并,必有数存乎其问焉。数存,然后势形乎其间焉……今夫苍苍然者,一受其形于高大,而不能自还于卑小;一乘其气于动用,而不能自休于俄倾。又恶能逃乎数而越乎势邪?”又云:“吾非斯人之徒也。大凡人乎数者,由小而推大必合,由人而推天亦合。以理揆之,万物一贯也。”可见,数是考察事物的着眼点,通过数的分析,可以知道事物的发展趋势。

孔子说:“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论语·为政》。”但对于现代人来说,“不惑”与“知天 命”似乎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一旦“不惑”,也就“知天命”了; 或者反过来说,正因为“知天命’了,才谈得上“不惑”。其实, 孔子自己也说过:“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论语·子罕》。”可见,四十、五十的确是个划分不清的年龄段,或许个体的情况有所不同,对有些人来说,知天命要早一些,对 有些人来说,则要晚一些,而这又决定于他们各自的人生经历与境遇。

总起来说,人到中年万事休,命运的影子也就不知不觉地 爬上心头,不由得你不信。这时,回顾自己半生之所为,少年时代的理想与梦幻,青年时代的奋斗与血汗,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 悔恨遗憾也是徒劳的,明智之举,还是接受孟子的说法:莫非命也,顺受其正。这样,或许多少会有所慰藉,有所解脱而脚踏实地,问心无愧,清洒自如地走完人生的下半截路程吧。五十而知天命’中,知道了乐天知命,才被称为君子。夫子到五十岁明白这个道理,一切通达了。

天道,中华古老的天道,是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核心名词。在中国古代儒学中天道常与人道相关联,是中国哲学的重要范畴。

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一定的规则,运作永恒一切的道。道生万物,道于万事万物中,又以百态存于自然。道有非恒道,恒道,可想象,不可想象,可感知,不可感知,有属性,无属性等等之分。

道,这个字包含无数法则,而不是一个组织,一个家族,所为悟道就是超脱,不停的升华,寻找生命的本源,成就永恒。犹天理,天意等。语出《易·谦》:“谦亨,天道下济而光明。”《书·汤诰》:“天道福善祸淫,降灾於夏。” 晋 陶潜 《怨诗楚调示庞主簿邓治中》:“天道幽且远,鬼神茫昧然。” 《庄子·庚桑楚》:“夫春气发而百草生,正得秋而万寳成。夫春与秋,岂无得而然哉?天道已行矣。”盘古有训:“纵横六界,诸事皆有缘法。凡人仰观苍天,无明日月潜息,四时更替,幽冥之间,万物已循因缘,恒大者则为‘天道’”。老子《道德经》第七十七章:“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天道的特点是:“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道就是减少有余而补充不足。《左传·昭公17-18年》子产曰:“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何以知之?”西汉人刘向《管子》中,《重令》有言:“天道之数,人心之变。”遵循天道并得人心,战争一旦爆发,“战可以必胜,而守可以必固”,“此正天下之道也”。《史记·太史公自序》:“夫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经也,弗顺则无以为天下纲纪,故曰‘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中国古代道学中有:“修道最终之境,乃天之大道也,故为天道”。

世界,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

中国古代哲学家大都认为天道与人道一致,以天道为本。天道是客观的自然规律,天人互不干预。荀子主张“ 明于天人之分”,“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人应“制天命而用之”。天有意志,天道和人事是相互感应的,天象的变化是由人的善恶引起的,也是人间祸福的预兆。如董仲舒的“天人感应”。天道具有某种道德属性,是人类道德的范本,天道是人类效法的对象。

感悟天道还有很多好处,比如可以预知到一些事情的发展轨迹,因为所有的事物究其根本必有同一道理,这就是所谓的殊途同归。通一道,而齐万道,此道即天道也。

天道者,感悟万物的规律所形成的大意,可信,不可全信。如是凭借天道所看到的眼界来观察世界,那么会输的很惨。以人类的眼光来看,世间万物能掌握的事物太少了,所天道者,多看不言,言者即为堕落,对于世间情感纠集者,是不能察觉的,天道看到与否都跟这个世界没有关系,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世界,世界本无颜色,有了感情,有了颜色。

天道,简单地说就是天体运行变化之道。《易经·系辞传》里说:“《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与天地相似,故不违。”把天地的运行变化规律说得淋漓尽致。天道广阔,包容万物,自强不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们应该效法天体运行一样,强大自己,奋斗不息。当然,如果违背天道,就会受到一定的制裁,比如雷电、大风、酸雨、雾霾等,就是老天爷对人们破坏环境的一种报复。相反,遵循天道,按规律办事就会得到好处。

“天道酬勤”。“天”指“上天”,“道”指“规律”,“天道”即“天意”,可以引申为客观的规律;“酬”可解释为“实现志愿”,即酬答、回报,“勤”为“勤奋”。就是说“天意厚报那些勤奋的人”。这个成语的意思是:上天会按照每个人的付出给以勤奋的人们相应的酬劳。多一分耕耘,多一分收获,只要你付出了足够的努力,那么付出的努力就算现在没有看到直接的收益,将来也一定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大诰云:天亦惟用勤毖我民,若有疾。

孔安国传云:天亦劳慎我民,欲安之,如人有疾,欲己去之。

唐孔颖达疏云:以文王勤劳如此,故天命慎劳来我周家,当至成功,所在天意。

《易》里讲到“劳谦君子,有终吉。”

韩愈曾题词“天道酬勤”勉励后来者。

《周易》中的卦辞:“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天(即自然)的运动刚强劲健,相应于此,君子应刚毅坚卓,奋发图强;大地的气势厚实和顺,君子应增厚美德,容载万物。古代中国人认为天地最大,它包容万物。对天地的理解是:天在上,地在下;天为阳,地为阴;天为金,地为土;天性刚,地性柔。认为天地合而万物生焉,四时行焉。没有天地便没有一切。天地就是宇宙,宇宙就是天地。这就是古代中国人对宇宙的朴素唯物主义看法,也是中国人的宇宙观。所以八卦中乾卦为首,坤卦次之;乾在上,坤在下;乾在北,坤在南。天高行健,地厚载物。然后从对乾坤两卦物象(即天和地)的解释属性中进一步引申出人生哲理,即人生要像天那样高大刚毅而自强不息,要像地那样厚重广阔而厚德载物。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然而他小时候的天赋却不高。有一天在家读书,对一篇文章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还在朗读,但是,他还没有背下来。这时候他家来了一个贼,潜伏在他的屋檐下,希望等读书人睡觉之后捞点好处。可是等啊等,就是不见他睡觉,还是翻来覆去地读那篇文章。贼人大怒,跳出来说,“这种水平读什么书?”然后将那文章背诵一遍,扬长而去!贼人是很聪明,至少比曾先生要聪明,但是他只能成为贼,而曾先生却成为毛泽东主席都钦佩的人:“近代最有大本事的人。

”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那贼的记忆力真好,听过几遍的文章都能背下来,而且很勇敢,见别人不睡觉居然可以跳出来“大怒”教训曾先生之后,还要背书,扬长而去。但是遗憾的是,他名不见经传,曾先生后来启用了一大批人才,按说这位贼人与曾先生有一面之交,大可去施展一二,可惜,他的天赋没有加上勤奋,变得不知所终。

“天道酬勤”这句话不难理解,我们也经常说,而且许多人通过勤奋已经获得了事业上的成功。正如商业巨人李嘉诚所说,成功百分之十靠运气好,百分之九十是由勤劳得来。可见,勤劳是通往成功道路的通行证。

天人合一

“天人合一”是中国哲学史上一个重要命题,解释纷纭,莫衷一是。“天人合一”就是人与大自然要合一,要和平共处,不要讲征服与被征服。

“天人合一”的思想概念最早是由庄子阐述,后被汉代儒家思想家董仲舒发展为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体系,并由此构建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主体。

天人合一不仅仅是一种思想,而且是一种状态。作为天的宇宙自然,人类社会是很难模拟的,可是构成人类社会的植物、动物及人的本身,他们的生长衰老、他们的变化却无法逃脱天的支配。所以,天人合一,主要是讲天与万物、与人的这种生理状态的合一,而不是天与人的社会结构的合一。

在自然界中,天地人三者是相应的。《易经》中强调三才之道,将天、地、人并立起来,并将人放在中心地位,这就说明人的地位之重要。天有天之道,天之道在于“始万物”;地有地之道,地之道在于“生万物”。人不仅有人之道,而且人之道的作用就在于”成万物”。再具体地说:天道曰阴阳,地道曰柔刚,人道曰仁义。天地人三者虽各有其道,但又是相互对应、相互联系的。这不仅是一种”同与应”的关系,而且是一种内在的生成关系和实现原则。天地之道是生成原则,人之道是实现原则,二者缺一天人合一:物质世界是绝对运动的,思维反映存在,所以思维也应当是不断变化的,与时俱进的。物质与人以及物质之间是和谐统一的。、

中国人最基本的思维方式,具体表现在天与人的关系上。它认为人与天不是处在一种主体与对象之关系,而是处在一种部分与整体、扭曲与原貌或为学之初与最高境界的关系之中。主要有道家、儒家、佛教、三家观点。

在道家来看,天是自然,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庄子·达生》曰:“天地者,万物之父母也。”因此庄子又说:“有人,天也;有天,亦天也。”天人本是合一的。但由于人制定了各种典章制度、道德规范,使人丧失了原来的自然本性,变得与自然不协调。人类行的目的,便是“绝圣弃智”,打碎这些加于人身的藩篱,将人性解放出来,重新复归于自然,达到一种“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境界。

在儒家来看,天是道德观念和原则的本原,人心中天赋地具有道德原则,这种天人合一乃是一种自然的,但不自觉的合一。但由于人类后天受到各种名利、欲望的蒙蔽,不能发现自己心中的道德原则。人类修行的目的,便是去除外界欲望的蒙蔽,“求其放心”,达到一种自觉地履行道德原则的境界,这就是孔子所说的“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在禅宗来看,人性本来就是佛性,只缘迷于世俗的观念、欲望而不自觉,一旦觉悟到这些观念、欲望都不是真实的.真如本性自然显现,也就达到最后成佛的境界,因此,他们提出“烦恼即菩提,凡夫即佛”.真正达到觉悟后的境界是什么呢?从某种秤谌看,仍有点象道家的一切顺应自然之意。故禅宗语录有言:“悟得来,担柴挑水,皆是妙道。禅便如这老牛,渴来喝水,饥来吃草。”

在中医学来看。《黄帝内经》主张“天人合一”,其具体表现为“天人相应”学说。《内经》反复强调人“与天地相应,与四时相副,人参天地”《灵枢·刺节真邪》,“人与天地相参也”《灵枢·岁露》,“与天地如一”《素问·脉要精微论》。认为作为独立于人的精神意识之外的客观存在的“天”与作为具有精神意识主体的“人”有着统一的本原、属性、结构和规律。因此,《内经》的天人合一观是《黄帝内经》天道观的目的所在。

《内经》“天人相应”学说,可以从两方面来探讨:一是从大的生态环境,即天地(大宇宙)的本质与现象来看“天人合一”的内涵;二是从生命(小宇宙)的本质与现象来看“天人合一”的内涵。

《黄帝内经》《素问·六微旨大论》提出“气交”的概念:“言天者求之本,言地者求之位,言人者求之气交。曰:何谓气交?曰:上下之位,气交之中,人之居也。”求之本,求之位,求之气交皆指求气之本。天、地、人三者是一气分布到不同领域的结果,因而是可以认知和掌握的。“天枢之上,天气主之;天枢之下,地气主之;气交之分,人气从之,万物由之。”(同上)即,人与万物,生于天地气交之中,人气从之则生长壮老已,万物从之则生长化收藏。人虽有自身特殊的运动方式,但其基本形式--升降出入、阖辟往来,是与天地万物相同、相通的。

天人同构是《内经》天人合一观的最粗浅的层面。《内经》认为人的身体结构体现了天地的结构。

例如《灵枢·邪客》说:“天圆地方,人头圆足方以应之。天有日月,人有两目。地有九州,人有九窍。天有风雨,人有喜怒。天有雷电,人有音声。天有四时,人有四肢。天有五音,人有五藏。天有六律,人有六府。天有冬夏,人有寒热。天有十日,人有手十指。辰有十二,人有足十指、茎、垂以应之;女子不足二节,以抱人形。天有阴阳,人有夫妻。岁有三百六十五日,人有三百六十节。地有高山,人有肩膝。地有深谷,人有腋腘。地有十二经水,人有十二经脉。地有泉脉,人有卫气。地有草蓂,人有毫毛。天有昼夜,人有卧起。天有列星,人有牙齿。地有小山,人有小节。地有山石,人有高骨。地有林木,人有募筋。地有聚邑,人有蜠肉。岁有十二月,人有十二节。地有四时不生草,人有无子。此人与天地相应者也。”

这里把人体形态结构与天地万物一一对应起来。人体的结构可以在自然界中找到相对应的东西,人体仿佛是天地的缩影。其目的在于强调人的存在与自然存在的统一性。

我们知道,大谈天人、古今,并寻求其中相通而互感的共同律则,是汉代的时代精神。《汉书·董仲舒传》曰:“天人之征,古今之道也。孔子作春秋,上揆之天道,下质诸人情,参之于古,考之于今。”《素问·气交变大论》曰:“善言天者,必应于人。善言古者,必验于今。善言气者,必彰于物。善言应者,因天地之化。善言化言变者,通神明之理。”

但《内经》所强调的人天同类与董仲舒辈的神秘的天人感应不尽相同。《素问·金匮真言论》、《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等篇中的五行归类,是根于事物内在的运动方式、状态或显象的同一性。如《素问·金匮真言论》曰:“东方青色,入通于肝,开窍于目……其应四时,上为岁星……其臭臊。”是将在天的方位、季节、气候、星宿、生成数,在地的品类、五谷、五畜、五音、五色、五味、五臭,在人的五藏、五声、五志、病变、病位等进行五行归类,这样就可以通过类别之间“象”的普遍联系,来识别同类运动方式的共同特征及其相互作用规律。是“同气相求”,而不是物质结构的等量齐观。

另,《灵枢·通天》还以阴阳为原则将人分为太阴、少阴、太阳、少阳、阴阳和平五类,认为太阴之人“多阴而无阳”,少阴之人“多阴少阳”,太阳之人“多阳而少阴”,少阳之人“多阳少阴”,阴阳和平之人“阴阳之气和”。这种将先天阴阳之“气”作为人性的基础,是先秦诸子人性论所未涉及的。作为医学著作,《内经》并不太关注人性的社会性以及人性是否可以改变等问题,而是以气论人性,从先天生理因素寻找人性的根据,关注五态之人的发病及其治法,为养生治疗提供理论指导。

从“天人合一”观念出发的传统文化与中医学都表现为重道、重神、重无、重和谐、重势,其核心则是“象”与“数”,如果对“象数”无知,则意味着对华夏文明的无知,更不能全面地理解和诠释中医学。

人天同象,所谓“象”,指的是经验的形象化和系统化。“象”的特征是动态的,不是单纯地模仿其形,而是模仿其变。象还是全息的,万事万物息息相关。就《内经》而言,藏象系统就是通过生命活动之象的变化和取象比类的方法说明五藏之间以及与其他生命活动方式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规律的理论。

其中,“象”又分为法象、气象、形象。“法象莫大乎天地”《周易》,举例言,“阳中之太阳,通于夏气”《素问·六节藏象论》,为法象;阴阳四时,“其华在面”(同上),为所见气象;“其充在血脉”(同上)为所见形象。藏象理论作为《内经》理论最为重要的理论基础之一,是将五藏联系六腑、五官、五体、五志、五声、五情,以五行理论进行阐释的五大“象”的系统,并完全表现为一种天人合一的综合功能。这是一种自觉的而不是自发的努力,旨在指出人体内部与人体外部都是按照“阴阳五行”这一基本法则统一、整合起来的。由此可以看出,藏象是一个含有哲学与科学双重意义的概念。

人天同数。象与数的关系正如《左传》言:“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内经》认为生命运动与自然一样,有理、有象、有数。通过取象比类,可知气运数理。《素问·六节藏象论》先论数理,后论藏象,深意寓在其中。

"数"是形象和象征符号的关系化,以及在时空位置上的排列化、应用化和实用化。它不同于西方的数学概念,不是描述空间形式和数量关系,而是以取象比类的方式描述时间方式和运动关系。

《内经》中的藏象理论则以五元序列来表现。自然界以四时阴阳为核心,四时阴阳涵概了五方、五气、五味等自然因素以及它们之间的类属、调控关系;人体以五藏阴阳为核心,五藏阴阳涵概了五体、五官、五脉、五志、五病等形体、生理、病理各因素及它们之间的类属、调控关系。自然界的四时阴阳与人体的五藏阴阳相互收受、通应,共同遵循阴阳五行的对待协调、生克制化的法则。

因此,人天同数是《内经》把时间的周期性和空间的秩序性有机地结合观念的体现。强调人体自然节律是与天文、气象密切相关的生理、病理节律,故有气运节律、昼夜节律、月节律和周年节律等。其基本推论是以一周年(四季)为一个完整的周期,四季有时、有位,有五行生克,因此,以一年分四时,则肝主春、心主夏、肺主秋、肾主冬。

月节律则与该月相和所应之藏在一年之中的"当旺"季节相关。其昼夜节律也是将一日按四时分段,指人体五藏之气在一天之中随昼夜节律而依次转移,则肝主晨,心主日中,肺主日入,肾主夜半。(见《素问·藏气法时论》)

实质上,“人身小宇宙”在《内经》中绝非泛泛而谈,《内经》认为人体与宇宙之间存在着某种数理上的一致性。如《内经》论述人体呼吸完全与太阳的运行联系起来,将呼吸与天地相通、气脉与寒暑昼夜相运旋的规律,与太阳的周日运行规律联系起来。

如,《灵枢·五十营》将人体气血运行与日行28宿直接挂钩,认为太阳一昼夜环行28宿一周,人体气血运行人体50周(白天25周、夜晚25周),如此太阳每行一宿,血气行身1、8周,人一呼一吸为一息,气行6寸,270息,气行16丈2尺,即行人体之一周。由此再进一步,太阳每行一宿,(此指28宿均匀分布的一宿,实际上28宿不是等长的),人呼吸486息,据此推算人一昼夜有13500息。《平人气象论篇》曰:“人一呼脉再动,一吸脉亦再动,呼吸定息脉五动,闰以太息,命曰平人。平人者,不病也。”即平常人一息,脉跳动五次,一次脉的跳动,气行1寸2分。如此用气运行的长度表示脉搏的频率,从而表示一种时间周期。这种以大气贯通一切为基点而形成的人体与宇宙的相互模拟,在《内经》理论中比比皆是,强调了天人一致的内在本质。

总的来说,《内经》的天人之间的取象类比,是超逻辑、超概念的心领神会的类比。比如五行作为一个大象,它在《内经》中的成功,就不是物理学家的概括,而是哲人对世界的感觉分类,是哲人对世界上的物质及其性情的感觉分类,是"同气相求",而不是物质结构的等量齐观。而感觉的相似、感觉的类同、感觉的相通,必然有着深刻的生理学、心理学乃至物理学的意义。这种“天人合一”的直观生命的体验,是我们领会《内经》文字的真正出发点。

天人合一思想,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的思想核心与精神实质。它首先指出了人与自然的辩证统一关系;其次表明,人类生生不息、则天、希天、求天、同天的完美主义和进取精神;第三,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世界观、价值观的思维模式的全面性和自新性。“天人合一”的思想无处不在。以“仁”为核心,“礼”为外观表现的儒学可以说是一种人学,提出“血浓于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等。

在天人合一价值成就系统中,天人合一是描述了事物的矛盾变化以及反应进程与指向的观察工具、思维模式。天与人各代表了万物矛盾间的两个方面,即内与外、大与小、静与动、进与退、动力与阻力、被动与主动、思想与物质等等对立统一要素。

我们用天和人来代表万事万物中的矛盾,其主要原因是,如无人,一切矛盾运动均无法觉查;如无天,一切矛盾运动均失去产生的载体;唯有人可以运用万物的矛盾;唯有天可以给人运用矛盾的资源!总之,以天与人作为宇宙万物矛盾运动的代表,才能最透彻的表现天地变迁的原貌和功用。

天人合一的根本表述:天与人是世间万物矛盾中最核心最本质的一对矛盾,天代表物质环境,人代表调适物质资源的思想主体,合是矛盾间的形式转化,一是矛盾相生相依的根本属性。

天人合一构成了人类社会中最根本矛盾对立统一体,在万物诸矛盾中,又按照由内到外的顺序,存在着四大层级矛盾!而人类活动的一切起点、指向与归宿,又全在这天人合一的四大矛盾运动之中!

名人名言

《论语》中关于天的名言: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子曰:“天生德于予,恒其如予何?”

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

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尧曰: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 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帝王之兴,必俟天命,苟有代谢,非人事也。干宝<晋纪论晋武帝革命>》

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易•系辞上》云

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易•贲•彖传》

天道福善祸淫,降灾于夏,以彰厥罪,肆予小子将天命明威,弗敢赦。

性者,理也。在天为理,赋之于人为性,故名其性曰天性。气者,命也。在天为气,受之于人为命,故名其命曰天命。清-刘一明

尽人事以听天命。李汝珍·《镜花缘》第六回

先王有服,恪谨天命。(《尚书·盘庚》)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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