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身影站在村西的大槐树下,是个年轻的男人,穿着长袍马褂戴着礼帽,左手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右脚边放着一个篮子,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读书人,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史上最诡异的一首诗?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史上最诡异的一首诗
-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仅剩的红霞正在一点点的消散,落日最后的一点余晖有气无力地照在掖县的这个小村庄上,一切都是颓败并灰蒙蒙的。
有个身影站在村西的大槐树下,是个年轻的男人,穿着长袍马褂戴着礼帽,左手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右脚边放着一个篮子,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读书人。
他站在大槐树的阴影里,苍白的手指抚上了大槐树的树身,目之所及,有一颗子弹深深嵌在树身上,还有几块树皮崩飞了,显而易见,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些很惨烈的事情。他凭吊了一会儿,转头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一湾水塘,看着水塘上最后一丝光线慢慢变暗,天马上就要黑了。
村里鸡狗之声不闻,安静的像个坟墓,小路蜿蜒,路边野草丛生。男人走起路来喘息之声沉重,细看之下,他的身子似乎有些摇晃。村西有一家农户,院子里种了一棵极大的石榴树,一根树枝伸到院门外,上面影影绰绰的挂着一个发育不良的石榴,站在门外的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开始细细地打量。
房子是完好的,在村里诸多断壁残垣中如鹤立鸡群般醒目,两扇门板紧紧闭合着,靠近门环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劈刺痕,他很轻易的辨别出,那是鬼子的刺刀造成的。小院暗沉沉的,贴近门缝,依稀能看到正屋亮着一盏油灯,油灯昏黄微弱的光把黑暗烫出一个洞,他觉得自己那颗冰冷的就要拒绝跳动的心有了些暖意。
男人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脸上挤出一点笑意,才放下手中的篮子开始敲门。
“谁呀?”女子的声音,门外的男人一下子捂住了胸口,光线昏暗,谁也看不到他此时脸色惨白的像一个夜游的鬼。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有人隔着门缝往外看,他没说话,里面的女人也没说话,不知何处,有乌鸦叫了一声。
“是孩儿他爹回来了吗?”半晌,里面的女子有点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就是个过路的,大姐,我能讨碗水喝吗?”男人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砍倒的枯树枝拖过沙地的声音,粗噶难听。
“啊,路过啊,行,你等俺下,俺收拾一下。”女子说完,轻快地跑掉了。
是她,她一开口他就听出来了,她成亲了,当娘了,可还是那样的爱好,男人想起她当年那两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点安静的笑。
半晌,门“吱扭”一声打开了,女子出现在他面前,光线昏暗,他看不太清她的脸,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是弯的眉,亮的眼,粉而嫩的嘴唇,就跟他五年前离开时是一样的。
他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大辫子,她成了亲,按照当地农村妇女的打扮挽了一个髻,把所有头发连同刘海儿都用布包裹起来。他有些遗憾,但是看到她脑后包裹的鼓鼓的髻,心里就能想到那些发丝拥拥挤挤的缠在一起早上合伙给她添麻烦的样子,他觉得好笑,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出来,就跟在她身后走进院子。
有她的地方永远是干净的,院子里有茉莉的芬芳,她喜欢所有香香的花,他只喜欢茉莉。
桌子摆在天井中间,托盘里一个茶壶配着四只茶杯。墙角有个碾子,隐隐的有麦子的香味。
她过的应该不错,这样的年代,她有成套的茶壶茶杯,碾子刚碾完粮食。
“大姐,家里就您一人啊?”他有些拘谨地问。
“孩他爹是个乡野郎中,晚上有人叫,出诊去了。”她掸了掸板凳。
“先生坐,俺男人不在家,就不请先生屋里坐了。俺给先生沏茶。”她拎着茶壶转身朝屋里走去,屋里亮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出现在门口:“娘,俺爹啥时候回来?”孩子揉着眼睛问道。
“柱儿乖,先睡觉,爹爹回来我叫你。”
“俺要好吃的。”孩子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抗议道。
“好好,好吃的。娘给你做。”女子一边宠溺地说着,一边把孩子抱进屋里,不知说了什么,那孩子一会儿就睡了。
又过了片刻,女子出来,一手拎着茶壶一手端着盏小小的油灯。过门槛的时候,不知为啥,女子晃了一下,那油灯掉在地上,灯油都洒了。女子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从地上捡起油灯,油灯还亮着,只是那灯光奄奄一息,只能算是勉力支撑,聊胜于无了。
他一惊,猛地站起来,一道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击了他,他右手有意无意地捂住了肋骨,一声呻吟差点就要溢出来,眼前有几秒是无尽的黑暗。
几个呼吸间他缓过劲来,眼前又出现女子朦胧的身影。幸亏天黑,女子啥也没发现,只是自嘲地自言自语又仿佛对他说一样:“才打的灯油都洒了,这下只能抹黑喝茶了,幸亏有些月光,不然连人都看不到了。”
“没事,大姐,不用沏茶这么麻烦,给口水喝就行。大姐,你小心别滑倒。”他赶紧说道,心里却想着,这么些年了,她竟然还改不了毛手毛脚的小毛病。
她直接走到墙边摘了几片什么,塞进茶壶里,一会儿有点淡淡的薄荷混着茉莉的清香散发了出来。
“嘿,先生来的不巧,刚好没茶了,不过这可难不倒俺,俺有比茶还好喝的东西。”她语气带着一丝调皮地说着。
他不顾肋下的剧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最喜欢的薄荷茉莉茶的味道,他有些庆幸,幸亏没有茶叶,他才能喝到这新鲜的薄荷叶茉莉花泡的茶。
“味道真香!”
“柱子他爹喜欢这个味道。”
他的心没来由的痛了一下,她都忘记了,他也最喜欢这个味道。
她拿起一个茶杯,小心翼翼地把茶水注入进去。
“先生哪里人啊,这是要到哪里去?”她一边倒茶一边无意的随口问道。
“我原住掖县城的,现在在济南做点小生意,我岳丈老家是小柳沟的。”他端起茶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
“从县城到小柳沟,那是得路过俺们村。”她点点头,“可是从县城到小柳沟要四五十里路呢,夜路可不好走。”
“嗯,没办法。鬼子折腾的太狠,我才把他们送到乡下躲躲的。算着日子,婵娟就要生了,我这边生意也刚好有点稳定下来了,便急着往家赶,错过了宿头。”他有些歉意的笑笑,滚热的茶水熨帖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自己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了。
“鬼子刚投降,外面还是乱的,走夜路不安全,一家人还是要生活在一起才好。”她一边给他添茶一边道。
“嗯,我也这样想。等婵娟做完月子,我就带着岳丈跟她们娘仨回济南好好过日子。”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中透着一分欢快。
他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声音虽然很沙哑,但是坐姿像一棵青松一样挺拔,他应该是个年轻的男人,他已经有一个孩子了,而且马上又要当爹了。
还有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太阳刚下山,月亮就升起来了,只可惜有些云朵,这月光也就忽明忽暗的。男人戴着礼帽,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左手安安静静地放在膝盖上,腕间隐约金属的反光,她心里想,她可不是山村里没见过世面的傻丫头,很久以前,她可是在县城里住过两年,她的少爷手上就带着一块亮晶晶的东西,她知道那叫手表。
她的少爷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不光人长的好看,而且说话温柔,懂的又那么多,她的少爷教给她念“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也教给她念“沙场为国死,马革裹尸还。”有一天,少爷突然从学校跑回来跟她说:“你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她盯着少爷刚刚拱出绒毛的嘴唇,傻傻地问:“你要俺等几年啊?”
“至少五年,鬼子很厉害的。”
“好!”
少爷不见了,好久,她才想起来,她还从来没告诉过少爷她的老家是哪个村的。
五年很长,足够他把日本人打跑,五年后少爷回来找她干什么呢,她没来得及问,他也没来得及说。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豆大的油灯再加天上的月亮光她也还是看不清。她心里宽慰了很多,她看不清他,他必然也是看不清她的。她心里想着少爷,就不知不觉把他想象成了少爷。
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侵染上一点若隐若无的臭味,她吸了吸鼻子,目光不由得聚焦在男人身旁的篮子上。
男人有些尴尬,解释说到:“婵娟爱吃虾酱,刚好碰上卖的,我就捎了两罐,路上摔了一跤,可能漏了。”
“你这虾酱没发好,发好的虾酱是鲜香的,你被人骗了,你媳妇回去要骂你的。”
“我虽是掖县长大,可惜靠海我也不太会买这些东西。”他在黑影里轻轻笑了。
“男人都不太注意这些的,扔篮子里的就是菜,俺原来在大户人家当过丫头,他家的少爷最喜欢吃韭菜饺子,可他连韭菜跟麦苗都分不清。”她想起少爷当时的傻样,心里美美的,他的少爷上了好多学,可也有不知道的东西。
“那他肯定年纪不大,要是走过南闯过北,多见识一些,就认识了。”
“先生喜欢吃韭菜饺子吗?”她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
……一阵沉默后,他说:“不喜欢,小时候喜欢过,不过现在婵娟不喜欢韭菜的味道,我也就不喜欢了。”
“你媳妇好福气,你可真疼你媳妇。”她说道,语气中带着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一丝酸楚。
“茶喝完了,我这就告辞了。”他想站起身来,她却笑着挽留说:“一杯茶怎么顶饥呢,你还要赶二十多里路呢,俺锅里给柱子爹留着饭,俺给你盛点饭。”
他知道不该停留,可是他太想吃她做的饭了,他想知道她给她男人做的饭是什么滋味,于是仿佛有谁按住了他的肩膀,绊住了他的脚。
他见她趁着月亮的光辉从屋里端出一碗一碟。碗里两个饼子,他咬了一口发现是二和面的,碟子里是盘蒸熟了的虾酱。他心里笑了,他知道她喜欢吃这些,不过说实话,他也喜欢。
他风卷残云的吃完,急急忙忙的告辞。她送他出门,他听到门吱扭一声在他身后关上,挺得笔直的肩膀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他无声的笑着,五年前,她还是个梳两条麻花辫子的小丫头,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两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给吸引住了。
五年了,他说过五年后,他一定会回来找她的。他没告诉她,他早就知道她老家是哪个村的,他留意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知道她家住在村西,还知道她家西面不远处有棵大槐树。
他果真是聪明的,一次就找到了她,她成亲了,当了母亲,日子看起来过的还不错。他摇摇晃晃往村外走着,擦肩而过一个身材甚是伟岸的男子。他俩趁着月光互相打量了一下,他看到这个正往村里走的男子手里提着一个木箱,倒挺像个郎中。
“兄弟,你需要帮忙吗?”那个人温和的问道。
“不,不,我只是路过,我只是过来讨口水喝。”他急急忙忙的解释,仓皇的逃开了。
他躲在大槐树的阴影里,看那个男人敲开了她家的门。
“月亮,我来看你了。”他在阴影中轻轻的说道。她没认出他来,她的丈夫是个好男人,她过的幸福,他放心了。
她永远不会知道,当初她眼中最最温柔儒雅的少爷回来了,今天晚上就坐在她的眼前。可是这个少爷已经千疮百孔了。他的一只眼睛几年前就瞎了,眼珠还在,但是眼睛里一片雾蒙蒙,幸亏他还有另外一只眼睛,用来瞄准够用了。可是现在这只眼睛也保不住了,一发炮弹就在他的不远处爆炸,他就像是射击用的枪靶子一样浑身都是窟窿,还有一点,他不能跟任何人说,有一块弹片击中了最不该击中的地方,他什么都不能给她了。
可他还是没死,他躺了足足一个月,他一点不能动的时候,就把所有时间用来想她,想她的笑,想她的傻——他只是装作分不清韭菜跟麦子,就让她得意了一整天。
他听见医生偷偷跟护士说他活不了多久了,战地医院没有足够的磺胺,也没有足够的护理人员,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所有他跑了。有车他就坐车,没车他就走路,何其幸也,他身上还有几块大洋,能置办起这套行头——全是旧的,礼帽的内衬已经黄旧酸臭,在戴到他头上之前显然经历了很多脑袋;马褂的下摆上有一小块暗色的污渍,不知道是否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皮鞋大了好几个码,他往鞋里面塞了很多破布。摇摇欲坠的身躯配上踢踢踏踏的皮鞋,倒也般配。
连日奔波,他的伤口已经感染,他的眼睛一撅一撅的疼,他的肋骨也在撒泼打滚的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捂住右边的肋骨,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对着月亮看,月亮刚好从云彩中跳出来,光线应该很明亮,可是他的手却在月光中越来越模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幸亏他聪明,特意买了两罐腌臭了的虾酱。
他的爹娘都死了,掖县城里的老宅也变成了瓦砾,刚才他身上还剩两个大洋,他趁着她去给他端饭,把那两块大洋塞到了桌子低下,她明天发现,也许会以为是他对她热情招待的谢礼,但也说不准会认为是他遗失的,说不准还等他找回来,反正她是一个傻丫头。
不过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他随身的行李箱里还有一瓶酒。
天上一个月亮,水中也有一个月亮,他喝一口,就敬敬月亮,仿佛天上的月亮就是他心中的月亮。
他来的时候就看到平塘边有很多块大石头,从这里往东看,应该能看到她家,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她嫁了人,生了孩子,有个完美的家庭,她应该是幸福的。他已经受够了那些没完没了的疼痛,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天上的月亮,照在平塘边,也照在村西的小院子里。
“杨大哥,柱子睡了,你且歇歇,俺去抱他。”女子说道。
“谢谢你,月亮。”原来她的小名就叫月亮。
孩子抱出来了,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娘,杨大哥的手抖了一下,有些迷惑的看着她。孩子忽然醒了,仿佛想起什么喊道:“你说俺叫你娘,你就给俺做好吃的。”
她有些尴尬的跟杨大哥解释道:“俺逗孩子玩的。”又低头对孩子笑着说:“明天姨姨给你做。”
孩子满意的又睡着了。她从屋子拎出一个小小的口袋,递给杨大哥:“还有两个饽饽,你带回去给柱子吃。”
“月亮,这不是早上让你帮着磨面粉的酬劳吗,你怎么又给我了?”男人赶紧推辞。
“杨大哥,谢谢你,你是个好人,你知道今天是俺爹俺娘的忌日,俺连点面粉都没有,连个饽饽都没法给俺爹娘上供,所有你才假借让俺给你磨麦子给俺留了点面粉。俺谢谢你,这是上供剩的饽饽,俺送给柱子吃。柱子是好孩子,这村里所有人都看不起俺,害怕俺,只有柱子见了俺就喊姨。”杨大哥有些局促,他不安的看着她。
“月亮,俺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柱子也愿意喊你娘,你就真的不考虑考虑?”杨大哥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杨大哥,三年前要不是你,俺就死了,可是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俺配不上你。再说,俺心里有人,你知道的。”
杨大哥抱着睡着的柱子走了,小院安静了下来。
她坐在他坐的地方,面前有一杯茶,那是他喝过的,杯子似乎还是温的,里面剩下小小的一口茶。她端起来喝了。月光下,她解开了自己的头巾,一个揉成圆球的破布团掉了出来,她的头皮上有好大一块疤,从前额到头心,有大半个巴掌大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头发,剩下的头发稀稀拉拉的散落下来,她坐在院子里,像个会喘气的鬼。
她呵呵笑了,她的傻少爷,她以为她认不出他来了,可是她从门缝往外一看,只一眼,她的直觉就告诉她,她的少爷回来了。他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礼帽的阴影里,可是她的眼前还能清晰的显出他的脸,清秀的眉,圆圆的眼,高挺的鼻梁,还有就算不说话也好像在微笑的唇。
可是她不能认他,三年前的今天,有一队鬼子来屠村。她全家被三四个鬼子堵在屋里,他们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爹娘,当他们围住她的时候,她激烈地反抗。她失去了一大块头皮,和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肚子上倒多了一个血窟窿。
鬼子走了,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办葬礼,有的人家没办,因为已经绝户了。
可是老天不收她,她躺了很久,竟然又活了过来,她欠杨大哥的,那个忠厚老实的男人凭着祖传的医术是这十里八乡的名人。所以她如果还有一分良心,就不能让人去对他指指点点。
村里那些跑得快的,跳进高粱地里捡了一条命的人看她的眼神一直怪怪的,她知道换成另外一个女人,应该会选择上吊当然也可以去跳井,可她不,她要等一个人。
瞧,她的少爷从没有撒谎骗过他,五年刚到,鬼子就投降了。至于这五年他到底是去打鬼子去了还是娶妻生子做生意去了,她不想知道,她心里宁愿是后者,他幸福健康,她就满意了。他应该把她忘了,他不知道,他的月亮就坐在他面前,这些年,她变了很多。
她打开头发,找来一把断了几个齿的木梳一下下梳着,她梳了两根麻花辫,又细又短的麻花辫,里面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白发,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屋里空荡荡的,可她在角落里藏了根绳子,三年前就准备好了,她哼着小曲把绳子搭在房梁上,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她看到了他,他过的很好,娶了妻子,有了孩子,他应该是幸福的。她受够了那些没完没了的白眼,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月亮挂在天上,一边照在平塘上,平塘上有一圈巨大的涟漪,慢慢扩大,慢慢消失。
一边照在小屋里,黑洞洞的屋里仿佛有什么挂在梁上一摇一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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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落尽子规啼
闻道龙标过五溪
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风直到掖县西
倘若相逢即别离
迢迢千里无期
此地 何时 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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