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次见面,对哥哥们初次印象记不太真了,只是记得自己很胆怯,在陌生的环境中随着妈妈的指引,叫着爸爸,大哥,二哥怯生生的不知所以哥哥们好像也初次知道他们还有个弟弟,当然他们是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现在电视中那么文邹邹地叫我三弟,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六零儿时记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六零儿时记忆
对于初次见面,对哥哥们初次印象记不太真了,只是记得自己很胆怯,在陌生的环境中随着妈妈的指引,叫着爸爸,大哥,二哥。怯生生的不知所以。哥哥们好像也初次知道他们还有个弟弟,当然他们是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现在电视中那么文邹邹地叫我三弟。
当时全国的教材是统一的,杭州比北京的进度整整快了半个学期,二年级的一半的课我已经上过了,搞得我不能上三年级。不过那段时间真是比较轻松惬意的生活,老师讲什么都不用听,毕竟都学过了,天天就是玩。父母的工作很忙,经常要轮流出差,也不会像姑父那样管我了,我就像出了笼子的鸟一样,四处飞翔。
在北京的学校里让我更感觉形式主义在靠近中央的地方是多么的普及,在南方的学校里面很少搞一些活动,最多是每个班都有个校外的辅导员,在我在北京的第一个学期的冬天,我就赶上了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学校运动。名曰‘送树种’运动,老师声情并茂地讲述了远在甘肃的地方是多么的贫瘠,黄土满天,那里的孩子渴望大树,因此我们要把树种送到那里,让那里变成绿色的家园。于是树林里,山坡上,草丛里都出现了我们的身影。每个小队都有额定的任务,要采集足够的树种,各个小队还要进行评比。可能我在杭州太老实了,不会爬树,只见和我同年龄的同学都是上下纷飞,如探囊取物一般。我只有让哥哥帮忙帮我筹集足够的树种才勉强完成小队长交待给我的任务,当时感觉到的就是委屈和无奈,摊派害死人阿。
终于交齐了树种,学校又发起了送树种到甘肃的活动,这么远怎么送呢,现在想想老师真是高啊,老师计算了一下北京到达甘肃大概1000多公里吧,基本上是10000多米,这样每个人必须在一个月内围着操场跑这么远,就相当于跑到甘肃了。这样我们很认真地每天放学就开始跑,学校里操场一圈才只有200米啊,每天都要记下跑了几圈。为了能早日让甘肃人民得到我们的树种,我们都每天都多跑两圈,交给党和人民交给我们的任务。现在看来真的好傻,可是那个环境,那么小,所以还真的好骗啊。
回到了北京,终于回到了父母的身边。开始是很怕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适应新的生活。大院里的生活很多人都会体会到,相对封闭,基本上不怎么出去到大院外边。每次去王府井、故宫,我们都称为进城。其实听爸爸妈妈有时候和叔叔阿姨聊天,也是这么打着招呼‘你进城了么?’虽然生活在北京,其实和生活在北京城外没什么区别。只是想进就能进而已。
在北京的生活中,我学会了更多的劳动。爸爸妈妈很注重对我们劳动的培养,家里每天有3件事:拿牛奶/拿报纸、去食堂买馒头、打开水。院里有食堂锅炉房和取奶处,只要按时去拿就好了。那时候物价很便宜,一个馒头只需要2两面票不用钱,一壶开水也只要1分钱。前两天和朋友聊天,发现现在1元钱能做些什么呢?竟然都想不出来了。
大哥因为上初中了平时回家也晚基本上不需要干活了,自然这几样工作就落到了我和二哥的头上。我感觉其实以前工作都是他们干的,现在我回来了,自然我就要多干些了吧。我那时候的我才上三年级,每天放学后就拎着2个水壶去锅炉房打水然后再去取牛奶,二哥去食堂买馒头或者包子。我们相差2岁,其实我们都讨厌打水这个工作,因为水很烫,又很重,一不留神就会烫到。二哥比我大,自然总分配我去做,好辛苦啊。现在想想那也是一种磨练。
家里男孩多,我家吃饭总是狼吞虎咽的,即使到现在也改不了这个习惯。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发现动作慢基本上就没了,也只能顺气自然了,而且最后一个吃完的是要洗碗的,因此大家都和比赛一样,说话,聊天,看电视根本就不会影响吃饭的速度,现在才知道那叫‘多线程’并发。而如今有的同事吃饭经常就是个‘单线程’的,嘴巴同时只能做一件事,永远只能最后一个吃完。
来到北京不久,我就挨打了人生第一个耳光,还是我自找的。那时候爸爸妈妈虽然都是国家干部,实际是很清贫的。拿的都是国家的死工资,两个人加起来也就200多元吧。三个孩子自然就很紧张了,还有奶奶,姥姥,真的很不容易。不过那时候我们都太小,实在是不懂。家里很少能吃到肉,见到排骨大家都是奋勇争先的。记得刚回来北京不久,有一次吃排骨的时候,爸爸把肉都给我们吃,他只吃骨头,我傻乎乎得一边吃,看着爸爸吃骨头,有点自作聪明真有点脑子进水,天真地和爸爸说‘爸爸,咱们家养条狗就好了’,爸爸说为什么啊?我说,如果有狗狗,就让他去吃骨头就不用爸爸吃了。只听见啪地一声,我就感觉如腾云驾雾般从椅子上飞到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被打得忘了哭,不知所以,只听见妈妈在劝爸爸,爸爸碗一放一言不发就走了。
当时我觉得很委屈,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我知道狗狗吃骨头很得意。后来长大了想想,自己真的傻得可以。那时候的我实在是不懂事,后来和爸爸聊过此事,爸爸笑呵呵的说,他根本就不记得了,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子,估计我也会这样的。
刚从杭州回来的我,轻易不敢撒野的,因为还没有摸清楚谁能依靠,后来才发现原来谁都不能依靠。爸爸总是那么威严,妈妈虽然照顾我们细致入微,但是交流的并不多。在哥哥们当中就是竞争关系了,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最弱小的个体,因为没有哥哥们和父母的关系好,所以总是被压迫。二哥是我最亲近的人,平时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两个人闹矛盾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我却总爱跟着他,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两个人一起打牌,下棋。他也利用哥哥的便利耍赖,输了不认账。有时候吵起来,需要妈妈评理,妈妈总是站在他那边,我就会觉得很委屈,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我在杭州自由惯了,妈妈也在板板我的性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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