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天子门生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说:“里面吃啥好吃的,这样香有我吃的吗?”李醒仁一听就是张壁的声音于是大叫:“二哥快请进,有酒有肉的多得是”只见张壁穿了一身便装满头大汗地进了城楼小猴子端来一盆清水让他洗脸,又给他拿来碗筷,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紫禁城三面环水?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紫禁城三面环水(九龙驾驭紫禁城)

紫禁城三面环水

第一百一十六章天子门生

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说:“里面吃啥好吃的,这样香有我吃的吗?”李醒仁一听就是张壁的声音于是大叫:“二哥快请进,有酒有肉的多得是。”只见张壁穿了一身便装满头大汗地进了城楼。小猴子端来一盆清水让他洗脸,又给他拿来碗筷。

顾文定说:“你可回来了,我们像盼孙子似的天天等着你回来。”

张壁回骂他说:“咋说话那我成孙子了。”

顾文定说:“”子才是家里延续香火的希望,你看那家生了孙子不高兴,都三天了你也没回信可急死我了。”

张壁听了顾文定的解释满有新意的也就没有生气,并向众人解释说:“来迟了怨我吗,只能怨你们这山海关前要开战。”

李醒仁说:“都是南方在长江流域打仗北方暂时无战事,怎么我老家临榆县那边要开打,是奉系军队要入关了。”

张壁喝了一口酒说:“说来话长我到张家口上任,随后又去了奉天拜会朋友友前天就接到了张家口拍过来的电报,我估摸着有大事就从奉天坐火车往关内走,还没到山海关地界就发现北京到沈阳的铁路没有修通,我们只得下火车步行,结果一打听才知道你们山海关镖局和守长城的明代将士后人不许铁路在长城上过,他们已经和修路的外国人打过几次架了并各有死伤。这三年北京到沈阳的铁路全修通了,就差山海关这一段。听说田中玉将军和他们双方协商了几次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下了火车我这个着急往北京赶就向当地的镖师说出你的名字,那镖师真给面子立马派快马,专程把我送到唐山胥各庄火车站是以来晚了。”

顾文定自信地说:“听到没有,有我们镖局的兄弟和明朝将士的后人在他们就别想把铁路修成。”

李醒仁说:“你别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修不成铁路严重地阻碍着东北与华北经济交往和人员流通,如果铁路修通了从沈阳到北京也就方便多了,张二哥也不用走了两天半。”

顾文定反驳说:”为何我们祖上留下的长城让他们扒倒了修铁路,这样一来山海关天险就自行瓦解了。”

李醒仁说:“山海关那一段长城要修铁路城墙早晚要拆,要是政府干预军方出兵就不好收场了。”

顾文定说:“谁要敢动山海关城头上一块砖头,我就用这砖头把他脑袋砸开瓢外国人也不行老子就是不怕。”

张壁在一边插嘴说:“你们两个的意思我明白,但要记住这事情解决不好是要死人还要出大乱子,看你们催的我挺急的山海关修铁路的事情暂且不谈,现在告述我这么急着用钱有何大事。”

李醒仁指着腾吉说:“这位新堂主是外堂主边察的阿哥腾吉,他和我们正在干一件大事。”说着把张壁上任后马龙标向玉皇阁施压。荣源向哲泰要钱还贷款,李醒仁想了一个妙法买下皇家北苑,夜晚在端午门与孓师等大战,并动员玉皇阁的人去北苑垦荒一些事情都向张壁讲了。

张壁听完击掌叫好说:“学弟想得办法真是妙绝,所有的难题迎刃而解,只是我没有钱家里连一万大洋都没有,你嫂子抱着的钱匣子是空的,我不忍心克扣下属们养家过日子的钱,有些积蓄你们也知道我已经全部拿了出来。”

张壁说完不单是李醒仁连哲泰都感到失望,就这样一位北洋名人家里会没有钱,依张壁的声望地位只要暗示一下,那些犯事罪犯的家属会大把大把地给他送银票的。张壁就是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是以落得两袖清风。

哲泰说:“既然二弟没有钱我们在想别的办法,咱们还是先喝酒。”

李醒仁随便吃了几口说:“我还有一个案子上面催的急我要去处理先走了。”

张壁说:“以你的才智没有办不好的案子,咱兄弟数天也没有在一起喝酒好了,喝完酒我与你一起去。”

李醒仁说:“你离家数天后还是回家看望嫂子去吧。”

张壁说:“有三妹在你就放心吧。”

李醒仁也是盛情难却只得坐下来,简短地向张壁说了这个案子的始末。

张壁听完气愤地说:“这个济良所的所长太不是东西了,为了几个小钱就减少那些落难妇女的伙食费医药费,还把那些妇女在次推进火坑卖进青楼,今天我要榨干他,我看咱们北苑缺的钱有着落了。”

李醒仁不解地问:“咱们是办案子,去哪里筹钱。”

张壁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办,但要记住千万不要心软。”说着急急地喝了几口酒又向哲泰他们告辞下得地安门,带着小猴子小苟子一队巡警直奔八大胡同方向。

到了大栅栏巡警分队,只见巧儿带着三十多名落难的妇女,或坐或靠在那里等候他的到来。巧儿率先看到李醒仁随后带着那群妇女围过来,只见巧儿脸上有了血色全身流脓的地方也结了疤,至于其它妇女还是很凄惨的不但穿着粗布衣衫,她们身体上也保受花柳病的侵袭,有些姑娘很年轻以看不出她们光鲜的外表了,脸上皮肤上有若干的红疹子,有的地方严重还流着脓。

张壁见了一皱眉喊过这里的巡官问:“那个济良所的麻所长到案没有?”

巡官说:“上级也没有下命令啊。”

张壁听了说:“立刻带人把麻所长抓来小苟子跟着去,抓来后直接带到云吉班。”那巡官和小苟子带人去了。

李醒仁望着巧儿她们问:“想必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小猴子你去买三十屉包子。”小猴子领命带两个巡警去了。巧儿随即和他讲诉事情经过,她去保罗医生那里去治病,在那里就碰到了一位京报的年轻记者,巧儿就把自己的遭遇向记者诉说了,没想到那名记者够仗义一口答应为她们主持公道,于是巧儿回到济良所联合那里的落难姐妹,收集了好多证据让记者在京报上曝光。迫于舆论的压力马龙标才吩咐手下巡长调查此案,巧儿等姑娘只相信李醒仁是以专门等着李醒仁的到来。

很快小猴子的包子买到,巡警们也为她们端上来白开水,趁着巧儿吃包子的时间张壁对她们说:“对于麻所长在济良所的证据都已经落实,只是没有他把你们再次卖进云吉班的证据,那里的老鸨要是想抵赖,你们就一拥而上的打她直到她亲口承认为止,但是不能出人命。”众女会意。

等到张壁领着众女来到陕西巷云吉班时,小苟子押着那个麻所长也刚好来到。望着他贪婪眨吧的眼睛张壁气就不打一处来,拿着那份京报摔在他的面前问:“麻所长名头不小啊,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干的好事。”

麻所长辩解说:“署长别听这臭群婊子们胡说,她们没事嚼舌头搬弄是非,不整出点事来她们闲得慌。”

张壁一伸手李醒仁就把记者在济良所拍的照片递了过去,张壁拿着这些照片对着麻所长问道:“你看这些发了霉的小米、烂菜帮子也是人吃的吗?猪都不吃,你还想狡辩。”

麻所长又狡辩:“这照片就是那些记者在别处拍的。”

张壁上前踢了他一脚说:“那照片中指手画脚的人不是你吗?”

他又指着巧儿那群落难的妇女说:“北洋政府给她们发放治疗花柳病的药一片也没有给她们吃,全卖给这八大胡同了吧,你还想抵赖吗?”

在张壁咄咄逼人的审问和铁证下,麻所长狡黠的目光再也不四处乱转慌忙跪倒说:“张署长我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还望在咱们都是同仁的份上你放过我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给张壁。

张壁接过银票在巧儿众女和路人巡警面前晃了一下说:“这麻所长知法犯法还公然贿赂本警官应当罪加一等,现在我来问你,你是否以济良所资金紧张、病好了就滚回去等各种理由,让那些落难的妇女从回云吉班落入火坑从中得到好处。”

此时麻所长已经被张壁问讯的几近崩溃,勉强抬头说:“我是把略微有姿色的姑娘再次送到云吉班,从中得了些好处。”

张壁指着巧儿姑娘说:“也包括她吗?”

麻所长说:“算巧儿加在一起有三五十个。”

张壁又问:“还把这些姑娘卖到那个地方?”

麻所长已将不敢隐瞒把在次卖姑娘的青楼一一说出,大概有七八家,小猴子一一记下来。张壁拿过小猴子的笔记问:“麻所长你要是认罪就签字吧。”

麻所长深知只要签了字就等于认罪,那等候他的也许就是枪毙没收家产等不可想象的处罚,是以摇头拒不签字。

张壁对着巧儿落难的姑娘说:“今天就是姑娘们出气的时候,在济良所姓麻的是如何虐待你们的今天就还回来,我给你们撑腰。”

那些姑娘对麻所长的怨恨不次于妓院的老鸨,早有恨他入骨的姑娘涌过去对着麻所长拳打脚踢,一轮过后又是一拨,麻所长怎么也没想到他平时辱骂白眼的这些娘们翻天了当街还暴打他,只打得麻所长鼻青脸肿不住的哀嚎。

差不多到火候了张壁让姑娘们退后问:“麻所长你还是不知罪,就让我的手下招呼你。”

麻所长忍着疼痛说:“你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滥用私刑我可以告你。”张壁没有理他早有大栅栏的巡警对着他一阵痛打。只打得那些落难的姑娘不忍直视李醒仁都侧过脸。麻所长实在受不了哀求着说:“我认了署长,我认了,”小猴子拿过笔记让他在认罪书上签字。

张壁见大事告成踢了一下李醒仁,李醒仁对着巧儿和落难的姑娘们大声说:“姑娘们这云吉班的老鸨勾结济良所麻所长证据确凿,她们是如何虐待你们殴打你们的,现在我做主你们可以还回来,现在冲进云吉班一雪前耻,咱们就把那个老鸨抓起来暴打。”

女人初时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当贞操被无耻的践踏与蹂躏以后,她们已经没有尊严和脸面可言也就无所畏惧,是以个个像母狼一样在巧儿的带领下推倒云吉班的大门,对着里面一阵乱砸乱打。云吉班里面养的恶汉龟公有几人以经在西门无芳的带领下去地安门报道,回来后云吉班就经人心不稳,又见到张壁和李醒仁带着巡警和落难的女子来砸场子,早就从后门溜了。至于其他的姑娘则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热闹。

很快把巧儿赶出云吉班的那个老鸨被抓了出来,她不单把巧儿一人带病赶出云吉班而是十多个落难的姑娘,是以那些愤怒的姑娘对着那个老鸨更是一阵厮打比对麻所长还要厉害十倍。刚开始是抓头发挠脸皮后来就是打嘴巴撕衣服掐肉皮,只打得那老鸨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连李醒仁都听不进去了,但是他没有阻止这些年被她祸害的姑娘比她不知要惨多少倍。

张壁见火候差不多了让姑娘们退下去,望着被撕掉衣服露出臃肿身材的老鸨张壁就想吐,他对着老鸨说:“知道这些姑娘为何打你吗?她们告你虐待妇女强迫妇女接客,伙同济良所的人倒卖药品,还有贩卖鸦片。”

这老鸨也是见过大阵仗的风月老手被打成这样也不乱阵阵有词的辩解:“京城那家花楼不是这样经营你们怎么不去管她们,再说这北洋政府我可是有后台的,京城那些大员督军可都是我的座上客,得罪我没有你的好处、、、”

张壁说:“你也不用狡辩前晌玉皇阁的阁主叫西门无芳聚会你也知晓,就是政府已经开始整治京城的全部治安玉皇阁的阁主都要到北苑开荒,别说你们一个小小的云吉班,还有别说你认识那些北洋政客甚么王辑唐是我兄弟,张宗昌是我酒友,冯玉祥将军是我同乡大总统冯国璋是我校长,我就是天子门生。”

几句话就把老鸨给震住了她试探着说:“不知道这位大人怎样称呼?”

张壁大声说:“霸州张壁。”

想当年这云吉班连蔡锷将军都来关顾,这老鸨也是听过张壁的名号的,当年辛亥革命就流行‘南胡汪,北二张’的谚语,南胡汪就是时任广东军政大都督的“武”先锋胡汉民和时任南方议和参赞的“文”先锋汪精卫,北二张就河北是同盟会“文”先锋张续和山东同盟会“武”先锋张壁。见到张壁名头也不小老鸨哀求着说:“张壁大人给老妇一条活路吧。”

张壁说:“那就看你会办事不,你要是交些钱我把你关起来的云吉班封了事。”

老鸨说:“这可使不得这云吉班就是老妇的命,万万使不得。”

张壁又说:“那你就破费一些我帮你上下打点,你们云吉班照常做生意。”

老鸨深知破财免灾的道理,她没用张壁吩咐上了二楼密室,把她这些年从姑娘身上压榨来的银票拿出来一些,随后把张壁叫过来一并送上。

张壁望着送上来的银票加在一起也有一万大洋,还有两付金手镯可谓不少,但是比起她这些年积累起来的黑心钱那是太少了。张壁也没有说话,巧儿一干姐妹明白他的意思,又冲进门对着那老鸨又是一阵泄愤似的毒打,老鸨的惨叫声又从屋里传了出来。

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位身穿翠绿色华丽旗装的女人,确实风情万种的西门无双她轻迈莲步走到张壁面前,伸出右手白净的食指托起张壁消瘦还带着短短胡子茬的下巴说:“这不是我们英俊英明的张署长吗,怎么也觉得家中一棵红缨花树(刘鸿英)没有这百花园好,也来这里采花来了,你要是想喝花酒去我的上林仙苑阿。”本来西门无芳是很有风情和张壁开玩笑的。

张壁也很有风情地说:“可惜啊,你的上林仙苑都是些狗尾巴花我看不上眼,你吗又是石头花,是以就来了云吉班。”

张壁这样挖苦西门无芳她也没有生气反而说;“张警官也喜好女人叫床啊,那你随便找一位嗓音好的,叫几声你的骨头都酥了再叫几声你的心都醉了。”她非要把巧儿对老鸨的毒打说成女人的叫床,真的不可理喻。

张壁又说:”本来吗这云吉班有几个叫床好还有姿色的姑娘比如巧儿她们,只是喜欢她们的男人太多结果就染上了花柳病,这老鸨就狠心把巧儿姑娘她们赶出了云吉班,巧儿姑娘们在北京无依无靠的只得进了政府开的济良所,没想到这济良所的麻所长心太黑了,把北洋政府发下来的银钱大部分都装进口袋,巧儿姑娘们是吃不好睡不好,生了花柳病也得不到医治是以就有了怨言。这麻所长就大骂‘嫌这里不好就回云吉班’,是以麻所长又收了这老鸨一百大洋,又把巧儿姑娘卖进云吉班,这巧儿姑娘本来旧病未好从操就业花柳病爆发,乃至全身溃烂。这恨人的老鸨本来巧儿姑娘为她在男人那里赚了多少大洋,她不念旧情狠心把巧儿姑娘带病赶到大街上等死,恰好京报的一名记者救了巧儿姑娘,并把麻所长和这恶心的老鸨的丑事揭露了出来,结果京城轰动外国教会和大总统都惊动了,京师督察长马龙标亲自让我协助李警官调查此事,我估及你的面子没有枪毙她更没有查封云吉班,但是保住她保住云吉班好让全京城的男人都有一个‘玩’的地方,我也要上下打点没想到这贪钱的老鸨只给了我一万大洋,你说这些小钱我给京师京城总监还是给京师督察长马龙标,还有这些得病的姑娘更需要钱来治病,是以我让姑娘们教教这老鸨叫床,好让这个肥娘们去接客。”

张壁十余句话就把麻所长贪污与老鸨勾结,巧儿姑娘受苦得到好心记者帮助,他想要钱平息此案的事情讲明白了,把压榨老鸨们的钱很正当,因为那些钱太不干净了。但他没有说是李醒仁指给巧儿摆脱封建和官撩枷锁,争取新生活的快捷明路。

西门无芳对着张壁媚笑说:“原来署长大人是怪这老鸨办事不周到,我来交她如何办事。”说着就要推门而入。张壁拦住她,拿出与麻所长倒卖济良所妓院的名单说:“”几家也要得到处罚,不然她们当家的老鸨下场都是一个样。”

西门无芳数了数一共有七家于是面露难色的望着张壁,张壁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随后说:”筹不够拿馆里正经的东西顶。”西门无芳进了里屋让巧儿姑娘们出来,随后和那老鸨密谈了几句,不消半刻就把一捆四万多的大洋银票两付金手镯和十根金条送上来。

张壁只是让小猴子写了一张三千大洋的处罚单让西门无芳看了一眼,随后下了楼和李醒仁立座一起,而李醒仁连这里的茶都没有喝一口嫌脏。西门无芳又进了老鸨的密室把那张处罚单交给她并让她闭嘴。随后西门无芳又下楼去了被张壁点名的各大青楼,催交罚款的银钱,没有李醒仁的命令那些巡警站在云吉班外面守护,巧儿和那些姑娘们都坐在前厅的一侧等候西门无芳的消息,只有那老鸨受到毒打又赔了银子只有在密室里偷偷地哭泣。

他们耐心的等了一个时辰西门无芳面上含春的进了大厅,随即把二人叫到一间屋子拿出一大叠的银票说:“署长交给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这些事他们交上来的银票,筹不够数额的拿古董充数还有一些现洋,至于那些现在已经装到上林仙苑的马车里请你们过目。”

张壁赞赏她说:“还是西门姑娘会办事也省得我们大费周章的动粗了,现在每家都只开一千大洋的罚单,其中的事情你晓得的。”

西门无芳甜笑着说:“这些事情我会办好的请你们放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块银元

随即三人出了云吉班来都当街上林仙苑绿绸挂帘的豪华骡子车,挑开帘布只见里面装着两个箱子其中一箱放着红纸包裹的大洋,另一个箱子摆放着各式瓷器、玉器、金银器皿的一些古董,有几个大件的摆在箱子的外面。

张壁一面让小猴子给他们开面值一千大洋的罚单一面问李醒仁:“学弟你看这巧儿姑娘们怎样安顿,给她们多少补偿金?”

李醒仁说:“还是让她们回济良所吧,那里毕竟有吃住的地方,还有专门的大夫为她们治理妇科病,至于补偿金就一个数吧。”说着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张壁问他:“十块钱?”

李醒仁说:“不,一百块大洋,她们才是这万恶社会的受害者,也是社会最底层的受害者,明国无数的青楼女子有几位有小凤仙那样有福分。”张壁没有反对李醒仁就把巧儿和那些姑娘叫到身边说:“今天你们已经看到了,我们不仅查处麻所长贪污济良所财务的罪证,还发现他竟与八家青楼有勾结从事贩卖人口的勾当,现在已经把他抓捕归案准备移交上峰处理,至于你们深受其害当然政府会救济你们的但不知道猴年马月,我现在就和张署长私自做主先把救济金发给你们,每人一百大洋拿着钱以后能投亲靠友的没人制止,没有依靠的还是回济良所,我相信下一任济良所所长会对你们尽职尽责的。”听到每人能得到一百大洋的救济金,每一个姑娘脸上都露出久违苦涩的笑容。

随后她们排好队张壁每人发给她们两个用红纸包裹好的一百大洋。巧儿最后领到大洋对着二人真是千恩万谢,张壁开玩笑的说:“你要是想感谢我就给我一块钱作为回报。”

巧儿听了立马撕开其中一个红纸包,拿出其中一枚大洋郑重的递到张壁手中,张壁也郑重的把一块钱握在手里。张壁说:“你的一块钱也不是白要的,我会百倍偿还。”说着把从老鸨手中收缴的那两付金镯子交给她。巧儿哪里肯要李醒仁说:“以后说不定你的姐妹谁落难了也许用的上。”巧儿只得收下。

张壁又问巧儿:“巧儿你的贵姓啊?”巧儿说:“俺姓牛。”随后巧儿招呼她的姐妹就像遇到晴天的蜻蜓一样回济良所去了。

张壁望着马车里的古董金银器古玩说:“把这些古玩分成两份多的一份送马龙标,少的一份送吴炳湘。在拿一张一万大洋的银票交到警察厅作为八家青楼的罚款单,对麻所长的处罚交给马督察处理,剩下多少全部交给你开垦北苑,至于我只要这一块银元就够了,其实这些银元本身是干净通体光白坠手的只是被那些贪婪无耻人的欲念感染的充满了肮脏味道,我也是第一次为了钱才这样不要脸的对这些社会的毒瘤下死手,我不怕她们的谩骂至少巧儿姑娘她们得到了救治。”只见那块大洋在落日余辉的反光下发出七彩的光芒,光影只照的李醒仁侧目。张壁对李醒仁说:“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吧,回家陪三妹了。”说完叫了一辆黄包车走了。

李醒仁告别西门无芳押着麻所长带着巡警赶着大车,去了京师警察厅总部还好总监吴炳湘和督察长马龙标没有下班,李醒仁就吩咐小苟子把宝物分成两份,放在他们的马车里并和他们的车夫打了招呼。随后李醒仁上楼向马龙标交代了审案经过和处理结果,马龙标听完之后对他的办事能力表示认可,马督察是老北洋系他们的为官准则还保留着满清时代的传统,只要上面说好老百姓过得去你贪一些也无所谓。随后李醒仁督察处把麻所长关押,并把他的供述的罪状上交,又到总务处把处罚的一万大洋银票上交。办完这些天已经黑了,随后李醒仁和小苟子上了上林仙苑的大车,小猴子赶车巡警们守护回到地安门。

望着车里的半箱子大洋和二十根金条和怀中将近九万大洋银票,李醒仁就觉得说不出的恶心,这些钱都是那些落难的妇女靠出卖灵魂和肉体,为那些黑心的老鸨积累下来的它们本身充满着男人的淫欲和老鸨的贪婪娼妇的眼泪,但也因为张壁的一句话这些脏钱变的清白了,变得有了正途。这也许是庚子之变以后明国成立以来,警界对八大胡同红灯区惩罚最重的一次,虽然没有把这些老鸨财产榨干,至少成全了李醒仁拿着这些钱去开垦北苑。

第一百一十八章断指取义

又是安定门外哲泰一大早就带着顾文定乌石近百号手下站在这里,准备集结五堂、外堂、会有镖局的镖师一同前往北苑。不多时一向准时的总镖头李通和王小六带着一百多名镖师和少量家属先行到达,李通担心稍后人多是以让镖师们先走,镖师们或推着独轮车或挑着担子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远远的排成一排。

接着各堂的那些混混人渣陆续的拿着行李,一脸木然的在堂主的带领下到了安定门前,他们都是心怀各异巴不得不去,只是摄于阁主的余威不得不去。李醒仁也怕人太多官道行不开也准备赶着大车先走,他的车里装着二十根金条和近五千大洋八万多的银票,这些钱是支撑北苑未来发展的血液,是以他变的格外小心。

正当李醒仁让小猴子赶车是,至来堂的新任堂主富东带着一群女眷出城门,接着至宝堂的蒋大蒋二也带着一群女眷出了城门,看她们的神情就是冲着为他们被杀死的老公富喜来和蒋宝报仇来的。李醒仁见到事情不妙站在车辕子上大叫;老顾、六哥还不快跑;但是他们很快被那些妇人包围了。

蒋大富春带着那些妇人把哲泰李通这些首脑围在当中,顾文定和腾吉带着他们的手下当在近前。蒋大指着哲泰冷笑着说:“阁主你的手笔不小啊,想着我们有间隙就把我们框到北苑,然后让乌金王的儿子和黄小霸联合在一起,把我们赶尽杀绝啊。”

哲泰和他解释说:“蒋贤侄误会了,这北京城外还是我们玉皇阁的天下,他们这些恶贼赶来造次,我必定将他们赶尽杀绝。”

蒋大嬉笑着说:“你还以为这是大清国进关那伙,你们八旗子弟天下无敌现在早就完了,只要我们去了北苑就会被那些人全部杀死,告诉你我们至宝堂和至来堂的人已经商量好了,说甚么也不去北苑开荒。”

站在一边的顾文定晃着充满肌肉的胳膊说:“乌金王他们有什么了不起,他不是号称天下无敌还不是在景山被我打死了、、、”就在顾文定标榜自己的功绩时,蒋大突然指着他大骂:“他就是杀害富堂主的人。”他话音没落早有富家的正妻小妾七姑子八大姨子一拥而上,对着顾文定哭喊着又咬又挠。接着蒋大指挥者他的女眷们也是一拥而上,对着王小六展开进攻,王小六是何等人物早以翻身跳到一辆骡子车的顶上,只留下顾文定一人抱着头在地上一声不吭的硬挨。腾吉和李通已经握着兵器准备她们进行火拼,但对这一群发疯的妇女动武也显得丢了身份。

哲泰此时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掏出腰上挎着的德国匣子枪扣动快击‘啪’‘啪’、、、一连对着北面的天空把二十发子弹全打了出去,随后把空枪扔给乌石朗声喝道:“你们全部停手都给我退到一边去听我把话说完。”安定门外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尤其是那些妇女先前受到蒋大的指使见到哲泰真的开枪发怒了,也是心怀畏惧放开顾文定退到一边。随后满面抓痕的顾文定和王小六回到哲泰身侧。

此时的礼王府贝子被气的两眼冒火恨不得把蒋家兄弟和富家兄弟生吞活剥,哲泰却忍住胸中怒气对着众人一拱手大声说道:”我正红旗礼王府哲泰乃是这京城玉皇阁的阁主,前些日子至宝堂的堂主蒋宝和至来堂的堂主蒋宝等受到奸人的蛊惑,与我兵戎相见结果他们两个被顾文定营长和王小六大侠失手致死,这其中的仇怨不是几百句话和几十万大洋能解决清楚的,但是他们与顾营长和王大侠的恩仇我哲泰今天给你们一个说法。”

他说完举起了他的右手并伸开五指说:“我的右手握着我的母亲、女儿、我的两个内、外堂主脱察、边察,边察脱察他们俩虽然战死确实我们礼王府一脉,是以腾吉他们没得说。”

他又伸开左手张开五指说:”我的左手握着我的五位堂主,现在他们两个身死其中原委我一力承担,如果再有人提及此时休怪我翻脸无情,现在大军开进北苑,蒋大与富春去否自便。”说完哲泰掏出腰间短刀,面不改色从容的削去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左手滴答、滴答的流下来。那些妇女们早就被哲泰的举动吓呆了纷纷后退,富春和蒋大也没想到哲泰会断指取义做的这样慷慨仗义,是以把家里的那些女眷纷纷劝进城里。

富春一躬到底说:“阁主是晚辈没有教育好家中亲眷,以至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请你见谅,被你点名的兄弟我已经带来了,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哲泰说道:“你们至来堂先行出发腾吉带路。”于是腾吉带着富春和他的兄弟或赶车或步行拿着行李先走了。

蒋大也是受奸人指使联合富春对哲泰发难,没想到哲泰的举动大大超出他的计划见到富春先行妥协,是以也躬身道:“阁主我也知错了,也愿意追随你的左右现在我的兄弟蒋二也带来了,请你把他带到北苑历练。”

哲泰面不改色的说:“我已经说过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现在也让你的兄弟跟进腾吉他们。”蒋大转身带着蒋二也去了,王小六刚忙在闵镖师那里拿来金疮药在他的断指上撒上,随后撕下布条包扎紧。安定门外所有的玉皇阁的那些人渣混混都被哲泰的举动震住了,是以都按照顺序跟着人群往北走。哲泰从容的把两颗断指直接喂了他的那匹黑马,带着李通王小六等众人超越了步行的人群率先来到北苑行宫的正门门口。

按照哲泰他们新行制定的的规矩,凡是进入北苑的人一律接受检查,甚么兵器宠物家属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带鸦片,腾吉带着两只大黑狗和他的手下对着进入北苑的帮众挨个进行严查,凡是查到鸦片的一律没收还要记下名子,那些至仙堂的帮众几乎人人都携带鸦片,腾吉黑着脸把这些鸦片没收,这些瘾君子又是哭嚎又是跪地求爷,但是在腾吉那里换来的只有辱骂和狗咬。

进入北苑行宫的帮众走了十多里路,进入行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抓阄,抓到几号就带着号牌拿着行李到分配的房间安顿行李,彻底打破了他们外五堂内堂和镖师们原来的帮派和亲情朋友关系,他们几乎全不认识以后要成为一个集体,就要像军营一样来自各省各族的人都有,经过融合形成一个集体经过训练在形成战斗力。行宫两侧有数百间原来伺候的人皇上留下来的房子,这两天已经修缮的差不多。对于抓完号数的人被分到六人到十二个人一屋子不等,以后两个屋或者一个屋就是一个棚的人他们的编制将来和北洋军队的编制一样,将来由他们自己或者由哲泰指派选出棚长。至于带家属的人有五六十户,哲泰另外安排他们到红军营那里的村落居住。

那些帮众把行李放到屋中还没安顿好就听到外面传来鼓声,这鼓声就是集合的号令,于是这些帮众纷纷走出门外按照序号以十二人队,排成四十个个分队。李醒仁预计五百多人来了四百八十多人,只是少来二十多人比他预想的来的人还要多,去除伤病的没有来北苑报道,腾吉会用很好的帮规去整治他们。

这群人渣懒懒散散的聚在一起没有丝毫生气,面对这群人渣腾吉对他们喝道:“你们记住往后三通鼓过后你们都要到这宫前集合,如果要请假事先报道如果三通鼓未到队者我将以军法处置。现在我就向你们认识一下本堂主腾吉玉皇阁外堂主,顺承郡王府后人不入八分镇国公、、、”腾吉还没说完就招来下边人渣的连连耻笑。

腾吉并没有生气反而解释说:“这大清国的爵位分为一十二等,像当今醇亲王载沣就是一等亲王,顺承郡王讷勒赫和镶黄旗都统我的叔叔还有新近的小郡王文葵就是二等郡王,而当今小皇上的载涛七叔就贵为三等多罗贝勒,我们的阁主就归为四等礼王府固山贝子。我这不入八分镇国公只是少了皇上御赐的双眼顶戴花翎,但是爷祖上行军打仗的本事和规矩没有变,你们到了这里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到这里老实的开荒干活我给你们家里人工钱,一个月还可以回两趟家家里有难事我还格外接济你们,但是你们要调皮捣蛋蛊惑人心可别怪我手黑。现在白天由我带着你们下地干活,早上五点半由顾文定营长对你们实行操练半个时辰,随后在吃早饭干活,现在你们随着顾营长围着行宫跑一圈回来后准备吃午饭,后晌在下地干活。”

顾文定赤着双臂跑到队前对着人渣们说道:“我就是北洋军八师的营长顾文定山海关人氏,不但和腾吉负责管理你们还负责教你们一些军事训练,这样有利于戒掉你们一身的懒病,现在你们四人为列跟着我围着行宫跑一圈。”早有哲泰的亲信带头带着这群帮众人渣开始起跑。

还没跑上一里路就有几个烟鬼身体受不了落在后面,腾吉他们拿着木棍对他们一阵抽打强行让他们又跑了二里路,见到有翻白眼口吐白沫抽搐挺不住的大烟鬼腾吉让手下把他们拉回去,接着又有赌棍、龟公一些没有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渣落后,都被腾吉他们赶着打赶着跑。又跑了大半跑在前面的除了镖师竟是当街那些小偷,这些小贼就是因为抢了别人的东西要死命的跑,要不然会被失主打断腿。等到围着北苑行宫一圈六里跑下来,已经有大半人渣的体力不支,他们回到原点已经满头大汗有大半瘫倒在地。

众头领见了并没有生气王小六对着人渣们大叫:“你们快些起来洗了手脸,就到那边领着碗筷吃午饭,告诉你们我们也和你们一样吃大锅饭一样干活,吃完午饭后自己洗干净碗筷自己保管,但是吃多少打多少饭菜不许浪费粮食,晌午再睡半个时辰而后鼓响集合,至于后晌怎样行动我另行安排。”那些人渣听说要吃饭纷纷领了碗筷,前去厨房排队打饭。此时的北苑大厨房早已让索大嫂找了六七个村妇,各司其责早已把成盆的大锅菜小米干饭端到门外给他们打饭。

这群人渣大多数也是落魄下级市井商贩手工业者只是从事的职业不一样,对着菜中还有猪肉的伙食还算满意,打好饭以后或蹲或坐在草地上大吃,只有少数放赌的富豪望着碗中的饭菜皱眉头,随便吃了几口就把饭菜给了旁边吃得很香的清苦人渣们。

人渣们打完饭各位头领和堂主也拿着碗筷,陪着索多树打了一些饭也席地而坐开始大吃,此时的哲泰左手两个手指虽然上了金创药还是痛的额头冒汗,腾吉把饭菜端给他但他那有胃口吃,。一抬眼见到蒋二端着饭在那里发呆,哲泰招呼索大嫂说:“这蒋二也是富家公子这一般的饭菜吃不下,除了伤号就属这二少爷要单做一些精细的饭菜还不能重样。”

索大嫂说:“本来我单独给你们做了松蘑炒肉,看来要给二少爷端来了。说着从厨房里端了一盘菜单独给哲泰和蒋二吃,这蒋二虽然是京城的少爷却没有吃过野味的蘑菇,是以把一碗米饭吃光,他的食欲也影响着哲泰,很快二人就把一盘松蘑肉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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