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简便而强大 的基因编辑技术(CRISPR/Cas9)诞生,这是分子生物学的重大技术进步。简单来说,这项技术允许一位学生物的本科生在县医院就可完成相关编辑工作。

你知道哪些基因可能致病,就可以将之敲除;你知道某基因代码可以改变某些性能,就可以选择编辑它;你愿意自己的后代表现高超的智力,也可如此这般。

现在还不太清楚基因代码的意义,但这只是时间问题,全世界有那么多积极尝试的人,慢慢地就能搞懂,即使不能懂得全部,局部是没问题的,比如大脑智力,只调整关键的因素就能获得显著变化。

原始生殖细胞和体细胞的关系如何(允许编辑体细胞)(1)

面对这项充满诱惑又有无限危险的技术,科学家的结论是:合理应用可增强人类福祉,不当应用可给公共安全和人类社会带来危机。

他们的观点是:

基因编辑人类体细胞与基因编辑生殖细胞有着本质的不同,体细胞编辑只影响个人而不带来新的伦理问题;而生殖细胞会遗传给他人,编辑的后果将扩散,进而影响人类社会。

体细胞的基因编辑可能治疗人类很多疾病,它与现有框架已接受的基因治疗类似,可按现有法律法规和监管办法,在个体安全性、作用有效性和方法稳定性确定后使用,但针对人类生殖细胞的基因编辑则超出现有伦理框架,它的特征是医学必要性低、技术可控性低、群体危害性高。

一旦允许人类生殖细胞基因编辑,就难以限定可以编辑什么基因、编辑多少基因、由谁编辑基因等。

中国需要立即调查处理已出现违反政策、规定、伦理的人类生殖细胞基因编辑问题,尽快加强监管弥补漏洞,确保基因编辑技术不被滥用,制定人类基因编辑的法律法规:允许体细胞基因编辑,禁止人类生殖细胞的基因编辑。

原始生殖细胞和体细胞的关系如何(允许编辑体细胞)(2)

看到这类深情呼唤正义的呼唤,我不禁为之倾倒:你们这些要当什么又要立什么的专家,请受我一拜。

与其说这类观点是错误的,不如说它们是别有用心的,用华丽的辞藻掩盖着极大的危害。与其说专家是愚昧的,不如说,他们在蔑视我们的存在,简单地认为民众总是容易糊弄的。与其说专家为了人类福祉,不如为了他们日益困难的科研前途。

这类观点的本质,是为体细胞的编辑开绿灯,确切地说是加快马力。当相关技术探索成熟,当相关知识充分揭示以后,必然导向生殖细胞的基因编辑。

基因编辑技术成熟,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个是对很多基因的作用都搞清楚了,另一个是技术上成熟,工作越来越简单了,很多人都能干了。相关知识和技术完全可以用于生殖细胞的编辑,都是人类基因,两者之间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必须承认,人类的某些问题必须编辑基因,比如纯合子的镰刀型细胞贫血病患者在成年前就会死亡。即便这样,也需要多种考量。比如,受益人数极低,我们是否也需要开放编辑。

技术疯子很容易在人身上做实验。人总是分为三六九等,总有奇葩愿意尝试,他们不管人类命运共同体之类,他们很可能认为人类太为罪恶,早该灭亡;他们也可能希望自己出人头地名留青史。总之,诱惑太多,诱惑太大。

人在车库就能生孩子,人也可以在车库就能孕育超人和怪兽。那生出来的后代怎么办?把他们灭掉吗,不允许他们生殖吗,把他们隔离起来吗。就算我们希望和他们友爱相处,可是,两者之间的差别可能允许这样的主观实现吗。

那些另类的国家,他们长期受到主流社会的压制;那些邪恶的组织,他们有太多的欲望要满足,他们能不能在某个角落,培养大量的异类来达到目的?他们就隐藏在居民楼中,我们的监视卫星能像监视核试验基地那样有效吗。

积极地推进体细胞的基因编辑,然后故作正义地强调不能编辑生殖细胞,是极为愚蠢的。

你非要制造一张纸,把它扔到各处,说谁也不能戳破它,这不是笑话吗。

这是甩锅给政府和社会,少数人为了所谓人类福祉,其实要满足个人的利益,进行各种研究,制造各种压力,然后要求政府和社会采取措施,限制别人进行生殖细胞编辑,这不是甩锅是什么?

限制必然是失败的,然后那少数专家还会义正词严地声讨政府管理发力。

事关重大,我们需要认真思考相关话题,我们的观点是:无论编辑什么细胞,危险都是一样的,不应当加以区别,必须一视同仁地理解其危险性。

无论编辑什么细胞,都应当建立真正代表全球绝大多数人意志的组织。基因代码是全人类共同的财产,不应当只由少数所谓的专家来做决策,我们需要重新审视已有伦理机构的资格。最好基于互联网,建立一个全人类共同表决的机制。

不应当认为这样做是劳民伤财,关切全人类的共同命运,花费的代价值得。

即便全人类的决策认为,不应当禁止基因编辑,也要加以严密限制。除非特别必要,否则不予批准。

积极的意义上,我们尽量发展其他规避方法,比如,充分展开胚胎基因检测;发展围绕每个人的身体监测网络,及时解决问题;提升中医的有效性;推进个体化医学体系的建立。

充分使用替代策略,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并且受到影响的人数很多,并且得到审核批准,才允许基因编辑。至于动植物的基因编辑,也需要谨慎评估是否带来人类的相关影响。

我们进行的探索就少得多,压力也就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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