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信息很简单,五年前唯一的亲人——奶奶因病去世,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继母的阴谋主演?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继母的阴谋主演(母亲的阴谋2)

继母的阴谋主演

他的身份信息很简单,五年前唯一的亲人——奶奶因病去世。

所以现在无亲无故、无依无靠。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文叔的履历十分精彩。

大学在水生生物学领域进修,毕业后任职于国内知名生物实验室。

并且在行业知名杂志上发表过多篇论文,其中含金量不言而喻。

可是他为什么会放弃自己的一切来到母亲身边呢?

我突然想起之前的猜测,文叔如此了解之前的事,他会不会就是桃李村的后人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让老陈去调查文叔的奶奶。

果然,最后查到文叔奶奶叫刘阿梅,而刘是当初桃李村的大姓。

我不信这只是巧合,文叔接近母亲一定别有用心。

加上最近母亲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文叔一定做了什么。

第二天,我照例开到小别墅看他们做实验,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只不过这次,我将老陈给我的录音笔留在了隐蔽的角落里。

……

隔天一早,我就偷偷地拿走了录音笔。

然后我找到老陈,他经验丰富,希望他能帮到我。

我们把音频拷贝出来后,仔细地从头听到尾。

刚开始只听到文叔和母亲说着一些专业术语,我俩都不太懂。

不过奇怪的是,我听到音频里有很微弱的音乐声。

然后母亲说:「老文,我头晕。」

接着就没了动静,但那音乐声还在。

我正纳闷做实验难道还要放背景音乐吗?

突然文叔开口了,

「你想帮她们对吗?那就动手吧。」

不知为何,听到文叔的话,我开始后背发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于是我急忙带着老陈赶到了小别墅。

可我还是来晚了,母亲和李婶都不见了。

整个屋子显得十分诡异,连老陈都打起了退堂鼓,想拉着我跑路。

不过很明显,为时已晚。

房间里突然被排入大量迷烟,我们来不及反应,很快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手术台上,旁边的老陈也昏迷不醒。

吸入迷烟后我的头很痛,不过意识还算清醒。

我知道,自己陷入了文叔的圈套。

「文叔,我知道你在,你让我提前醒过来,是有话对我说吧?」

毕竟我和老陈同时被迷晕,并且我体质偏弱,却比老陈先醒过来,是文叔有话要对我说。

果然,我没猜错,文叔从旁边的暗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脸上没有半点之前的慈爱,隐约中透着狠毒。

他问我:「小安,为什么要去调查我呢?」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个老陈真不靠谱。

既然他看出我早就怀疑他,那我就不跟他装了,直接跟他摊牌。

「文叔,你是在催眠我妈吧,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

「小安,你真的很聪明。」这是文叔第二次夸我聪明。

录音中那微弱的音乐声……他果然在催眠母亲!

我挣扎着想扯断绑住我手脚的绳子,但都是徒劳。

文叔拿着手术刀一步步走近我,冰冷的刀锋轻轻地划过我的脸。

真是变态极了。

不对,难道?

看着文叔扭曲的面孔,我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小安,你母亲要是知道她自己杀了你,她会活不下去吧?」

这个禽兽!

原来文叔催眠母亲真正的目的,是让她杀了我。

不过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让我知道母亲还活着。

「文叔,我都快死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我要尽可能地拖延时间,说不定能找到办法脱身。

不过话说回来,老陈怎么还不醒,这也太虚了吧。

看我没什么反抗的余地,文叔示意我随便问,那我就不客气了。

「文叔,我们村里女人肚子里的蚂蟥和你有关吧。」

他听见后眉头一挑,没有说话,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不过也算是默认了。

我接着说:「我不相信鬼神之说,也不信什么诅咒,文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文叔抿嘴笑了笑,「小安,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随你母亲。」

「那你不妨猜一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我看着他说:「村里的人都爱吃红枣糕,尤其是女人。」

文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被我看在了眼里。

其实这并不难猜,我只是想从文叔嘴里证实我的猜想。

村里的男人口味重,也不喜欢吃甜食。

而那些女人肚子里有蚂蟥繁殖,所以想补气血。

因此村里卖的红枣糕总是甜得发腻,这样才能有效地区分男女。

可是我上网查过,普通的蚂蟥一旦进入人体胃部,很快就会被腐蚀掉。

那这么多蚂蟥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也许是看我满脸的疑惑,让文叔觉得很有成就感。

也许是觉得我离死不远了,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文叔把他在背后的一系列操作都告诉了我。

为了防止被胃酸腐蚀,他提取了蛔虫卵上的角质膜,包裹在蚂蟥卵上。

并且这些蚂蟥卵都被注射过特质营养液,成长速度惊人,

不过由于胃部氧气有限,活下来的蚂蟥很少。

有时会有少量的蚂蟥钻进子宫里,但这概率很低。

「那你是怎么做到让那些女人的肚子里都有蚂蟥的呢?」

文叔看着我微微一笑说:「这还要谢谢你的母亲给了我这个机会。」

「母亲?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叔如同疯了一般,整个人笑得直发抖。

「小安,你不是调查了你母亲吗,这都想不到吗?」

我开始在脑海中回想之前的一切,可是毫无头绪。

突然,我感觉到手碰到手术台一片冰凉。

手术台?对了!

母亲每年会安排村里女人全身体检,那是最好的时机。

蚂蟥也只有在女人子宫中才有可能繁殖。

我愤怒地看向文叔,这个禽兽却还沉浸在自己的阴谋当中。

他潜伏在母亲身边,利用母亲害了村民们这么多年。

「文叔,祖辈上的仇恨你到现在也放不下吗?」

文叔听见后突然转过身来瞪着我,眼眶发红,

「我永远都忘不了奶奶死的时候不甘心的样子!」

原来如此,只是可惜了母亲,一片真心错付。

我问母亲现在在哪儿,文叔说:「今晚你就能见到她了。」

然后把老陈带去了另一个房间。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晚上,文叔带着母亲进来了,四周又响起了音乐声。

他低头在母亲耳边说了什么,隔太远我听不清。

然后母亲慢慢地走向了我。

这时头上的灯光突然打开,照得母亲的脸一片惨白。

她拿起很长的一个针管,那应该是麻药。

我开始喊她:「妈,是我啊,我是小安,快停下!」

母亲的身体顿了顿,说:「小安,等等我,很快就好了。」

然后拿着针筒一步步靠近。

我接着大喊说已经找到了解决蚂蟥的办法,母亲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文叔上前堵住了我的嘴,拍着母亲的背安抚她。

母亲的手又缓慢动了起来,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听见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看,是母亲被摔在了地上。

而麻药竟然打在了文叔身上!

文叔慢慢没了力气,虚弱地质问母亲:「你根本没有被催眠,对吗?」

母亲讥讽地笑了笑说:「老文,你太小看我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看起来文叔很不甘心。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桃李村的后人。」

文叔听到答案后沮丧地摇了摇头,然后彻底昏睡过去。

母亲起身帮我解开绳子,让我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给她。

我把红枣糕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她表示知道怎么做了。

之前吸入的迷烟导致我头疼欲裂,于是叫醒老陈回了家。

走之前我听见母亲报了警。

母亲果然如我所想,聪明而坚定,不会被歹人所利用。

之后文叔因绑架人口和做非法实验入狱。

而母亲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自己是被胁迫以及催眠。

所以配合调查后就让她走了。

最重要的是,村里卖红枣糕的小摊再也没出现过。

村里渐渐没了大肚子的女人,母亲也不会经常消失了。

母亲脸上开始有了笑容,也不再限制我出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淡忘了文叔和之前的事。

平日里喜欢跟着老陈到处逛,也认识了很多朋友。

很快到了我二十岁生日,我邀请了很多朋友到我家。

那天晚上我真的开心极了,很晚才上床睡觉。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文叔端着一个碗让我喝水。

当他走近我时,我突然发现碗里装的竟然是蚂蟥!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此时外面已经天亮了。

母亲早就出门上班了。

我嗓子有些干,于是起身去客厅倒水喝。

路过母亲房间时,我想起母亲昨天说要洗被子。

于是我走进她房间,想收拾一下。

可我不小心碰倒了床头的雕像,与此同时,我身后有动静。

转过头一看,竟然是之前那间地下室!

我心里疑惑,这地下室怎么还在,难道是母亲没时间管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打算进去看看。

这里面的装饰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样。

没过一会儿,我来到了之前关着李婶的小房间。

门依然没有锁,我轻易地就推开门进去了。

在看到眼前场景时,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停止了呼吸。

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阴谋包裹着,喘不过气来。

因为屋子里装满了养着蚂蟥和蛔虫的缸子。

这个蛔虫,是文叔之前提到的。

四周是我看不懂的仪器和数据,透着阴冷的气息。

不可能,文叔被抓了,怎么还会有这些研究,不可能!

突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我不敢回头看。

……

一双冰凉的手从背后抚摸我的脸。

是我熟悉的气息。

背后的人,正是母亲。

强烈的危机感让我想要转身反抗。

这时,一根针管扎进了我的脖子。

我开始浑身瘫软,没了力气。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了母亲的脸。

她在笑,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

等我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我的头很痛,意识都有些恍惚。

甚至分不清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这时门开了。

是母亲。

她穿着肉粉色的家居服,端着一杯牛奶。

我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和我记忆深处的母亲渐渐重叠。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当然,如果我的四肢没有被绑起来的话。

此时的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母亲慢慢走到我身边,手抚摸着我的肚子。

准确地说,是我的子宫。

「小安,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说完就要喂我喝下那杯牛奶。

我拼命挣扎,杯子被我撞翻在了地上。

母亲也不恼,好像料到我会这么做。

她又拿出针管,慢慢地把乳白色的液体注入了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也没感到有什么异样。

「这个对身体好,小安。」

之后母亲就出去了。

她带走了我的手机,估计是怕我和外界联系。

正好前段时间买的备用机派上了用场。

我趁机叫醒了小爱同学,让他帮我打电话给老陈。

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他了。

第二天母亲出门上班,随后老陈叫来了开锁匠。

这个锁匠和老陈是老熟人,保证不会走漏消息。

看见我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老陈吓了一跳。

在得知我是被母亲绑在这里后,他更困惑了。

「你说发现了你母亲犯罪的证据,是什么啊?」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让他赶紧把我解开。

「其实之前在别墅里,我不仅放了录音笔,还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好哇,你还有这一手,那为什么不交给警察呢?」

因为听文叔说母亲拿活人做实验。

我担心里面会有相关的镜头,那样母亲或许会有麻烦。

更何况,我从来没想过母亲有问题。

所以文叔被抓后,那里面的内容我还没看过。

但是应该会有关于母亲的内容。

现在母亲再次关闭了地下室,摄像头里的内容或许是唯一的证据。

「那摄像头现在在哪儿?」

「我藏了起来,走,跟我去拿。」

……

老陈站在母亲的别墅前,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难怪你要带着锁匠一起来。」

我不以为意地笑笑。

摄像头就藏在别墅厕所的排气扇中。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锁匠业务能力不错,五分钟不到就开了门。

我熟门熟路地来到厕所,拿走了摄像头。

可有个难题,我现在无处可去。

摄像头里的内容需要找设备导出来。

在没有找到证据前,我绝不能被母亲找到。

幸好老陈有间闲置的小公寓,可以让我暂时躲躲。

但倒霉的是,摄像头坏了。

老陈检查了下,说是内存卡出了问题。

我赶紧让他拿去维修,别耽误了大事。

在屋里没事干,我就上网查查资料看。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母亲原来这么优秀。

年少成名,业内翘楚。

手里的项目带出了不少精英。

我还在贴吧里找到了母亲大学同学的爆料。

说她从大一起就是系里焦点。

那人为了证明身份,在下面附上了一张毕业合影。

还用红笔把母亲圈了出来。

看着母亲大学时的脸,我愣住了。

这个人是谁?

照片中的人和母亲长着一样的脸。

可那样明媚的笑容,从未出现在母亲的脸上。

她不是母亲。

我翻遍了各大平台,搜罗着母亲大学时的照片。

果然,其中有猫腻。

大学时的母亲明媚开朗,嘴角随时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可研究生毕业后的母亲却性情大变。

不仅拒绝任何社交,还和之前的同学朋友统统断了联系。

真是蹊跷。

我把搜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存进了自己的网盘里。

总感觉母亲身上还藏着很多秘密。

……

傍晚,老陈回来了。

内存条还没修好,我还得等一段时间。

不过有老陈这间小公寓藏身,我还是等得起。

第二天一早,他出门上班去了。

我打算出门转转。

最后还是来到了母亲的别墅门口。

为了以后备用,昨天我让开锁匠配了把钥匙。

打开门,里面一如既往地幽暗。

母亲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来这里吧。

之前就是在这里,我和母亲携手制服了文叔。

我本以为文叔是我唯一的敌人。

却没想到母亲隐藏得如此之深。

那她和文叔的关系是什么呢?

我心里怎么也想不通。

不知不觉间走进了实验室。

看见手术台,我想起了李婶。

如今她应该在村里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我的手缓缓地在手术台上游走,思绪万千。

突然,我摸到手术台边缘下方有个凸起的地方。

我弯下腰查看,是个小型按钮。

出于好奇,我按了下去。

手术台开始摇晃,竟自己向旁边移动。

而原位置上竟然出现了一间地下室!

我震惊之余,不由得感叹母亲真的聪明。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之前很多次接触这里,都没有发觉。

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地下室,我犹豫不决。

想着要不要叫上老陈一起。

但来不及了,时间一分一秒都很宝贵。

况且母亲不会想到我敢来这里。

我原地深呼吸了几次,给自己壮了壮胆,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灯,我凭借手机微弱的光勉强看清路。

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看得出来,这个地下室有些年头了。

大概走了五分钟,我看见了一扇门,外面挂着铁锁。

我试着用手推了推,纹丝不动。

这时里面传来拖动铁链的声音,有脚步声!

「谁!」

我大声问,其实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里面的动静突然消失了。

我把耳朵贴近,想听得仔细些。

这时里面的东西开始激烈地撞门。

咚,咚,咚

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响。

接着是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像是指甲刮铁门的声音。

我被吓得连连后退,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求生的本能让我连滚带爬地原路返回。

刚回到实验室,就接到了老陈的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别墅里。」

「快藏起来!你母亲要到门口了!」

她怎么来了,可我看了空荡荡的实验室,我根本无处可躲。

「你快把内存卡的密码告诉我,我去把证据交给警察,然后来救你。」

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完密码后,我转身跑进了地下室。

也许躲进这里面,还有一线生机。

老陈,你一定要来救我。

……

封闭的地下室里没有一点声音。

那扇门里面的东西也安静了下来。

我躲在拐角处,身前只有一处废旧的柜子遮挡。

这下面空气稀薄,加上我心跳加速。

一时间有些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阵响动。

地下室的门开了。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仿佛踏在了我的心上。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屏住了呼吸,祈祷不要被发现。

这一瞬间好漫长。

接着我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想到铁门后面的东西,我忍不住稍稍探头看个究竟。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双白色的单鞋。

这是母亲的鞋。

但奇怪的是,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慢慢地将视线上移。

母亲的身子面对着那扇铁门,一动不动。

我心里纳闷,继续将视线上移。

在看见母亲脸的一瞬间,我被吓得惊呼出声。

她整张脸面对着铁门,可眼珠却向我这边倾斜,正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的母亲完全没了人样,像个怪物,

我想逃,可双腿有些发软。

母亲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向我走来。

顾不了这么多了,我起身一把推开她,然后往出口跑去。

母亲没有拦我,只是站在原地大笑。

诡异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

我一路狂奔,不敢歇一口气。

出了别墅门,我看见不远处有几个路人才慢慢停了下来。

冷静下来后,我回想起刚刚在地下室的场景。

那扇铁门被母亲开了一条缝。

在推开母亲的同时,我趁机往里瞟了一眼。

里面那个东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是个人。

竟然是个人。

母亲为何把他关在这里,又对他做了什么?

想起母亲刚刚的样子,我不敢再回去了。

对了,老陈!

他应该拿着证据去报警了。

我打电话过去问他到哪儿了。

可他的手机竟然是关机状态。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

只能先回公寓等他消息了。

老陈一夜未归,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难道他也被母亲发现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离母亲别墅最近的警察局。

他们说昨天没有人来报案。

老陈到底去哪儿了?

现在摄像头里的证据和老陈一起消失了,我手里最后的筹码也没了。

母亲昨天发现我后,肯定已经处理了那个地下室。

我现在报警必然什么都找不到。

这不靠谱的老陈!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窝在公寓里,除了点外卖就是看电视。

完全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

这天夜里,我随便找了部口水剧看。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

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周围弥漫着浓浓的黑雾,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慢慢地,一道铁门出现在我眼前。

门没有锁,我轻轻地推开走了进去。

里面潮湿得很,还散发着恶臭。

一个人趴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活。

突然,那人抬起头看我。

眼眶里满是红血丝,嘴里吐着血泡,然后爬起来奔向我。

就在他快要碰到我的一瞬间,梦醒了。

我惊魂未定地坐起身来,庆幸这只是一场梦。

可接着,我意识到不对劲,身体僵硬着不敢动。

房间里有人。

就在我左手边的角落里,有个黑影。

就在这时,黑影动了!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紧紧地捂住了口鼻。

慢慢地,我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外面已经是白天。

我的双手被死死地捆在了一起,嘴巴也被胶布封上。

最恐怖的是,我身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

竟然是老陈!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陈看着我挣扎的样子,眼神怪异地盯了我很久。

然后冷笑一声。

「内存卡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呢?」

空的?我不解地看向老陈。

不理解他说的话。

可就算内存卡是空的,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呢?

「老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蹲下身和我平视,眼神幽深得像无底深渊。

「你何必还要和我演戏呢?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我抬头看着老陈,这是我曾经无比信任的伙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渐渐平静了下来,眼神里的恐惧全部褪去。

没错,老陈不简单,我早就知道了。

那天我发现家里的地下室还在,进去之前其实跟老陈说过这件事。

结果本应在上课的母亲,很快就回到家把我弄晕。

我醒来后,就开始怀疑是老陈通风报信。

于是我故意给老陈打电话,说手里有母亲犯罪的证据。

那个时候,我瞟到门缝处的黑影,是母亲。

果然,老陈很快就来把我救了出去。

我带着他到别墅拿到摄像头后,趁他不注意将里面的数据全部转移了。

接着我把摄像头砸坏,让老陈拿去修。

这只是我争取时间的手段。

在老陈出门后,我开始在家看视频内容。

除了被文叔催眠的片段,其他时间母亲都在做实验。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母亲和文叔一起走进了那间地下室……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

母亲和文叔,从来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老陈是他们用来监视我的手段。

从我调查文叔到放录音笔,每一步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母亲被催眠,不过是演给我看的戏。

那天我被迷晕,她之所以没对我下手——

是因为知道我提前报了警,别墅外面埋伏了很多警察。

所以为了保全母亲,文叔甘愿牺牲自己。

后来文叔揽下了一切罪责,母亲则继续那些研究。

我怀疑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断尾求生。

看清真相的我,决定查清楚别墅地下到底藏着什么。

我知道老陈一直在暗中跟踪我。

在看见我进了别墅后,他立马通知了母亲。

我的时间不多,一刻都不能耽搁。

在地下室里我发现了母亲真正的秘密。

那扇门的后面,关着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被关了多久,久到连话都不怎么会说了。

隔着那扇厚重的铁门,我将耳朵贴在门上。

「你是谁?」

里面传来拖动铁链的声音,然后有东西在重重地撞门。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救你的。」

在我不断的安慰下,里面的东西终于安静了下来。

接着我听见他发出低沉的嘶吼,像垂死的野兽。

「救我。」

里面的人嗓子里蹦出两个字。

我想把锁打开,可怎么砸都无济于事。

这时,老陈告诉我母亲来了。

他让我说出内存卡的密码,然后去报警。

呵,可真沉不住气啊。

于是我将计就计告诉了他密码。

没关系,反正里面是空的。

并且我查到老陈在贩卖色情视频,在来之前就报了警。

短时间内他是回不来了。

「所以你在把我当猴耍?」

老陈有些气急败坏,上前给了我一耳光。

我不屑地抬头看他,说道:「你个小喽啰,让你主子出来吧。」

他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房间外响起了掌声。

「不愧是我的女儿,聪明绝顶。」

是母亲,她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一把捏住我的脸,责怪老陈下手太狠。

「小安,都是妈妈不好,没照顾好你。」

我把脸偏向一边,不想和她有任何接触。

也许是我的举动激怒了她,我又挨了一耳光。

嘴里开始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她依旧笑嘻嘻地看着我。

「视频在哪儿。」

「你猜。」

「哈哈哈哈哈,你真以为我找不到吗?」

母亲拿出一只棕色的皮包把玩,那是老板娘的包。

「你把老板娘怎么样了!」

没错,我把最后的筹码放在了老板娘身上。

可我没想到母亲竟然猜到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安,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哦。」

我沮丧地垂下了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我输了,你想怎样都可以,但,能不能放了我妈。」

眼前的女人愣住了,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愧是我培养的人。」

现在的我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威胁,所以她无须隐瞒。

眼前这个人,不是我母亲。

她是夺走我母亲一生的恶魔。

「能跟我说说母亲的事吗?求你了。」

我卑微的态度让女人很受用,她缓缓地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你母亲很聪明,她想帮村里人解决蚂蟥,眼看她就要成功了,我们必须阻止她。

「于是我和哥哥也就是你的文叔商量,把她诱骗到那里关了起来,而我则整容成了她的样子。

「手术很成功,加上我和你母亲以前的朋友断了联系,没有人发现。

「这些年我在你母亲身上做了不少实验,你看,她已经不像人了。」

说罢,她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在那间地下室里,一个女人躺在地上,面容枯槁,头发上爬满了虱子。

更可怕的是,她的肚子鼓鼓的,里面蠕动着一条条的东西。

这是,我的母亲。

我是怎么发现的呢?

那天,我们隔着门,她一遍遍地叫着,安安,安安。

……

泪水顺着我脸颊流下,母亲,是我不好,现在才来找你。

「后来呢,你用母亲的身份做了什么?」

「我和哥哥从小就接触这些知识,所以你母亲的研究,我也马马虎虎能够应付。」

「然后你光明正大地研究蚂蟥,还以母亲的名义安排村里人体检,把蚂蟥卵输入她们体内,对吗,文丽?」

听见我喊出她的名字,她吓了一跳。

「看来你调查过我,但没用,从今天起,你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正好,你母亲的肚子不能用了,你来代替她。」

我冷冷地笑出声:「你不是一直在拿我做实验吗?」

从我被接到城里,各种药就没停过。

我一直以为她是为了我好。

如今看来,他们只不过是在培养一具新的身体,最适合蚂蟥繁衍的身体。

村里的女人都没有流鼻血的症状,只有我会。

这都是药物的副作用。

就等我到了二十岁,子宫发育到适合的状态,就能成为他们新的实验工具。

原来文丽之前每次消失,都是在折磨我的母亲。

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蚂蟥卵注入母亲的身体,还拍下照片挂在走廊上。

这一切都是用来满足文丽变态的欲望。

「对吗,文丽?」

「你真的很聪明,小安,你说得没错。」

可我有一点不明白,在他们兄妹之前,村里那些女人是怎么怀上蚂蟥的呢?

「以前有以前的办法,井里的水,河边的鱼,哈哈哈哈哈哈……」

文丽癫狂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男人的身体里没有允许蚂蟥繁殖的器官,所以只能是女人。

难怪,村里女人开始「怀孕」的时间有差别,有的十几岁,有的二十几岁。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祖上的仇恨?」

听见我这么说,文丽彻底怒了,她冲着我疯狂地嘶吼。

「你懂什么!我亲眼看见我的父母饮恨而终,这是我们世代的仇!」

祖上的事,村里那些女人何辜,我的母亲何辜!

我懒得和她争辩,

但是,文丽,你们完了。

就在这时,数名警察破门而入,将文丽和老陈制服。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怎么报的警?」

她对于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

其实,是她自取灭亡。

「是你给警察带的路呢。」

文丽看了一眼那个棕色皮包,怨恨地瞪着我。

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在我把包交给老板娘时,就在纽扣上装了定位器。

并且让老板娘一旦发现皮包不见,立马报警。

文丽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不会对老板娘怎么样。

只能带着皮包来找我。

我知道他们发现内存条是空的后,一定会来找我,所以做了完全的准备。

其实视频的内容治不了文丽的罪,一旦她把地下室转移,我就功亏一篑。

可她太自负,以为控制了我就胜券在握。

刚刚我们所有的对话,都被我藏在床脚的录音笔记了下来。

到头来,她输得彻彻底底。

……

哐,铁门被打开了。

我带着警察冲进了地下室。

里面的人惊恐地缩成一团。

她已经瘦得不成人样,肚皮松垮垮地堆了好几层。

我第一个冲上去紧紧地抱住她,

「母亲,别怕,我是安安。」

我和奶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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