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名字是《最后的诗句》,来自宝岛台湾,海报长这样——
剧照长这样——
那么,你觉得这个电影是和什么题材相关呢?
青春?爱情?夏天?小确幸?
如果你这样想的,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这电影又丧又虐,“大确丧”还差不多,
小编在看的过程中,几度想要按下暂停键,以缓解一下越积越浓无法稀释的情绪。
但是,导演和编剧甚至连带最后一线生的希望都给剥夺了,还是不是人啊?
请记住导演和编剧的名字,对,就是他们,刀片不要寄错地方。
故事发生在“有梦最美,希望相随”的2000年到2016年。
2000年,千禧年,小岛上的大环境开始变得动荡。
不过,这一切对于当时的阿施和晓萍来说都不是重点,他们的重点是正在享受灿烂的青春。
在阳光下的操场阿施对晓萍一见钟情,紧接着在晓萍打工的加油站“胡搅蛮缠”要联系方式。
然后,他们在夏日溪水潺潺中读诗、牵手、相爱,故事开始得非常盛夏光年,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不过,所有能和美好沾边的东西到此为止。
青春有多确幸,现实就有多确丧,一下就闪了腰。
生活有时候像丝袜,出现一点点要坏掉的迹象,
就会摧枯拉朽一废到底,连一丝丝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两人相恋后,阿施入伍,晓萍进入社会开始工作,两人和和美美地计划着属于他们未来的日子。
当在新生活即将开始的倒数第18天时,新篇章被摁下了暂停键,骤然而止。
生意失败的爸爸借不到钱,又或者借了还不掉的巨额高利贷,选择了自杀,面对在车里自杀的爸爸,阿施怒吼着:“敢死不敢活,起来啊”。
这句真的是标准flag了,不破不立,迎风招展。
所谓高利贷的行业潜规则,就是父债子还,但阿施并不想偿还这从天而降的巨额债务。
放高利贷的先是把陪着晓萍的狗杀了,以儆效尤。
晓萍想让姑姑帮忙还债,但自尊心很强的阿施拒绝了这个提议。
放高利贷的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绑架阿施,并强行将债务转到他身上。
最终呢,这其中大部分的债务还是由晓萍姑姑帮忙还掉的,姑姑开始不待见让侄女过得如此辛苦的阿施。
这剩下的债务,阿施和晓萍一还就是12年,计划好的“新生活”整整延迟了12年。
但起码,两人似乎又能看到新的希望了。
可小岛的经济却越来越不景气,累得要死要活却赚很少。
阿施的工作也从独立办公室的理财师变成了站街卖房的房产中介。卖楼时,阿施撞见晓萍坐进一台高档车,误解晓萍背叛了自己。
阿施莫名的自尊心被挑起,他想赚更多以证明自己,他对晓萍说他想要来杭州发展。在爱中激烈争吵,晓萍最终选择妥协,放阿施去闯。
但此时的阿施并不知道晓萍怀了孩子,孩子还因为他们激烈的争吵而流产了,晓萍整个精神状态很糟糕,处在抑郁症爆发的边缘。
可她还是选择一直等着他。
2016年,晓萍终于等回来落魄的阿施。
当晓萍看见阿施出现在门外时,空洞的眼神毫无波动,像他从未离开过她一样,平常地像在下班时等他回家一样,“你下班回来啦?”“你进来吧。”“饿了吗?”“我烧饭给你吃。”
她给他剃胡子、剪头发、洗澡,然后做爱,她抱着他哭了。
好像,晓萍还能和阿施还能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走下去,阿施也这么认为了。但,有些事发生了,就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
16年的等待,耗尽了晓萍对阿施所有的耐心、所有的爱。阿施回来的那刻,她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结局如何,我不愿透露。
回到故事最开始的地方,还在校园读书时,阿施的外号是“诗人”,第一次拍拖时,晓萍和阿施聊起“诗人”这个话题——
“为什么他们叫你诗人啊?”
——因为我叫施人杰啊。
“我以为你会写诗。”
——被他们这样讲一讲,无聊的时候开始会写一下。
“那你有想过以后当诗人吗?”
——怎么可能啊。只是没事打发时间用的而已。
“你念一首诗来听听好不好?”
——我才不要。
最后,阿施终于把给晓萍的诗写出来了——
“在微凉的季节,收拢双臂,等待午后的炙阳
给予我苍凉的生命,一丁点悲悯的温柔
也许走了,将不再痛苦和遗憾
醒了,又是春暖花开的一天
只盼一天清晨醒来
我们都是美好的人
有着美好的人生
阳光将拥抱我们在风中摇曳的脆弱
我将拥抱她像拥抱一场纯真的梦”
曾几何时,台湾地区拍的电影是有着炫目青春的《盛夏光年》、《蓝色大门》、《渺渺》和《台北一页》。再看近两年,亲情三观扭曲的《血观音》、官场腐败败坏的《大佛普拉斯》。
台湾地区的电影似乎越来越没有了浪漫,小确幸被滚滚时代浪潮冲刷着,现在拍出来的电影都是狭裹着现实的惨疼。
是命运的捉弄让相爱的人无法好好相爱,还是不可抗力的大环境让他们没有办法再做个好梦?在没有经历过同样的境况,是怎么也没办法和他们感同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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