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说焦三和这两个兄弟,就把景鬼子连拉带扯的往楼下拽,眼瞅着就到一楼了。
景鬼子这时候知道,如果让这帮小子拽出楼去,这帮小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了。
所以景鬼子就是挣扎,兄弟!兄弟?你别拽了,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你这么的兄弟,你想咋解决都行,你别再打我了。你看事已经发生了,这玩应一个巴掌拍不响。而且兄弟我跟你说,我的身份是捕快!如果你把我怎么样了,你肯定也没好。
这时候焦三的两个小兄弟,瞅了瞅焦三,三哥?没准这逼真他妈是捕快?你看?
咱说焦三这时候停手了,焦三他也不傻,他知道,如果景鬼子真是捕快,那真就不好惹。而且呢!自己还是个混子,多多少少身上都有事儿。
这时候焦三的火气也压下来不少了,然后瞅瞅景鬼子,你说你是他妈捕快,怎么证明你是捕快,来!你他妈告诉我你咋证明。
景鬼子眼睛一转,你看兄弟,我的警服就在我车里呢,我警服里头还有证件,我能拿这事开玩笑吗?焦三一瞅这景鬼子不像说的是假话。一拽景鬼子,来来来?你他妈车停哪儿了,你把那个衣服你给我拿出来,我瞅瞅。
就这么的景鬼子领着这仨人来到了红旗车跟前,咔嚓把门一开,景鬼子手一伸,在这副驾靠背上啊,把这警服就给拿出来了。
焦三的一瞅,靠!还是两道杠,瞅那样级别还不小。
这时候焦三心里头他也在想,这事儿不好办了,他要是个捕快,他跟我媳妇儿扯犊子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我把它打成这样,他就是另一件事儿了,性质就变了。整不好自己得惹祸。
想到这儿呢!焦三拿出来电话打了出去。
焦三给谁打的电话呢?那就是他的大哥,江北的张家强。
这功夫焦三也没主意了,只能给他大哥打电话,看看这事儿咋办?焦三这功夫也冷静了很多,电话一拨过去,喂?强哥?我是老三!
张家强一接电话,三儿啊,咋得了?你不是回家了吗?
焦三说,强哥?兄弟我他妈憋屈呀,有个事儿呢,我的不知道咋跟你说。
张家强说了,操!三儿啊,你别整那没用的,有啥话直接说。跟我俩咋还整这出呢。
焦三这时候啊!表情都扭曲了。反正也是,你像这种事呢!真他妈就不好意思开口。从哪说起呢?想了半天,焦三吞吞吐吐地说了,强哥!俺家你弟妹,就是我那媳妇小敏,你不也认识吗?让他么人给玩儿了。那小子上家去了,他俩扯犊子时候,让我堵屋里了。
完了让我给他好顿打,打够呛。我寻思想把这小子整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们给敲喽。但是他在楼下他车里头,把衣服给拿出来了。他说他是个捕快。我一看这事儿啊!兄弟我没主意了。你看强哥?这事咋整?
那都是李家强说了,这小子他妈是哪儿的?
给他打啥样啊?
焦三说,他说他说长春的,让我打够呛。
张家强说,行,你这么的三儿,你现在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你先别打他了,别他妈真是捕快惹了一身骚,我过去瞅一眼去。
焦三说,行!强哥,我在我家楼下呢!那你过来吧,我在这等着你,电话啪这么一撂。
焦三和这两个兄弟往那一站,就等着张家强过来。
这时候景鬼子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堆在他的车跟前儿往地上,就这么一坐。
但是这个功夫景鬼子他的脑袋呀!在飞速地旋转着,他在想一会儿要发生的各种可能性。他他妈害怕呀!像这种事儿打死你都活该。
景鬼子坐在地上抬头一瞅焦三,你看兄弟,你也打我半天了,我这衣服你也看着了,我真是六扇门的捕快。你这么的兄弟,我保证以后跟大敏子断绝关系。我也不找她了,她也别来找我啦。就算他找我,我他妈不能来了。你这样兄弟,你叫我走吧。
你打我的事呢!我也不能说出去,这他妈是我活该,我欠揍,我欠干。
焦三抱个膀瞅瞅景鬼子,别他妈BB,你就消停的在那给我呆着。你再BB我还他妈揍你。景鬼子一瞅焦三说的不像假话,这也不吱声了。
咱说这时候对景鬼子来说是最难熬。他不知道一会儿来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一会儿来这这人能把它咋处理?他就在想,你说他妈是把我先阉了,再把我干死呢,还是把我先干死,再把我阉喽呢?这真是思绪万千啊。
也就能有十多分钟的功夫,在远处开来的两辆车,打头的是辆白色的凌志470大吉普子。这车和宽城于永庆同款,当时是非常牛逼的车。
后面跟着一辆凯迪拉克,眼瞅这一拐弯就过来了。转眼功夫就干到跟前了。吱嘎!一脚刹车就闷这了,打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咱说下来这个人,一瞅这人儿三十多岁,剃一个小平头。虽然个儿不是太大,但是呢!一脸横肉,往这边走这两步道,懂行的一瞅就是个练家子。这人就是谁呢?就是松原江北大哥张家强。
张家强来到跟前,一瞅景鬼子,三儿?就他呀?焦三一点头,对,强哥。
操!!咋打这逼样呢?不过也是?他这B样也真他妈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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