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结婚前,单位未婚的姑娘很多,与她们也谈的来,大概是有缘无份吧,彼此都做不了恋人。
人约黄昏后,到了晚上,与一个叫云的女孩在操场边走边聊,她给我讲她的故事,我给她讲我的故事,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有一天,她说她有对象了,我心中有种失落感,对她道:“恭喜你。”她笑的很甜,道:“谢谢!”
金秋十月的一天,她对我说:“我要结婚了。”还是两个人,还是在夜晚,一个装满粮食的仓库里。
我道:“恭喜你!”她就笑,道:“你就会说这三个字,不会说点别的?”我道:“再次恭喜你!”
她手指着我,笑得花枝乱颤,道:“你太逗了,好了,参加我婚礼,王子酒店,这个星期天。”
我掏衣兜,将仅有的五百元递给她,她不要,我道:“我是真心给,倾其所有,如果兜中有一千,我也毫不犹豫的给一千,收下吧,这是我的心意。”
她是白案厨师,馅饼烙的是一绝,她烙饼,我在旁边看。她道:“我教你啊!”
我道:“馅饼这门手艺我学不来,但是我爱吃馅饼。”她道:“看你笨手笨脚的,八层学不会,我教你烙筋饼吧。”
我将饼坏放在案板上,用大擀面杖擀饼坯,擀的三扁四不圆,还厚薄不匀。她耐着性子教我如何用擀面杖,如何用力,擀了几个后,居然学会了。
我对她道:“我厉害吧!”她笑道:“这么简单你都学不会,那真是笨到姥姥家去了。”我道:“我没姥姥,笨到谁家?”
她道:“你姥姥呢?”我道:“去逝了。”她望着窗外的莺红柳绿,忽然道:“你说,谁与谁做两口子,是不是缘份?”
我道:“大概是吧,要不然牛郎织女的故事怎会千古流传?他们一相爱,分开后,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年年鹊桥相会。
再过七夕,我要看看,还有没有喜鹊。对了,上次你上我家,烙的馅饼我妈说真好吃!”
她道:“你妈愿意吃,我有时间再到你家给你烙。”我道:“好呀!”
她末结婚前,常到我家,烙到最后,她把余下的面和馅包成一个大馅饼,笑道:“这个给你吃。”
休息时,她与我闲聊,道:“他们说我俩是一对儿,结果,我嫁了别人。散步时,你怎么如此大胆,象情侣般的揽着我的腰,我鬼迷心窍了,怎么不知道拒绝?”
我道:“都说我们是情侣,其实我们是异姓兄妹,”她道:“我不要做兄妹。我要做你最好的红颜知己。”我道:“随你!”
她有了身孕,待到冬天,已是第七个月,腹部隆起,我说她象只大笨熊,她就追着打我,我怕她摔倒,只好让她打。
朋事生孩子,她约我一起去看同事,那日,雪花漫天飞舞,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雪,她挎着我的胳臂,向前便行。
一瞬间,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人什么,原来,心中是这么深爱她,如果,此刻她是我的妻子,肚中怀的孩子是我的,那么,我该多么幸福!
我结婚那天,她在家待产,没能参加我婚礼,她给我包了个红包,一张贺卡,卡上写道:
新婚快乐,不要贪色,不要贪杯啊!
云
下面画了个调皮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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