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时代女性接受同性婚姻的一个世纪(维多利亚时代女性接受同性婚姻的一个世纪)(1)

在古希腊、罗马、美索不达米亚和中国的一些地区,从非正式的关系到高度仪式化的结合,同性结合被承认的情况并不广为人知。也许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些以守口如瓶著称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也对它持开放态度。在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有一个包容期,当时女性唯一被期望的道路是成为丈夫的好家庭主妇和生尽可能多的孩子,这使得一些幸运的社会女性为了避开传统婚姻的束缚,选择和她们的女性朋友结婚,寻找经济上的安全,生活上的陪伴,独立于男性的生活态度。这些同性结合通常发生在富有且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之间,后来被称为“波士顿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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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婚姻”是以亨利·詹姆斯的小说《波士顿人》命名的。《波士顿人》讲述的是两个住在波士顿的有钱女人的故事,她们以亲密的关系生活在一起。詹姆斯小说中的人物是以他的朋友莎拉·奥恩·朱厄特和安妮·亚当斯·菲尔兹为原型创作的。安妮的丈夫去世后,她们才逐渐地成为朋友,并最终搬到一起住。她们花了30多年周游世界,举办文学沙龙,参加东海岸社会的名人录。波士顿婚姻在当时是如此普遍和被接受的,甚至总统格罗弗·克利夫兰的妹妹罗斯(利比)·克利夫兰,在罗弗·克利夫兰未婚期间担任他的第一夫人时,还与伊万杰琳·辛普森保持着长期的关系。两人之间幸存下来的情书揭示了她们长期而充满激情的关系,最终她们被合葬在了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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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 和 Evangeline 在 Evangeline 的花园, 拍摄时间约1893年

“波士顿婚姻”在学术环境中尤其常见,因为人们希望已婚女性放弃她们的显赫地位,以便在家里做一个妻子和母亲。这个词也用来指格特鲁德·斯坦因和爱丽丝·托克拉斯。事实上,这种学术上的波士顿婚姻在韦尔斯利学院非常常见,有时也被称为“韦尔斯利婚姻”。《相信女性:女同性恋为美国做了什么——一段历史》一书的作者莉莲·费德曼写道:19世纪末,韦尔斯利53名女教师中,只有一人与男性有传统婚姻。其他很多女性在“韦尔斯利婚姻”中都是同居的。虽然有些女性选择这种生活方式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学术地位,但也有些女性选择这种生活方式只是因为她们很富有,不需要或不想让男人掌控自己的生活。波士顿女性的婚姻关系通常是浪漫和柏拉图式的,女人对彼此的关心很深,但不一定是性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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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们在“波士顿婚姻”中有些结合是柏拉图式的友谊,但也有很多感情是在女同性恋之间的。事实上,在社会方面认为“波士顿婚姻”是一种无辜的安排,这为那些被那个时代的社会规范所隔离的女性提供了一个方便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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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个鼓励年轻女孩同床共枕,公开拥抱,并普遍表现出对彼此的感情而不感到耻辱的时代。“她们到底是什么,是少女时代为婚姻做的彩排,是一个女人一生的伟大戏剧吗?”在1847年,亨利·沃兹沃斯·朗费罗在他的短篇小说《卡瓦诺》中探讨了这个反问句。小说讲述了两个女人,小说讲述了两个女人——塞西莉亚(Cecilia)和爱丽丝(Alice)——在为她们的男性追求者做准备时,发现自己的友谊之情演变成了一段浪漫的关系。即使以今天的标准来看,这个故事也写得很有深度和理解力。当代读者可以看出作者对爱丽丝的同情,因为她开始明白她对最好的朋友塞西莉亚的感情正在发生变化,而且她爱上了塞西莉亚。不用说,这样的故事在19世纪是不常见的,尤其是由一个男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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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社会对这种关系的容忍在1920年左右开始改变。20世纪初,美国充斥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酷儿文化和夜生活。然后是暴民暴力、好莱坞恐同和禁酒令的结束,将非常规的自由欲望推回到地下。衣柜诞生了。突然之间,女性也被怀疑是同性恋,越来越少的女性选择生活在一起。20世纪,同性恋恐惧症盛行,“波士顿婚姻”一词几乎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今天,在西方社会,女性和LGBT群体很少使用波士顿婚姻这样的词,但在世界的其他地方,选择与其他女性朋友同居既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必要。例如,在坦桑尼亚北部的马拉地区,一个名为nyumba ntobhu(“妇女之家”)的强大部落传统正在经历现代复兴,该传统允许妇女在没有丈夫的情况下结婚以维持生计。这种安排的好处包括减少家庭虐待、童婚、甚至女性生殖器切割的风险。

在我国的历史长河中也有这样的婚姻,为了团结起来反对通常是压迫和虐待的异性婚姻,人们建立了姐妹关系,女性会通过精心准备的仪式与其他女性订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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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婚姻被称为“金兰会”,也允许夫妇收养女儿,然后在法律上有权继承父母的财产。“金兰会”在当时成为一种极为进步的社会运动,为女性提供了另一种社会保障模式。

社会上还有既不选择异性恋,也不选择同性关系,而是选择与自己结婚的无性恋女性,她们就是“自梳女”。“自梳”还有一个特定的仪式,先由村中族人选择良辰吉日,待吉时一到,便请村里德高望重的婶母、伯娘主持祭祖,然后举行“梳髻”仪式,自梳女将自己的辫子挽成发髻,表示永不嫁人。仪式当日,还须摆上几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以示公众。300多年来,女性在金兰花协会找到了安全感和家庭。一位旅行者在1937年写的一篇日记中,将这种安排描述为“两个女人住在一起,永远像一个女人一样存在。”它们就像一根麦秆穿过石头一样接近。”

从金兰会、Nyumba ntobhu到波士顿的婚姻,这一切都是一个令人欣慰的提醒。提醒我们在历史上,女性一直在一起寻找幸福、独立和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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