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早间,电视剧《立功》更新至第5集,晚间会播出第6集内容。这意味着,该剧已经播出过半。随着剧情内容播出,《立功》的主旨也明确起来。它表面上讲的是90年代东北小城的犯罪故事,实际上讲的则是老实人、怂人如何在“东北丛林法则”当中生存的故事。

立功播出过半丛林法则(立功播出过半丛林法则)(1)

在电视剧《立功》当中,塑造最为直接的,无疑是“东北丛林法则”当中的那些犯罪分子及其他们的小弟们。歌舞厅老板及其小弟群体,地下赌场老板及其小弟群体,和偷渡外来的五虎犯罪团伙。这些犯罪分子及其小弟们,在“东北丛林法则”当中,混的是风生水起,张牙舞爪。这显然可以构成一个时代的侧写。

而这个丛林生存法则之下的,则是一些老实人、怂人们如何生存。因此,范伟和潘斌龙饰演的老实人、怂人,成为这部电视剧当中对仗最为工整的一个群体。范伟老师在《立功》当中的角色,是真正的老实人、怂人,老婆跟别人跑了,自己还不敢给女儿说,在大城市被嘲笑,只能来到东北小城“避难”。

立功播出过半丛林法则(立功播出过半丛林法则)(2)

在大量的东北题材的影视剧作品当中,都会出现老实人、怂人的老婆,最后跟别人跑掉的事情。比如,张猛导演的《钢的琴》当中,对此便有浓墨重彩的一笔。在丛林法则当中,老实人、怂人是没有本事儿的。而没有本事儿,则必然造成老婆跟别人跑掉。《立功》当中,范伟老师呈现的就是这么一个老实人、怂人。

男主角进入小城的暖壶厂工作,为什么选择保卫科呢?因为在丛林法则之下,保卫科更像是一个自带暴力的权力部门,能够处于丛林法则的相对上游位置。似乎,也是因为男主角是保卫科工作人员,所以才能在更底层的饺子馆当中,找到能和自己说说话的老板娘,余男饰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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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范伟老师呈现的男主角,在剧作当中,主持公道的时候,总是率先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来,证明自己是保卫科的。这实在是丛林法则之下的一种身份贴牌。然而,在这个东北小城当中,这种身份贴牌对于更为普通的民众而言,是有用的,对于几个犯罪团伙的老板及其小弟们,则毫无用处。

当男主角想要进入公安局当编外人员的时候,他的行为动机也非常明确,除了把暖瓶厂的编制让给女主弟弟之外,更是让自己的身份再次贴金,或者说是获得更为有震慑力的身份贴牌。男主角要获得这种身份贴牌,依靠的则是两点。第一点,是自己的外甥,潘斌龙饰演的公安局工作人员。第二点,则是立功。因此,电视剧《立功》的名称,简直是构成了对于“东北丛林法则”之下的一种荒诞化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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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范伟老师而言,他呈现的男主角,正是一个老实人、怂人,如何凭借各种力量,想要摆脱这种老实和怂的状态的故事。保卫科职员的身份,无法让他摆脱老实人困境,进入公安局成为编外工作人员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因此,《立功》当中,真正拿起枪的男主角,才步入到了丛林法则的顶端食物链当中。《立功》的高妙之处在于,拿起枪的男主角,果真进入了丛林。

在电视剧《立功》当中,潘斌龙饰演的公安局职员,也是一个典型的老实人、怂人。所以,这个人的老婆,也开启了欲求不满模式,甚至于真的有可能和歌舞厅老板“跑掉”。“东北丛林叙事”当中,老婆跟更有丛林法则能力的男人跑掉,是一个颠扑不破的故事主题。已经播出的剧情当中,潘斌龙角色也需要看男性病,虽然最终调侃了一句巫婆神汉。

立功播出过半丛林法则(立功播出过半丛林法则)(5)

而这个角色,也想要在工作单位立功。但是,最终他也因为太老实,而无法立功,甚至于被调入了户籍科,成为不能出警的人员。到这里,范伟角色和潘斌龙角色,形成了有效的互文关系。暖壶厂的保卫科,和小城的公安局,也形成了有效的互文关系。电视剧《立功》讲的,便是“东北丛林法则”之下的两个老实人、怂人的立功故事了。

《立功》是一部隐喻很强的电视剧作品。角色上的互文关系,成就了潘斌龙和范伟的演技对比,或者说是学习。如果说范伟老师可以轻松驾驭一个中老年状态的东北老实人、怂人角色的话,那么,潘斌龙无疑也可以轻松驾驭更为年轻一点的东北老实人、怂人角色。《立功》之后,说潘斌龙在角色气质和表演能力上,可以成为范伟老师的接班人,并不为过。范伟老师,已经是获得过影帝奖项认可的演员。而潘斌龙,只要坚持住自己的这种表演风格,影帝奖项,也必然已经在路上了。(文/马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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