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少时因恐惧而犯的错,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埋在我们的心中,它在每个不经意间从大脑深处的记忆里浮现,让我们内疚痛苦。如果你曾有过难以宽恕自己的过错,读了《追风筝的人》一书,你或许会试着放过自己。

本书讲述了两个阿富汗少年关于友谊、亲情、背叛以及救赎的故事,与此同时控诉了战争的残忍、也深刻反映了阿富汗的种族及宗教问题。阿富汗人民的生活水深火热,但阿富汗人勇敢、积极生活。读了这本书,你会了解到阿富汗神秘的另一面:苦难重重的底层民众、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以及渴望自由幸福的顽强精神。

《追风筝的人》一书由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赛尼(Khaled Hosseini)所著,作者1965年生于阿富汗的喀布尔,毕业于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他曾获得联合国人道主义奖、约翰·斯坦贝克文学奖等多个奖项,并受邀担任联合国难民署亲善大使,主要作品有《追风筝的人》、《灿烂千阳》以及《群山回唱》。

接下来,为大家分享本书的主要内容:1、年少时的背叛;2、逃离阿富汗;3、另一个惊天秘密;4、救赎之路;5、虽然经受摧残,但依旧不放弃美好生活。

追风筝的人阿富汗真的有吗(追风筝的人关于阿富汗少年的残忍灵魂追逐)(1)

1、年少时的背叛;

喀布尔,1963年夏,本书主人公普什图人阿米尔出生了,但他的母亲因失血过多,难产而逝。一年后的冬天哈桑诞生,他是个生下来就患有兔唇的扎哈拉男孩,哈桑降临人世未满七天,他的母亲跟着一群江湖艺人跑了。

阿米尔和哈桑吃一个人的奶水长大,他们是一奶同胞的主仆,从小玩到大,亲密无间。只不过普什图人阿米尔是世代的主人,而扎哈拉人哈桑是世代的仆人。哈桑的父亲名叫阿里,他是阿米尔父亲的仆人,阿米尔的父亲是一个成功的地毯商人,他的房子是瓦兹尔.阿克巴.汗区最华丽的屋宇。

1933年阿米尔的父亲出生,阿里年仅5岁,同年,阿里的双亲死于车祸。阿米尔的爷爷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官,他判处那两个年轻的肇事司机到坎大哈充军一年,并收养了那个孤儿,阿里和阿米尔的父亲一起长大,但阿米尔从来没有听到父亲说阿里是他的朋友。奇怪的是阿米尔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与哈桑是朋友,尽管他们亲密无间。

在那个年代的阿富汗,历史不会轻易改变,宗教也是。最终阿米尔是普什图人、逊尼派,哈桑是扎哈拉人、什叶派,这些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得了。阿富汗一直以来是普什图人的地盘,那些财富与荣耀、人的“光芒”一面世代属于普什图人,而那些贫穷与低贱、人的“阴暗”一面世代属于扎哈拉人。

一个普什图人和一个扎哈拉人关系很好是不被允许的,更不用提结婚了,这是那个年代宗教和阶层所不被允许的。

当阿米尔去学校读书学习时,哈桑在阿米尔家的豪华屋宇中浆洗衣服、打扫卫生、修缮院子等等。对于扎哈拉人而言,他们不可以到学校去学习,他们生下来就注定要大字不识,成为文盲。

阿米尔的父亲是典型的普什图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每当出席宴会,总是像太阳吸引向日葵一样,吸引注意力。而阿米尔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亲,他很怯弱,当被同伴欺负时,从不反击,然后哈桑会站出来保护阿米尔。反击过后,他们回到家中,当阿米尔的父亲问及哈桑脸上的伤时,阿米尔回答:“他摔了一跤”。

阿米尔的父亲认为阿米尔身上少了某些东西,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阿米尔从自己老婆的肚子里生出来,他根本不相信阿米尔是自己的孩子。阿米尔的父亲一直对阿米尔很冷淡,而阿米尔也一直想得到父亲的认可。

每年的冬季都会有斗风筝比赛,比赛一大早开始,直到天空中仅剩一只胜出的风筝结束。不仅如此,当风筝被割断,真正的乐趣就开始了。追风筝的人如果追到那个掉落的风筝,那么这个风筝就属于这个人,这是风俗而非规则。

哈桑是阿米尔见过的人当中最会追风筝的人,他总是等在风筝即将掉落的地方,似乎体内安装了定位。

1975年的冬季,这是阿米尔最后一次看到哈桑追风筝。据说这是25年来最大规模的风筝比赛。在哈桑的帮助下,阿米尔赢得了比赛,当那个被打败的蓝色风筝开始掉落时,哈桑去帮阿米尔追逐那只风筝。他奔跑着,然后停下来转身,双手放在嘴边,说:“为你,千千万万遍!”

追风筝的人阿富汗真的有吗(追风筝的人关于阿富汗少年的残忍灵魂追逐)(2)

回到家中的阿米尔,把风筝和卷轴交给阿里,然后匆忙走回街上,去寻找哈桑和那只蓝色的风筝。在一个死胡同小巷的入口处,阿米尔看到了哈桑,还有3个稍微年长的凶恶的男孩子,为首的是戴着不锈钢拳套的阿塞夫。

为了那只蓝色的风筝,哈桑同意了阿瑟夫的交换条件,那就是性交易。由于恐惧阿瑟夫,阿米尔并没有站出来,他站在小巷的入口处,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哈桑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呻吟,阿米尔瞥见了哈桑的脸庞,带着逆来顺受的表情。

阿米尔停止了观看,逃离了现场,他咬着拳头,鲜血从指尖渗出,从手腕流淌下来。阿米尔依然有机会冲出来,为哈桑挺身而出,像哈桑过去为自己无数次挺身而出一样,但阿米尔跑开了,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阿米尔回去寻找哈桑,在返回小巷的路上,阿米尔看到哈桑,哈桑手里拿着风筝,那是阿米尔第一眼看到的东西。阿米尔艰难地说:“你到哪里去了?我在找你。”抹去眼泪、鼻涕,擦干净脸的哈桑,过了好一会,说了一句:“老爷会担心的。”然后蹒跚着走开。

阿米尔很庆幸天黑了,这样就看不到哈桑的眼睛,他假装没听到哈桑喉咙的哽咽,假装没看到他裤子后深色的污渍,假装没看到他双腿之间滴下的血迹,滴下来的血迹将雪地染成黑色。

但哈桑知道阿米尔看到了发生的一切。

从那以后,阿米尔开始躲避哈桑,不再讲故事给他听,也躲避和哈桑一起玩耍。

第二年的夏天,也就是1976年夏,阿米尔13岁生日,家里来了很多宾客,其中阿瑟夫也来了,在烟花忽明忽暗的光影下,阿米尔看到了哈桑在服侍阿瑟夫,阿瑟夫狰狞地笑着,用一根指节敲打着哈桑的胸膛。

为了哈桑,也为了自己,阿米尔决定赶走哈桑。在阿里与哈桑外出采买的一个下午,阿米尔在哈桑的小屋里藏了钱以及一副手表,然后,他告诉父亲哈桑偷了自己的东西。父亲在哈桑的小屋里发现了那些东西,却不相信哈桑的所做所为。他决定原谅哈桑,他告诉阿米尔,这是阿里和哈桑的家,他们哪里也不去。

但阿里却执意要离开,最终阿里和哈桑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件行李离开这里,阿米尔的父亲含泪开着车把他们送到了汽车站。

追风筝的人阿富汗真的有吗(追风筝的人关于阿富汗少年的残忍灵魂追逐)(3)

这是一个12岁少年的恐惧,也是社会阶层所带来的影响,因为阿米尔从来没有把哈桑当成自己的朋友,即使是,也是一个不一样的朋友。而哈桑的忠诚却从未动摇过,他逆来顺受,把阿米尔当成了自己的一切,却没有得到回报。

2、逃离阿富汗;

1981年,为了逃离已被俄国人占领的喀布尔,18岁的阿米尔和父亲由喀布尔,经巴基斯坦,逃往美国。

在驶离喀布尔的路上,阿米尔和父亲乘坐一辆卡车,前往贾拉拉巴特。在玛希帕检查站,有个俄国士兵收到了一大笔放行的钱,但却提出了附加条件,因为他看上了车里那个带着面纱的年轻妇女。他提出想与那个妇女在卡车后面单独相处半个钟头。

这件事情激怒了阿米尔的父亲,阿米尔的父亲站了起来,与那个俄国士兵争论,他说自己就算中了一千颗子弹,也不会让这种龌龊下流的事情发生。阿米尔想到了自己,想到了6年前的那个冬天。最终阿米尔的父亲赢了,俄国士兵放行了。

在美国,阿米尔的父亲在一家加油站上班,三年过去了,阿米尔的父亲在日夜思念着阿富汗的日子。在喀布尔,所有的人都认识阿米尔的父亲,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加利福尼亚,一切都那么陌生,那么不习惯。对阿米尔来说,这里是一个埋葬往事的地方,如果说喀布尔是一座鬼魂之城、兔唇的鬼魂萦绕之城,那么美国可以把阿米尔带往没有鬼魂、往事以及罪恶的地方。

来美国的第三年,阿米尔的父亲患了肺癌,却坚持不化疗以及放疗。他一辈子在与黑熊搏斗,从来没有输过,如今却被这只黑熊打败了。在去世的半年前,阿米尔的父亲撑着虚弱的身体为阿米尔提亲,并操持阿米尔的婚礼,新娘索拉雅的父亲是伊克伯将军,之前住在喀布尔。

幼年时,阿米尔的父亲就对阿米尔沉迷在小说中的行为不支持,也不看阿米尔所写的故事。他喜欢踢足球,想让阿米尔踢足球,但阿米尔没有那个运动细胞,也对看足球比赛不感兴趣。到了美国后,他支持阿米尔大学修英文,将来搞文学创作,临终前,他把阿米尔写在笔记本上的故事拿给索拉雅看,并认为阿米尔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作家。

阿米尔和索拉雅结婚15年,一直没有孩子,他们都去看过医生,但他们都身体健康。阿米尔认为也许在某个地方、某个人,因为某件事,决定剥夺自己为人父的权利,报复自己的所作所为。

阿米尔的父亲以一种深沉的方式爱着阿米尔,他和大多数阿富汗人一样真诚、热情、自信果敢;而阿米尔却不是,他怯懦、不自信、不勇敢,逃避着眼前的恐惧。

阿米尔需要自己救赎。

3、另一个惊天秘密;

距离1975年的风筝比赛已经过去26年了,在2001年的夏天,爸爸在喀布尔的好友拉辛汗打电话过来,要阿米尔回去看望他,拉辛汗也是阿米尔的好朋友。

他在挂断电话之前说了这样一句话:“来吧。这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阿米尔意识到原来拉辛汗一直都知道哈桑的事情,这些年来,阿米尔一直怀疑拉辛汗知道哈桑的事情,原来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追风筝的人阿富汗真的有吗(追风筝的人关于阿富汗少年的残忍灵魂追逐)(4)

拉辛汗打电话来的夜晚,阿米尔也许在将近黎明的时刻,才昏昏睡去。阿米尔梦见哈桑在雪地奔跑,梦见哈桑挥舞着手臂,呼喊“为你,千千万万遍”的时刻。

一周后,阿米尔乘坐的航班在白沙瓦着陆,三个小时后,他见到了阔别许久的虚弱的拉辛汗。自从1981年离开喀布尔的那天,他和父亲就再也没见过拉辛汗。

拉辛汗告诉阿米尔:

“这些年来自己一直住在阿米尔父亲的家里,这是阿米尔父亲的嘱托,因为大家都相信战争会马上过去,阿米尔和父亲可以马上回到喀布尔。同住的还有哈桑一家,1986年,独居的拉辛汗找到了哈桑,并邀请哈桑回到阿米尔的房子中生活。

哈桑结婚了,妻子是个扎哈拉人,他们育有一个男孩,名叫索拉博,而阿里踩中了地雷,早已离开人世。哈桑一家在喀布尔住在之前的小房子里,打理着阿米尔家的房子、院子,他们拒绝住在客房,尽管整栋房子只有拉辛汗一个人住。

1998年,执政两年后的塔利班开始在马扎里沙里夫屠杀扎哈拉人。半年前,也就是拉辛汗到达白沙瓦的一个月后,接到了来自邻居的电话,有人举报一个扎哈拉人独自居住在瓦兹尔.阿克巴.汗区的豪宅里,两个塔利班官员前来调查,逮捕了哈桑。

最终哈桑和他的妻子被开枪打死了,而索拉博在卡德帕湾区的某个恤孤院里。”

拉辛汗想让阿米尔把索拉博救出来,然后交给白沙瓦的约翰夫妇照看。但阿米尔拒绝了,因为阿富汗战火纷飞,而自己可以出钱找人救出索拉博。

拉辛汗说:“至于为什么是你?我想我们都知道。”他接着说,阿里其实没有生育能力,而哈桑其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听到这个难以接受的消息,阿米尔想起了父亲对哈桑的另加关心,还有为哈桑找整形医生治疗兔唇。但阿富汗的社会阶层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两个留着同样血液的孩子却有着不同的命运和人生。

4、救赎之路;

在法里德的帮助下,阿米尔来到了喀布尔,找到了那家恤孤院,但索拉博,已经被人带走了。为了恤孤院的勉强维持,院长只好让塔利班带走几个孩子,只有这样才会有少得可怜的食物送来。

院长告诉阿米尔哪里可以找到那个带走孩子的塔利班,找到索拉博后,阿米尔发现那个带走孩子的人是阿瑟夫。为了带走索拉博,阿米尔和阿瑟夫在一间屋子里进行了单挑,旁边站着索拉博。

阿瑟夫拿出了那个不锈钢拳套,把阿米尔打的遍体鳞伤,嘴巴上颚也裂开了,变成了兔唇。在最后一刻,索拉博拿出了一支弹弓,打坏了阿瑟夫的左眼。最终索拉博扶着阿米尔逃离了现场。

到达白沙瓦后,由于害怕索拉博被再次抓回去,伤势严重、勉强下床的阿米尔想尽快到巴基斯坦的伊斯兰堡,然后乘飞机回美国,同时阿米尔拜托法里德寻找约翰夫妇,安顿索拉博。

拉辛汗留下一封书信,告诉阿米尔,“你的父亲是被拉扯成两半的人,被你和哈桑。他不能表露对哈桑的爱,所以将怨气发泄在你的身上。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赎罪,所以他帮助穷人,盖恤孤院、把钱给需要的朋友。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真主会宽恕你父亲,宽恕你。”

拉辛汗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不希望阿米尔找自己,他知道自己来日无多,剩下的时光,他想自己度过。与此同时,法里德告诉阿米尔,白沙瓦根本就没有约翰夫妇这个人,阿米尔明白了拉辛汗的用意。

阿米尔决定收养索拉博,然后带索拉博去美国。

由于没有人证明索拉博双亲已逝,同时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收留阿富汗难民,所以索拉博的收养申请被拒绝了,索拉博无法得到签证。

阿米尔告诉索拉博可能要在恤孤院呆上短短一段时间,然后就回来接他。但索拉博哭喊着,再也不想回恤孤院,因为他曾经遭受过性虐待。

追风筝的人阿富汗真的有吗(追风筝的人关于阿富汗少年的残忍灵魂追逐)(5)

最终索拉博在宾馆选择了自杀,由于发现及时,索拉博保住了性命,但他变得沉默,不再讲话。皇天不负有心人,阿米尔为索拉博申请到了人道主义签证,他来到了美国,离开了那个让他伤心、恐惧又怀念的地方。

5、虽然经受摧残,但依旧不放弃美好生活。

回到美国7个月后的一个下午,阿米尔带着妻子、岳母和索拉博到弗里蒙特伊丽莎白湖公园参加阿富汗人的聚会。看着天空中的风筝,阿米尔买了一只黄色的风筝,当风筝飞入天空,恣意翱翔,阿米尔告诉索拉博,哈桑是瓦兹尔.阿克巴.汗区最棒的追风筝的人。

当阿米尔再次割断了对手风筝,绿色的风筝飘飞,阿米尔看到了索拉博嘴角的微笑。一群孩子在奔跑,追逐那只绿色的风筝,阿米尔说:“你想让我追那只风筝给你么?”索拉博的喉结蠕动,阿米尔想着自己看到了索拉博点头。

阿米尔听到自己说:“为你,千千万万遍。”

和索拉博一样的千万阿富汗人民虽然经受战争的摧残,但依旧不放弃美好生活。

《追风筝的人》这本书给我们带来了一个追逐风筝的故事,讲述了阿米尔年少时的背叛;逃离阿富汗;另一个惊天秘密;救赎之路以及虽然经受摧残,但依旧不放弃美好生活。

那些年少时因恐惧而犯的错,就像一根刺一样,需要我们自己拔出。尤记得书中说述:“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生活不会亏待每一个珍视它的人,也不会善待每一个亏待它的人,我们需要自我宽恕以及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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