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里有好些个犯官之女,例如说林噙霜,可儿,曹锦绣,凤仙。。。这些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贪婪无耻,好高骛远,轻佻不知自重,这里面就没有几个好人,

但总有些是例外的,例如说顾家五房的炀大太太,炀大太太也是犯官之女出身,但是她的品行却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1)

明兰又笑了,这位花妈妈是妙人,说话很有趣。

“哦,还有其他几房的事。”小桃说的口渴,明兰笑眯眯地盛了一碗汤给她,以资鼓励,“那位五老太太的确不喜欢炀大太太,这儿媳妇原是指腹为婚的,是五老太爷一个同年的闺女,本来也是管家小姐,可是十几年前她娘家老子犯了事,丢了乌纱帽不说,还罚没了不少家产,如此一来,五老太太便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了。

明兰拿回空空的汤碗,笑道:“我晓得了,定是五老太爷执意守信,才结了这门亲的。

小桃翘起一个大拇指:“夫人真聪明!”

明兰扁着嘴摇头,这种亲事也不容易,就算进了门生了儿子,五老太太还是不待见她。

五老太爷倒挺看重炀大太太,好几次炀大老爷在外头闯了祸,都是炀大太太苦求五老太爷才饶过的;不过,炀大爷虽不争气,可炀大太太的大少爷却是很好的,读书识理,很受几位先生夸奖。”小桃挤完最后一点记忆。

明兰捧着饭碗,抿着筷子笑了——每个混蛋的老子面前,大都有一个成功的儿子;阿米豆腐,希望这个定律的反向可不要成立呀。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顾家五房的家谱如下: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2)

五房:

五老太爷 原配五老太太,

嫡长子:顾廷炀(母原配)

女:惠姐儿

嫡次子:顾廷狄(母原配)

庶女:顾廷灵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顾家五房的男人里,五老太爷是个清高无用的文人,老大顾廷炀是个色中饿鬼,老二顾廷狄精明得有些“自私”,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3)

五老太爷眉头紧锁,杯中的美酒尝起来却如黄连。他大半辈子都在兄长羽翼之下,一朝离了庇佑,才知世道艰难。原以为长子廷炀虽天资平庸,但好歹为人老实,也不失君子之风,没想却是个贪花好色的腐朽之徒,他院里的媳妇丫鬟没一个不上手的,花钱如流水,满京城的青楼赶着去做火山孝子,真真辱没斯文,败类之极。以前是大哥兜着,大嫂瞒着,老妻护着,他一无所知,如今却……他一眼瞪过去,顾廷炀深惧父亲,手一哆嗦,一筷子香醋莴苣肚丝便落在席上,一旁的廷狄却丝毫不知,犹自和廷炜推杯换盏。

说起这次子,五老太爷又是一阵黯然。原想着廷狄精明能干,堪为家中梁柱,谁知自家关起门来过日子,才知廷狄活脱脱算盘精投胎,凡事不关己则已,一有触及本家利益,便是锱铢必较。计较他兄长狎妓挥霍也罢了,没想如今连老父的斯文消遣也克扣上了。

老二夫妇俩拿着账册分析的头头是道——家里统共进项多少多少,要花银子的地方多少多少,将来还要出销多少多少,因此需要量入为出……他听得头皮发麻,可既知实情如此,不得不忍痛遣散一大半的清客,至于添购古籍名砚珍墨等,也只好斟酌减少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至于顾家五房的女人,五老太太是出了名的蛮横不讲道理(经常被人当枪使),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4)

古时侯规矩,上梁山要交投名状,这四房人属于转单位,在让新主子信任之前,得表现出些什么来,例如能力,决心,忠心等等,A不能平白无故就让新老板重用吧,像刁妈妈这种身在曹四个妈妈退了出去,明兰依旧笑着叫丫鬓续茶上点心,可五老太太脸色十分难看,她今日可一败徐地,什么也没捞着还被奚落了一番,偏偏又不能生气,不然就是认为皇帝不英明;皇帝;怎么会不英明,所以只有她闭嘴了。

明兰看着她阴晴不定的面孔,心里很能理解:她们三个姑娌中,只有五老太太是原装的原.,有儿有女,儿孙满堂,夫婿也算有功名,而太夫人是二任填房,四老太太不但是填房,更只’一个女儿,真论起来,她的腰杆比她们俩都挺。

是以,她做事往往少了一份算计。

她今日来寻衅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看着顾廷烨的高涨气势不满,想着要压明兰一头,拿住兰的错处,以确定宁远侯府对顾廷烨的优势,并且有权做出要求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狄二太太娘家出身好,而且自身精明能干,是以对嫂子炀大太太很有些看不上。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5)

炀大太太更见憔悴,才三十许的人,鬓边竟现出几抹银丝;一边是被打伤的丈夫,脾气暴戾,她得没日没夜地照看,一边是严苛的婆母,动辄骂她不贤,才致使丈夫没出息。

明兰心生悯意:“大嫂子这些日子辛苦了,循哥儿几个还小,你要多顾及自己身子呀。”炀大太太小心地看了那边正说笑的五老太太一眼,没有开口,感激地看了明兰一眼。

狄二太太娘家出身好,本素瞧不起自家嫂子,闻言也叹了口气:“大嫂子是后福的人,循哥儿日夜苦读上进,这回先生说,差不多可叫侄子下场试试了,把父亲高兴得什么似的,大嫂子,您放心,循哥儿迟早替您挣个功名回来。”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身为犯官之女嫁入高门,丈夫贪花好色到处闯祸,公公迂腐不明事理不管俗务,婆婆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能骂自己一顿,小叔子精明自私很多时候只懂得蝇营狗苟,妯娌弟妹更轻瞧自己,而且整个五房都如同吸血虫一般依附大房过日子的状态也即将结束,

身处这种四面楚歌的环境里,炀大太太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寡言,当个锯嘴葫芦,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6)

当初顾老太公分家后,按说每房都有自己的产业了,但五老太爷一味附庸斯文,五老太太也是自诩高雅,夫妻俩都不擅打理庶务,偏长子顾廷炀又是个花架子,炀大太太更不用说了,便如个锯嘴葫芦。有这么三座大山在,实际管事的狄二太太也不好周转。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在原著中,炀大太太是个很能忍的人,对待所有不公都能不发一言地应付(伏低做小逆来顺受),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7)

脸色苍白的顾廷煜高坐上首,忧心忡忡的邵夫人正替端着一碗东西站在他身旁,次下就坐着满面愁容的太夫人,男女分坐两旁,众人肃穆以待,倒有几分黑社会开堂口的意思。

四老太太低调地端着一碗茶,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炳二太太的样子十分骇人,双眼红肿,咬腮怒目,神情满是怨毒,狠狠的瞪着侧边的五房婆媳三人。

炀大太太是做小伏低惯了倒没觉着什么,只消把头低下,别人说什么她都能忍下,可五老太太和狄二太太却被这刀砍针扎一般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煊大太太和朱氏坐在一起,正半扶着她轻声抚慰,朱氏神色哀凄,一直轻轻抽泣着依在她身边。

对面便坐着顾府男人们,四房只有顾廷煊一人,五房倒父子三人俱在,都是面色发沉,神情凝重。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唯一能触动炀大太太心弦的,恐怕只有她的儿子循哥儿,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8)

狄二太太娘家出身好,本素瞧不起自家嫂子,闻言也叹了口气:“大嫂子是后福的人,循哥儿日夜苦读上进,这回先生说,差不多可叫侄子下场试试了,把父亲高兴得什么似的,大嫂子,您放心,循哥儿迟早替您挣个功名回来。”

提起儿子,炀大太太疲惫苍老的容颜,如破开黑夜的旭日,绽出欣慰自豪的笑容,却依旧谦恭道:“他们先生也只是叫去试试,小孩子家的,哪有那么能耐。”

“那先生原是父亲的同年,早年还做过学正,他说的还有假。唉,咱们房这辈孩子,以后怕是得指望循哥儿了。”真是歹竹出好笋,狄二太太不由得不叹气,可怜自己丈夫这把年纪了,还被公爹逼着读书考举,看着侄儿顾士循愈发出息,她也渐渐收了对炀大太太的轻视之心。所谓相夫教子,人家至少把一半的本职工作做好了不是。

炀大太太温婉地朝她笑了笑,习惯地带上几分讨好,狄二太太心平气和地回了一笑,亲热地拍拍她的手,又亲自给她斟了杯酒。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循哥儿,应该说顾士循,对炀大太太来说,就犹如黑夜里唯一的一道光,仿佛黑暗中的光塔一般,是炀大太太活着的唯一希望,为了儿子,炀大太太可以忍受丈夫无数次给自己丢人现眼,也可以忍受婆母无数次对自己的刁难,

原著到了最后,丈夫顾廷炀因为昔日的风流债被公公活活打死,在丧礼上面对婆母的无端指责,炀大太太也依然是一忍到底(估计对丈夫早已经没有感情,并没有多少悲伤),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9)

不论顾家多显贵,正月里死人终归是丧气事,是以众人都劝五老太爷待出了正月再出殡,反正这会儿寒冻,滴水成冰,也不怕尸气发散。可五老太爷执意要尽快了结此事,叫次子廷狄赶紧操办,诸事从简,十日后即出殡落土。

灵堂上冷冷清清,只顾氏族人和素日交好的一两户人家来稍事祭拜,坐会儿便告了辞,除了四老太爷身子不适没来,四老太太得留下服侍,余下的三房人倒都陪坐着。

五老太太哭得几欲昏厥过去,跳起来冲着廷狄夫妇一通痛骂,直指他们俩悌不孝,廷炀生前处处为难,死后也不给好好操办,叫他走的不安心。

廷狄夫妇被骂的面红耳赤,狄二太太早吃惯了婆母的无理取闹,倒还能忍着,狄二老爷却是忿忿不平,被骂的狠了,索性噗通一声跪倒五老太太跟前,脖子涨的老粗。

“……娘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大哥一个便抵过爹,娘,众位姨娘,和我们整房人的花销!他到底是在读书考举,还是在经商挣钱?!家里老老小小十几口人,看病抓药,吃饭穿衣……铺子田庄的出息都在这儿了。廷灵妹妹和大侄子(顾廷炀的庶长子)已在议亲了,嫁妆彩礼在那儿?余下几个小的,眼瞅着一个个大了,这哪一桩不要钱!”

廷狄越说越气,平素五老太太便处处偏疼长子,在侯府群居时一切由长房兜着,他也懒得计较,如今分了府,便是一根线也要自家出的,他如何不愤。

“大哥成日的包戏子,逛窑子,在外头一掷千金,到如今,他外头欠下的花账还没还清呢,难不成咱们全家都去喝西北风,就紧着大哥一人痛快了便成?!”廷狄连磕了几个响头,额头敲在青砖上砰砰响,“娘要是还觉着儿子不好,便请了家法,把儿子打死了罢!”

一通话说得又急又快,直把五老太太生生厥住,她浑身发抖地看着次子,半响说不出话来。太夫人坐在上首,拿碗盖缓缓拨动着茶叶,不动声色,旁的众人都面面相觑,有的不想管,有的管不了,最后又是老好人顾廷煊过去把廷狄拉了起来,说了几句圆场话。

五老太太仍旧气愤不过,一想起心爱的长子惨死,泪水滚滚而下,既不敢责备丈夫,又不好再骂次子,只能寻旁人来出气。她起身冲到大儿媳跟前,边哭边骂:“都是你这丧门星!我儿好好的,偏你没用,拢不住男人,叫他只好去外头胡闹!当初就不该迎你进门哟……”

炀大太太遍身裹素,这阵子愈发蜡黄干瘦,瘪皱的两颊,形如枯槁,不论婆母如何辱骂,只木然的低头,忍着不发半声。灵堂正中跪着她的独子顾士循,十几岁的少年披麻戴孝,低垂着眼睑,不言不语。

煊大太太凑到明兰耳边,轻声耳语:“若要我说,循哥儿还不如没这个爹呢!倘他将来金榜题名,有这么个爹成日在外头花天酒地,丢人现眼,啧啧……你说是不这个理?”

明兰本就厌恶廷炀为人,闻言深觉同感,不假思索的点了下头,旋而记起这是人家的葬礼,又连忙摇头,煊大太太忍俊不禁,低头掩住嘴角,“我的傻妹子哟。”

五老太太哭骂的声嘶力竭,不住的推搡拧打炀大太太,眼见闹的不成样子,一众女眷有些坐不住了,想着要去劝,此时,始终静坐如木像般的五老太爷好似从梦中惊醒了般,忽的起身走过去,拽住五老太太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击掌声响亮,便如在灵堂内响起个闷雷,场内众人顿时惊呆。

养出这等畜生不如的败德子,你还有脸哭?!”五老太爷仿若变了一个人,不复素日的儒雅风度,双目赤红,身躯伛偻,齿间森冷的挤出字句来,“我休了你!”

五老太太被打了个踉跄,亏得身旁的媳妇子扶住,她此刻吓得竟忘了哭,愣在当地。太夫人抢先一记断喝:“狄儿媳妇,还不扶你婆婆回去歇着!”

狄二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连拖带搀的把五老太太拉了出去,狄二老爷也连忙托着父亲坐下,太夫人刚动嘴皮:“五叔叔,不是做嫂子的说你,咱家可不兴打骂媳妇的,如今儿女都这么大了,你叫弟妹的脸往哪儿搁……”

五老太爷肃然打断:“兄弟家事自会料理,既已分家别府,嫂子就别管这许多了。”

太夫人脸色瞬时变了,冷笑道:“倒是我多事了。若非怕气着你大哥,也懒得替一个个兜着拦着。”这话一语双关,五老太爷面上闪过一抹痛苦,哑声道:“谢大嫂了。”

谁都听得出,这话并非字面意思。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原著的最后,公公五老太爷已经醒悟过来,决定发挥余热远赴定州教学,炀大太太老来从子,跟着公公和循哥儿去了定州,远离京城,不用再受人白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婆婆也跟着。

另外还得注意一点:顾廷炀是有庶长子的,在古时候,没有正式成亲就有了孩子被视为道德败坏的一个象征,这样的富家子弟一般很难娶到良配(参考顾廷烨),恐怕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五老太爷才让硬是要让顾廷炀娶已经沦落为犯官之女的炀大太太进门,

定是五老太爷执意守信,才结了这门亲的。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10)

顾廷烨转回头来,对五老太爷微笑道:“多日不见叔父,见叔父气色风采俱胜往昔,小侄不胜欣喜。”明兰暗切一声——你不就想问‘老叔,您咋忽然转型了’。

五老太爷笑道:“你不问,我也要说的。”顿了顿,叹道,“自那孽障去了后,我夙夜深思,惘然惊觉这一生碌碌无为,竟是虚度了。学问不成,仕途不济,家业不兴,便是几个孩儿也不曾教养好。唉,白活了,白活了……”

顾廷烨默然,私底下他不知多少次嘲讽过这位以文士自居的叔父,大约也是这个意思,没想到临老了,这位叔父终自己想明白了。

“叔父别这么说……”顾廷煊插嘴,忽又停住,大约想说‘您比我那老不正经的爹强多了’,中途刹车。

五老太爷浑不在意众人的反应,豁达地摇摇头:“我已打定主意。再过几个月,待天气凉了,廷狄两口在京城看家,我和你们五婶领着循哥儿母子俩,到定州去。

此言一出,厅中众人皆讶然。

煊大太太是急性子,率先道:“定州?那可不近呀。叔父去那儿做甚呀。”

顾廷煊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顾廷烨沉思不语,明兰略略一想,轻声道:“久闻定州山清水秀,文风素着,其中摩尼山书院,更是天下驰名。莫非叔父……”

庄先生当年就在那里深造过。

五老太爷点点头,笑道:“亲家翁比我强得多,不但儿子们各个成器,闺女也教养得有见识。”笑完道,“我昔日有一同窗,现在摩尼山书院为教席,我欲去投他,这点子学问,教不出举人进士来,可与童子启蒙还是成的,也好为循哥儿寻一名师。两相得宜。

“可,可叔父年事已高……”顾廷煊讷讷道,始终沉默的顾廷狄也开口道,“堂兄说的是,父亲,三思呀。”

“不必多说了。”五老太爷边笑边摆手,“我这辈子,一事无成。倘若如今再不做,才真是蹉跎一生。”

这事来得突然,众人无语,反倒五老太爷心绪十分高昂,说说笑笑,仿佛年轻了十岁。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明兰曾经说过,她想要的是一个能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11)

明兰静静望着空气中袅娜的淡烟,轻轻道:“老太太曾说贺家公子好,可是,当曹家来逼迫我时,他明明晓得我不乐意,却让我一个女儿家自去应付;对着曹家姑娘,我对也是错,错更是错!”想起那时的愤恨冤闷,明兰不禁语气哽咽,然后慢慢转过眸子,怔怔望向顾廷烨,目色如水般澄澈:“可是你不一样!你站在我前头,挡在我面前,替我遮去风雨和难堪,我那时就觉着,便是前头有刀山火海,但凡有你在,我是一概不怕的!

刘曜曾笑问羊献容‘我比司马家男儿如何’,羊献容毫不犹豫,当即言道:自我嫁了你后,才知道天下间什么是真男人!——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作为一个年华不再的再嫁皇后,羊献容能两朝为后,且独占胡皇刘曜的宠爱,以后生子而册封太子,不是没有道理的。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明兰命好,遇到了愿意护她一辈子,也有能力护她一辈子的顾廷烨,但是炀大太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遇到了尽给她添麻烦给她丢脸给她气受的顾廷炀,顾廷炀不光护不了她,很多时候还得她拉下脸去求人救他,

五老太爷倒挺看重炀大太太,好几次炀大老爷在外头闯了祸,都是炀大太太苦求五老太爷才饶过的

作为犯官之女的炀大太太也没有可以倚重的娘家,在顾家这个豺狼窝里,她唯一自保的方式就是老实巴交地做人,沉默寡言地生活,处处小心不得罪人,为了她的儿子,她是连尊严都可以不要(当个吃饭不说话的嘴)。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12)

说白了,就是“埋头苦干”这四个字,

更具体一点,就是一心做事,不问是非,

处在炀大太太的处境,这恐怕也是她所能选择的为数不多的生存方法,

当然,如果她有明兰那样的才貌,那又另当别论,

知否原著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段(知否原著里这个女人身为犯官之女)(13)

只是换一个角度想想,

如果当初炀大太太嫁的不是顾廷炀,没有选择嫁入顾家,估计不会活得这么憋屈,作为犯官之女的她,又何必非得嫁入侯门?须知侯门一入深似海,以卑微的处境高嫁到侯门当个本就要受气的媳妇,想抬高头过日子可就难了,如果她当初嫁的只是一个商户人家,例如说盛家大房那样,也许能活得更开心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