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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之和公主(他是张易之外甥)

张易之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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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于寒微

杨国忠,原名杨钊,他的祖父与杨贵妃祖父是兄弟。因此,他与杨贵妃是从祖兄妹,亲属疏远,不是直系。杨钊的祖、父辈都定居于蒲州永乐(今山西永济)。父亲杨珣,家境贫乏,一生没有当过什么大官。母亲张氏,是武则天时宠幸张易之的妹妹,换言之,张易之是杨钊的舅父。张易之在“五王政变”中被杀,名声狼藉,家族衰颓。《新唐书·杨国忠传》称“张易之之出也”,就带有轻蔑的意思。杨钊父辈“细寒”,跟杨贵妃父辈当官的境况,略有不同。

当然,杨钊的品行恶劣,并不是源于娘胎,而是他青少年生活所形成的。他从小不肯努力读书,行为放荡不检点,喜欢饮酒与赌博,为乡里宗族所鄙视。不过,这种生活也造就了他那精明机灵的特性。三十“而立”之年,竟在家乡立不住脚,就发愤从军,跑到四川当兵了。

“益州长史张宽恶其为人,因事答之,竟以屯优授新都尉。”在新都任期满后,穷困而不能自归,幸好得到了富豪鲜于仲通的资助。堂叔父杨玄琰死于蜀州,杨钊曾经“护视其家,因与妹通,所谓虢国夫人者。"杨钊跟这个妹妹私通,关系密切,这是他后来发迹的跳板。因为当时小妹妹杨玉环已经到河南去了,跟堂兄杨钊并不相识。

据说,杨钊在成都赌博,输个精光,便逃亡他乡。后来,到了关中,当上了扶风尉。但是,又不得志,再回到四川,依附于豪富鲜于仲通的门下。总之,杨钊在蜀十多年,颇为潦倒,娶蜀倡裴柔为妻,养了几个儿子,生活困苦。

杨钊的走运,是在天宝四载(公元745年)。这年八月,册杨太真为贵妃,“推恩之时,何以及(杨)铦、(杨)锜而不及国忠?”因为杨钊是贵妃三代之外亲属,作为从祖兄,关系疏远推恩之时也就轮不到他。

但是,杨钊终于凭借这点宗族关系往上爬了。原来,贵妃得幸的消息传到四川,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知道杨贵妃出生于蜀,就想派人到长安与她家结交。鲜于仲通向节度使推荐了杨钊,他无疑是十分合适的人选。章仇兼琼引见杨钊,十分高兴,立刻委任杨钊为“推官”,并以贡献“春绨”为名,派往长安。

大约十月初冬,杨钊抵达长安。他首先找到了杨氏诸妹,分送了大量精美的蜀货。经由虢国夫人的介绍,入宫见了杨贵妃。

因为他是贵妃的远亲,唐玄宗仅给他当金吾兵曹参军。这官虽小,但可以出入禁宫。有一次,杨钊参加内宫宴会,做“樗蒲”游戏时,负责计数,“钩校精密”,颇得唐玄宗的赏识。不久,任命他为御史中丞王鉷手下的判官。这样,杨钊在仕途上另辟蹊径,走着一条跟杨氏其他兄妹不同的道路。

二、赐名“国忠”

杨钊踏上仕途,无疑是“因缘椒房之亲”。没有杨贵妃的关系,绝对不可能出入禁宫,无缘得到唐玄宗的赏识。但是,杨钊步步高升,在政治舞台上扮演了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却是天宝时期经济形势发展的结果,基本上跟杨贵妃无关。

天宝四载(公元745年),由于唐玄宗在位岁久,用度日侈,需要一批聚敛之臣搜括钱财。户部郎中王鉷担任户口色役使时,干得颇为出色。玄宗“以鉷为能富国,益厚遇之。”十月丙子,以王鉷为御史中丞、京畿采访使。恰好这时,玄宗见杨钊“强明”,就让他当王鉷手下的判官。显然,玄宗起用杨钊,主要是考虑到他某方面的才能。

天宝五载(公元746年)以后,杨钊被授予监察御史,又迁检校度支员外郎,兼侍御史,监水陆运及司农、出纳钱物、内中市买、召募剑南健儿等使。他还以推事院御史的身份,与酷吏罗希爽、吉温为伍,参与制造冤案,如天宝六载(公元747年)审理杨慎矜案件。

由于杨钊善于迎合唐玄宗的爱恶,以聚敛有功,骤迁度支郎中,一年之内就兼领十五余使。天宝七载(公元748年)六月,迁给事中,兼御史中丞,专判度支事。自宇文融“括户"以来,出任御史中丞的无不是聚敛之臣,如杨慎矜、王鉷等。如今,杨钊兼任此职,说明他已成为很有影响的重臣。

天宝八载(公元749年)二月,为了显示天下殷富的景象,唐玄宗引百官参观左藏,特地赐给杨钊紫衣金鱼袋,以表彰他的聚敛之功。次年,杨钊兼任兵部侍郎。同年十月,玄宗在华清宫,根据杨钊的请求,下旨为张易之兄弟昭雪。同时,杨钊胡诌图谶上有“金刀”两个字,自己名“钊”不适宜,请求改一改。唐玄宗便亲自赐名曰“国忠”,意味着给杨国忠以最大的荣宠。

由上可见,短短五年,从小小的“判官”,爬到仅次于宰相李林甫与御史大夫王铁的重臣地位,真是官运亨通。其中,固然由于杨国忠有掖庭之亲,但主要是他有聚敛之功,适应了唐玄宗的需要。论亲疏关系,杨国忠比不上杨铦、杨锜;但是,杨铦、杨锜没有在官场上飞黄腾达,原因就在于他们政治上才能远不及杨国忠。客观地说,杨国忠是颇有才智的。

当年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初次见到他,深为他的“言辞敏给”所倾倒。唐玄宗跟他接触不久,就赞赏他的“强明”特点,夸他是个“好度支郎”。如果杨国忠仅仅是个无赖之徒,毫无才能与本领,那就不可能委以高官,在天宝时期政治舞台上起了如此重要的作用。在唐玄宗的心目中杨钊是“忠”于“国”的,和王鉷一样“能富国”,为封建王朝提供丰厚的财物。这也是唐玄宗宠信杨国忠的根本原因。

三、取代李林甫

自然,杨国忠又是野心勃勃的,善于耍弄权术与诡计。最早他是依附于李林甫与王鉷一派势力的,参与制造冤案,把杨慎矜打了下去。随着杨钊地位的提高,酷吏吉温曾“为钊画代林甫执政之策”。实际上,杨钊本人已经有取代李林甫之心,目标是谋取宰相之职。天宝九载(公元750年)四月,李林甫的心腹、御史大夫宋浑坐赃巨万,流于潮阳郡。原来,这是杨国忠向玄宗报告的,并建议加以流放,以便翦除李林甫的心腹。对此,“林甫不能救”,无可奈何。

天宝十一载(公元752年)四月,杨国忠又向王鉷开刀。当时,王鉷任户部侍郎、御史大夫、京兆尹,兼领二十余使。权宠日盛,仅亚于宰相李林甫。但是,其弟王焊(户部郎中)与邢縡勾结,阴谋叛乱。事发后,杨国忠断定王鉷参与谋划。玄宗以为自己如此重用王鉷,他是不会同为逆恶的。右相李林甫也为王鉷辩护,而左相陈希烈则极言王鉷大逆当诛。

于是,玄宗下令由陈希烈与杨国忠一道审理,并以杨国忠兼京兆尹。审查的结论是不言自明的,即使王鉷确实没有一点儿预谋,也是必然地死于杨国忠的手下。

唐玄宗在《赐王鉷自尽诏》中宣称;王鉷“外饰公忠,干冒非据;内怀奸诈,包藏不测。”王鉷其人固然不足以称道,但说他“包藏不测”,预谋作乱,那不是事实。王鉷之死,是杨国忠制造的冤案。

同年五月,京兆尹杨国忠加御史大夫、京畿、关内采访等使,凡是王鉷所有的使务,全部归于他。这样,“国忠贵震天下,始与林甫为仇敌矣。”

然而,对付李林甫,是不那么容易的。大约在这年深秋九月,南诏数寇边,蜀人表请身兼剑南节度使得杨国忠赴镇。李林甫顺水推舟,建议玄宗批准杨国忠镇蜀,实际上是要把他从中央政府中排挤出去。杨国忠深知这是诡计,但又无法推辞赴蜀。临行前,杨国忠向玄宗告别,哭着说李林甫陷害他,杨贵妃也在旁求情。玄宗说:“卿止到蜀郡处置军事,屈指待卿。”

也就是说,屈指计日,很快就会被召还。玄宗赋诗送行,“句末言入相之意。”冬十月戊寅,唐玄宗幸华清宫,已经患病的李林甫随从。过了几天,李林甫病情急剧地恶化,玄宗立刻派中使召还杨国忠,杨国忠正在赴蜀途上(估计尚未到达蜀郡),碰见中使,自然喜出望外,回转头来,直奔长安。

就在杨国忠到达前一天,李林甫卧疾昭应私第(在华清宫附近),已经病得不能起床,玄宗特地登上华清宫中的降圣阁遥望,以红巾招之,表示慰问(因为左右固言不可前往探病)。李林甫不能拜,使人代拜。第二天,杨国忠赶到昭应私第,谒林甫,拜于床下。李林甫垂涕托以后事,杨国忠谢不敢当,汗出覆面。不久,李林甫就死了。

杨国忠取代李林甫,这是天宝后期政局的重大变化。其间,杨贵妃在玄宗面前求过一次情,但她基本上没有干预这类争斗,她跟李林甫之间有无矛盾,也没有史料可以说明个究竟。至于唐玄宗之所以扶植杨国忠,也不存在牵制李林甫专权的问题。玄宗对李林甫是信任的,否则,政于他达十多年,就不可以理解了。

但是,作为封建专制帝王,越到晚年,越是疑心重重,害怕臣僚们的不忠或者谋图不轨,即使是最亲近的大臣,也决不会容忍。

在王鉷兄弟案件之后,由于李林甫为之辩解,也就引起了唐玄宗的疑心,开始疏远李林甫,并准备以杨国忠为宰相。杨国忠正是摸透了唐玄宗晚年这种心态,不仅为自己谋得最高的官位,而且把已经死了的李林甫搞得名声败裂。

天宝十二载(公元753年)正月,杨国忠派人诬告李林甫生前曾与阿布思(蕃将)约为父子,企图谋反。玄宗相信了,立案侦查。李林甫的女婿杨齐宣害怕受牵连,附会杨国忠的意图,出来作假证。于是,玄宗于二月下制削李林甫官爵,指责李林甫“外表廉慎,内怀凶险,筹谋不轨,觊觎非望。昵比庸细,语害忠良,悖德反经,师心蕴慝。”当时李林甫棺材尚未下葬,玄宗派人去剖棺,拿走嘴里含著的宝珠,剥去身上的紫衣金鱼袋,更换小棺,如庶人礼之。

此外,赐左相陈希烈爵许国公,右相杨国忠爵魏国公,以表彰他们断狱之功。

诚然,李林甫劣迹斑斑,但硬说他“筹谋不轨”,也是诬构不实之辞。史称:“及国忠诬构,天下以为冤。”天下士人原本对好相李林甫没有好感,但看到剖棺改葬的过分做法,反而觉得冤枉了李林甫。

四、杨国忠终成其乱

天宝时期,前十一年是李林甫专权,而杨国忠以右相执掌朝政仅只三年。显然,把天宝乱政统统归罪于杨国忠,也是不公平的。

如果说,李林甫“在相位十九年(从开元二十二年始相算起),养成天下之乱”,那么,正如唐朝苏冕指出,,“杨国忠终成其乱”。从“养成其乱”到“终成其乱”,恰恰概括了天宝弊政的全过程。不管杨国忠与李林甫之间如何争斗,都改变不了他们在政策措施上的连续性。

李林甫专权的特点之一,就是杜绝言路,掩蔽聪明,擅权独斯,以势压人,自皇太子以下,无不畏之侧足。杨国忠当了右相也同样如此。

杨国忠的擅权,引起了宦官高力士的忧虑。就在天宝十三载秋天,雨水成灾,而天下无敢言灾者。高力士对玄宗说:“自陛下威权假于宰相(指杨国忠),法令术行,灾告备于岁时,阴阳失度,纵为轸虑,难以获安,臣不敢言,良有以也。”玄宗听了,“久而不答”。奸相专权原是玄宗本人荒于理政的结果,自然无言对答。

妒贤嫉能,用人唯亲,这是李林甫专权的又一个特点。杨国忠执政期间,沿用不变。

天宝十一载(公元752年)十二月,杨国忠当右相不久,建议:“文部选人,无问贤不肖,选深者留之,依资据阙注官。”循资格选官,开元宰相裴光庭曾经倡导过,一直沿袭着。但是,像杨国忠那样公开扬言“无问贤不肖”,却是罕见的。这样做,是为了收买人心。

天宝十二年(公元753年)十月,杨国忠随从玄宗在华清宫避寒。当时,他的长子杨暄参加“明经”考试,不及格。礼部侍郎达奚珣害怕奸相的权势,叫自己的儿子达奚抚先去打招呼。达奚抚官昭应尉,昭应县即会昌县,就在华清宫附近。有一天,达奚抚等候杨国忠入朝(指入华清宫)上马时,趋至马下。

杨国忠以为儿子必定中选,面呈喜色。谁知达奚抚说杨暄不及格,但也不敢让他落榜。杨国忠立刻变脸,怒曰:“我子何患不富贵,乃令鼠辈相卖!”竟策马不顾而去。达奚抚惶惶不安,写信给在长安的父亲,说:“彼恃挟贵势,令人惨嗟,安可复与论曲直!”达奚珣屈于权贵,只好把杨暄置于上等。可见,举人唯亲,徇私舞弊,实在没有是非曲直可论!

盘剥百姓,聚敛天下,这是贯穿天宝时期的最重要的经济政策。李林甫专权时代,杨慎矜、王鉷和杨国忠等都是著名的聚敛之臣。杨国忠当了宰相后,更是“厚敛以怒天下”,激起了四海之怨愤。正如宋代苏辙指出:“(宇文)融既死,而言利者争进。韦温、杨慎矜、王鉷以益甚,至杨国忠而聚敛极矣。故天宝之乱,海内分裂,不可复合。”这就清楚地道出了割剥聚敛与天宝乱政的关系。

杨国忠先前是以聚敛称职,而得到玄宗的提拔。他曾建议,把征丁租地税变为布帛,输于京师。结果,左藏库丰实,堆积如山。“国忠既专钱谷之任,出入禁中,日加亲幸”。身为宰相时,仍兼领四十余使,如判度支、两京出纳租庸铸钱等使。

据记载,天宝十三载(公元754年),户部奏天下郡三百二十一,县千五百三十八,乡万六千八百二十九,户九百六万九千一百五十四,口五千二百八十八万四百八十八。有唐一代,户口极盛于此。这种极盛的景况,一方面反映了社会生产力持续发展的势头,另一方面意味着聚敛政策执行得既深且广。因为要割剥民膏民脂,就必须对户口作出仔细的统计与严密的管理。

精通“钩校”筹算的杨国忠,似也有他特异的贡献。可以说,户口之极盛,无疑是“厚敛”带来的成果。

总之,从以上史实比较中,可以看到,“李林甫、杨国忠用事,纲纪日紊。”两个奸相之间虽然有争权夺利的冲突,但他们本质上毫无二致,政策措施上连续性尤其明显,因此没有必要分成什么旧贵族与新贵族。重要的问题在于:天宝时期,李林甫专权十余年,已经“养成”天下之乱,种下了祸根;而杨国忠用事三年里,不仅没有将各种社会矛盾缓和下来,反而把一切弊端集中起来,结果“终成其乱”。后世评论历史功罪,,杨国忠实在要比李林甫倒霉得多。

天宝末年弊政,使当时不少有识之士预感到“天下将乱”。天宝十一载(公元752年)十一月,杨国忠刚当上右相,权倾天下,四方之士,争诣其门。有人劝陕郡进士张彖投靠右相,说什么见之可以立刻得到富贵。

张彖回答道:“君辈倚杨右相如泰山,吾以为冰山耳!若皎日既出,君辈得无失所恃乎!”这位进士并不是不求高官,而是预料到杨国忠势力犹如冰山,消解的日子不远了,所以跑到嵩山隐居了。天宝十三载(公元754年),方伎之士金梁凤预言:“玄象有变,半年间有兵起。”这是假借天象,评论时局,看到了“天下将乱”的可能性。

五、杨国忠的贵人

杨国忠专权而造成的天宝乱政,跟杨贵妃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局外人往往认为,由于依靠了杨贵妃,杨国忠才干出许多的坏事。其实,杨国忠在政治舞台上的所作所为,基本上与杨贵妃无涉。诚然,杨国忠的发迹,是靠了杨贵妃的宗族亲属关系。但是,唐玄宗重用他,主要不是因为外戚的关系。如果论外戚,杨铦、杨锜与杨贵妃更亲,为什么偏偏不用呢?

说实在,杨国忠与杨贵妃之间,相处平淡得很。小时候并不相识,册贵妃之后,方才见面。杨贵妃深居内宫,跟宰相与大臣接触稀少,即使堂兄杨国忠也不例外。据统计,十余年里,除了欢宴娱乐之外,杨贵妃在政治上支持过杨国忠的,仅有二次。例如,天宝十一载(公元752年)深秋,杨国忠将赴蜀,临行前,“上言必为林甫所害,贵妃亦为之请。”杨贵妃虽然“智算过人”,聪明机智,但在政治上不会弄权,正如酷吏吉温所说:“识虑不远。”

因此,天宝时期弊政,没有一条是出自她的坏主意,她也没有运用自己的特殊地位去影响杨国忠的施政。所谓“天下将乱”的局面,显然主要不是“乱”在杨贵妃的手上。

就杨氏姐妹昆仲的关系来说,杨国忠与虢国夫人往来紧密。

早年在蜀,就有私通的秘史。初到长安,投宿在寡居的虢国夫人的家里,并由她牵引,认识了杨贵妃。虢国夫人宅居宣阳坊,杨依忠也“于宣阳里连构甲第,上木被缔绣,栋宇之盛,两都莫比。”前者居东,后者居西,同于坊里,两宅相连,昼会夜集,无复礼度。据说,有时兄妹两人并辔入朝,挥鞭走马,以为谐谑路人观之,无不骇叹!每年冬天随从唐玄宗在华清宫避寒时,杨国忠第宅在宫东门之南,与虢国夫人第宅相对。

史称:“国忠私于虢国而不避雄狐之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反映了盛唐时期男女之间放任自由的特点。诗人杜甫在《丽人行》中,用"杨花雪落覆白萍,青鸟飞去衔红巾”诗句,来影射杨氏兄妹的暧昧关系,但其遣词之美,决没有后世礼教卫道士们那样恶狠狠的咒骂。

由于暧昧关系的特殊性,虢国夫人在政治舞台上的作用(指对杨国忠的影响),反而超过了杨贵妃。

史载:“虢国居中用事,帝所好恶,国忠必探知其微,帝以为能,擢兼度支员外郎。迁不淹年,领十五余使,林甫始恶之。”

这里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性格放荡的虢国夫人,扮演了沟通内宫与外朝的角色。须知,杨贵妃的身份,是不可随便出宫的,其自由活动的范围远不及虢国夫人。从虢国夫人那里可以获悉深宫秘密,可以探知皇帝旨意,杨国忠也就能在官场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王鉷倒了,李林甫也垮了,唯独杨国忠爬上了右相的高位,玄宗对他深信不疑。看来,杨国忠“私通虢国”,别有其政治目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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